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她分明看到一雙眼睛從帳篷有褶皺的地方露了出來,在油燈的照射下,泛出渴望的幽光。
菜花本來的姿勢是被楊乾強行拉過來,突然她轉變姿勢用兩條豐滿的雙腿坐在楊乾身上。
腦袋在楊乾的脖子處如小雞啄米般的點了點去。
楊乾感受到腰間的壓力,整個人都有點懵逼了。
「臥槽,天狩司還培訓這個?我可沒讓她們犧牲色相哦。」
可能感受到楊乾的不解,菜花湊到他的耳邊用極其細微的聲音說道。
「阿乾,帳篷有洞,那人在行偷窺之事。」
楊乾一驚,雙手立馬在菜花身上巡遊起來,還裝成要撕破衣服的樣子。
同樣小聲道「臥槽,你天天被人偷窺,沒發現嗎?」
「我每天都忙的要死,回來就直接睡了,要麼擦洗下身子,根本沒發現,好的營帳都被前線大軍收走了。」
「要不是牛將軍據理力爭,可能我們火頭軍連帳篷都沒有。」
楊乾腦海中瘋狂計算,如果有人發現菜花的異常,此人必然已經去舉報。
菜花沒事,那就代表還沒發現什麼,他是背對偷窺的人,雙眼在帳篷裡麵掃視一圈。
旋即鬆了口氣,這事情稍稍一想就能想通,因為菜花每次回來都要吃好哺食,內甲和匕首也不經常動用,倒也可以說的過去。
「嗯~~!」低沉帶有一絲魅惑的聲音響起。
楊乾渙散的瞳孔立馬收縮起來,隻見菜花衣衫大開,整個人軟倒在自己的身上,怪不得自己怎麼感覺越來越重。
兩個沉甸甸的東西直接壓在自己的胸膛上,在兩人相互摩擦之間,轉換著不同的形狀。
楊乾嘴角一抽,小聲道「克製點。」
「阿乾,你不管怎麼對待我,我都沒問題,這,這是我應該做的。」
楊乾歎了口氣,他也想啊,菜花長的就是很普通的那種,說醜不醜,說美不美。
誰能想到,平凡的麵容下,居然隱藏這如此火爆的身材。
根本就看不出是生了幾個小孩的女人,這樣的搭配倒是挺讓人好奇的。
楊乾感歎歸感歎,但手卻不停,隻是一會的功夫,雙手就油光發亮。
楊乾忍不住問道「菜花,我不是讓郡守府說了很多遍,你~~不洗澡的嗎?」
菜花臉色緋紅,整個人都已經靠在楊乾的肩頭,笑道「東國與雲通完全不同,不光沒有便利設施,連帶著燒水都用的是木柴。」
「黔首百姓還是用不起的,哪怕是匠人之類的也夠嗆,也就士大夫和商賈才能洗澡,那也隻是十天半月洗一次。」
「而不像我們雲通,但凡有點條件的,幾乎隔三差五就會洗一次,聽說有些人喜歡上洗澡的感覺,花錢去外麵的浴室洗澡,還有一些人則喜歡去足浴。」
楊乾點點頭,不錯嘛,誰說古代人呆板,各個聰明的跟猴一樣,而且適應力極強。
足浴搞出來才多久,已經有很多人適應了,當然有很多鄉紳和地主喜歡在自己家裡舒舒服服的讓下人伺候洗腳。
最喜歡此道的莫過於商賈,很多商賈都是點個四五人或十幾人的包廂,然後舒舒服服的足浴。
期間會上一些零嘴和酒水,他們則暢快的聊天,相互交流商業信息。
突然楊乾雙眼一亮,小聲問道「我上次關照的那些人,現在如何?」
「嗯~~大,大部分的人都安全,但,但有些人不信任我們,沒有跟我們走,所,所以」
突然菜花整個人瞬間臉色潮紅,猛
然一口咬在楊乾的肩膀上,並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阿乾,我們睡覺吧。」
「臥槽,冷靜,你冷靜一點。」
「就當我冒犯一次了。」
瞬間衣服散亂,被子籠罩住,床榻開始搖曳起來。
楊乾頓時腦子宕機。
「我,我這是被我手下,強推了???該死的,這是謀逆~~」
外麵那雙眼睛,閃過一絲貪婪,又滿含渴望,良久之後感覺沒什麼好看了,露出可惜之色就消失在夜色中。
太原郡城
東王滿臉陰沉的在軍帳裡麵走來走去,雖然還是那麼不可一世,意氣風發,但整個人還是呈現出頹勢。
「大王,情況有些不妙啊。」李先生皺眉道。
東王搖頭道「李先生,你有沒有感覺,寡人好像在被牽著鼻子走?」
李先生思緒良久,無奈道「按理來說,此時夏國腹地,平日也就尋常守備,可,這次我們剛剛到來,竟然是驃騎大將軍王劍。」
「好像,他就是在等我們的一樣,城內軍備充足,而且連守軍都換了,是朝賢的中央軍。」
東王瞬間冒出一身冷汗,自,自己好像是被人推著進入一個陷阱內。
李先生突然麵露笑容「大王,是否忘了,我們還有退路,隻要有退路那一切都不晚,實在打不過再撤也不遲,畢竟公子桀承諾會用高句麗的軍隊拖住武安君。」
他頓了頓,說道「實在不行,可以與王劍商談,有六郡國國君人頭,想來,夏文王應該會滿意,我們順勢可以固守東國。」
