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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那個無賴開口,兩個獄卒上去就是兩個大嘴巴子,接著就是一陣恐嚇,不僅讓無賴乖乖把飯錢給掏出來,怕是以後都不敢再來。
看很順利解決了這位無賴,老板心情大好,不得不說,老板很會做人,先衝著兩個官差鞠了一躬,然後說道:“今天的事情,多謝兩位大兄弟。”
說到這裡,老板又轉頭吩咐道:“那個誰,吩咐後廚,在做幾個拿手菜,給兩位差爺,帶回去!再燙一壺酒來。”
說著話,就見老板拉著兩個獄卒往上走,三人一邊說一邊笑,渾然沒有注意到,站在一旁的戰景逸。
看著兩個獄卒的背影,戰景逸突然嘴角一撇,不知道想到什麼,轉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
在屋內轉了一圈再出來的時候,戰景逸手中多了一小包東西,這是他在穿越十萬大山的時候,偶爾發現的一樣東西。
這是一種小草磨成的粉末,這種草其實並沒有毒性,但一旦誤食確容易造成腹瀉,至於腹瀉的程度就要看誤食人的體質了。
而戰景逸之所以知道,也是在收拾金氏姐妹老宅的時候,在一個密室內發現的,在小瓶上有著詳細的說明,戰景逸當時覺得可能會在未來用上,所以就特意留了下來。
悄悄地來到廚房,趁著大廚不注意,戰景逸將粉末撒進了給兩位獄卒喝的酒水中,看著夥計將酒水送進了房間內,戰景逸笑著隱入了屋外的陰暗處
。
很快,藥效生效,兩個獄卒就開始不停地跑茅房,他們沒有注意到的是,在某個角落,正有一個人在觀察著他們兩人。
當戰景逸看到一個獄卒身材和自己十分相似的時候,他悄悄來到剛才茅房出來的那人背後,那獄卒感覺到似乎有人靠近,剛要回頭,就感覺後脖頸被重重的一擊,隨後就兩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將這個獄卒抱起,戰景逸看了下四周無人,他飛快的躍起,朝著自己房間跑去,走進房間後,快速將這個獄卒剝光,然後用繩子捆綁住,嘴也堵住,然後塞到了屋內的一個櫃子裡。
穿好衣服,掛好腰刀,戰景逸站在門口的一麵鏡子處,仔細的開始捏自己的臉,通過超人係的肌肉控製,慢慢地,鏡子裡的一張清秀的臉龐變成了一張自帶橫肉凶悍無比的臉龐。
看著鏡子裡的這張臉,戰景逸笑了笑,然後拉開門朝著兩個獄卒和老板喝酒的房間走去,推開房門,戰景逸一步三搖的靠了進去。
……
這時候,屋內的老板和那個獄卒早已經喝了個七七八八,那個獄卒醉眼朦朧地看著戰景逸說道:“老尤,你老小子,跑了多少會?是不是平常肚子裡油水太少,今天老板請你吃個好的,就拉稀了……”
聽到這個獄卒的話,戰景逸摸了摸肚子,沒好氣地說道:“說得就和你沒去過一樣,逞什麼能!臭顯擺!”
聽到戰景逸的話,那個獄
卒兩眼一瞪,怒喝道:“老尤,不要看不起兄弟,雖然你今年升為了二等獄卒,也隻比我老刁好點有限,莫要瞧不起我老刁。”
聽到他的話,戰景逸心中暗喜,來到桌前,拍拍老刁的肩膀,說道:“老刁啊,我們都是自己兄弟,哪有看不起一說,行了,今天出來時間不短了,也彆打擾老板了,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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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戰景逸放軟的話,老刁也不在那個問題上糾纏,說道:“行吧,那我們走吧!”
老板一看,連忙送兩位官差離開,等兩位晃晃悠悠地走下樓後,再有夥計把準備好的食盒送了上來。
“哎呦!客氣了!嗬嗬,客氣。”
老刁嘴上說著客氣,可手是一點都不客氣,伸手就把食盒拿過來,還不忘偷偷打開縫往裡麵瞄上一眼。
一縷飯菜的香味湧入鼻腔,令戰景逸和老刁都精神一振,香!實在是香!
