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大的體型,瞬間直接就把渡邊麻友給按倒在了地上。
“啊!!!”渡邊麻友慘叫起來,同時也下意識做出反擊,死死抓住大狼狗的兩隻狗耳朵,想要把它給拽開。
可無論他怎麼使勁,這大狼狗都是不肯鬆開,仿佛跟他有著深仇大恨,不把他活活咬死,就誓不罷休。
“救我!趕緊救我吧!八嘎!!!”渡邊衝著旁邊被嚇得發呆的士兵怒吼。
這名士兵馬上反應過來,取下身上的槍,對準大狼狗的身體,就是連開數槍。
身體被打爆的狼狗汩汩冒血,嘴裡還發出痛苦的叫聲,嘴也終於舍得鬆開渡邊麻友,倒在地上便抽搐起來。
整張臉全部鮮血沾滿的渡邊麻友,用手死死捂住自己頸部,他想要說話,卻發現自己說不出來了。
好在旁邊的鬼子反應夠快,連忙大喝,“醫生,趕緊去叫醫生!快!快啊!!!”
然而就在眾人放鬆那刻,竟是又有一條大狼狗,掙脫開鬼子手中的繩子,又是凶猛如虎,撲向了渡邊麻友。
然後一口死死咬住他的脖子,拚了命的拉拽。
不過這次隻持續兩秒就被個鬼子士兵放槍給乾掉。
這名鬼子生怕大狼狗再來一次,連忙把槍口對準第三隻大狼狗,幾槍下去,也把它給乾死了。
“出了這麼多血,咬了兩個口子,應該是活不成了吧。”盤旋在空中那隻被高淩宇附身的麻雀,暗道。
鬼子的醫生很快就到來,幫渡邊麻友止血,可紗布擦了一塊又一塊,渡邊麻友喉嚨處的血,仍然汩汩冒個不停。
這把鬼子的這名醫生臉色都嚇得蒼白了。
他又趕緊拿出幾瓶藥水,倒了上去,又倒了些藥粉,可由於傷害過大,還是沒能成功止血。
一番操作下來,渡邊麻友連抽搐的動作都沒了,微微睜開瞳孔也變得散渙,不知是死是活。
“快,按壓心臟,趕緊的,快啊!!”那名醫生趕忙嗬斥。
年輕的鬼子醫生連忙跪地做心臟複蘇,噗嗤,噗嗤,噗嗤。
也不知道按了多少下,但渡邊麻友,卻仍是毫無反應,臉皮都沒跳動一下。
脖子處的傷口倒是沒有再流血了,而不再流血的原因也很簡單,是因為血差不多已經流乾,再無可流了。
那名止血的醫生檢查一番後,癱坐在地,搖了搖頭道,“彆再按了,日暮,少佐閣下他,已經死了。”
“死…死了?!”旁邊早就趕來的中尉,目瞪口呆,難以接受。
少佐大人,這都還沒跟支那人打起來呢,你怎麼就死了。
可笑至極的是,殺死渡邊少佐的,居然還是他們憲兵隊中,渡邊少佐經常喂養的那兩條狼狗。
這可是他們從大日本帝國親自帶過來的啊,是隻撕咬支那人的存在,它們為什麼偏偏就會攻擊渡邊少佐呢?
叫奈良的鬼子中尉麵色難看,若非有人親眼所見,這種事情他壓根就不會相信。
高淩宇得知渡邊已死,卻是鬆了口氣,果然,小鬼子沒有那麼好命,這要是都能救活,那就是閻王爺都拒絕了他的陰魂啊。
不過高淩宇並沒有離去,因為憲兵隊駐紮的這個軍營,還有好多條大狼狗。
既然都是鬼子的東西,那自然是要叫它們相互殘殺嘍。
“靈魂轉換!”
這次高淩宇直接附身在三條大狼狗的體內,是的,在傷勢差不多恢複後,高淩宇發現,他的能力竟是又增強了。
雖然掌控的範圍,最遠還是十公裡,但是卻可以一次性,將靈魂分成三份,同時附身在三個動物體內。
三條大狼狗被操控的瞬間,皆是一個猛的躍起,就向著牽著大狼狗的鬼子士兵脖子咬去。
可因為有了前車之鑒,效果卻不佳,竟然隻咬中兩個鬼子的脖子,其中一個鬼子,卻被及時閃避開了。
接著就是開槍,“雄太,不要怪我,你已經不聽我話了,那我隻能去送你去上天了!”
一連三槍,槍槍打中腦袋,大狼狗腦袋都碎裂開來,死得不能再死。
另外兩條分彆咬住一個鬼子脖子的大狼狗,在其它鬼子的幫助下,也開始舉起射擊,很快就將其斃殺。
好在這兩條大狼狗足夠爭氣,被咬的兩個鬼子,喉管都被咬碎了,基本上是都活不成了。
剩餘的狼狗還有五條,可這五條狼狗,高淩宇都還來不及附身,鬼子就因為恐懼,還捉摸不定,立馬開槍給處決掉了。
見所有狼狗全部被打死,這些鬼子的臉色才好看一些。
“到底發生了什麼,這些狗子明明都很聽話的啊,為什麼突然之間會變得如此癲狂?”
“一定是支那人的妖術,一定是,他們不能操控我們的人,就對我們的愛犬動手了。”
“八嘎!瞎胡說八道什麼,這世界上哪有什麼妖術,這些狗隻是得病了罷了,狂犬病,所以才會見人就咬。”
“狂犬病?可所有的狗,在同一時間全部患上,這未免也有點太巧了吧。”
“翔太,你小子難道還能給出個更好的理由?”
那名質疑的鬼子,長澤翔太,便不再吭聲了。
不過這事確實非常詭異,一條得狂犬病,還能理解,兩條三條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偏偏十條,全部都瘋了,見人就咬,這明擺著就是有問題啊。
隻是大家都很有默契,沒有提起罷了。
“十條大狼狗,二個普通鬼子,一個鬼子少佐,這一趟不愧。”盤旋在高空的麻雀微笑。
渡邊麻友的死,很快就通過偽軍的嘴,被傳遞到了外麵。
畢竟渡邊死時,可是有幾個偽軍,剛好親眼目睹。
很快這事就演變成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
不到一天,善縣縣城,隻要是踏出過家門的,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街頭都開始有人議論紛紛,接頭交耳。
“真的死了?”
“不太清楚,但人人都這麼說,應該是死了。”
“你們猜會是誰乾的?紅黨還是山城?”
“善縣這鳥不拉屎的破地方,光頭都懶得派人過來,那自然隻能是紅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