東王攥緊了拳頭,可惡,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朝賢苦心經營多年的暗子和收買的大臣居然沒有絲毫反映,當真奇怪的很。
前期明明推進很順利的,但到了太原,短短十幾天的功夫,居然死傷萬人。
最讓東王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為什麼寫的極具內涵的檄文,變成了好似笑話一般。
雖然自己已經六十有一,可那檄文,沒有二十年腦血栓根本就寫不下去。
南壺郡
一處古樸,龐大的府邸內,一個個老頭坐在大堂內。
一個身著甲胄的中年人站在這些老人中間,汗水不自覺的從他鬢角流下。
王旭咳嗽了一聲道「你決定了嗎?」
中年人說道「兒子已經決定了,請父親放心。」
王旭掃視了一下身邊的眾人,道「各位,如何?」
「咚咚~~!」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將拐杖用力的杵在地上,滿臉的老態龍鐘,可一開口卻中氣十足。
「謝家的事情是不是要有一個交代?」
他一開口,頓時眾老人紛紛議論起來。
「近一兩年,謝家過分了。」
「嗯,不過老夫認為,我們在雲通郡那邊的力量,應該跟謝家關係不大。」
一個族老雙眼閃過一絲精芒,如此粗糙的計謀,當真可笑至極。
族老們經曆過多少風雨,區區一點點栽贓陷害,根本就動搖不了門閥之間的信任。
另一個族老滿臉陰沉「但也絕對逃脫不了乾係。」
「而且最近在很多生意方麵,王家似乎隱隱有踩過界的現象。」
「謝家有一個小家夥有些過分了,族長,是否要」
王旭板著臉色,他可跟自己的弟弟王麟的脾氣迥然不同。
「嗯,謝家最近確實過界了,這樣吧,我兒王傲,你去處理下,敲打敲打,但萬萬不可傷了和氣。」
「世道亂,家底不可隨意損耗,但王家的
威名更不可減。」
「是,阿爹!」穿著甲胄的中年人王傲立馬拱手,然後朝著外麵走去。
各位族老紛紛看向族長,王旭的眼中閃過一抹迷惘。
以前不管什麼時候,一眼看去,天下大勢儘收眼底,甚至作為門閥,在大王孱弱的時候操控天下大勢,可如今這盤棋卻怎麼看,怎麼覺得怪。
安全起見,還是以穩妥為主,門閥能崛起,綿延下來,甚至還能取代諸侯,必然是有些手段的。
時間就來到了第二天。
楊乾大清早的就已經醒了,蹲在床榻上,發著呆。
顫顫巍巍從被散亂的衣衫裡麵摸出一個金屬盒子。
拿出一根煙,用打火機點燃後,深深的吸了一口。
話說,收來的煙葉子切碎,卷成的香煙,在品質方麵居然比上輩子抽的十幾塊錢香煙還帶勁。
沒多久的時間,菜花醒了過來,當看到楊乾抱著雙腿,坐在床榻上的時候,她猛然被嚇出一身冷汗。
急忙跪倒,腦袋死死的抵在床榻上,輕聲說道。
「君上,屬,屬下該死~~~!」
楊乾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很不悅的說道「你昨天倒是很快活啊。」
聽到楊乾冷冽的聲音,菜花臉色大變,她此時真想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昨天也是昏了頭,以自己的身份地位,彆說是伺候君上,就算是給君上當個貼身侍女也是萬萬不夠格的。
以她的身份,隻是賤民,要不是能入天狩司,彆說這輩子,就是三輩子也進不了君上的府邸。
此時她慌得一批,天狩司外出人員的家眷可都在君上手中緊緊攥著。
隻要君上發話,她的父母,兒子,親人,朋友全部都要人頭落地。
昨天自己還知道了一件不該知道的事情,君上當真不會是要殺人滅口吧。
「你確實該死,執行任務期間,居然控製不住自己的感覺,當真不合格。」
菜花渾身顫抖,慢慢爬到楊乾麵前,此時不賣慘更待何時。
「君上,我,我不知道您不能房事~~~!可我昨天真的儘力了,嘴巴都腫了。」
楊乾捂著腦袋,低聲道「廢話,我才十歲,怎麼房事?」
菜花猛然抬頭,不可思議的看著楊乾,顧不得規矩喃喃道。
「您真的隻有十歲?」
楊乾捂著腦袋道「我跟你說了,但你不能說出去,現在知道我年紀的人還不多。」
菜花直接傻眼了,沒想到自己當成神一樣的君上,居然隻是一個才剛滿十歲的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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