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好不要臉。”
田文琪這句話,讓現場眾人表情出現變化,看來今天還有一場熱鬨可以看。
雖然現場有不少人不認識田文琪,但她的座次安排就證明她的身份地位並不低。
田文琪指著白雪凝,“大家注意看她的項鏈,發現什麼沒有?”
其實早就有人注意到白雪凝的項鏈,鳳凰於飛這條項鏈在上流圈子引起的關注度是相當高的。
是很多女人心中夢想,尤其是被洪九亭以過億的天價拿下後,讓這條項鏈的名氣更高。
“鳳凰於飛,這是洪九亭想要送給林四小姐的禮物。”
田文琪拔高音量,“是以過億的價格拍下的珍貴項鏈,洪家倒台,現在就有人弄虛作假。”
“白雪凝,你是真的拿無知當飯吃嗎?”
“買不起首飾可以不戴,戴假貨,不覺的可笑嗎?”
四周眾人看向白雪凝的目光有了一些變化,在這種場合,弄虛作假充門麵,讓人不恥。
田文琪繼續道,“還是說,你戴這樣一條假項鏈是故意的,是想為洪家發聲?”
這句話,殺傷力更大。
誰不知道譚鬆壽和洪長風不和?
誰不知道袁副總督同樣和洪長風不和?
今天本來會有洪家的派係,不過因為洪家倒台,洪家集團的人都沒來,白雪凝帶這樣一條項鏈來,這是找死。
田文琪還沒結束她的發言,她根本不在乎白雪凝,主要目的也不是攻擊白雪凝。
她的手指指向秦魚藻,“還有你秦魚藻,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白雪凝不要臉,你更不要臉。”
“她戴一條假的鳳凰於飛也就算了,畢竟洪家倒了,沒人來對證,可你竟然恬不知恥,敢戴這條淚海。”
“我想大家也都有所耳聞,淚海和鳳凰於飛出現在同一場拍賣會中,洪九亭當時想要拍下的是淚海。”
“但洪九亭出價到五億的時候因為沒能及時調集資金,最後這條淚海被神秘人以六億的價格拿走。”
“據說,這是天外隕石降落大海,凝聚大海眼淚形成的天然寶石,是無價之寶。”
“秦魚藻,你自已說,你配戴這樣的項鏈嗎?”
田文琪此番話一出口,現場有些女人也小聲交談起來。
“確實是淚海。”
“這也敢造假,就不怕那位神秘人找麻煩?”
“不知死活。”
“難怪她們兩個那麼耀眼,誰戴這樣的項鏈誰不耀眼。”
“我要是你們,現在就找個地縫鑽進去,免的丟人現眼。”田文琪再次說了一句,放下話筒坐下。
她看著秦魚藻和白雪凝,注意著二人的表情變化,她倒要看看秦魚藻接下來要怎麼應對。
秦魚藻麵色如常,哪怕這條項鏈是仿照淚海,那又怎麼樣?
這是陳詢送的,這就夠了。
至於田文琪的話,影響不到她,這些年,她早就有了一顆大心臟。
她直接無視田文琪,想要朝陳詢那邊走去卻被白雪凝拉住。
白雪凝要了話筒,清了清嗓子。
“煞筆,送你兩個字。”
她盯著田文琪,“你是無知的煞筆。”
白雪凝說了兩句,交回話筒這才和秦魚藻走向陳詢那邊。
亂拳打死老師傅!
這樣的場合,誰不端著?
誰不裝的有素質?
可白雪凝連續兩個煞筆,氣勢十足的兩個煞筆,不按章法出招,打了田文琪一個措手不及。
根本沒有解釋項鏈的來源,白雪凝根本不屑於解釋。
因為項鏈是真的,她內心也絲毫不慌。
田文琪瞪著眼,可她要端著,不能在這種場合和白雪凝對罵,看白雪凝的氣勢,她知道真罵也罵不過白雪凝。
等著,等下我看你們怎麼收場。
彆說袁副總督要收拾你們,洪家雖然倒了,但受死的駱駝比馬大。
你敢在鳳凰於飛上弄虛作假,洪家的人也會弄死你們。
田文琪心中發狠的時候,秦魚藻和白雪凝已經在陳詢身邊坐下。
看到這兩個人坐在陳詢身邊,很多人目光中多了幾分笑意。
項鏈,必然是假的。
尤其是現場的女人,看過來的目光多了嘲弄和不屑。
你們雖然漂亮,可你們身份低。
而坐下的白雪凝狠狠擰了陳詢一把,六億啊!
