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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楚清歌與薑義談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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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房內,氣氛凝重。楚清歌和薑義並排而坐,兩人的麵色都冷硬如冰,誰也不願意先打破這沉默,互相不與對方對視。他們就像兩座沉默的山峰,散發著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氣息。

沈傅站在一旁,看看楚清歌,又看看薑義,滿臉的疑惑。他本想問清原委,卻又欲言又止,似乎覺得此時不是追問的好時機。最終,他決定轉換話題,把驛官腰牌遞給了楚清歌。

“我找到了當年替蕭將軍送假詳書和軍情折子回宮的驛官兒子,這是他已故父親的腰牌。”沈傅的聲音沉穩有力。

楚清歌接過腰牌,仔細端詳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你繼續說。”

沈傅微微點頭,繼續講述道:“他說,當時蕭將軍命他父親攜帶假詳書和軍情折子回宮,但半路上,他父親就被一群密探截住了。那些密探聲稱是奉宮中命令前來接應,卻不肯出示腰牌和印信,強行收走了他父親的馬匹和行囊。”

薑義皺起眉頭,懷疑地說道:“宮中的密探?未必吧。”

沈傅解釋道:“的確,那驛官唯恐密探身份不對,謹慎追蹤奈何跟丟了。他便在城中探尋,某一日發現密探一員去了淩太尉府中。不久後,就發生了淩太尉告發蕭將軍謀反之事。”

薑義的臉色變得陰沉,“果然是淩宴蓄意栽贓。”

楚清歌思索片刻,問道:“僅憑這幾句話,證據並不充分,那驛官如今在哪?”

沈傅歎了口氣,說道:“已經去世了。當年這驛官身份低微不敢站出來,臨終前卻心中有刺,把這些事情告訴了他兒子。可距蕭家通敵案已經過去多年,他這兒子實在不想惹麻煩,我費了好些力氣才讓他願意坦白真相。”

楚清歌感激地拍了拍沈傅的肩膀,“沈傅,這回多虧了你。”

沈傅擺了擺手,“分內之事,這事也有王爺的幫襯。”

楚清歌神色複雜地看向薑義,剛想拱手致謝,薑義卻一揮手製止了他。

“一碼歸一碼,這件事上你我不必客氣。”薑義的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楚清歌隨即伸出拳頭,薑義默契地也伸出拳頭和他碰了碰。剛才還打得火熱的兩人,就此無聲言和。

楚清歌果斷地說道:“我想見這驛官兒子一麵。”

沈傅問道:“可以,何時?”

楚清歌思索了一下,“今日。”

沈傅點頭,“我現在就帶你去。”

楚清歌起身,準備跟沈傅離開。沈傅卻按捺不住好奇,頓住腳步,看了眼薑義,“你們到底怎麼了?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沈傅滿臉疑惑。

楚清歌和沈傅對視一眼,在關於淩知念的問題上,明顯還是有火氣,“一碼歸一碼。”楚清歌的語氣堅決。

薑義也附和道:“沒錯。”

楚清歌拉著疑惑的沈傅離開,薑義重新摸出荷包,凝神思索。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糾結,心中暗自思忖:“知念和韻兒,誰才是當年的她……不行,我要弄個清楚。”

薑義對外傳喚道:“魏明!”

魏明從外走了進來,恭敬地問道:“王爺。”

薑義吩咐道:“你去白玉軒走一趟。”

魏明領命而去,廂房內又恢複了安靜。薑義坐在那裡,手中緊緊握著荷包,仿佛在尋找著答案。

——

白玉軒的大堂內,淩知念坐在桌前,眉頭緊皺,正專心致誌地在賬本上清算店鋪的損失成本。那賬本上密密麻麻的數字,讓她頭疼不已。寶笙看著淩知念疲憊的樣子,心疼地走上前,輕輕地給她捏了捏肩膀,“這些損失讓馮掌櫃去算就好了,晚點算好公主也不會賴賬。”寶笙輕聲說道,試圖讓淩知念放鬆一些。

淩知念實在是被這賬目弄得心煩意亂,她點了點頭,然後合上了賬本。她拉著寶笙在一旁坐下,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顯然剛才的荷包事件深深地困擾住了她,“寶笙,你剛說薑義送給賀蘭韻的那個荷包,先前我也有個一樣的是真的?”淩知念看向寶笙,眼中滿是疑惑。

寶笙急忙回答道:“奴婢哪敢說假話。那荷包的花紋極為特殊,的確和小姐您先前的那個像極了。可惜,您得了離魂症忘記了荷包的樣式,不然您也會說像的。”

淩知念微微皺眉,陷入沉思,“我的那個荷包……除了花紋彆致,還有什麼更特殊的記號嗎?”

