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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景逸走在奴隸市場,左右逛了一圈,這裡麵積很大,一個個的大籠子都是鐵鑄的,在籠子裡站著坐著很多的奴隸。
這裡的奴隸有瘦骨伶仃的男女,也有看起來仿佛公子哥一樣的男人,也有孔武有力的武士和嬌滴滴的小娘子,這裡倒是什麼樣的奴隸都有。
但令戰景逸感到驚訝的是,其中一些男奴的價格,居然比女奴的價格更昂貴,特彆是買賣的標準,讓戰景逸也是一陣無語。
原來這裡的男奴更多的是從山野中抓來之人,據說曾經在這些野蠻人中出過一個上等的蠻人,無數個中等的蠻人和普通的蠻人。
這就有點像賭玉石一樣,你可以隨意去買玉石,然後來開,開開後到底是石頭還是玉,這就要看運氣了。
同樣,這些奴隸也是如此,如果你想在這裡買奴隸,就要冒著什麼也買不到的問題,但隻要你買到了一個上等的蠻人,那你就獲得了下半輩子享福的命運。
但戰景逸並不是來這裡真的買奴隸的,而是要找到自己想要找到的人,但很遺憾,他整整轉了一圈,屁都沒找到。
這不禁令戰景逸有些懷疑,之前和雷震、自己進來的那些同一位麵的人,根本沒有被送到奴隸市場來。
事實上,戰景逸不清楚的是,之前確實會是有一批奴隸會被送過來,但很不巧,這批奴隸,當時都被戰景逸當作擋箭牌,連邊關都沒有進來,就死得慘不忍睹
。
看看沒有發現,戰景逸便離開了奴隸市場,沒再繼續逗留,而是選擇在靠近牢房周圍的地方,找了一家客棧。
自己手上雖然有點錢,但玉錢這種東西,麵額太大了,拿出來住客棧,太招惹人目光。
本來如果不用錢住店,對於戰景逸有點困難,但現在他在山中已經將精神力封印,磨得越來越薄,所以,戰景逸直接利用催眠,迷惑了客棧老板,換得了一間上等房間。
戰景逸在客棧的房間,將窗戶推開一條小縫,目光看向西方的牢房。
雖然在王都,寸土寸金,但那座牢房周圍完全是一片空曠的平地,彆說有什麼障礙物,就算是一棵樹都沒有。
這個樣子,就保證了有任何人靠近,都會被儘收眼底,想躲都沒地方躲,看到這種情況,戰景逸的眉頭也隨之緊皺在一團。
身子斜靠著窗戶,戰景逸的大腦開始飛速轉動起來。
牢房!那裡是王都重犯囚禁的地方。
憑自己的實力,硬闖,肯定是沒戲,自己甚至無法靠近,畢竟是牢房重地,一般人也不敢隨意靠近。
牢房戒備森嚴,四周都有士兵巡邏,就算是自己變成一隻蟲子,都彆想鑽進去,何況自己也變不成一隻蟲子。
看來硬闖是堅決不行的,就隻能換個方式進去,但怎麼才能進去,不禁令戰景逸感到一陣頭大。
閉目想了好一會,也沒想出來好的主意,到最後,實在想不出來,乾脆也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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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這時候才聞到自己身上似乎都臭了,畢竟這些天一直在山裡,也沒有好好洗過澡。
於是,走出屋外,讓夥計給自己燒上一大桶的熱水,換下身上的衣服,隨手扔在床邊。
這些天下來,身上黏糊糊的,衣服上也沾滿了很多汗水,脫掉衣服,簡單的梳洗一下。
……
“咕咚……”
戰景逸將身子躺在水池裡,腦子轉動得飛快,自己來到這裡,主要目的是為了避禍而來,而且從現在來看已經基本達成了。
同時,在這裡因禍得福,精神力封印竟然也快突破了,從現在來看,基本任務已經達成了,眼下這次恐怖空間的任務,最難的地方,就在於如何離開這裡。
從目前來看,唯有找到雷震或者陶大師,也許隻有他們才能知道要如何離開這裡,但目前,很難說,他們兩個,現在是死是活。
難保像雷震那樣的小白臉,會不會被某個女蠻子抓到,然而一棍打暈,拖回家給生娃娃,或者被某個變態趣味的權貴抓到。
現在,戰景逸隻希望,等自己找到他們的時候,不要是兩具死屍就行。
戰景逸想著想著,眉頭微緊,突然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目光左右打量了一圈,不禁搖搖頭,迫自己不要再去理會身後的傳來偷窺感。
但這種東西,你往往越不去想,腦子裡反而越是清晰,終於,戰景逸還是忍耐不住,回轉過頭,眼睛盯著房門外的那條縫隙。
然
後,戰景逸從水桶內走了出來,一步步悄悄的走了過去,隔著門縫往外一掃,目光左右觀瞧了片刻後,依舊是什麼都沒有看到。
“呼!”
