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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魯魯修笑了,變得親熱起來:“哦,那劉宣先生還是認為必須赦免所有信奉聯邦主義的布列塔尼亞將領和官員嗎?”
聽了這話,劉宣明白了魯請他過來的目的是什麼,不過他的語氣並沒有那麼親熱,隻是冷冷地說了一句:“除此彆無他法。”
“我明白了,感謝劉宣你的幫助,話說你就認個錯,從牢裡出來吧,我也希望重用你和雷頓……”
“對不起,我不願意,我隻想去死,沒有莫妮卡的世界,對我毫無意義!我相信雷頓也和我一樣。”
見劉宣反應強烈,魯魯修進一步推心置腹:“不過朱雀君他也是奉命行事,而且之前我和他都不知道莫妮卡是您的準夫人……”
“請不要說了,您乾嘛不用geass直接控製我,那樣不是更省事?”
“不不不,對我來說,geass隻是萬不得已的手段,而且對於你我不希望如此。”
劉宣無語,說實話他真的喜歡這個銳意進取的主君,但是他害了自己的家人!這是無論如何不能原諒的,這時,他看見朱雀和傑雷米亞正往這邊走來。
最終,劉宣下定決心:
“對不起,魯魯修先生,我得回去蹲班房了!”說完,朝門外走去。
魯魯修追上:“等等,這還有些東西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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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宣最終還是回到了潘德拉監獄,兩個隨從一前一後,抱了一堆食物酒水和衣服被褥進到班房。雷頓看到地上堆積的散亂物品,問劉宣:“怎麼樣?你還是放不下?”
劉宣沉默不語。
雷頓像是洞察出劉宣的心思:
“你還是想為他效力的,但就是放不下莫妮卡的事,對吧?”
對此劉宣並不否認:
“不行嗎?”
雷頓沒接劉宣的話,卻向他回憶起自己和靜怡的事情來。劉宣不想聽,雷頓卻堅持要講,他的眼裡靜怡曾是皇家大學的校花,各派團體都想讓她成為自己的成員。
“有一次,到帕西瓦爾公司找實習的我借打印機,她需要打印一份學生會的賬簿,我讓靜怡把底稿給我參考一下,看後,我很欣賞靜怡的會計能力,索性我成了皇家大學學生會的資助人,於是,我和靜怡就有了隔三差五的接觸,再後來,我推薦她到了歐係布列塔尼亞做財政秘書,再後來……”
“再後來,為了你父親的遺產你就一直拖著她,這就是你所謂的事業重如山,女人如鴻毛,對吧?”
劉宣突如其來的接話,讓雷頓頓時由美好回憶陷入些許尷尬,他隻好把話題引回魯魯修的事情上。雷頓在食物堆裡翻了半天,找出一瓶威士忌,擰開酒瓶,加冰倒滿兩杯酒,給劉宣遞上一杯。
“喝吧,這的牢頭說,三天後就釋放我們,讓我們回歐係布列塔尼亞的部隊,兩周後魯魯修就要去日本接受超合眾國質詢,反正歐係布列塔尼亞那裡也不是戰區,正好你仔細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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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兩個月前,那時,四帝國騎士還沒有叛亂,劉宣和雷頓正在日本向魯魯修獻計獻策……
“布列塔尼亞的軍事教育畢竟是當今世界絕無僅有的,主君您知道如今你所知道的目前世界範圍內大多數軍隊都是帝王軍閥個人的私家軍隊,唯有帝國軍官團,是一些有理想,有紀律,聽命令,為了理想的軍人,所以您要稱霸天下沒有他們幫助是不行的,鑒於純血派拒不配合,您更應該重用聯邦派!”
此刻在日本阿什福德學院,蕾拉已經將劉宣和雷頓推薦給了魯魯修,三人正在交談。
聽劉宣這番話,魯魯修反而歎息道:“那樣,我不就和皇帝銷魯魯一樣了嗎。”
劉宣當即反駁魯魯修:“主君你不應該這樣想,我知道每一個革命者在轉變為執政者時都很痛苦,可是您想想為什麼隻有法國大革命能成功,羅伯斯庇爾他能做成上麵這些事,不是因為革命本身而是因為對雅各賓黨對整個國家機器有說一不二的掌控力,所以才能收放自如地大規模鎮壓,說殺就殺,說停就停。”
見魯魯修仍舊沉默不語,劉宣進一步說道:
“沒這個威望和能力,比如銷魯魯皇帝乾一樣的事情,最後多半就是變成俄羅斯輪盤賭,你以為的有計劃的事,很快就會變成各派政治勢力大亂鬥,就是人人過關,人人自危,最後政權陷入崩潰,所以沒有強大的國家機器支持不行。”
見魯魯修還不說話,雷頓又接上了話茬:“主君,政治我雷頓懂得不多,我就從財政角度說一說,比如現在是皇曆2018年,一支步槍加500發子彈需要70法郎,子彈大概是每千發80法郎,一支步槍連同刺刀,子彈袋,水壺的單兵裝備共需40法郎,一個木柄手榴彈大約3個法郎,2015年的潘德拉兵工廠,生產一挺輕機槍價款是2000法郎,仿造一台機甲及其附件的全部價款是29546法郎。主君沒有這些打仗就是一句空話,過去您有臣提供裝備不用想這些,現在不行,更何況您不能給每一個軍火工業的人一人一個geass,上億人呢,再說這也不符合主君解放人民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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