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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明天……”
看到戰景逸跑出屋裡,老婦從窗戶探出頭來,連忙揮手,想要喚回戰景逸,可戰景逸見狀反而加快了步子,一個箭步衝進前屋。
“去你的死鬼。”
見狀,老婦嘴上不禁罵上一聲,轉身吹了燈就要睡覺。
“嗡……”
戰景逸將房門輕輕推開,空曠的前廳,地麵上都是木屑,除了木屑之外,還有零零碎碎亂七八糟的一堆東西。
戰景逸之所以會注意到這些東西,是因為,這些東西看上去,怎麼看,都像是和棺材沒什麼關係。
例如雞骨頭,一篇大悲咒,銅線錢等等,一大堆亂七八糟地堆放在桌子上。
“桃木?”
戰景逸手指捏了一撮桌上的木屑,放在鼻尖輕嗅上一口,發現居然是桃木粉,拿起一旁的線鬥,裡麵彌漫著一股腥濃的味道,似乎是黑狗血。
“奇怪,他到底做了一口怎樣的棺材?而且,這些東西,怎麼看都像是要降妖伏魔的家把什。”
戰景逸一邊翻著坐上的東西,一邊納悶著,也想起,他曾經看過的那個筆記裡,喬老頭似乎對這個楊老太也是非常的不喜歡。
而且,當初在他接到楊民的委托後,打算特彆製作一口黑色棺材,至於是怎麼製作,自己還沒來及看呢,結果門外有人敲門,就打斷了自己。
眼下,雖然自己不知道是進入了幻境還是怎麼了,依舊沒有知道這口棺材的神秘之處,也是非常的遺憾。
就在戰景逸心裡疑惑的時候,就聽院內忽然傳來一聲喊聲:“喬老弟在麼?”
戰景逸抬頭望了出去,聽聲音,似乎呼喊之人已經進了院子。
戰景逸走出去一瞧,月光下,就見一名看上去大概八十歲左右出頭的老太太,正站在院子裡。
“你是??”
戰景逸看了老太太一眼,就見老太目光一亮,臉上不由展露出笑容:“我家今天辦事,照例來給您送上一塊豬肉,隻是送的人太多,一時晚了點,老弟彆見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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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婦人說著話,還特彆把手上的那塊肉舉起來,示意一下,因為缺了兩天時間,這兩天的空檔期,到底發生了什麼,戰景逸也不清楚,隻當是誰家過白事。
一開始,戰景逸還沒在意,隻是眼睛往那塊豬肉上一瞧,戰景逸卻是突然眼睛一瞪,雖然現在已經不是夏天,夜晚天還有點冷。
可等戰景逸看清楚那塊所謂的豬肉時,冷汗從他的額頭上呲溜一下,順著臉頰滾落下來,在戰景逸眼睛的倒影中,那塊白嫩嫩的豬脯肉上,一塊月牙的胎記,在月光下變得清晰起來。
戰景逸連忙再一瞧麵前走來的老太太,月光下,老太太邁步走來,但腳下,卻連個影子都沒有。
此刻,若是真的換做了喬老頭,看明白這一幕,估計早就要癱坐在地上,可戰景逸卻不一樣,心頭雖然也是一驚,卻是很快鎮定下來。
雖然不清楚,這究竟是真是幻,但看著老太太走來,戰景逸能感受到空氣中,那股絲絲寒氣,無孔不入一般,令人隻覺針芒刺骨的冰冷。
戰景逸雙眸裡閃過一抹精芒,臉上故作輕鬆,咧嘴一笑道:“嗬嗬,老姐兒真是客氣了,這肉就放在一旁桌上吧,我還有事,就不送老姐了。”
說著話,戰景逸腳下動作可不慢,腳跟往後退上一步,身子已經閃進了門裡。
……
“呦!我大老遠來的,口乾舌燥,老弟也不給口水喝麼?”
雖然戰景逸已經閃進了屋內,但老太太卻沒離開的意思,甚至,緊跟著戰景逸邁步就要走上來。
見狀,戰景逸猛一拍腦門,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您看我這腦袋,老姐您坐下等我,我屋裡有上好的茶水,待我給您送來。”
“哼!這還差不多,快點啊。”
聽到戰景逸的話語,老太太聞言咧嘴一笑,月光下,老太的膚色越發顯得蒼白,鬆弛的臉蛋上,抹著大紅的腮紅,鮮紅的大嘴笑起來,感覺整張臉上的肌肉,像是要裂開了一樣。
戰景逸見狀,打了一個寒顫,轉身走進前廳,目光左右打量著周圍.
雖然戰景逸不知道自己這個情況是怎麼回事,但在進入這個似幻境非幻境的地方,就發現自己的精神力似乎受到了一定的限製。
現在這個楊老太看起來雖然像是個厲鬼,但難保不會有什麼特殊的手段,就自己現在這狀態,還是要多做準備才好。
想到這裡,戰景逸將目光看向桌上的那些東西,以及一旁那些半成品的棺材上,眼中金芒閃爍了一下。
“呦!我說老弟,你這茶水怎麼倒了這麼久,怎麼,是嫌我老太婆喝不起你家的茶葉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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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一雙大紅色的繡花鞋,從門外踏足進來,原來是那個老太太人已經走了進來。
然而,走進來的老太太,打眼一瞧,卻見前廳裡空空如也,卻不見了戰景逸的影子,見狀,老太太眉頭驟然一皺,蒼白的臉上,頓時生出幾分冷色來。
“怎麼,老身好心好意,來給你送肉,你那就這樣對老身?喬老頭,你還真是不是個東西!”
老太太一邊陰陽怪氣地說著話,目光一掃,偌大的前廳裡,除了那張記賬用的桌子外,並沒有其他的家具。
如果說還有其他的東西,那就是麵前這三口蓋著黑布頭的棺材,因為三口棺材都是半成品,所以上麵連棺材蓋都沒有。
隻是棺材下麵都墊著板凳,大概也有半人高的距離,見狀,老太太臉上頓時展露出笑意,走到一口棺材前,細長的指甲沿著棺材板撓去。
“滋滋……”
能被用來做棺材的料子,自然不會是什麼差料,但老太太的指甲卻是繞著棺材,留下深長的抓痕出來。
這樣尖銳刺耳的聲響,聽著全身骨頭都仿佛爬上了千萬隻螞蟻一樣,讓人鑽心的刺癢。
“喬老弟,我自問這些年,也沒得罪你,你說你好好做你的棺材不好嗎?安安生生的這輩子就快完了,多好,為什麼非要和我過不去呢?”
老太太的聲音變得尖銳起來,似乎已經知曉了,喬老頭認出來了自己,索性也不瞞著了。
“怎麼不說話?你說你,是怎麼和那個賤婢串通起來的,我早看那賤人不是東西,還有她生的那個雜種,根本不是我的孫兒,可憐我的兒子,自幼體衰,無法得後,我這個做娘的,都不敢告訴他。”
老太太說著話,突然伸手一抓,扯下第一口棺材上蓋得黑布,抬頭往裡一瞧,就見棺材裡什麼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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