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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錢要搞!男人也要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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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眠擺了擺手:“那還是算了。”

累了一天,晚上江眠躺在偌大的床上,眼睛盯著天花板卻合不上。

她給袁禧發消息,說了搬家的事,兩人閒聊起來。

“啥?你們分開睡?!!”

袁禧發了一連串的問號過來,表示非常的不理解。

然後是一條接一條的語音。

“你們都為對方做到那個份上了,現在玩生分?你倆腦子被驢踢了吧!”

“你為了他吃了那麼多苦,他要是真的飛走了,你甘心我還不甘心呢!”

“你擱這兒演聖母呢,付出那麼多,來一句‘尊重他的選擇’!我真沒見過比你還傻逼的人!”

江眠縮在被窩把音量調小,聽著袁禧的一句句責罵,心裡更亂了。

她苦著一張臉,道:“他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我不想勉強他,更不想用我為他付出了多少來道德綁架他。愛情應該是自由的,舒暢的,而不是感恩還債,這樣時間長了,雙方都會覺得壓抑,早晚會出問題。或者從另一方麵來說,男人對我沒那麼重要,你知道的,遇到他之前,我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搞錢!男人對我來說,身外之物。”

“錢要搞!男人也要搞啊!”

袁禧的聲音非常的咋呼,這虎狼之詞從聽筒裡散出來,嚇得江眠又把被子捂緊了一些!

袁禧又發來一條:“我的乖乖,玩男人其樂無窮啊!就算你不結婚,但是你也不能拒絕玩男人啊!他們能調節你的心情,還能調節你的內分泌,是個好東西!”

袁禧:“這你眼看就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了,你們玩兒什麼純愛啊?”

江眠後悔了,自己就不該什麼都告訴袁禧,現在被好一頓說教。

她道:“好了好了,處著看看。”

袁禧:“看你個頭!他長得一副沾花惹草的模樣,現在腦子又正常了,你的競爭對手不知道要排幾條街!你但凡長點腦子,現在就該把他騙到你床上,拿捏住他再說!我告訴你女人,你可以不走心,但要走腎!”

江眠哭笑不得,挖苦道:“你也就是嘴巴說得厲害,你看得這樣開,又何必死守著你家向澤宇!”

袁禧得意洋洋的說:“因為我家向澤宇眼裡心裡全是我!我的愛被他全都收繳乾淨了,分不出多餘的給彆的男人和,哈哈哈。”

兩人東拉西扯了一會兒,道了“晚安”,江眠放下手機,側臥朝著樓下的方向。

樓下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她慢慢的也睡著了。

好久沒睡過這麼舒服的覺了,第二天九點她才懶洋洋的從床上坐起來,舒坦的伸著懶腰。

下樓來沒看到陳暮,衛生間也沒動靜。

她把窩在沙發上的元寶抱了起來,摸了摸毛茸茸的頭:“你爸呢?”

元寶朝著她“喵嗚”一聲,舔她的手。

江眠說了一聲“黏人的小妖精”,拿過手機給陳暮打電話。

陳暮現在是正常人,她不擔心他走丟或是出去闖禍,隻是電話接不通的時候,她心底騰起緊張。

正要換衣服出門去找,聽到門鎖扭動的聲音,陳暮提著幾袋菜進來了。

“醒了?”陳暮把鑰匙放到玄關櫃上,把手上的包子遞過來:“熱的。”

江眠怔怔的接過來:“你買菜去啦?”

陳暮把菜放在廚房的案板上:“嗯,早上空氣好,去轉了轉,順便買點菜,你今天要去店裡嗎?”

江眠咬著包子:“我想著你還需要照顧呢,準備過幾天再上班。”

但是眼前的陳暮,明顯生龍活虎的樣子,看起來不僅不需要人照顧,還能反過來照顧她。

陳暮把袋子裡的魚拿出來放在水槽處理:“我沒事了,自己能行,你要是忙,吃了午飯就去工作。”

江眠靠在一旁看他利落的把未刮淨的魚鱗弄乾淨:“那也行。”

陳暮張嘴:“我也沒吃早餐呢,來一個。”

江眠兩個手指拈起一個小籠包喂過去,陳暮一口就咬住了。

江眠的指尖感受到他唇瓣的濕潤,讓她的心跳異常了幾拍。

以前喂小傻子吃東西,他會故意咬自己的手指,現在……是不是故意的?

陳暮好像沒注意她的表情,專注的弄著魚:“你想吃清蒸還是油炸還是水煮?”

江眠:“清蒸。”

陳暮:“不,油炸。”

江眠擰起眉頭:“你早就有主意了你還問我?”

陳暮:“你是怕我吃重口了才說吃清蒸的,其實你喜歡油炸。”

江眠:“……”

好吧,心思被一眼看穿了,能被他記住自己的口味,心裡還是挺高興的。

她眉眼彎起,聲音都柔和了不少:“那你現在飲食上是要清淡才行嘛,你的刀口還在恢複呢。”

陳暮給魚打著花刀:“我早就好了,這輩子都不想吃營養餐了。”

江眠看他動作利索,道:“那今天的早飯就交給你了,我去準備一下開工的事。”

她回了樓上給傅輕寒打了電話。

傅輕寒語氣裡帶著揶揄:“喲,大明星,你終於有檔期啦?”

江眠歉意萬分:“耽誤這麼久,實在不好意思。我向你保證,以後一定會好好乾!”

傅輕寒撇了下嘴:“你家那傻老公痊愈了沒有,以後不會隔三差五又要請假吧?”

江眠如實道:“恢複得挺好的,每周複查一次,我在休息日的時候帶他去就行了,不會再請假了。”

傅輕寒懶洋洋的說:“那行,加油給我賣命,我砸了這麼多錢進去,你要是給我虧了,我殺你老公泄憤!”

江眠覺得這人才是真正的小孩子性子,她帶起無奈的笑,回了一句“遵命”,掛了電話。

樓下傳來陳暮的聲音:“你和老板打電話這麼開心呢?”

江眠的笑有些凝固,看著他:“沒有開心啊,他問你的情況,我如實說了而已,就說了這麼兩句。”

屬於男人的直覺讓陳暮問出一句話:“老板是男的?”

江眠噎了一下,點了下頭:“昂,男的。”

陳暮什麼都沒說,回了廚房,臉色黑沉黑沉的。

昨天江眠說“變心”,莫不是她自己變了心吧?!

難怪要和自己劃分界限!

原來是外麵有心儀的狗男人了!

他一刀下去,把薑拍得粉碎!

仿佛拍在那個未曾謀麵的男人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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