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空間沒異常了,大家長帶著期待閃進空間,跑進那個有後門的房間。
門同樣拉不開,就像焊死了似的,紋絲不動。
他又跑去醜醜的家查看,找遍了都沒有後門。
罷了,該知道的,遲早會讓他知道,還是先彆糾結了。
來到那個裝著物品的房間,第一眼就被桌子上的唱機給整無語了。
地震就地震,來房子就來房子,為什麼要震出一台唱機?
一台收音機,把大院的人乾趴了。
一台唱機,把營區的軍官征服了。
再來一台唱機,會怎麼樣?
不過,這台唱機沒有出處,自然是不能拿出去的,為了自己腦子安寧,還是先藏起來吧。
光禿禿隻有兩座房子和一個倉庫的空間,該藏哪裡呢?
想了想,他出去把周佟拿回唱機時那個木箱帶了進來,裝進唱機,把它埋在空間的地下。
醜醜啊,不是哥哥沒人性啊,是你這愛好太嚇人了啊。
我真的很好奇你變喪屍前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類,竟然這麼喜歡跳舞?
“哥哥,空間沒問題了嗎?你把唱機的箱子拿進空間做什麼啊?”
大家長眼神閃躲,“沒問題了,哦對了,多了一座房子,得空再帶你們進去看。”
“醜醜,你在家裡玩還是出去玩?我要去一趟山裡,要不你在家裡陪著詩詩?”
他要去找幾棵果樹移進去,裡麵太禿了,沒有一點綠色,不舒服。
“上山做什麼?找大蟲子嗎?”屍屍把吃光的包裝袋給他。
“不是,是去找果樹,你不是喜歡吃果子嗎,找果樹種進空間裡,以後你就可以經常吃果子了。”
說到果子,某吃貨又饞了。
“好呀好呀,那臭蛋快去,醜醜,屍屍要吃果子,你去蛋媽家摘果子,剝給屍屍吃。”
女王大人揮一揮手,就給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還挺會使喚人。
大家長讓醜醜待著,他去摘幾串龍眼回來。
“不準多吃啊。”
“好。”
謝臨速戰速決,直奔山上的果樹林。
剛收兩棵芒果樹,突然聽到窸窸窣窣的講話聲。
“這裡被踩踏出不少小路,明顯走動的人多,你確定大蛇是在這邊的山出沒?”
“我確定,那天晚上就看到的,是兩條,就在這附近遊蕩,看著像是要下山。”
“你們趕緊將它們逮了吧,那麼大條蛇,真下山可就麻煩了。”
“知道了,有葛藤,再大的蟒蛇我們也有把握製服它們。”
自從開啟了空間,謝臨的耳力增長了許多,一字不漏聽了進去。
大蟒蛇,說的肯定是老大和老二。
幸好今天上山了,要是晚上才來,還不一定能見到那兩個家夥。
他避著人快速離開,直奔兩蛇的岩洞。
這個位置很隱秘,要不是它們貪吃下山,也不一定會被人發現。
兩個家夥正交頸而臥,懶懶散散地躺屍。
看到熟人,腦袋抬起,蛇身沒動。
嘶嘶~~
“老大老二,有人要來抓你們了,跟我走吧,給你們搬幾棵樹進去。”
他看了看岩洞,是內陷的,搬進去不現實,頂多整幾塊石頭進去,到時再給他們搭個窩吧。
或者讓它們住醜醜那邊房子也行,還有兩個空屋呢。
回去跟醜醜商量一下。
兩隻雖然開了智,但還不是很機靈,對於謝臨的話,沒完全懂。
謝臨觀察了一下,趁著沒人,把岩洞邊上的老銀杏樹給搬了進去,拔出好大一個地坑,好在沒滑坡。
就是大蛇的窩塌了半邊,補了一小半地坑。
兩條蛇騰地衝了出去。
嘶嘶~,嘶嘶~(拆家了,壞蛋拆家了。)
謝臨順勢將它們收進去,然後又收了幾塊石頭,再將大樹的那個坑整些石頭和泥填了。
來不及把岩洞填了,就聽到了腳步聲,謝臨趕緊閃進空間。
大蛇一見到人就將他卷起來。
嘶嘶~(壞蛋,放我們出去,還我們的家。)
謝臨手指動了動,兩瓶異能水出現在他手上。
