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色的藥膏,好大一坨掉在黑色長褲上,顯得尤其詭異。
薑幼去看池妄的臉色,害怕得打了個抖,怕被池妄掐死,她從沙發上滑了下去。
池妄隻是僵硬了一瞬,淡定得抽了幾張紙,胡亂給自己擦拭一番。
結果藥膏被抹得到處都是。
池妄嫌棄得“嘖”了聲,把紙塞她手裡,“你來擦。”
薑幼震驚的吸氣,“我……我來擦?”
“你弄臟的,你不負責擦乾淨?”
“說得、說得好像有幾分道理。”
薑幼一緊張就結巴,往他那處瞄了一眼。
原本隻有一坨,現在被他搞得慘不忍睹,好大一灘……
她顫巍巍伸手過去,以防碰到不該碰的,另一隻手捏起他的褲子,輕輕的,小心翼翼地擦拭。
池妄吊著眼梢睨她,突然開口,“薑幼,你在想什麼?”
薑幼被問得猝不及防,“啊?我在想什麼?我……我什麼也沒想啊!”
“真的嗎?”池妄湊在她耳邊歎息,“可你擦得我有點疼了。”
“我、我根本沒用力!”
“漲得疼。”
“……”薑幼被他這話嚇得一個激靈,不小心蹭到了。
她驚得連忙縮回手,卻被池妄用力掐住手腕。
薑幼呼吸一滯,“池妄,你鬆開!”
“不是要幫我擦嗎?”池妄目光晦暗,“你這樣怎麼擦乾淨,來,我教你。”
薑幼拚命想把手抽出來,可她的手根本不受使喚,聽見池妄逐漸粗重的呼吸,喉嚨間隱約溢出壓抑的喘息聲。
薑幼羞得麵紅耳赤,親眼看見他的小帳篷支棱起來。
“……”
池妄漆冷的眼神變得洶湧危險,盯著她香軟的唇念想了好久,抵不住誘惑偏頭想吻她。
薑幼心裡一咯噔,慌忙躲開。
池妄目光冷了冷,“過來,讓我親一下。”
“不,不要!”
“你確定不給?”池妄說著,抓起她的手就往褲子裡去。
“彆!”薑幼慌忙叫停,“親,給你親!”
她閉上眼湊過去,池妄看著她顫抖的睫毛,輕哼一聲,低頭含住她的唇,深入進去嘗她的味道。
沒一會兒,皺眉退出來。
“吃糖了?這麼甜?”
薑幼被吻得身子骨發軟,紅著臉承認,“喂外公喝藥的時候,吃了一塊。”
“你不知道我不喜歡吃甜?”
“那我下次不吃糖了。”她聽話的像隻乖軟小白兔,池妄恨不得把她抱在懷裡蹂躪。
池妄壓抑到極致,臉色難看,“你他媽整天除了誘惑我,還會乾點彆的事兒?”
說完掐著她下巴,再次進去吮吸。
“唔。”薑幼痛的溢出眼淚。
她被吻得頭暈目眩,在她沒有意識中,她被池妄捉住手,碰到了燙人的東西。
等她反應過來,她嚇得猛的往後退,“池妄,你個流氓,快放開我!”
池妄剛沉醉其中,突然抽空,他一下子像從雲端摔下來,魂都差點沒了。
他臉色陰沉沉的,目光有些淩厲,“薑幼,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經把自己抵給我,你有義務把我伺候舒服。”
“可我、我生理期……”
她委屈的紅了眼,池妄心軟了軟,“我沒想怎麼樣,就想讓你幫我。”
池妄怕自己嚇壞她,貼著她的耳根細細親吻,“小小,哥哥好難受,你忍心看哥哥這麼難受?”
薑幼原本是想拒絕,可池妄低沉暗啞的嗓音帶著強大的蠱惑力,熱氣吹拂在她耳邊,她半邊身子都酥麻了。
池妄見她眼神迷離,“幫哥哥安撫一下好不好?”
薑幼被池妄撩撥得節節敗退,最後癱軟在他懷裡,任由他掌控。
突然,茶幾上的手機響了。
氣氛僵硬了一瞬,薑幼立刻清醒過來,“池妄,你電話響了,你快放開我!”
池妄皺了皺眉,抬手要掛,薑幼卻阻攔,“說不定有急事找你,你接電話!”
她害怕池妄繼續禽獸行為,執意讓他接。
池妄看了一眼,陌生號碼,他當著薑幼的麵接起。
“喂,池總~”
客廳裡很安靜,薑幼聽見了,是個嬌媚的女聲,這聲池總喊得彆有韻味。
“哪位?”
“你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池妄還真沒聽出來。
對方報了名字,“南月姝。”
“哦,是你。”
池妄表情沒有變化,反倒是薑幼不淡定了。
居然是南月姝!
池妄的白月光!
薑幼一看他們這副曖昧姿勢,立刻慌張地想要逃跑。
池妄眼疾手快把她拽回來,打開手機免提,扔茶幾上。
隻聽見南月姝嬌嗔——
“池妄,你居然開始跟我見外了。回國也不告訴我一聲,上次爸爸邀請你參加南氏集團的晚宴,你也不賞臉,你最近都在忙什麼?”
池妄摟著薑幼,點了根煙,“最近啊……養兔子呢。”
“兔子?哪裡來的兔子?”
池妄瞥見薑幼一眼,“路邊撿的。”
說著,朝她吐了口煙,薑幼嗆得直想咳嗽,怕被南月姝聽見,捂著嘴,悶聲低咳。
池妄笑的毫不掩飾,薑幼羞惱地瞪他,大膽地要去搶他手中的煙。
池妄抬手躲開,把她往懷裡摟的更緊。
“嗬,路邊還有兔子撿?”南月姝笑聲嫵媚動人,“你什麼時候這麼有愛心了?”
薑幼尷尬得要命。
池妄笑而不答,叼著煙輕哼,“你找我什麼事?”
“明天你不是有個會談麼,爸爸讓我跟你一起去。”
“行。”
“另外,我們一起吃個飯吧,好久不見,挺想你的。”
池妄沒有立即答應,看了薑幼一眼,見她沒反應,用力掐了一把她的腰。
“啊!”薑幼破防地叫了一聲。
傳到南月姝耳朵裡,她立即詢問,“什麼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