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口和城內連一個人都沒有,感覺拍鬼片都不用打背景。
冉敬騎在戰馬上,朝著城門上喊去「我乃遊擊將軍冉敬,你們的郡守呢?」
城池上的人,立馬說道「郡守大人在郡守府等候武安君。」
「哼,範大人好大的架子,這是讓我們封君去覲見他?」
上頭的人,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這到底確實講不通,除非關係很差,不然肯定會出門迎接。
「出發~~~!」
「等等,郡守說,最近城內不太平,希望武安君的軍隊留在外麵。」
在馬車裡麵的楊乾嘴角漸漸上揚,看來自己猜對了,這老六真的是要對自己動手。
冉敬騎兵來到馬車旁邊,小聲說道「君上,這,怕是有詐啊。」
楊乾嗤笑道「唉,冉敬你要切記,陰謀隻能裹挾在陽謀之下,不然光有陰謀,那隻不過是水中浮萍,沒有根基,哪怕成功也是運氣占了大頭。」
楊乾走下馬車,深吸一口氣,對著上麵,一指手。
「臥槽,nmbd,小臂崽子,老子在打匈奴的時候,你還在玩泥巴呢,為什麼不能帶人,難不成有刁民想要謀害本君?」
「行啊,那正好,既然不太平,我自然要多帶一些人。」
洋洋灑灑,楊乾直接罵了十分鐘不帶重複的臟話,直接把上麵的守將罵的臉紅脖子粗的。
「我告訴你們,如果不讓我進去,那簡單,老子今天就不來了,而且,等我大軍來的時候,我直接打進來,算什麼東西~~~!」
楊乾罵罵咧咧的鑽到了車裡,絲毫不給上麵的人一點機會。
整個車隊,立馬掉頭,一副準備走的樣子。
這時一行人從城內竄了出來,攔著馬車,為首之人,笑嘻嘻道。
「東德郡郡守,範博康見過武安君~~~!」
「範郡守,擋我車架是何原因?」
範博康此時,表麵笑嗬嗬,內心媽賣.批,這事情做了下來,得有人來背黑鍋啊。不然怪罪下來。
彆說死一個自己,那可是誅殺全族的大罪,楊乾走了,誰給自己被黑鍋啊。
「哈哈哈,武安君,到都到了怎麼不進來一敘?」
楊乾趴在窗沿上,歎息道「範大人,你有所不知,我在戰場上得了一種病症,需得周邊有大量士兵,不然身體就會冒出冷汗,渾身顫抖不止。」
「既然士兵不能入城,那我也隻能走了,不然到時候犯病,就麻煩了。」
範博康長大了嘴巴,震驚的看著楊乾。
「臥槽,這種鬼話你也敢說啊。」
「你說鬼話也就算了,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你要臉嗎?」
範博康從新換上笑臉,連忙作揖「武安君,這是我的疏忽。」
忽然,他朝著城池上喊道「瞎了你們的狗眼,武安君要入城,你們竟敢阻攔?」
守將瞪大了眼睛,就差一句賣麻批沒說出口了,***,這不是你老小子交代的嘛,不然自己怎麼會傻乎乎的攔著封君的軍隊。
五百人都不到,說多也不多,說少也不少,稍稍通融下進城,連僭越都不算。
看到有人被罵了,楊乾也很「理解」的讓車隊朝著城內走去。
克裡斯娜那雄壯的背影不斷的聳動著,楊乾將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拍了拍。
「憋著,千萬給我憋著。」
到了城內後,克裡斯娜忍不住說道「剛剛那個家夥用的招數,好像都是你用過的嘛
。」
「切,都是老子玩剩下的,克裡斯娜,以後記住了,什麼是聰明人,什麼是笨蛋。」
「有什麼區彆嗎?」
「聰明人認為世界上的人都是跟他相差無幾的,所以要小心小心再小心,獅子搏兔亦用全力。」
「笨蛋會認為世界上就他是聰明人,彆人都是笨蛋。」
克裡斯娜頓時來了興趣問道「那他算聰明人還是笨蛋?」
「他算蠢貨~!」
曹無雙冷聲道「還是一個不知死活的蠢貨。」
「嘿嘿,估計到了郡守府內,就會玩一出摔杯為號的把戲,從裡麵跑出幾百個刀斧手。」
曹無雙一愣,立馬掩嘴輕笑「你還真會打趣張小娘。」
就在幾人小聲打趣聊天的時候,馬車猛然停住,前麵多了密密麻麻的拒馬。
「臥槽~~~!」
楊乾差點衝了出去,立馬考慮是不是要設計一根安全帶啊。
「嗖嗖嗖~~~~!」
頓時大量的箭羽從附近的房舍裡麵射了出來。
「噹噹噹~~~!」
