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薑幼想說話,嘴卻被堵住。
她雙眼通紅,手指抵著他的腹肌,拚命掙紮。
池妄卻抽了皮帶,捆綁了她的雙手。
薑幼看著他冰冷的臉龐,透著不近人情的冷漠,心裡難過又委屈。
哥哥,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明明早上還捧著她的雙腳,擔心她受涼,無比憐惜。
可此時,他就像個隻顧發泄欲望的禽獸,而她像極了匍匐在他腳邊的寵物。
薑幼忽然偏頭乾嘔,像是要把中午吃進去那點食物都吐出來。
難受到極點,她身子支撐不住,要從男人腿上滑跪到地麵。
沒栽下去,薑幼就被池妄一把提起,穩穩放在腿上。
池妄擒住她的下巴,凶狠吻住她的唇。
薑幼驚了。
他竟然,不嫌棄……
池妄長驅直入,纏繞她的唇舌。
終於,沒有那股令他憎惡的甜品味了。
池妄這才放開她,緩和臉色,拽過她被皮帶捆綁的雙手,“知道哥哥為什麼要這樣做?”
薑幼含淚搖頭,看著他給自己解綁。
池妄告訴她,“哥哥不喜歡你嘴裡,除了我,還有彆的味道。”
他指腹摩擦她的唇,“特彆是,我不喜歡的味道!”
池妄表情很可怕,眼神鋒利,盯著她的臉。
薑幼總覺得他在映射什麼,害怕他發怒,她似懂非懂的點頭。
池妄看她滿臉淚痕,輕輕給她擦去,溫柔了語氣,“怪哥哥嗎?”
薑幼想到剛才的屈辱,鼻子一酸,委屈湧上來,眼淚又要熱乎乎的往外冒。
池妄知道自己做的過分。
薑幼不是第一次這樣幫他,但這一次,他完全是帶著報複性質的強迫。
發泄完怒火,看見薑幼臉上的淚水,他到底是心疼了。
“給你咬。”池妄單手扯開領帶,襯衫的扣子,他懶得解,直接一把扯崩,領口散開,在她麵前露出健壯的胸肌。
池妄把她腦袋按在胸膛上,“生氣,委屈就咬,給你出氣。”
每次把她欺負狠了,她不高興,就會咬他。
這點疼對男人來說不算什麼,好過讓她憋悶在心裡,不理她。
薑幼不想,咬了他又怎樣,她不喜歡的事,他已經強迫她做了!
打一巴掌,再給顆糖,隻會讓她更委屈!
她覺得池妄有點陌生,從他懷裡仰起頭,“哥哥,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是我哪裡惹你不開心了?”
池妄突然把她叫來公司,就很不對勁,他的情緒還如此不穩定。
似乎不是為了吃飯,就隻是收拾她一頓?
她心裡隱隱不安。
池妄沉默了一瞬間,掐住她下巴,一字一句警告,“薑幼,你是我的!”
薑幼在他眼中看到極端的占有欲,“是、是你的啊。”
“那就乖乖聽話!”
池妄狂烈地吻她,脫了她的褲子,“我想要你!”
薑幼沒有反抗的餘地,被他禁錮在懷裡,強行攻破。
池妄掐著她的腰顛簸,他坐在辦公椅裡,施展不開手腳,隻能由她來主動,他皺眉不滿這綿軟的頻率,像沒吃飯一樣,起身把她按在辦公桌上,發狠得掠奪。
薑幼身子被弄軟了,雙眼迷離,霧氣彌漫,“哥哥,疼……”
池妄稍微收了力道,雙臂撐在她身側,俯身凝視她,“今天跑哪裡去了?”
“隨……隨便逛逛。”
聽她仍舊含糊其辭,池妄扯了扯唇,粗魯的將她拽起來,笑裡隱含著怒氣,“讓你在家乖乖等我,還敢亂跑,早上就該做暈你!”
他瘋了一樣,恨不得弄碎她。
薑幼被他折騰的激烈大喊,池妄捂住她的嘴,一把將她抱起來。
薑幼受驚,連忙圈住他的脖子,“乾、乾嘛?”
