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讓他們見個麵?”張春香搖頭道,“最近嚴打……老王頭也知道輕重的,給他找個婆娘,也免得他到外麵胡來。”
“欸,這個好。”
易中海急忙道,“明天早上,讓老王頭過來和賈張氏見個麵……到時候我們也幫著說說話。”
“成。”
張春香點點頭答應後,看了一眼他們的屋子,不由歎氣道,“你們先把屋子都洗乾淨吧,還有……把張永紅也趕緊處理了,擺在這裡也還不像話不是。”
“欸。”
眾人皆是苦著臉應了一聲。
林紹文那畜牲說對了,賈張氏是真的沒有弱點了。
她提著大糞就往人家屋子裡甩,她又是個老太婆,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現在想想,也不怪林紹文認慫。
西廂院子。
臥室。
林紹文剛躺下,臥室門就被人推開了。
林若水走了進來,脫掉衣服後,躺在了他的身側。
“紹文……”
“唔。”
“我……我也想要個孩子。”
“行啊。”
林紹文揉了揉她的臉,“喲,都老夫老妻了,還害羞啊?”
“才沒有。”
林若水伸手摟住了他,感覺渾身滾燙。
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可不短了,可縱使這樣,她單獨和林紹文在一起的時候,仍舊感覺心跳的很快。
次日。
清晨。
林紹文剛到大院,就發現張永紅的棺材不見了。
易中海等人都坐在院子裡抽煙。
“唔,張永紅呢?”
“送到火葬場去了呀。”
許大茂撇嘴道,“這法事也做了,我們也給她披麻戴孝了……也算是做的可以了吧。”
“也是。”
林紹文好奇道,“那你們在這乾什麼呢?”
“我們……”
許大茂話還沒說完,門外就進來了一個人。
“謔,沈月嬋?”
傻柱等人猛然站了起來。
“不是,她……她是誰呀?”秦添丁結結巴巴道。
好家夥,這娘們長的可真漂亮啊。
頭發隨意的紮了個馬尾,白皙的脖頸上帶著一條小小的項鏈,身上穿著一件風衣,腳下則套著黑色絲襪和長筒靴,整個人都看起來極為精致。
“關你什麼事。”
白廣元白了他一眼後,笑眯眯的問道,“沈月嬋,我們還以為你到外麵去發財去了……這怎麼又回來了。”
“發什麼財呀,不就是去外麵做兩年生意嘛。”
沈月嬋笑罵道,“現在生意穩定了,所以就回來了。”
“沈老板,沈老板……久仰大名啊。”
孫鳳耀隔著老遠就伸出了手。
“唔,你是誰?”沈月嬋秀眉微皺。
“我……我叫孫鳳耀,和您是同行,也是做酒店生意的。”孫鳳耀滿臉堆笑道,“您的和平飯店做的是真好啊……”
“謔,月嬋,你還真當老板了?”許大茂驚訝道。
“你聽他胡說。”
沈月嬋笑罵道,“我就是給人打工的,在和平飯店當個經理而已……這乾了兩年,準備回來好好過日子了。”
“月嬋姐,你……你結婚了嗎?”秦添丁腆著臉問道。
“欸,你是誰呀?”
沈月嬋詫異道,“我怎麼沒見過你……”
“我叫秦添丁,是秦佩茹的侄子。”秦添丁急忙道。
“哦,是嗎?”
沈月嬋皺眉道,“我已經結婚了,彆往我跟前湊。”
“啊?”
所有人都微微一怔。
“不是,你什麼時候結的婚呀?我和你姐怎麼不知道?”許大茂急聲道。
“唔,你們不知道嗎?我那爺們是林紹文介紹的呀。”沈月嬋眨眨眼。
“什麼?”
傻柱等人皆是看向了林紹文。
“不是,你怎麼這麼喜歡給人介紹對象呢?”劉光奇沒好氣道。
“可不是嘛,叔……你是不是太閒了。”閻解放幽怨道。
“要不你去上班成嘛?”白廣元瞪眼道。
“我……”
林紹文還沒來得及說話,沈月嬋又開口了。
“我那爺們是於莉爺們的堂兄弟……”
“於莉爺們……我記得好像是叫林顯吧?”
閻解成皺眉道,“他們都離婚這麼久了……”
“所以我說是林紹文介紹的,不是於莉介紹呀。”沈月嬋輕笑一聲後,看著林紹文道,“我說林紹文,這怎麼這麼沒有眼力啊,幫忙提提箱子啊。”
“我來。”
秦添丁立刻湊了過去。
“滾一邊去。”
沈月嬋沒好氣道,“你可彆進我們院子……林紹文,趕緊的呀。”
“得。”
林紹文白了她一眼後,伸手接過她的箱子就朝著西廂院子走去。
“不是,她什麼意思?”秦添丁咬牙道。
“什麼什麼意思,人家不想讓你進西廂院子,你還不明白嗎?”傻柱鄙夷道。
“那……林紹文他都結婚了呀。”秦添丁瞪眼道。
“行了,你天天疑神疑鬼的乾什麼。”許大茂不耐煩道,“你看看老林那樣子,人家沈月嬋能看上他嗎?”
“欸,這倒是。”
孫鳳耀撇嘴道,“林紹文雖然長的不錯,但是沒什麼錢呀,人家沈老板生意可做的不小……還真看不上林紹文。”
“那她怎麼還要林紹文提箱子?”秦添丁不滿道。
“他們住一個院子呀。”
白廣元鄙夷道,“林紹文那人其他的不說,作風問題還是可以的……不然這麼多年,他不早都被弄死了嘛。”
“去你的,這個世界上哪有不偷腥的貓?”秦添丁撇嘴道。
“哎,你呀,還是年輕了。”
傻柱悠悠道,“老林那個人,以前我覺得他還可以,但是這麼多年下來,我覺得他慫的很……”
“哦,這話怎麼說?”秦添丁好奇道。
“在彆人拿二十七塊五的時候,他工資就有兩百多了,他下班就窩在家裡……我們怎麼喊他出去玩他都不去,你覺得他能有什麼壞心思?”許大茂笑罵道。
“不應該吧。”
秦添丁驚疑不定。
“他呀,是被於海棠搞怕了。”
閻埠貴搖頭道,“當年他和秦京茹離婚,和於海棠結婚以後又離了……沒想到於海棠還懷了他的種,這不,這麼多年來,他的工資一半都是於海棠的。”
“那是。”
許大茂幸災樂禍道,“他這麼多年,就攢了兩千多塊錢的私房錢……還被秦京茹一窩端了,你彆看他現在人模狗樣的,可身上沒錢,那都是空的。”
“嘖,難怪你們這麼放心他。”秦添丁搖頭道。
“你懂什麼,這是二十多年才建立的信任知道吧。”劉海中笑罵道。
“哈哈哈。”
眾人皆是笑了起來。
也是,他們光是捉奸都不知道捉了多少次了。
一次兩次不成功,那是運氣好,可這麼多次都沒成,那就真是清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