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妄陪薑幼把項鏈送到珠寶行,趕在中午之前,到療養院陪喬老爺子一起吃中飯。
今天老爺子格外沉默,看到寶貝外孫女兒來也不高興,抿著唇一聲不吭,戒備地盯著坐在對麵的池妄。
池妄也沉默,全程低頭吃飯,不發出一丁點聲音,吃完就出去抽煙了。
他平時用餐慢條斯理,今天好像吃得格外快。
薑幼抬頭發現他碗底乾淨,根本沒怎麼動筷。
她轉頭看向落地窗外,池妄站在屋簷下,高大深諳的背影有些孤寂,青白煙霧飄出來,淡淡籠罩著他。
薑幼莫名在想,他是不是有點緊張了?
與此同時,喬沐禾拖著行李箱,趾高氣揚地走在國際機場。
她帶著口罩和墨鏡,一副怕被狗仔和私生飯跟蹤的派頭。
雖然她這張臉就算不遮掩,走在路上也沒人會認出她來。
“爸,我拿到女一的角色了,還是國外特工大片,我要紅了,你就等著享受榮華富貴吧!”
喬沐禾眉飛色舞給喬善宏打電話,“你彆管怎麼得來的,反正我馬上就要成為國際影後大紅大紫了!”
“哦對了,爺爺被池妄安排在京城最好的療養院,我把地址發給你,他不是給自己買了保險嗎,等他死了,能賠一筆不少的錢呢……”
喬沐禾登上飛機,心高氣傲地回頭看了一眼,等她回來,她一定要讓這條通道站滿了為她接機的粉絲,聽她們熱情呼喊她的名字!
飛機起飛,她閉上眼睛,美滋滋地開始做夢。
然而到了她才知道,根本不是她想象中的國際電影!
是拍島國動作大片!
喬沐禾一下飛機,就被接上一輛黑色麵包車,拉到山窩窩裡,強行灌了藥。
“啊……不要……嗯……快點。”
巨大的籠子裡,喬沐禾渾身空虛難耐,被幾個全身赤裸的島國男人圍著,嘴裡一邊喊著不要,一邊發出欲求不滿的呻吟。
男人們拿著各種道具抽打她,她哭著求饒,又在被淩亂的痛苦中,得到一絲釋放的享受。
最後喬沐禾口吐白沫,雙眼空洞放大,渾身汙濁地癱在地上。
“喂,彆把她玩死了,明天還要繼續呢。”
拍攝導演在鐵籠外看著戲本,“今天是拍《籠中美女》,明天換場景,換什麼……換《人獸戀吧》,人獸雜交博人眼球,一定能大賣!”
喬沐禾被折磨了幾天後,變得乖順起來,終於懇求導演打通了池妄的電話。
她怒氣衝衝地質問,“池妄,你耍我?!你居然讓我拍這種汙穢電影!”
電話那頭,池妄語氣雲淡風輕,“我沒強迫你,這是你自己的選擇。”
當初有三百萬在她麵前,她自己想紅想瘋了。
喬沐禾悔不當初。
“你不是想出名嗎,a片女星拍得好一樣能出名。”池妄笑道,“你陪睡幾個導演,才能混個女三,照樣是賣身,有什麼不同?”
他輕悠悠道,“你抱資本家大腿,還得看人臉色,在那邊幾個男人伺候你,資源都是你的,你還不舒服嗎?”
“你看看那些踩在你頭頂的一線女星,外表光鮮靚麗,內裡也沒比你乾淨多少,你隻是跟她們路子不同而已。”
這話說得……好像還挺有道理。
喬沐禾想到自己的處境,憤懣不甘,“可是你給我下套,你這是欺詐,我要告你!”
他說片酬五百萬,還能出名,傻子才不選!
他完全就是在誘導她!
“我給你下套?”池妄嗤笑,“喬沐禾,撞薑幼的摩托車司機是你雇傭的吧,你演了這麼一出大戲,不就是想從薑幼這裡撈點便宜?”
喬沐禾瞬間心虛。
摩托車司機是她的前男友,那天她蹲在療養院門口,想到薑幼和喬老爺子都過得如此奢華,便心生一計,合夥她的舔狗前任,製造了一起車禍。
她利用薑幼的善良,向薑幼索賠。
沒想到池妄有薑幼在醫院的消費記錄。
他調查到薑幼出車禍,都是喬沐禾自導自演,還沒來得及去教訓喬沐禾,她自己就找上門了。
“喬沐禾,你雇人去撞薑幼,這筆賬我們還沒算。”
“你還想告我?”池妄冷笑,“你先回來再說。”
說完,池妄掛了電話。
喬沐禾哀求導演放她走。
導演叼著煙,抓著她的頭發,塞進她嘴裡,“哼,為了買你這貨色,我花了一百萬,影片銷量必須達到一個億,我才能放你走!”
喬沐禾這才知道,她簽的合同,是賣身合同!
她當時衝昏頭腦,根本沒有仔細看!
那買她的這一百萬,又到了誰那裡?
……
薑幼再去療養院看外公,發現彆墅裡多了好幾樣她沒見過的東西。
“薑小姐,這是按摩床,這是水療浴缸,那是複健椅,可以讓老爺子被動式站立,這些全都是根據老爺子身體定製的……”
聽著護工介紹,薑幼都懵了。
“等等,這些都是誰送過來的?”
護動掩嘴笑,“還能有誰?當然是池總啊。”
可是池妄事先沒有跟她說,上次陪她看完外公,當天下午器材就送進來了。
晚上回家,薑幼在洗澡的時候問起這事。
“薑幼,你外公不喜歡我。”
薑幼趴在浴缸上歪著腦袋想了想,那天外公好像是挺不待見他的。
她安慰了他一句,“你彆想多了,靠近我的人,他都不喜歡。”
“那我要讓他喜歡你一樣,喜歡我。”
池妄呼吸粗重,嗓音低沉嘶啞,透著壓抑的喘息。
“你乾嘛要執著他喜不喜歡你呀?”薑幼偏過頭,看見他狂狷性感的臉布滿汗水,在昏暗的浴室裡充滿色氣。
薑幼看得挪不開目光,直起腰杆往後靠向他的胸膛,感受到他滾燙的胸腔裡劇烈跳動的心臟,仿佛要炸開一樣。
池妄掐著她後頸,把她按下去,“趴好。”
薑幼“啊”了一聲,不高興地撅嘴,“你幫我安頓好外公,我們已經很感激你了,外公現在小孩子心性,不懂這些。”
本來薑家就欠他的,他能慢慢放下仇恨,對她和外公這樣好,她真的已經很感激了。
“你跟了我,以後你外公就是我外公。”池妄脖子上青筋充血。
他雙臂撐在浴缸邊緣,在她身後發力,水珠在他發梢晃蕩,一顆顆滴落在薑幼的脊柱骨。
池妄看著她雪白的後背上圓滾滾的水珠,俯下身,溫柔細致地親吻。
薑幼身子忍不住蜷縮顫抖,快要撐不住滑進浴缸裡,她伸出手,抓住了池妄粗壯的手臂,感受著他繃緊到快要爆炸的軀體,張開紅唇破碎地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