他剛才就發現了,不管是在空間裡還是外麵,他都可以意識操控空間任何物件。
扭開瓶蓋,放到地上。
“乖,在這裡待著,外麵危險。”
有異能水,倆蛇很現實地把他扔了。
謝臨精準拿捏貪吃蛇的命脈。
外頭暫時出不去,他隻得去拾掇空間。
銀杏樹就種在兩座平房前麵20米遠的位置。
收進來的石頭還挺平整,正好可以當石凳,再整張桌子進來配套就行了。
收拾好,他把注意力放到外麵,那些人果然找來了。
不愧是捕蛇能手。
“這裡有蛇皮,也有大蛇遊動的痕跡,想來這個大岩洞就是它們的窩。”
“奇怪,蛇大白天不會出動怎麼不在窩裡?這裡的泥很新,應該是剛剛翻過,有人比我們來早一步了,很可能是他們驚走了大蛇。”
不是帶走而是驚走,是因為絲毫找不出爭鬥或者拖動的痕跡。
清醒的大蛇不會乖乖跟人走,想抓很難,被葛藤困住的大蛇要拖拽。
所以,蛇跑了。
謝臨隻聽了一會就沒興趣了,反正他們抓不到老大老二就行。
他坐在樹底下探尋空間的奧妙之處。
大院。
女王大人體會到躺在床上就能豐衣足食的鹹魚趣味,使喚小弟越發起勁。
剝果子已經滿足不了她高貴女王的逼格,剔魚刺喂飯一樣樣進行。
小稠子儘心儘責,不僅伺候,還帶表演,十分賣力。
韓淑芬得知閨女來月事又玩了水,擔心她不舒服,熬了紅糖薑茶帶過來,結果人家跟皇太後一樣,舒適的很。
“詩詩,肚子有沒有不舒服?”
總感覺她不是來月事,而是身懷六甲在養胎。
“沒有呀。”
“肚子沒有不舒服可以出去走走,不用躺在床上。”
親媽都看不下去了,躺著吃喝,她是真會享受啊。
“蛋媽說的呀,叫屍屍不要多動,屍屍決定要躺三天。”
後麵進來的張蛋媽有些哭笑不得。
是她自己說害怕多血,才讓她不要多動的,結果怎麼就變成臥床了?
破孩子,我那隻是怕你上竄下跳。
經過兩個媽媽的勸說,某屍終於不躺屍了。
她是人了,要去找小弟撒歡,體驗當真正人類的快樂。
大家長回來的時候見不到人,隻看到床上帶血的褲子,差點嚇死。
然後他又跑到蕭家。
“媽,詩詩呢,她不在家,床上褲子都是血,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張桐不緊不慢地剪著魚刺,辦喜事換的魚還剩一些,這是要收拾好曬給周家人帶回去的。
“沒事,去玩了,你自己去找找吧,我也不知道在哪。”
不讓她躺就開始瘋,估計又去哪裡攀爬了,弄臟褲子還懂得回去換,是個很大的進步。
就是量有點大,怕她血虧,得找陶老開個方子,過後給她補補血。
聽到人沒事,謝臨鬆了口氣,回去給她洗褲子。
紅彤彤的水讓他心裡很不適。
臭丫頭那麼小,還要流幾天,她怎麼受得了?
也不知陶老有沒有辦法可以停止?
洗完褲子去找陶老,結果被轟了回來,然後被兩個丈母娘輪番教育,大家長才知道自己乾了件蠢事。
那玩意真停了才是對身體大大的傷害。
原來當女人這麼辛苦的啊,以後要對小丫頭更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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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九喵:寫書這麼久,竟然不知道怎麼推書荒,廢不廢?
屍屍:不怕不怕,屍屍有臭蛋,臭蛋,快來點點點,把和屍屍一樣聰明又喜歡屍屍的人都點進來。
臭蛋不太相信:是這樣推的嗎?你從哪裡學來的?
屍屍迷之自信:對呀,就是這樣的呀,屍屍聰明,什麼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