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你不是想在海麵上飛嗎,你跟老大老二說,咱們去大海玩。”
新婚夜,他要彆樣拍浪花。
剛贏了大蛇的某屍眼睛蹭亮,“老大,老二,這樣那樣,你們快點解開自己,要出發啦。”
大蛇:……
是你綁我們的,不是該你解開嗎?
它們龐大的身軀都被她扭出幾朵花了。
老大老二委委屈屈地解開自己,二人兩蛇閃了出去。
兩蛇繼續當搬運工,把兩位大半夜不睡覺要玩水的蛇精病卷起運到海邊。
一人坐一條蛇,兩蛇在海麵上馳騁,麵上迎著風,腿下淌著水,疾速前進。
“老二,衝呀,把老大甩到後麵。”
嘶嘶,咻~
嘶嘶~~(臭蛇公,慢點,敢快過老娘,回家不準進老娘被窩。)
屍屍拍著老二的大塊頭身軀,笑彎了眼。
老二真上道,回去加聰明水。
“啊啊啊,臭蛋,來追屍屍呀。”
“詩詩啊,你是不是跟老大說了什麼,它怎麼跟打磕睡了似的,老吊在老二後頭。”
明明在山上卷他們飛奔的時候,猛得很。
“沒有呀,是老大笨,遊泳不厲害,遊不過老二。”
她真沒說什麼呀,是老二說的呀,不關她的事啊。
大家長心說,我信你個鬼,肯定是讓兩蛇通氣了。
臭丫頭,勝負欲不是一般的強。
“詩詩,水涼,咱們玩一下就回去啊。”
“好啊,屍屍終於可以站在海麵上啦,屍屍的殼子又變厲害啦,哈哈哈。”
“對,詩詩最厲害。”
這是對站在海麵有多大的執念啊,回回出海都念叨。
還挺好奇她以前的殼子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波光粼粼的海麵,兩道水痕一路排開,以環繞的形式,一圈又一圈地蕩漾開來。
寂靜的夜,一道興奮的鬼叫,伴隨著溫聲細語的男音,回蕩在浩瀚無垠的海麵。
有些擾海鮮,又有些和諧。
說好的隻玩一會會,變成了無數個一會會,大家長擔心她著涼,不得不許出兩瓶甜水來結束這場另類的新婚夜之旅。
“臭蛋,屍屍要進秘密之基換褲子,濕的不舒服。”
“隻能回家再換了,不然回到營區門口被人看到你的衣服不一樣,會起疑的,忍一忍。”
“好吧。”
還是扶著的姿勢,褲子還淌著水,滴滴答答。
小戰士們看著走過的兩個背影。
“你說,嫂子和謝副團這是消食消食著掉到海裡去了?”
“他們的上衣沒濕,隻是濕了褲子,海,挺深的。”
“嘶,你的意思是,他們尿褲子了?”
“應,應該不是吧,還滴著水呢,誰能尿濕整條褲子啊?”
“也是,他們應該是去海邊玩了,奇怪,大院後麵的海不是更近嗎,怎麼要跑到對岸去玩?”
“可能對麵的海風更涼些吧。”
“謝副團真是寵孩子啊,大半夜不睡覺,跑來玩水”
寵孩子的大家長,回到家立馬帶著人進空間。
空間裡有熱水,而且還是好水,不鹹。
“詩詩,這裡是你以前的家,你應該會用這裡的熱水洗澡吧?”
“不會啊,屍屍以前又不用洗澡。”
謝臨暗罵自己蠢,她以前就說過自己從來沒洗過澡,問了也白問。
亂世缺水得很,喝水都要緊著,洗澡簡直是奢侈。
現在空間有水,不代表以前她的家有水。
但他又疑惑了。
在到處臭哄哄喊打喊殺的世界,長期不洗澡那不得滿身汙垢,小丫頭那麼臭美,怎麼忍受得了?
難道就是因為缺水打理,她的頭發太臟沒法梳理順,所以認為腦子不好看了才找腦子?
不應該啊,醜醜不是有異能水嗎,他們是鄰居,以醜醜跟她的關係,不可能吝嗇這點洗澡水的。
那她為什麼一直都不洗澡呢?
哦對了,不是沒有水,是她不會。
第一次洗澡洗頭都是媽給她幫忙的。
是了,隻有這個理由才能解釋得通。
他睨一眼傻呼呼盯著噴灑器的家夥。
會吃,會找物資,會打架,還愛臭美,居然不會洗頭洗澡?
真是稀奇!
她不會是來這個世界之前都沒洗過澡吧?
不可能吧?
總不能說這家夥之前不是人是個怪物吧?
嗬嗬,謎團越來越多了。
調出熱水讓她淋浴,他出去給她拿小衣服。
剛才隻是拿一套外穿的進來。
出去房間,想了想,他給整理好幾套搬進來,春夏秋冬都有。
反正她衣服多的是,蕭家和周家都是論堆的帶過來,兩個房間的衣櫃都快裝不下了。
整理頭發的東西也一並帶些進去,免得她在裡麵玩瘋了要找腦子。
一進空間,看到那個畫麵,他差點窒息。
白花花,又是白花花。
第二次,今天第二次。
好在她還會穿著上衣,可能是褲子太大,穿了也是掉就乾脆不穿。
上衣夠長蓋到膝蓋上方,但那雙筆直的大長腿,還是閃得他氣血上湧。
而且她個子小,他的衣服寬鬆,就這樣鬆鬆垮垮地搭著,那種誘惑咳咳。
臭丫頭,你知不知道你在拱火?
“臭蛋,臭蛋,屍屍的漂亮腦子不見了,被水衝走了,怎麼辦,怎麼辦?”
屍屍頂著濕漉漉的腦袋在廁所找腦子,臉上掛著兩串水珠,眼眶紅紅的,顯然是真的淚珠。
大家長無奈,“我不是叫你不要衝腦袋隻是衝身體嗎?”
“水它歪了,自己衝的,臭蛋,屍屍漂亮腦子不見了,你快找啊。”
謝臨此時也懶得計較是她貪玩衝水還是如何,看一眼廁所的大鏡子,決定回頭把它卸了。
要是每次洗澡都來這一出,他得瘋。
被晃得瘋。
斜一眼那雙筆直纖細的大長腿,他暗暗深吸一口氣,拿毛巾給她擦乾頭發上的水。
“詩詩乖,一會就給你找腦子,先把衣服換了,咱們要去外麵吹風,把頭發吹乾了才能找腦子。”
“臭蛋教詩詩找腦子,以後詩詩漂亮腦子不見了,就會自己找了,不用害怕的。”
“好。”
這一折騰,又是到後半夜才能睡,第二天又雙雙賴床了。
帶著早飯過來的張桐,看一眼緊閉的房門,臉有些紅。
昨天,他們該不會,咳咳。
臭小子,也不知道悠著點,小丫頭還什麼都不懂呢。
偏偏裡麵還傳出小丫頭的驚呼。
“啊啊啊,臭蛋,血,屍屍流血了。”
“屍屍的血為什麼是紅色的?臭蛋,屍屍不要流血。”
謝臨:???
血不是紅色,還能是什麼顏色?
張桐老臉通紅。
臭小子到底是怎麼折騰的,才把人折騰成那那樣。
她拍了拍臉,放下早飯,退出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