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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第一口棺材沒人,老太太也沒著急,轉眼將目光看向第二口棺材,一邊走一邊道:“哼!隻是我沒想到,那個賤人居然敢狗急跳牆,竟然在飯菜中下了毒藥,毒死了我!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說到這裡,老太太突然發笑出聲來,笑聲裡帶著幾分快意:“你不知道,我剛才提著她的腦袋,給她娘家人送去了,看到她家人嚇得半死,怕是她做夢都沒想到,我就算是死了,也不會讓她繼承我家的產業,還有她生的那個小雜種,被灌下了老鼠藥,扔到野外喂野狗去。”
戰景逸躲在暗處,聽到老太太說的話,心頭一冷,這個老太太也真是夠狠的,記得之前,喬老頭的老婆也說了,楊民的老婆,胸前有一片月牙狀的胎記。
聯想到麵前這位老太太手上提著這塊肉,頓時一股惡寒,湧上心頭,戰景逸自然是不在乎這塊肉究竟是什麼肉。
隻是這個婆婆死都死了,卻是變成了厲鬼,殺了兒媳和孫子,還能將兒媳的肉,當作豬肉去送給彆家人。
這樣的婆婆,可真不是一般的狠,不過反過來想想,這個兒媳也一樣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然能下藥毒死自家的婆婆。
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這一家人,有一個算一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然而,戰景逸心裡卻是生有一個疑惑,雖然不知道,那個楊民究竟是要求怎樣的棺材。
但看剩下的那些材料,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口正常的棺材,況且自己是見過那口棺材的,外麵雕著那個油炸地獄地圖,怕是要讓這位婆婆死都不得安寧。
然而這口棺材,卻是這個老太太的兒子楊民的要求,也不知道,這家夥究竟在這件事裡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至少,聽眼前這個老太婆的話,好像是他兒子被媳婦給蠱惑了,說白了,也就是耳根子軟,怕老婆。
就在戰景逸在思考的時候,老太太已經掀開了,第二口棺材上的黑布頭,探頭一瞧,裡麵還是空的。
老太太一臉失望地搖搖頭,轉身走到第三口棺材前,提鼻一嗅,裡麵有股生人的味道,令老太太那雙眼睛驟然發出一股精芒。
老太太雙手放在棺材邊緣,那雙眼睛已然沒有了眼白,全然變成了深黑色,說道:“你也不是好東西,居然串通那個賤婢,用黑狗血混出的黑漆,雞骨鑲在棺材蓋上,棺材裡麵,都是朱砂,你這是要我魂飛魄散,永不得超生啊!”
話音未落,就見老太太臉上的青筋繃起,咬牙切齒,整張臉也隨之一並扭曲了起來。
顯然,在她心裡,這個喬老頭也很可恨,下一刻,老太太雙手狠狠抓向棺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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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的一聲,蓋著棺材的那塊黑布,就被老太太指甲撕成了兩半,然而,這一抓,卻是再次抓了個空。
老太太微微一愣,低頭一看,隻見棺材裡,卻沒有戰景逸的身影,而是放著喬老頭的那身衣服。
“空的!”
看著棺材裡麵的那身衣服,老太太愣了下神,卻在這時,就聽頭頂,傳來一聲高吼聲,老太太抬頭一瞧,隻見戰景逸赤裸著上半身,突然從頭頂跳了下來。
尚在空中,戰景逸就揮手一拋,就見在戰景逸的手中,灑出一片紅網,那是之前在線鬥裡麵染了朱砂和黑狗血的紅線。
紅線迎頭蓋了下來,令老太太根本躲閃不及,於是,被一頭罩在了紅網中,紅線觸碰到老太太的皮膚,一時像是火炭沾上了白雪一樣,令整張網像是被火點燃了一般。
“啊!”
那種火辣辣的刺痛,令老太太猝不及防,一頭撲倒在地上,雙手瘋狂抓在自己的腦袋上,這種刺痛,簡直是痛入心扉。
一時間,老太太隻感覺,好像整個腦袋都要被點燃了一樣,疼痛難忍!
……
原來一開始,戰景逸就故設迷局,沒有躲藏在棺材裡,而是躲到了房梁上麵,用線鬥裡麵的紅線,編出一張網來。
隻是留給他的準備時間非常倉促,所以,戰景逸網編得非常粗糙,被老太太拚命掙紮了幾下,就給從頭頂上撕扯了下來。
“喬老頭,我今天要吃了你!!”
一掙脫開了朱砂網,就見老太太呼的一下,從地上站起來,冷厲的眸光一掃,正見到光著上身的喬老頭,已經奪門而逃了。
見狀,老太太隻覺得恨從心來,新仇舊恨一下全部湧上了心頭,心裡已經開始打算捉住這個喬老頭後,是先折磨一番呢,還是直接將他生吃活剝了呢。
老太太思考間,身影一閃,整個人都化作了一道殘影,緊跟著喬老頭後麵,就追了上去。
然而,就在她剛跟隨喬老頭身後,衝出房門的一刹那,耳邊就突然傳來喬老頭的一聲怒喝:“去你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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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聞聲一抬頭,沒等她看清楚什麼,就見戰景逸手上端著一盆黑呼呼的東西,迎頭朝著老太太臉上潑了過來。
下一刻,一鍋黑乎乎像是芝麻醬一樣粘稠的油脂,夾帶著刺鼻的油漆味,從上到下,正澆在老太太的頭頂上。
頓時,就聽老太太發出淒厲的尖叫聲,黑狗血混在油漆裡,是之前喬老頭給這老太太做棺材時候用的料,剩下小半筒,剛好,全澆在老太太的身上,一點都沒浪費。
一時間,老太太隻覺得全身火辣辣的刺痛,身上的皮肉,瞬間開始腐蝕出黑色汁水,疼痛之下,隻見老太太的身影突然化作一團黑霧,想要變身逃走。
但她忽視了一個問題,因為潑在她身上的是油漆,油漆本身就有粘附性,所以,即便老太太化成了一團黑霧,但那些混雜著黑狗血的油漆,卻依舊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緊緊貼在老太的身上,怎麼甩都甩不掉。
這個時候,老太太隻覺得自己對這個喬老頭,是痛極,是恨極!
這一刻,心中的恨意甚至超越了那個害死自己的賤人!
老太太那雙黑色的瞳孔,直勾勾的怒視著戰景逸,要知道,哪怕是她活著的時候,都沒吃過這麼大的虧,更不要說她現在可比活著的時候更厲害。
卻不想,自己來找喬老頭報仇,卻是先被朱砂網罩了腦袋,現在,又被潑上了混著黑狗血的油漆。
一時間,讓自己痛苦不堪,老太太兩眼死死盯著麵前的喬老頭,突然發出一聲怪叫,往前一撲,白骨森森的利爪,一爪抓向戰景逸的頭顱。
老太太心中,恨不得將眼前的這個喬老頭,給千刀萬剮了!
隻有這樣,才能緩解自己的痛苦與恨意!
「萬水千山總是情,投我一票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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