看到老板這麼懂事,一時間,老刁看向老板的眼神,就更加滿意,戰景逸和老刁打個眼色,兩人就晃晃悠悠的出了門。
好不容易送走了兩位大牢的獄卒,老板提提鼻子,嗅著空氣中所殘留的香味,心中暗想,這大廚還真不惜血本啊,竟然做這麼好吃的菜給他們。
這要以後再來,就不好湊合了,真是,這些夥計,一時沒交代清楚就瞎搞!
但此刻,哪怕老板後悔也沒用了,畢竟食盒都已經拿走了。
……
“這菜的味道……不錯啊!”
“好吃
!”
在守衛森嚴的大牢內,一間獄卒專門休息的房間內,在房間的中央擺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三四樣小菜和一壺老酒。
幾個獄卒正圍在桌前,一口小菜,一口小酒,幾個人吃得好不歡樂,而戰景逸也正在其中。
因為戰景逸也沒吃早飯,所以,乾脆也不客氣地先吃飽再說,在桌上的幾樣小菜中,一塊紅燒大肘子,被大廚做得格外出彩。
雖然在外麵還是大白天,但在大牢內確沒有日光,在燭光的映照下,這塊紅燒大肘子,浮現出棗紅的色澤,肘子的肉質豐滿,肉爛膠粘。
這時候,如果拿筷子來夾,確根本夾不住,稍微用力,肉就會碎掉,所以,這道菜必須要用勺子挖著吃。
戰景逸用勺子輕鬆刺穿肉皮,用力一挖,棗紅色的肉皮猶如膠質一般,下麵是白色的肥肉,肥肉已經被徹底蒸爛,混合著下麵一層紅色的瘦肉,就憑這份賣相,無疑就已經令人口水直流。
挖了滿滿一勺子,戰景逸張口一吸,就聽“刺溜!”一口,混合這濃稠的肉汁,勺子上的肘子肉,一口就被吞下去。
這肉已經被廚師徹底蒸爛了,根本不需要牙齒嚼磨,口感,肥而不膩,瘦而不柴,香醇味美的味道,深深刺激著吃到這道菜眾人的味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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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彆是糜爛的肉質,順著舌頭滑入自己口腔,那個過程,仿佛猶如少女鬆軟的口舌,在自己舌尖上滑動。
幾個獄卒蹲
在桌子邊,喝上兩口小酒,吃上兩口小菜,神色興奮不已,這菜的味道,用幾個獄卒的話來說,隻能豎起大拇指,頂呱呱。
很快,一眾獄卒吃飽喝足,甚至恨不得把盤子都給舔乾淨,這時候,戰景逸眼睛一轉,突然捂著肚子說道:“哎呦,不行了!我上個廁所!肚子疼!”
說著話,戰景逸站起來,捂著肚子快步走向茅廁的方向,隻是轉過一個拐角,其他獄卒已經看不到了,而是一轉身,朝著另一麵的牢房走了過去。
戰景逸要趁著自己還沒有被發現,抓緊時間,找找這裡,看看雷震和陶大師有沒有被捉住,如果被抓了,自己也好抓緊救他們出去,條件,自然是離開這裡的方法。
戰景逸順著通道走進大牢,一股腐爛、鐵鏽和絕望的氣息撲麵而來。
狹窄的牢房之間,滿是鐵欄杆和厚重的鐵門,它們似乎在阻擋著一切光明和希望。
牢房的每一寸空間都被黑暗所吞噬,隻有偶爾的裂縫中透出些微的光線,如同苦海中的航標,給予那些被囚禁的人一絲生存的希望。
牢房裡,囚犯們一個個萎靡不振,衣衫襤褸,他們的臉上刻滿了痛苦和絕望,猶如失去了靈魂的軀殼。
他們中有的人曾受過嚴刑拷打,傷口在陰暗的牢房中依然可見,那些猙獰的疤痕仿佛在訴說著他們的冤屈和無儘的痛苦。
牢房的地麵濕滑而肮臟,各種汙穢之物交織在一起
,幾乎無法辨認出原本的顏色,牢房的牆壁上布滿了斑駁的痕跡,仿佛一幅慘烈的畫卷,揭示著人性的陰暗麵。
一走進大牢,戰景逸就趕緊捂住了鼻子,差點要被這股氣味給嗆暈過去。
因為此刻的這裡,空氣中彌漫的惡臭,則像是一種無形的枷鎖,緊緊地束縛著每一個呼吸的人。
如果這裡要用三個字來形容這裡,那就是臟亂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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