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推杯換盞從朝陽初掛一直喝到日上中天。
桌子上酒壺堆得滿滿的,就連桌子下都躺著不少的酒壺,可是二人依舊大碗喝酒大碗吃肉。
呼延玉雖然臉色微紅但是神誌依舊清醒,這些酒還不足以讓他迷失神誌,呼延玉大大咧咧的坐在凳子上:“柳兄弟,彆的不說,論起酒量來在我認識的人之中你絕對算是這個。”
也不知道豎大拇指點讚是不是幾千年都有的事情,反正呼延玉衝著柳明誌豎了一個大拇指。
柳明誌手裡捏著一個酒碗嗬嗬笑了兩聲,臉色紅潤,張口酒氣肆虐:“呼延大哥,不是兄弟給你吹,這點酒算不得什麼,想當年在夜總會的時候,小弟連乾幾十瓶伏特加眉頭都沒有皺一皺,這點酒小意思的啦。”
柳明誌吹沒吹不清楚,但是可以看出來他已經有些醉了,雖然這些酒度數不高,但是也耐不住量大啊。
呼延玉揮著手嘿嘿笑道:“大哥看你就是吹牛。”
“戚,愛信不信,不過大哥你的酒量也是這個,正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咱們兄弟今日一醉方休。”
說話間酒樓又走進了一行人,七男一女,男子皆是一身綠袍,年齡大小不一,女子亦是一身碧綠的勁裝。
七哥男子年齡大小不一,三十多歲的十幾歲的都有,多是二十幾歲的漢子,少女年齡最小,約莫十七八歲的年紀。
七男一女一行人進了酒樓的第一瞬間就盯住了正在跟柳大少推杯換盞的呼延玉,少女俊俏的小臉一臉冷峻,抓起腰間的玉簫就要動手。
年齡最大的一把住少女的皓腕搖搖頭:“城中百姓眾多,不宜動手,出了城再說。”
少女一臉憤恨的收回了玉簫退到了身後。
八人盯著呼延玉以及柳明誌看了一會隨意找了一張空著的大桌子坐了下來。
八人進門之後呼延玉便神色悲痛的籲了口氣,見到八人坐下隻有自顧著喝酒。
柳明誌晃著醉醺醺的身子轉身看去,八個人麵色沉穩的喝著茶水,個個冷漠寡言。
柳明誌指著身後的八人衝著呼延玉問道:“你仇家?”
呼延玉點點頭:“算是吧。”
“什麼叫算是?”
“說有仇也無愁,說沒愁卻又不共戴天,所以我說算是有仇。”
柳明誌掰扯著兩根手指頭半天也沒有搞明白呼延玉說的什麼意思,擺擺手乾脆不想了:“什麼亂七八糟的,頭都懵了。”
呼延玉端著酒碗笑著搖搖頭:“喝酒,有酒便好。”
“乾。”
呼延玉放下酒碗看著柳明誌:“他們來找我尋仇,你不怕?”
“怕啊,怎麼不怕。”
“既然怕你還待著陪我喝酒?還不趕緊走?”
柳明誌苦笑一聲:“走?走得了?我告訴他們咱們不熟,你信嗎?”
呼延玉一愣,玩味的笑了出來,也是,八人進來之時二人正在推杯換盞稱兄道弟,說是不熟恐怕都沒有人相信,可是兩個人確實不熟,隻不過有些惺惺相惜而已。
“你喜歡江湖嗎?”
柳明誌一愣,眼前飄過那個身穿綠衣一臉呆萌又命苦的女子反問道:“你喜歡?”
“談不上喜歡不喜歡,想離開又離不了,會欠下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