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穿著一身歐式複古風禮服,裁剪精致熨帖,一副貴公子做派。
隻是臉上青麵獠牙的麵具,嚇得薑幼“啊”了一聲,驚慌失措地往大床後縮。
“叮叮當當”的聲音發出來,薑幼驚得渾身一顫,僵硬地轉動目光,看向自己的雙手。
瞳孔驟然緊縮!
她的雙手雙腳,都被鐵鏈綁住,連接大床的四個角落。
男人看見她驚懼的表情,修長的身子在床邊坐下,想要安撫她,“彆害怕,我不會傷害你。”
他的手還沒碰到薑幼,薑幼恐慌地避開,激烈掙紮,“放開我……”
“彆亂動,你的手已經磨破皮了。”男人不滿地扣住她的手腕。
男人的手冰涼徹骨,薑幼像被陰冷的毒蛇纏上,隻覺得毛骨悚然。
“你……你是誰?為什麼要鎖我?”她牙關打顫地詢問。
男人沒有說自己是誰,垂著眸給她手腕上藥,“以防你跑了,我隻能把你鎖起來。”
“忍一忍好嗎,會有一點疼。”
藥物讓她感覺到皮膚刺痛,她看向男人給她包紮的手腕。
這樣鎖著她,難道不是一個變態?
“好了……”男人鬆開薑幼的手,撫摸她蓬亂的頭發,眼裡流露出溫柔,“你是我邀請到這棟彆墅來的第一個客人,我不想對你用粗,乖乖聽話好不好?”
薑幼懷疑他是什麼變態少女殺人狂,內心雖然恐懼,可她卻完全反抗不了,眼皮越來越沉,忍不住昏睡過去。
等她再次醒過來,男人端著飯菜進來。
“你到底是誰,抓我過來想乾什麼?”
“我一個人在這裡生活太孤獨了,隻是想讓你在這裡呆幾天,就當陪陪我。”
男人把飯菜放下,把她當成寵物一樣,要喂她吃。
薑幼應激情緒上來,反感地推翻在地,“我憑什麼陪你!你到底想要什麼!”
她快被逼瘋了,在床上拚命地想把手從枷鎖中解脫出來。
男人站在床邊,冷冷看著她,“你最好想想你的朋友。”
薑幼倏然抬起頭,“李寒星……你把他怎麼樣了?!”
男人目光閃了閃,“你還是先管好自己!”
“你要是聽話,我就放了他。”
薑幼不敢不從,李寒星好不容易蘇醒過來,她害怕李寒星因為她出事。
而且如果她現在不吃,男人就不會再給她送任何飯菜,她沒必要拿自己的身體去做抵抗。
薑幼被關在一座孤島彆墅裡,彆墅臨山而建,大概是怕她翻窗逃走,關她的房間窗外,是斷壁懸崖。
所以她根本逃不出去,隻能祈禱池妄快點找到她。
被關的這兩天裡,薑幼隻要順著他的要求來,他一向都很溫和,但要是敢忤逆他,他就會像麵具上的惡鬼,露出令人恐怖的一麵。
白天他幾乎不在彆墅裡,一到晚上,他會來她的房間,坐在床邊畫畫。
男人讓她做模特,逼她穿各種性感暴露的衣服,擺出各種香豔的姿態,然後在畫紙上畫她的肖像。
薑幼覺得他就是一個變態!
這男人戴著麵具不敢以真麵目示人,要麼是被毀容,要麼是身份不便暴露。
到了第四天,薑幼聽見有遊艇靠近的聲音,這是被關這麼久,她第一次聽見除了海浪聲,有外來人接近這座小島。
“嘭”得一聲,房間門打開,男人迅速走進來,“開心嗎,有人來救你了。”
她沒猜錯,池妄來了!
但薑幼無法放鬆警惕,“你想乾什麼?”
男人一把打開房間裡的投影屏幕,是池妄一行人上島的畫麵。
他勾起唇,“我等這一幕很久了,我們一起玩個遊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