大量的羽箭射在士兵的甲胄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最先進的甲胄,防禦力完爆這個年代的弓弩,加上距離不是很近,可惜還是有幾個士兵被羽箭從紮甲的縫隙裡麵射了進去。
冉敬皺眉,抽出宿鐵刀狂舞磕飛幾根羽箭後,急忙喊道「所有人,盾陣。」
「嗬~!」
四百多人大聲一吼,所有士兵紛紛拿出塔盾,將所有人團團圍住。
「弓箭手,給我把這些人給射死。」
「車夫,馬車掉頭,我們走~~~!」
就在此時,在車隊的後麵,出現上百士兵,他們將拒馬放下後,拿著長戈,排成方陣,大吼道。
「殺殺殺~~~!」
維籍也穿著甲胄,他有些驚慌,大喊道「冉將軍,我們後麵被堵了。」
「君上?」
冉敬朝著車內喊道。
這時,車內走出二個身著特殊甲胄,身材高大之人,她們都帶著猙獰麵具,一眼看去就知道覺得不是好惹的角色。
「楊乾,你不走?」
穿戴整齊甲胄的楊乾,拿著弓箭,將車頂打開。
「師傅,克裡斯娜,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郡兵也就三千之數,就當放鬆下。」
兩麵被大軍包圍,可眾人卻絲毫不懼,玄甲軍渾身裝備鋼甲,可不是破虜軍所能比擬。
一群穿著皮甲的郡兵,在玄甲軍眼中,那就是戰五渣。
「殺~~~!」
敵人緩慢逼近,玄甲軍嚴陣以待,克裡斯娜和曹無雙兩人對視一眼後,飛快朝著附近的屋舍內衝去,眨眼就消失不見。
楊乾深吸一口氣,飛快張開五石弓,在車頂探出半個身子,猛然憋氣。
羽箭如閃電般一閃而逝。
「噗嗤~~!」
一個士兵突然好像腰上用不上力道,本能的往下一看,頓時他的臉上浮現出驚恐的神色。
整個人的肚子多出了一個透明血洞,裡麵的內臟在刹那間被攪成肉醬,脊柱骨早就不翼而飛。
「啊~~~!」
幾聲淒厲的聲音響起,五個身穿皮甲的士兵直接被楊乾射穿。
可能速度太快,大家都還沒注意到,可楊乾才不管那麼多,密密麻麻的人,根本就不用擔心準頭問題,直接射最近的家夥準沒錯。
「擋住~~~!」
塔盾連接根本就沒有漏洞,用的還是圓形陣,用戈
根本就破不開軍陣,也因為這裡地形狹窄。
本身就為了限製楊乾車隊跑路,沒想到,卻讓楊乾的整個車隊更加適合防守。
為了這次鴻門宴,眼前特地讓所有坐騎都穿戴了馬鎧,可憐的青牛沒有專門甲胄,被射了好幾箭,還好皮糙肉厚,看著應該是流矢,想來傷的也不重。
兩幫人不斷相互碰撞。
「閃,刺~!」
突然,冉敬的命令聲響起,塔盾與塔盾之間分開一條縫隙,鐵戟如毒蛇一般探出。
在一陣「噗嗤噗嗤~~!」的聲音過後,第一排的郡兵們死傷慘重。
「守!」
隨著冉敬的指揮,塔盾與塔盾之間又恢複了原狀。
郡兵們這下慌了,陣型開始散亂,拿長戈對著塔盾方陣不斷的戳,可惜一點效果都沒有。
冉敬此時,臉上滿是無奈,如果野戰的話,就這種軍隊,自己一千人能打對方幾萬人,可偏偏是狹小的空間。
前後還被堵住,保護了自己的同時也限製了自己的發展,騎兵就更彆說了,哪跑的動嘛。
可楊乾不管那麼多,直接在車頂上麵玩起了國王點兵的小遊戲,幾乎點到誰,那一條線上的人都得死。
楊乾的神力是何等驚人,找到感覺後,搭弓射箭,一箭就是一串小朋友。
「噗嗤噗嗤」的聲音不斷響起,當有一個士兵的腦袋跟西瓜那麼炸開後。
頓時整個地方軍隊騷亂了起來。
「噹」的一聲。
楊乾歪了歪腦袋,顯然頭盔上被來了一箭。
「給我拉兩張床弩,射死他~~~!」
範博康站在不遠處的郡守府樓上,看著此時的局勢,他也麻爪了。
怎麼可能!!!
怎麼有如此強大的軍隊,這,這不是真的。
郡兵雖然比較差,可怎麼說也是打過仗的,看到楊乾那射箭神勇的樣子,他當機立斷,拿出兩張守城床弩。
十幾個士兵吃力的將床弩上弦。
聽到呐喊聲的楊乾,猛然回頭,當看到兩張猙獰的床弩在上弦的時候,他果斷一箭射了過去。
範博康雙眼一睜,三屍神狂跳,在戰場上鍛煉出來的第六感趨勢他朝著旁邊一滾。
「嘭!」
就在範博康躲開的刹那,一根羽箭直接將他身後的士兵射穿後,沒入城樓裡麵消失了蹤影。
「怎麼可能有這麼準!!!」
「這至少有60~70丈的距離,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