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夫子這兩天在家琢磨了兩天時間,越琢磨越覺得這柳明誌不是個好玩意。
柳明誌的惡名自己在書院之內雖然過著不問世事的教書生活,儘管如此也曾經聽聞過這個家夥的傳聞,可見其人在金陵的為人到底是什麼樣的。
尤其是前兩天在丙字班柳明誌的一番言論,那是什麼?狗屁不通,叛經離道的言論。
劉夫子自言自語了片刻還是覺得自己需要去找聞人政山長提提這件事情,柳明誌這家夥無論如何都不能留在丙字班禍害丙字班的名聲。
劉夫子離開了自己的書案準備出門,劉夫人端著一盤子吃食走了進來:“老爺,馬上就要到了吃飯的時辰,你現在要出門去哪裡啊?”
劉夫子揮了揮手:“夫人你自己先吃吧,老夫去尋找山長商討一件重要的事情,這件事情要是解決不了,老夫是寢食難安哪。”
劉夫人還想說什麼,可是劉夫子已經自顧自的走出了家門。
聞人雲舒手中端著茶水小心翼翼的看著對坐在爺爺麵前的紫袍中年人,端上一杯茶水:“伯父請用茶,山野之地沒有什麼好茶葉,隻有一點山茶請伯父不要嫌棄。”
紫袍中年人毫不介意的端起麵前的茶水:“上等的茶水有上等茶水的好處,山茶有山茶的韻味,我與雲舒丫頭你爺爺可是老朋友了,彆人想要喝一口二龍山的茶水也是求之不得哪。”
紫袍人身後的一個麵白無須的老者端起茶案上的茶杯從懷中取出一個包囊捏取一根銀針準備驗毒。紫袍人不悅的瞪了老者一眼:“周飛,在老師這裡怎麼能夠失禮?老師的茶水可以放心的喝。”
周飛恭恭敬敬的退到了一旁守候。
聞人政不鹹不淡的喝了一口茶水:“丫頭,你先退下吧,爺爺與你李伯父有些事情需要商談一二,你一個女孩子家的在這裡不方便。”
聞人雲舒乖巧的對著二人行了個禮退出了房間。
紫袍中年人和氣的對著聞人政一臉恭敬的道:“老師,三年不見了,學生在京城之中每日裡繁忙不堪,前年春節之時本想著趕來金陵拜會老師一番,沒想到北方草原的咄陸部聯合史畢部突然不宣而戰進犯潁州,學生被此事耽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