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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三剛進門,就看見老瓜他們抱著一堆消息走了上來。
“怎麼這麼多?”
“牙,接一下,帶著進來。”
沈三對著身後的牙說道,朝著屋裡走去。
這魯森跟牙這兩個不稱職的影衛,雖然平常的時候看不見人,但時不時的神出鬼沒。
他們兩人似乎也約定好了,牙是跟在沈三身邊的,作為明麵上的護衛。
而魯森大部分時間都是隱匿行蹤的。
沈三也很好奇,魯森這麼大的塊頭,竟然每次都能隱藏的很好,甚至就連沈三的眼力,好幾次也都沒有發現,後麵也就漸漸的不管了。
沈三拆著各地的消息看著。
自從淩秋君走了以後,這各地彙總的消息,隻能由沈三自己看了。biquge.biz
“童岩升天了?”
“這天聖教不愧是忽悠人的,太扯淡了!”
“目前是韋應傑上位了。”
“十有八九,是韋應傑鑽了空子,這個人倒是很有腦子。”
沈三皺著眉頭說道。
彆人不知道,沈三當然是知道的,這童岩的腦袋還在地下埋著呢。
但是這韋應傑的存在和上位,倒是讓沈三有些始料未及。
本以為童岩死了,這天聖教就分崩離析了,卻沒想到還有個韋應傑。
當時,一眾反王的時候,韋應傑給沈三的印象,倒是還不錯來著,沒想到早早的就投靠到了童岩手下,早知道就應該把這個韋應傑也殺了。
“三爺,我再去一趟!”
牙在一邊說道。
“算了,你殺了童岩的事情,彆人不知道,韋應傑應該是知道的,一定有所防備。”
“同樣的招數不能用兩次,就這樣吧。”
沈三擺了擺手。
“你之前在天聖教的時候,他們有沒有什麼大的動作?”
沈三對著牙問道。
他們目前要想進攻京城,拿下北方這幾個州的話,天聖教就必須要處理一下。
“沒有。”
“或許我不知道。”
牙搖了搖頭。
沈三點了點頭,繼續看著手裡的消息。
“周圍的幾個州來了很多的難民?”
“這不太對啊,這種大規模的逃難,也隻能是災荒或者戰爭,目前來看的話,並沒有什麼戰爭啊,災荒更是沒有,這倒是有些奇怪了。”
沈三皺著眉頭說道。
從消息來看,他們祁州的附近,有著很多的難民朝著祁州湧來,這似乎有些不尋常。
“不行,這件事情怎麼想怎麼奇怪,我感覺,這背後說不定是天聖教在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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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聖教向來都是靠這種東西來忽悠的,如果他們進來這祁州,就算不進攻,把這種邪教帶進來也麻煩,倒能產生潛移默化的影響,有點頭疼啊。”
沈三揉著眉心說道。
他可是深知這種邪教危害的。
一旦全部被忽悠成了他們的人,那除非是全部殺了,不然這個邪教的種子一旦種下,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生根發芽。
大部分的百姓還是愚昧無知的,這種邪教的危害相當大。
“這樣吧,牙,還是你出動一下。”
“把混入到我們祁州的天聖教的人,挑頭的全部殺了。”
“記得戴著麵具。”
沈三對著牙說道。
“是!”
牙點了點頭。
“這一次去暗殺,有多少就殺多少,不要在乎人數,現場做的恐怖一點,最好是留下一些神鬼的痕跡。”
“要是有人看到,索性就告訴他們,這是上天的懲罰。”
沈三對著牙說道。
對於邪教,越是用正兒八經的手段,就越是行不通,最好的辦法,是用魔法打敗魔法。
“我明白了。”
牙對著沈三一拱手,直接閃身出去了。
沈三看了一會消息,心裡大體已經有數了,這才端起一杯茶來喝著。
“魯森,你給我出來!”
“我們倆研究研究之前在怡紅樓你們倆擅離職守的事情。”
沈三突然想起了什麼,把茶杯放下,對著外麵吆喝道。
在外麵的某個角落裡麵,一個壯漢的身影猛地一顫,遲疑了一下,還是繼續裝聽不見了……
……
京城。
皇宮裡麵。
最近的趙廣,也算是玩膩了,終於開始上朝了。
畢竟從那些言聽計從,讓她們擺什麼姿勢就擺什麼姿勢的女人身上,已經感受不到太多君臨天下的感覺。
倒是在上朝的時候,居高臨下看著這些大臣們對自己卑躬屈膝,這個時候,身為帝王的威嚴便會油然而生。
“諸位愛卿,今日有什麼事情稟報啊?”
“上次讓你們彙總的天下反王那邊的消息,怎麼樣了?”
趙廣對著眾人問道。
在趙廣看來,上次經曆了被一眾反王的圍困京城之後,對於他這個大乾皇帝來說,簡直是一種恥辱。
慢慢的要開始想辦法報複了。
“回皇上的話,目前看來,各個反王的局勢已經相對穩定了下來。”
“自從上次圍攻京城之後,這些反王相互之間也有不少爭鬥,不少反王被滅。”
“南部以楊榮為首,李明成和高逢祥幾乎三足鼎立,其餘的曹萬年、羅俊才以及王嘉善,已經被這三人給消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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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以張漢中為首,彼此之間倒是沒有太多的牽扯。”
“前段時間,秦相親率大軍圍剿,但麵對張漢中,也未能取得寸功。”
“北部的幽州和祁州現在已經完全落入到了沈三的地盤,聽說那龔雷已經被滅了,當初沈三他們打退了胡人,在幽州和祁州倒是受到了一些百姓的擁護。”
“再就是天聖教這邊,倒也無孔不入,發展的很是迅速,聽說已經是數十萬之眾。”
“還有那西北羅雲——”
“行了!”
一個大臣正在滔滔不絕的說著,被趙廣不耐煩的打斷了。
“好不容易上個朝,連點好消息都沒有!”
“都散了吧!”
趙廣揮了揮衣袖,直接朝著後麵走去。
留下一眾大臣愣在那裡。
特彆是剛才說話的那個大臣,更是臉色慘白,不明白皇上問什麼,自己答什麼,怎麼還是說錯了話。
身後的一些大臣,倒是在臉上露出了微不可查的笑容。
回到後殿的趙廣,仍然很是氣憤。
“這群迂腐的大臣,一點腦子都沒有!”
“朕也不過是想聽聽這些反賊的笑話,結果一個個的,連假話都不會說!”
“廢物!”
“要說起體會朕意,還是秦愛卿最了解朕的意思,最近秦愛卿的病怎麼樣了?”
趙廣對著身邊的太監問道。
“回皇上的話。”
“昨天秦相打奏上來的時候,說已經有些好轉了。”
旁邊的太監對著秦守仁說道。
“唉……”
“這麼多的煩心事,還真是難辦。”
“其餘的反賊也就罷了,偏偏這個沈三竟然去打了胡人,這是他們這些反賊該乾的事情麼?”
“如此一來,讓朕這個皇上,所置何處?!”
“不知死活的東西!”
“來啊,去把秦愛卿叫進宮來,就說朕有事找他商量。”
趙廣冷冷的說道。
筆趣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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