他給秦魚藻準備了一條六億的項鏈,結果不給她一條。
她確定,這條淚海絕對是真的。
秦魚藻則看向陳詢小聲說了一句,“不管真假,我都喜歡。”
陳詢側頭看了看秦魚藻,真的太美了,想親一口。
他目光灼灼,秦魚藻被看的有些彆扭,急忙去逗諾諾。
陳詢慫了,沒敢親,隻是心裡依舊癢癢。
“喝杯酸梅湯,敗敗火。”白雪凝給了陳詢一杯酸梅湯。
她看向陳詢的目光,幸災樂禍。
陳詢喝了一大口,因為秦魚藻二人來會場,引起的騷動隨著主持人登台而結束。
盛會,正式開始。
先後有譚鬆壽、袁秋明以及韓延年上台發言。
在三人發言之後,時間交給了在場的參會醫者。
今天,是展示自已醫術的機會,這些登台者介紹著自已的心得,展示自已對中醫的見解。
氣氛越來越熱鬨,不少人贏得了掌聲。
“接下來,有請來自帝都千壽堂的田文琪田小姐。”
現場,掌聲雷動。
田文琪在眾人矚目之中登台。
她麵向眾人鞠躬,“很感謝今天能夠有機會登台發表自已對醫術的見解,在眾多老前輩麵前,我不敢妄言,隻是淺談一下對中醫的理解,有不足的地方,希望各位前輩給予指正。”
田文琪再次獲得掌聲,接下來她開始講述她對中醫的理解,還有她的一些研究成果。
當她說完,現場掌聲更加熱烈。
不得不說,田文琪在中醫這條路上有著極高的天賦,就連韓延年都對她投去讚賞的目光。
那些中醫界的大拿,一個個也小聲討論起來。
田文琪享受著大家的讚美,她的目光落在了秦魚藻身上,“各位,我有個不情之請。”
“我知道秦魚藻坐的位置,並沒有資格上台。”
“但我和她是同學,雖然她沒能完成學業,但在學校的時候她對中醫也有著獨到的見解。”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她上台跟大家分享一下她的心得,大家看可以嗎?”
田文琪說完看向袁副總督。
今天,她要踩秦魚藻,徹徹底底的踩上一腳,借助今天這樣的場合,一雪前恥,報當年辯論會的敗北之仇。
剛剛她獲得了滿堂彩,她要讓秦魚藻明白,今天誰才是主角。
要讓秦魚藻上台出糗,這些年她一直從事中醫事業,而秦魚藻卻淪落到打工為生。
怎麼能錯失這樣的機會呢?
袁副總督則看向譚鬆壽和韓延年,“你們看小田的提議如何?”
韓延年也看的出來,田文琪和秦魚藻有私人恩怨,他很看好田文琪,並不介意送田文琪一個順水人情,“多給年輕人一些機會,既然是小田推薦的,讓那個秦魚藻試試。”
譚鬆壽則看向秦魚藻那邊,他注意到陳詢的目光,同樣點了點頭,“可以,那就讓秦小姐上台。”
袁秋明當即看向田文琪,微微點頭。
田文琪心中大喜,她看向秦魚藻,“秦魚藻,你敢不敢登台?”
“感謝田煞筆送來的助攻。”白雪凝小聲嘀咕,看向秦魚藻,“加油,秒了她。”
秦魚藻站了起來,她也很感謝田文琪,因為她正在為怎麼上台發愁。
陳詢借機抓住秦魚藻的小手,“加油。”
他的動作很快,握了一把急忙鬆開,秦魚藻內心並不反感,臉色稍微紅了那麼一下,向台上走去。
秦魚藻登台,有人送上話筒。
不過田文琪還沒下台,她手持話筒,“各位,我還有件事想說。”
她的目光看向陸總、張淮山三人。
“昨天我們和秦魚藻的男人陳詢發生了一點不愉快,我想請今天大家做個見證。”
“麻煩韓老給我和秦魚藻打個分。”
她看向韓延年,“如果秦魚藻的分數比我低,我希望陳詢付出代價,跪在陸總三人麵前道歉。”
“如果秦魚藻的分數比我高,我跪下道歉。”
她目光移動看向秦魚藻,“秦魚藻,你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