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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
秦守仁正一身輕衣在院子裡麵喝茶。
前段時間,秦守仁親自帶兵去攻打張漢中,但當時的張漢中,正因為楊榮對趙林甫和林再興的圍剿,而自顧不暇。
又來了朝廷的官兵,張漢中並沒有硬抗。
而是派人帶著不少金銀珠寶,前來找秦守仁,表明了歸順之心。
張漢中此舉,對於秦守仁來說,是正中下懷。
這一次秦守仁親自帶兵出來,剿匪還是其次,最主要的,是為了獲得統兵權。
這兵馬在京城,那自己是沒有機會的。
可隻要被自己帶著出來,那些將領要麼歸順,要麼被自己找借口乾掉,換成自己的乾孫子,這些人馬都能轉換成自己的人。
更重要的是,這張漢中他們可是洗劫了皇陵,有不少金銀珠寶。
有的人,需要動之以情,有的人,需要威之以脅,而大部分的人,都需要授之以利。
要想順利的坐上那個位置,還需要海量的金銀才可以。
而張漢中這個歸順的舉動,一下子讓秦守仁的兩個目標都完成了。
不過秦守仁並沒有把張漢中歸順朝廷的事情大肆聲張。
而是營造出了一種剿賊僵持的局麵。
這樣一來,張漢中便可以作為秦守仁的一招暗棋隱藏下來。
除掉這些收獲,這一次帶兵出去的意外之喜,更是讓秦守仁欣喜若狂。
秦守仁身上的隱疾,在張漢中答應歸順的第二天一早,竟然來了一個久違的抬頭。
秦守仁差點沒跳起來。
看起來,這完全是心理作用,之前因為各種事情鬱鬱寡歡,所以才沒有了興趣,萬煩儘去,秦守仁也重新當回了男人。
自從有反應了以後,秦守仁每天都要找美女來吞吞吐吐。
但物極必反,或許是因為許久不曾戰鬥,用力過猛,秦守仁體乏虛空,又加上天氣變化,倒真病倒了,便讓自己的人馬原地駐紮,自己回京療養。
聽到趙廣對自己召見,秦守仁也不敢耽擱,當即朝著皇宮而去。
當秦守仁來到文武大殿的時候,聽見趙廣正在訓斥著一個太監。
秦守仁聽了聽,似乎是因為這個太監進門的時候,左腳先邁進來的,就惹得趙廣發了一頓火。
秦守仁搖了搖頭。
這趙廣的脾氣,是越來越不可捉摸了。
“微臣叩見皇上!”
秦守仁恭恭敬敬的跪了進去。
“秦愛卿啊,平身!”
“把這狗奴才拉出去,打二十大板!”
“以後再敢瞞著朕搞這些小動作,當心朕砍了你的狗頭!”
趙廣對著小太監揮了揮手。
正趴在地下的秦守仁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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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聽著趙廣這話,意有所指啊?
該不會是指桑罵槐吧?
難道自己這一次出去的動作,被趙廣給察覺了?
秦守仁戰戰兢兢的站了起來。
“秦愛卿,這個幽州那邊,聽說已經是沈三的了,他們之前打敗了胡人,已經頗有威望,長此下去,對我們朝廷不利啊。”
“你說說,當時怎麼你不先對付這個沈三,卻先去對付什麼張漢中?”
“現在倒好,打也沒打下來,秦愛卿有什麼好的建議啊?”
趙廣半躺在龍椅上,對著秦守仁問道。
秦守仁一聽就明白了。
原來趙廣是因為沈三打退了胡人,奪得了正義的名聲而耿耿於懷,我就說,這趙廣的腦子沒那麼好使。
但當時你都放棄這幽州了,也沒見你多麼重視啊,現在倒是在乎起名聲來了。
“這……”
“確實是微臣的疏忽,當時,微臣一方麵考慮,這張漢中洗劫了皇陵,讓皇家蒙羞,需要儘快雪恥,另一方麵也考慮,沈三目前已經成了氣候,很是強大,所以臣才沒有進攻。”
秦守仁遲疑著說道。
“哦?”
“你的意思是,朕的兵馬,剿賊還要挑軟柿子捏?”
趙廣很是不滿的看了一眼秦守仁。
這話雖然是實話,但能在這個時候說出來麼?
讓朕的臉麵往什麼地方放?
“不不不,微臣不敢!”
“既然皇上發話,臣立刻想辦法對付沈三,重新把幽州拿回來。”
秦守仁連忙跪下說道。
趙廣在上麵點了點頭,看著秦守仁誠惶誠恐的樣子,還是很受用的,對著秦守仁揮了揮手。
秦守仁連忙謝恩退了出來。
離開文武大殿之後,秦守仁無奈的歎了口氣。
接命令是好辦,但他現在好不容易掌控了軍隊,如果要去攻打沈三,就是兩敗俱傷,自己也沒有人了。
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又要沒了。
趙廣這個大傻子,難道真的是傻人有傻福?
歪打正著的又把自己的計劃給破壞了?
秦守仁很是鬱悶。
“對了,喜公公啊,王少師這段時間可還在宮裡麵?”
秦守仁想了想,對著前麵引路的小太監問道。
“回秦相的話,這王少師前段時間已經奏請皇上,搬出去了。”
“最近皇上忙於朝務,倒也沒有召見王少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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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麵的小太監連忙拱手說道。
“哦……”
“原來是這樣。”
秦守仁隨手賞了那小太監一塊金子,朝著宮外走去。
……
京城。
王恩的府邸裡麵。
秦守仁正跟王恩坐著品茶。
這座宅子,當時還是秦守仁在王恩剛剛得寵的時候,特意送給王恩的。
而王恩之所以出宮以後直接住到了這裡。
也是用自己的行動在跟秦守仁示好。
所以。
當秦守仁在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還是非常滿意的,便直接來了。
“按照秦相的說法,目前來說,那沈三確實難辦。”
“他已經乾掉了龔雷,占據了祁州和幽州,雖然這兩個地方相對貧瘠,但多年來都是戰事很多,城防也堅固。”
“不可力敵,隻能智取。”
王恩聽著秦守仁的愁煩,想了想,對著秦守仁說道。
當秦守仁對王恩說了,皇上讓他對付沈三的事情之後,王恩敏感的意識到,自己的機會來了。???.biquge.biz
自從上次,胡人被打退回了草原之後,就再也沒有了動靜。
就連之前安排在京城那邊的密探,也都收攏了回去。
這一次胡人的慘敗,短時間內是沒有能力對大乾反撲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再繼續安排密探,除了有被發現的風險之外,沒有什麼意義。
王恩就好像是被拋棄的棄子一樣。
但如果能夠借助朝廷的手,把幽州重新奪回來,也算是變相的給北元報仇了。
到時候這幽州在朝廷手裡麵,那跟敞開大門沒有什麼區彆。
這樣一來,王恩進可以憑借軍功在大乾朝廷立足,退可以對北元有所交代,實在是絕好的局麵。
“智取?”
“怎麼個智取的方法?”
秦守仁正了正身子,對著王恩問道。
筆趣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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