“帶你參觀辦公室。”
他的辦公室有什麼好參觀的!
無非就是……
池妄把她壓在了落地窗上!
玻璃是單麵的,倒映著她無比散亂狼狽的姿勢,而池妄站在她身後,衣冠整齊,矜貴挺拔。
領口散開,性感的鎖骨之下,是線條流暢的胸膛,顯得更野更欲。
薑幼知道池妄不高興,就會抓著她來發泄。
可是,他為什麼不高興……?
薑幼猛然間,目光掃向了廣場的斜對麵,是她請洛懷州吃飯的那家西餐廳!
從這個角度,看得異常清楚!
驟然,她遍體生寒,毛骨悚然!
難道他……一直在盯著她?
薑幼一身雞皮疙瘩,看見落地窗上倒映的男人,神色冷漠,動作狠戾。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似乎在陰森的盯著她。
薑幼下意識回頭,想更清晰的看他的表情。
還沒看見,大手掐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回去,耳邊落下一道不悅的嗓音,“這麼不專心?”
“哥哥……”
“趴好!”
池妄不給她開口的機會,把她摁下去。
薑幼轉回頭,又看見那家餐廳,心裡驚悚發毛,根本無心這場情事。
她無法想象,池妄站在這裡,看著她和洛懷州一起從餐廳出來,會是怎樣的心情!
可她不敢直接問。
她並不是心虛,她跟洛懷州清清白白,有誤會可以解釋清楚,她擔心的是,池妄知道後,不允許她去畫廊畫畫。
她抱著一絲僥幸心理猜想他不知道,可她又想不通池妄這股怒火的來源。
薑幼胡思亂想時,池妄俯下身,淩亂的呼吸壓在她耳邊,“亂看什麼?”
他在她身後,怎麼會知道她在看哪裡?
薑幼心跳到嗓子眼,慌忙收回目光,“沒、沒看什麼……”
池妄眼裡劃過涼涼的譏誚,俯身湊近她的臉,“待會想去哪裡吃?”
他盯著窗外,抬了抬下巴,“帶你去那家怎麼樣?”
薑幼呼吸一促,心跳到嗓子眼。
他沒有明確說哪一家店,但薑幼覺得,他就是在說她和洛懷州一起去的那家餐廳!
“彆,彆出去吃了吧,叫人送上來,好不好?”
“嗬,也好。”池妄側過臉,看著她鼻尖沁出來的冷汗,晦暗的笑,“待會把你做累了,這雙小腿恐怕走不了路。”
薑幼羞恥又恐慌,像在接受一場心理淩遲,明明在做熱身運動,可她從腳底板到頭頂都是涼的!
她看著大片落地窗外,天空籠罩陰雲,沉壓壓的,仿佛要壓垮這座城市。
突然,啪的一聲,燈光全部熄滅。
“啊!”她全身汗毛豎起,繃緊的弦斷了似的,嚇得尖叫。
“閉嘴。”池妄感覺到了她的繃緊,晃了晃她的腰肢,“嘖,停電而已,放鬆。”
停電?
薑幼怕被他察覺異常,強迫自己鬆弛下來,“怎麼會突然停電?”
“最近在做電路檢修。”
四周陷入昏暗,在這色調冰冷的辦公室裡,薑幼覺得氣氛更加壓抑,讓人透不過氣來。
過了許久,她還是按捺不住心裡的恐慌,忐忑問,“哥哥,你今天上午在乾什麼?”
池妄停頓一秒,嗓音變得冷淡,“在開會。”
“一直到中午,都在開嗎?”
“嗯。”
那他應該沒看到吧?
薑幼安撫自己,稍稍放鬆神經。
池妄勾起唇,“怎麼?”
“沒怎麼……唔。”
池妄扣著她的下巴,用力吻住她的唇。
她還敢來試探他?
池妄餘怒未消,被她這樣一問,又勾出火。
抱起她扔在沙發上,粗暴地覆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