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還出了交通事故?這事我怎麼不知道呢?哦,我好像聽說過,但是他沒和我認真說,一筆帶過。”劉曉玲沉思了半響,“看來他確實有些壓力,所以想放鬆。不,應該是放空一下吧!”
三斤姐見她沒再問林凡的事,才舒緩下來:“哎,吃早餐啊!不要愣著。”說著還將一片麵包掰成一小塊一小塊的,放在平台最遠處的欄杆上。那個位置有樹枝垂下,有鬆鼠經常過來找吃的。
她將麵包塊放那兒沒一會兒,便有一隻小鬆鼠在樹上警惕的觀察了好一會兒,見沒人打擾,快速的從樹枝上爬到欄杆位置,尾巴興奮的豎了起來,捧起麵包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你看看,連鬆鼠都喜歡我們這兒呢!”三斤姐笑了起來。
劉曉玲沒了吃早餐的心思,胡亂的扒拉了幾口後說:“你倆誰有空?我今天想要回上海辦些事。送我到機場可以不?”
三斤姐和沈柏君兩人對望一下:“待會兒要開會啊!對了,不是說住久一點嗎?怎麼突然就要回去了?”
劉曉玲說:“哦哦哦,那我自己叫車了。哎,山野之間住久了,突然又想回到大城市裡這口大缸裡浸泡一下心情嘛!不然怎麼能再來這兒滌蕩一番?要知道,習慣了大缸的環境,離開是舍不得的,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即便是離開時候說要狠心不再回來,沒多久就回來泡在缸裡不願意起來啦!”
沈柏君站了起來,圍著劉曉玲兜了幾圈:“有問題!有問題!你有問題!嗯嗯,你有問題!快點,老實交代吧!這麼多年同學,還不知道你的心思?”
劉曉玲笑了:“既然知道,還問?就說明你不知道嘛!想誆我?”
沈柏君一屁股坐了下來:“唉,這麼多年,還是拗不過你。老實說嘛!我的心癢癢的。”
劉曉玲托著腮,若有所思:“確實沒什麼。我呀,就一閒雲野鶴,不同你們還有李理想和夢想去追尋。你看看我,前夫和孩子都去了國外,我一個人,倒也輕鬆自在。如果我也有夢想的話,我當然和你們一起去追呀!”
三斤姐說:“不不不,你的心裡想啥,我多少知道的。”臉上帶著隱隱的壞笑,“你看看,林凡一走開,你就說不住這兒了。對不?”
劉曉玲假裝給猜中一般:“哎呀,這樣都給你猜中了?哎,沒點兒新意!說了這麼多年了,如果真的那個啥,我一開始就那個啥了,還等現在?現在呀,林凡在我眼裡,就是一隻準備下金蛋的母雞,哦,下金蛋的公雞。彆以為公雞不會下蛋。老趙的公雞下蛋還真能有一回事,讓我碰上啦!所以說嘛,我就待在這兒,看著林凡。今天林凡不在,我也趁機走開吧!”
三斤姐假裝歎了一口氣:“唉,確實是,林凡不在,我都覺得好像少了什麼似的。”她看看沈柏君,“是不是林凡不在,你們就像解放了似的?日月換新天的那種感覺?”說到這裡,似乎她才是最大受益者一般的神情。
劉曉玲看著她:“喲喲!不得了你,做鋼結構的,也操起策劃的心了啊!這是什麼混搭配置啊?做鋼結構的需要懂策劃?哪兒學來的?你在加拿大也是這樣嗎?”
沈柏君楞了一下:“哦,在加拿大反而不用這樣啊!頭兒給了各種參數之後,參照著各種要求,其實就是一些建築限製要求了,結合一下項目實際,規規整整的設計出來就是了。不過也算有吧!”說了一半,話語的最後又自我否定了前麵的。
劉曉玲說:“那就是還是要咯!”
沈柏君說:“嗯,但是沒這兒這麼多要自己去構想的。在加拿大基本上是一個蘿卜一個坑。”
劉曉玲笑了起來:“這加拿大蘿卜的坑還是挺適合的啊,量身的坑。林凡這兒不是了吧?”
“哎,你還彆說。你這樣提醒我,我還真的覺得林凡這坑不同啊!你真是膀胱要清啊!”沈柏君一臉壞笑,最後旁觀者清給說成“膀胱要清”。
劉曉玲撇撇嘴:“彆跟我捉字眼兒!你這和東施尿頻沒分彆。哎,給林凡同化了吧?他啊,一開始我就覺得沒什麼可能。”她停了一下,掃描了兩人後才繼續說,“我說的是事,不是人。我覺得啊,按照林凡的性格,創業是不太可能的,對合作夥伴沒有一個嚴格的標準。你看看你們,個個都身懷絕技一般的吊兒郎當,上班沒上班的樣子,煲劇的有,打遊戲的有,穿的稀奇古怪的也有,在辦公室裡當著李主任的麵前捧著螺螄粉到處走的也有,至於上班不準時就更不用說了,你說上班不準時,可是加班也沒怎麼見影兒啊!這是我第一次見你們的第一印象。我當時還在想,林凡這樣搞,不是把自己推向火坑嗎?”
“但是就很奇怪,這個項目居然能運營起來!而且還慢慢的網紅了?”三斤姐說了一句,“小鈴鐺,下一句我替你說出來吧!你要說的是這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