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們試試?”
“……”
唐媚沒有再看他。
這個時代下,她可沒有心情乾那些男女之間的事情。身上的擔子也不會她允許那麼做。
“所以她叫什麼?”
“安藤紀香,是梅機關的人。”
“梅機關?梅機關的特工,主要職責似乎是策反**的高官吧,據說那個滝沢,還跟光頭身邊的人接觸過。”
“這個女人她來山城,又是抱著策反誰的目的而來?”
“誰知道呢。”高淩宇回。
安藤紀香,在滬城時,是先他一步離開的,她離開滬城那天,高淩宇還記得跟她狠狠黑皮過一晚呢。
結果沒想到,這個兩個多月沒見的女人,她居然已經來到了山城。
高淩宇還以為她會被派去杭市、南陵這兩座城市,畢竟那裡已經被小鬼子占據,很安全。
而來到山城,對於鬼子而言,那便是深入敵軍的心臟。
一舉一動都需小心翼翼。
不然搞不好就會掉腦袋。
“我們把她活捉了。你不會介意吧。”
“你是在玩笑嗎,我是跟她滾過床單不假,但當時我不被被逼無奈,在小鬼子的地盤嗎。真以為當睡了幾次,就能對她產生感情,殺她下不去手呢。”高淩宇多少有些無語道。
睡覺是睡覺,抗日是抗日,他要因為下半身,自私到對安藤紀香產生憐憫之心,那他都對不起抗日期間,死去的三千多萬老祖宗啊。
她長得再漂亮又如何,長得再騷又如何。
是小鬼子,還是個日諜,那她就必須得死。
“你沒有那種心思就好,要舍不得下手,可見你就是個精蟲上腦的狗男人。”
“所以你準備怎麼拿下她?”高淩宇問。
“這是我想問你的話,打死她雖然不難,但抓活的,把她背後的人,一下全部一網打儘,這可是有點難度。”唐媚道。
“行吧,看來我對你期盼還是太高了,這次便由我親自動手吧。”
安藤紀香可不是個普通的女人,麵對岡本貞子這個已經死去的前任特高課課長,他都可以不給對方一點麵子,可見他在梅機關的地位肯定不低。
起碼也在中上層。
要是再像上次鬆本潤那樣,把任務交給唐家的人,最後非但沒抓到對方,還讓對方逃之夭夭,高淩宇真的會被氣得心肝疼。
所以這次他必須親自動手。
“你打算怎麼做?”
唐媚問,很期待高淩宇的標準,這個男人,滬城那邊的大姐,可是沒有少誇讚過他。
“你等著我的好消息就行。”高淩宇道。
隨即便下了樓梯。
靠著靈魂附身的能力,安藤紀香的所在之地,高淩宇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包括她住的地方。
還有她開店營業的那家旗袍店,也已經進入高淩宇的視野之內。
這家旗袍店恰好就在開渝北區,距離高淩宇住的這個地方並不遠,約莫就是兩公裡。
要不是安藤紀香主動現身,這兩天頻繁出現在他家門口,還一直像個小偷似的,每一次經過,都要往他家裡瞄上那麼一眼,可能直到現在,高淩宇都還不知道,安藤紀香已經被派來了山城。
此時,安藤紀香這邊。
她今天也假裝去客戶家中送旗袍,經過了高淩宇家的門口,但遺憾的是,這兩天她數次經過,都隻看到蘇城和唐媚,那第三個英俊瀟灑的人,她始終都沒有看見。
她當然看不見了,因為在她第一次高淩宇家門口經過時,在二樓觀察著路人的高淩宇,就已經發現了她的存在。
所以她一旦過來,高淩宇就會將自己隱藏,她又怎麼可能看得到他。
“這三人到底是什麼人?偽裝成普通人的軍統?應該是,可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抓日諜,可他們的人現在每天都滿大街抓捕,抓了那麼多,難道還沒抓夠嗎?”
安藤紀香非常的好奇,對除去蘇城和唐媚兩個人之外的第三個人,越來越感到興趣。
想要目睹他的真容。
當然,她也不敢做的太過分,畢竟這地方是山城,不是滬城,是敵人的大本營,她要是行動過於引人注目了,一定會被軍統給盯上。
即便沒被軍統盯上,被山城的百姓看出她有漢奸的行為,也會遭到舉報。
這年頭舉報一個日諜可是有獎金的啊,而且是真金白銀的給,光頭的政府甚至還為此事做過宣傳。
隻是他們的人,根本就沒有那麼輕易就尋找,那些舉報的百姓,舉報的人,大多也都是百姓,根本就不是日諜。
“師傅,折返回去。我回家去拿點東西,有件東西忘記帶了。”坐在黃包車上穿著紫色旗袍的安藤紀香,用一口標準的華夏語說道,聲音非常的好聽,就像是個富家太太。
看那行為舉止和談吐就能辨彆出來是個有錢人。
“好的呢,小姐。”皮膚黝黑的黃包車車夫轉了個彎,又開始往回跑,滿頭大汗。
“希望這次回去能看到那第三個人吧。”安藤紀香心中暗道。
那第三個人的那張臉沒看到,她心中總會有一股不安全的感覺。萬一人家哪天光顧了她的旗袍店,她卻一無所知,那該是多麼的可怕的。
所以,這一切必須得調查清楚。
不能有絲毫的馬虎。
這也是對自己的安全負責。
然而安藤紀香不知道的是,她上空那隻在撲騰著翅膀飛翔的麻雀,卻是一直都跟隨著她,眼睛從來沒有在她的身上移開過。
“又開始返回了。”
高淩宇嘴角勾起。
他可不打算讓安藤紀香回到她的旗袍店,因為旗袍店裡她肯定藏有槍,雖然他所搜查了一遍,並沒有找到槍的身影。
但沒有找到,卻並不代表沒有啊。
萬一她就是能從某個地方掏出一把呢?
所以絕對不能讓安藤紀香回去,要乾掉她,就在半路上。
當然,得活捉。
殺死的話就沒有意義了,畢竟比起不會說話的死屍,會張嘴說話的活人,價值可就不僅僅是大了幾倍,而是難以估量。
挖出的線索越多,她的價值就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