戰景逸長長呼出一口氣,這種感覺,這種無可奈何的感覺,真是讓戰景逸有點抓狂,這種死活都抓不到癢點的感覺,讓他恨不得把眼前的東西全都給砸了。
看到又找不到那個偷窺自己的變態,戰景逸罵罵咧咧了好一陣,這才重新坐進水桶裡。
看到戰景逸氣得和河豚一樣,堵著一肚子氣,重新泡進浴盆,就見床頭上,被戰景逸隨意扔在床上的那件衣服上,一隻眼睛悄然睜開。
猥瑣的小眼神,凝視向戰景逸,繼續默默偷窺著他的一舉一動,特彆是對於戰景逸氣鼓鼓的表情,似乎非常受用。
……
次日一早。
戰景逸早早就換好衣服,正準備去樓下吃點東西,然後去牢房周圍碰碰運氣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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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就聽到樓下傳來一陣吵鬨聲,聽聲音,似乎是老板遇到了老賴。
戰景逸走出房門,來到樓梯口,就聽到兩個夥計在竊竊私語,似乎是那個老賴經常來,這次竟然故意在菜裡放一隻蟲子,還賴賬免單。
要知道,這種低端的手法,自古以來並不罕見,而這種老賴都是當地的地頭蛇,往往老板對這種老賴,大多數都隻是暗罵一句晦氣,然後在破財免災。
在加上這些老賴點的菜一般不會特彆貴重,所以,錢也不
多,畢竟這些店家都是要做生意的,和氣生財才是正理,所以一般罵上幾句,讓人滾蛋就是了。
不過今天,情況似乎有些不同,站在樓梯口的戰景逸看到客棧老板黑著臉走過來,看了眼餐盤裡的蟲子,又看了眼得意揚揚的無賴
老板竟然什麼也沒說,轉身就走,隻是沒過多久,再見老板回來的時候,身後還跟著兩位。
因為戰景逸是從樓上走下來的,故而站在樓梯口,居高臨下,看得特彆清楚,這兩個人,穿戴的衣服很特彆。
衣服漆黑如墨,料子也是上乘,頭上帶著黑色的帽子,胸前的衣服上繡著一個獄字,看起來這兩位竟然是專管牢獄的官差。
要知道這些官差在牢房裡,待得膩歪,偶爾也會出來在附近打打牙祭。
就在剛才,老板得小夥計通知,來到前堂,看到那個想賴飯錢的老賴後,心裡恨得要死,要知道這家夥已經不止一次來耍賴。
今天看到他來,就知道,這貨必然是又要賴賬,但他不攔著,就等他來耍無賴。
所謂吃人嘴軟,拿人手軟,兩個官差這種事情見多了,按常理來說,這種事情,他們一般不會管,不過今天,老板很大氣,不光免了他們的飯錢,還特彆加菜加酒。
讓他們吃得十分儘興,現在求上門了,兩人也不能不管,不然有些說不過去,畢竟以後還需要常來常往。
而且對付這種街麵上的無賴,對於兩個大牢獄
卒來說,簡直是殺雞用牛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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