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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就是目前eu和布列塔尼亞的情況?”eu的酒店裡,魯魯修對半跪的劉宣問道。
“是的主君,現在eu政局動蕩,布列塔尼亞出現叛亂,再加上日本事件和澳洲的摩德瑞,我們最擔心的大戰已經來臨。”
“那修奈澤爾有什麼表現嗎?”
“暫時還沒有,日本叛亂他既不出兵,也不表態,完全搞不懂想乾什麼。”
“好的,劉卿,你去休息吧。”
“yes,yord!”
劉宣離開了房間。
“你就那麼相信他,畢竟當年朱雀君都沒有得到這麼多權力。”
“朱雀君是魯魯修的朋友,而劉宣是zero的朋友,魯魯修已經死了現在我身為zero隻能信任他,因為隻有他明白我想要的溫柔世界到底是什麼……”
時間回到皇曆2018年,魯魯修剛剛奪取政權三個月。
劉宣和雷頓正被關在潘德拉警備隊有一陣子了,這天中午,士兵照例端飯菜進來,遞給他們一份。
看著這些飯菜,雷頓就皺起眉頭,絲毫沒有胃口:
“誒,牢頭?怎麼又吃這玩意?你們當兵的也太清苦了!”
士兵:“所以,我的少爺,你得讓你家老爺往外掏錢,多多補貼補貼咱監獄的夥食。”
雷頓:“那你能不能先跟你們長官通融通融,放我回家拿錢!”
士兵:“少爺,還提要求呢?老實說,我一輩子還真沒見過有你這樣待遇的囚犯。對了,你們到底犯了甚麼罪,怎麼皇帝的兄弟姊妹都給關起來了?可我就不懂了,骨肉親情的,犯得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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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些雷頓狠狠蹬了劉宣一眼,氣鼓鼓的說:“我還蒙呢,怎麼回事!”
士兵把兩個熟雞蛋放在他們的碗裡:“那你就接著蒙吧,這是你家老爺關照的,祝你們胃口好!”
這時劉宣點點頭:“班長拿我開心呢,對了現在外麵什麼情況?”
士兵:“有一點對你們有利。”
劉宣:“什麼?”
士兵:“前兩天確實鬨得凶,但最近一些軍政官員陸續都放了,軍隊缺少軍官,政府沒有官員,聽說那個主君都發火了。”
雷頓:“有這事?”
一陣敲門聲,雷頓掙紮著爬起來開門,是監獄長官,後麵跟著一個軍人。軍人向劉宣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隨即呈上一份請柬。
“這,什麼情況?”
軍人說:“帝國九十九代皇帝魯魯修茲定於七月六日晚,也就是今晚,在潘德拉大飯店舉行酒會敬請劉宣閣下蒞臨賞光。”
劉宣萬分不解地接過請柬。
然後,監獄長領劉宣去了自己的房間,隻見他拉開壁櫥,一套套各種服裝赫然在目。
“劉先生,換件好的,方便你出行。”
“可,這都是怎麼回事?”
“您就彆問了去了就知道。”
劉宣挑出一件試穿,對著穿衣鏡左顧右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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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宣還是挑了一套體麵的便裝來到了潘德拉大飯店,一陣陣歡快的管樂聲不絕於耳,一輛輛轎車魚貫駛上飯店門廊,車內走下將領、政要和他們的家眷。劉宣定定神,把請柬交給侍者走了進去。
酒會現場華麗而熱鬨,服務生端著各種美味佳肴、酒水穿梭,軍政顯要以及他們的太太持著酒杯,交談甚歡。劉宣躲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儘情享用美食,真是餓了太久了。
劉宣把目光從食物上移開,觀察全場,忽地,他怔住了,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遠處,之前被自己捅傷的朱雀一身軍裝,由同樣一身軍裝的傑雷米亞引領著,正逐一與政要們握手寒暄。劉宣趕緊離開座位,朝更角落處走去,他聽到身邊有人議論:“那個人,就是前帝國第七騎士摳木朱雀嗎?”
“不錯,是他!”
“他身邊的人是誰?”
“不太熟,好像是新主君身邊的參謀。”
“話說幾個月了誰也不知道新主君長什麼樣?”
“是啊!”
“劉宣先生!”
這時穿行於人叢中的劉宣被人拍了肩膀,他站住,回頭。來者正是魯魯修。
“好久不見,劉宣先生?”魯魯修友善的伸出了手。
劉宣:“沒關係的,不過我還是原本的態度:現在的這種剿洗哲學是要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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