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女美生耽 > 小夫人嬌軟可口,禁欲池總纏上癮 > 第219章 池妄腹部的傷原來是這麼回事……

第219章 池妄腹部的傷原來是這麼回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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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幼被他強勢逼退到角落,臉色微白,“除了照顧你之外,我也做不了彆的。”

“怎麼做不了彆的,我們明明還有那麼多事可以做。”池妄握住她的小手。

“我已經毫無保留地給你了,你對我做任何事,我都沒有阻攔,但是你想讓我懷孕,這不行。”

“懷孕?”

池妄自嘲地勾了勾唇,“你以為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不就是想讓我留下來嗎?”

是,不到逼不得已,他不會做到這種地步。

雖然卑鄙,但如果薑幼懷孕,他不會讓她受委屈。

池妄用手指刮著薑幼的臉蛋,放低語氣,“小小,哪裡都彆去,留在我身邊,好不好?”

薑幼對上他通紅的雙眼,喉嚨仿佛堵著一團浸水的棉花。

賀詞讓她找的答案,她找到了。

可他們的根本問題沒有解決,她要怎麼留下來?

原本打算照顧到池妄傷好,她再走。

池妄竟然生出用孩子把她留下來的可怕想法。

她不能繼續放任下去,他要是幫她綁起來,逼著她做怎麼辦?

依照池妄的性子,不是沒可能。

她要阻止他瘋狂的想法,是時候該結束了。

薑幼搖頭,“池妄,你為什麼還不明白,我已經不想跟你維持這種不健康的關係了。”

池妄笑了,將她抵在浴室的牆上,“你覺得我們是什麼關係?”

薑幼眼神平靜,“我們一開始不就是交易嗎?”

交易……?

池妄愕然,驟然胸口刺痛。

“在你眼裡,我們隻是交易?”

薑點點頭,“你救我外公,我迫不得已把自己賣給你,欠你的錢,我還清楚了,現在我想去過正常人的生活,像所有普通女孩一樣,找個適合自己的男人結婚生子。”

多麼俗套狗血的台詞,薑幼以前覺得這種戲碼永遠不會發生在她身上,沒想到還是上演了。

池妄臉色鐵青,氣息格外危險,“薑幼,你敢再說一遍?”

薑幼裝作很無所謂,“我想去一個沒有你的地方,找個普通男人結婚……唔!”

池妄狠狠堵了她的嘴,氣得咬破了她的唇。

薑幼用力將他推開,擦了擦嘴角的血,“池妄,你這樣,隻會讓我覺得你輸不起。”

“我輸不起?”池妄氣笑了。

薑幼違心點頭,“因為我提前甩了你,你不甘心。”

池妄咬牙切齒,“薑幼,我沒有不甘心!”

“那就放過我,彆再糾纏了。”

池妄一愕。

原來在她心裡,是他在糾纏?

隻有麵對不喜歡的人,挽留才會變成無理取鬨,令人生厭。

嗬……

池妄笑得怒紅了眼,“既然你執意要走,那就現在滾。”

他粗魯地將她拽到門口,毫不留情把她推出了房間。

“嘭”的一聲房間門砸上。

薑幼後背顫了顫,僵在門外。

敲了半天門,沒人開。

現在淩晨兩點,她衣衫不整,行李和手機都在池妄房間裡,就算要走,她也走不了。

薑幼轉身進了隔壁客房,她去浴室衝洗時,身下痛得不能碰。

她晃著軟綿綿的小腿上床,看見腿上的痕跡,刺得眼眶微痛。

薑幼立即蓋上被子,平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睜眼熬到天亮。

她去池妄房間拿手機。

敲了敲門,沒人回應,她小心翼翼轉動門把手。

剛一進去,就跟從浴室裡出來的男人撞了正著。

薑幼心裡一跳,僵在原地,“我……我拿手機和行李。”

池妄麵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大步走向沙發,拿起毛巾擦頭發。

薑幼尷尬地看著他,他後背傷得那樣嚴重,怎麼還碰水?

見男人沒有搭理,她趕緊去拿手機。

準備收拾行李的時候,手機響了,薑幼一看來電,快步走出房間去接聽。

“小小,我是王阿姨。”

薑幼的表弟喬南,上次被混混打傷在住院,王阿姨對南南心存愧疚,主動提出來照顧他。

“王阿姨,有什麼事嗎?”

“南南的傷可以拆線了,今天我兒媳婦打電話過來,說兒子摔斷了腿,我想去外地看兒子,南南需要你帶去醫院了。”

“好,你辛苦了,這麼多天的工資,我都結算給你。”

“不用不用,這是我應該的,算是對這孩子的一點補償。”

“要給的。”薑幼在電話裡和王阿姨談論工資,一道人影從她身後走過。

她轉身看見池妄穿戴整齊,立即應付了王阿姨,掛了電話,急忙叫住他。

“池妄,你要出門嗎?”

池妄站在玄關換鞋,對她的話置若罔聞。

“行李我可不可以過幾天來拿,我要去醫院一趟。”

“隨你。”池妄打開門出去,摔上門。

薑幼抿了下唇,快速洗漱換衣服,趕去縣城。

到了醫院,薑幼給喬南交了費,直接去了醫生辦公室。

“醫生,我弟弟現在怎麼樣了?”

“傷口恢複狀態不錯,拆線後還是要注意護理。”

薑幼鬆了口氣,“謝謝醫生。”

醫生突然想起來,又道,“不過,你弟弟能恢複得這麼好,還是得益於輸血及時,當時那個是你男朋友吧,他腹部受了很重的傷,不顧自己的安危執意要輸血,你可得好好感謝他。”

薑幼腦袋嗡了一聲,“您……您說什麼?他腹部的傷?”

“是啊,他那道是致命傷,沒見過捅這麼狠的,一般這樣的傷患,我們不建議進行輸血。看你這樣子,你是不知道嗎?”

她去美國才看到他腹部有傷,事後問起來,他也是輕描淡寫。

“男人身上有點傷怎麼了?很稀奇?都快好了彆一個勁問。”

池妄不想告訴她的事,總有辦法堵她的嘴。

薑幼渾渾噩噩從醫生辦公室出來。

她拿出手機,撥通了賀詞的電話。

“薑小姐,怎麼了?”

薑幼手心微微出了冷汗,“賀詞,池妄腹部的刀傷,究竟是怎麼來的?”

電話裡沉默了一瞬間,賀詞語氣嚴肅,“原本池總吩咐過,不讓我告訴你,但我不想看你繼續誤會池總,如果我再不說,你大概永遠都不會知道這件事。”

賀詞斟酌之後,還是說出了實情。

“池總的傷,是他自己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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