寶笙歪著頭,仔細回憶著,“記號?有!當時您整日佩戴荷包,大公子故意與您爭搶,結果荷包底部劃破了,白夫人見您傷心就給您用針線縫補,上麵專門縫上了一朵黃色小花呢。”

淩知念喃喃自語道:“黃色小花……”

她心想,若能確認荷包底部有繡上的黃色小花,那就說明原本的自己才是薑義一直苦尋的女子,而賀蘭韻……是假冒的白月光?這個想法一旦在腦海中形成,便如野草般瘋狂生長,讓她的心湖泛起層層漣漪。

就在淩知念滿心疑惑之時,魏明走進了大堂。他恭敬地行禮,“淩二小姐,我家王爺邀您梧桐苑赴宴。”

淩知念微微一愣,問道:“楚護衛和賀蘭公主在場嗎?”

魏明搖了搖頭,回答道:“隻請了您。”

淩知念想起楚清歌之前的提醒,猶豫地說道:“我和王爺不太合適單獨會麵。”

魏明眉頭一皺,他看了看淩知念,又看向寶笙,眼中閃過一絲光芒,“您可以帶寶笙前往。”

寶笙連連點頭,讚同地說道:“小姐,我們還是去見王爺一麵吧,荷包的事還是查清楚為好。”

淩知念心中暗自權衡,目前自己想推進劇情的確需要還原真相,賀蘭韻若是真的偷了自己和薑義的過往,總要查清才行。她深吸一口氣,下定決心,“好,那我與寶笙同去。”

——

桐油燈的燭火在廂房內搖曳,光影在牆壁上晃動。薑義正坐在桌旁,全神貫注地端詳手中的荷包,那荷包在燈光下顯得神秘莫測。這時,淩知念隨著寶笙和魏明一同來到了廂房。淩知念一進門,就看到薑義臉色沉重,她心中一緊,關切地問道:“王爺,你受傷了?”目光落在薑義捂住臉的手上。

薑義下意識地捂住臉上的傷口,眼神有些閃躲,不知該如何向淩知念解釋。

淩知念又猜測道:“因為剛才鋪子裡的事,賀蘭公主跟你生氣了?”

魏明一聽,頓時怒從心頭起,大聲說道:“公主賢淑溫婉,怎會對王爺生氣,還不是你身邊那個不知死活的——”

“魏明!”薑義厲聲打斷了他的話,魏明趕忙閉上了嘴,隻是眼神中仍帶著一絲憤憤不平。

薑義看向寶笙和魏明,說道:“寶笙、魏明,你們兩個先出去吧。”

淩知念卻搖了搖頭,她的目光落在了薑義手上的荷包上,“我知王爺想問什麼,不用麻煩他們出去了,很快就能確認。”

薑義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你不願和本王獨處?”

淩知念微微點頭,神色認真地說:“是,您即將大婚,我應當知曉分寸。”

薑義沉默了一下,然後提起荷包,語氣有些沉重地說:“能不能成婚,要看它。”說完,他把荷包遞給淩知念,目光緊緊地盯著她,“知念,這荷包,你當真沒有印象嗎?”

淩知念看向寶笙,說道:“寶笙說,我丟失的那個荷包底部,有一處特殊的記號。”說著,她伸手接過荷包,此時,廂房內的氣氛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那隻荷包上,緊張的氣息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淩知念接過荷包,在眾人緊張的注視下,她緩緩翻過荷包底部。然而,底部乾乾淨淨,是一塊平整的布料,並無縫補和黃色小花的痕跡。寶笙急忙湊過去,仔細地看了又看,的確沒有任何記號。寶笙撓了撓頭,滿臉愧疚地說:“興許真是看錯了,這隻荷包和您丟失的不是同一個。”

魏明臉上露出欣喜之色,向薑義行禮道:“恭賀王爺,看來賀蘭公主確實是您的故人。”

薑義卻沒有絲毫欣喜之情,他默默地接過荷包,站在那裡沉寂片刻。良久,他緩緩起身,看向淩知念,“勞煩你了知念,三日後,一定要和楚兄來赴婚宴。”

淩知念猶豫了一下,還是詢問道:“楚清歌有沒有告訴過你,我們先前聽到她和朱砂……”

薑義微微點頭,“說了,但如今一切水落石出,終究是本王對她不夠信任。”

淩知念輕聲說道:“王爺下了決心就好。”她的心中卻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出哪裡有問題。

——

屋內燈光昏暗,賀蘭韻手持長鞭,麵色陰沉,眼中透著寒意。朱砂跪在地上,身體微微顫抖,她的背上已經被抽出了幾道血痕,鮮血滲過衣衫,觸目驚心。

賀蘭韻冷冷地問道:“朱砂,你可知錯?”

朱砂咬著牙,嘴硬地回答:“在白玉軒鬨事是我衝動,可寶笙認出了荷包之事……我何錯之有。”

賀蘭韻眼中閃過一絲惱怒,“那你的意思,是本公主的錯?”

朱砂心中雖有不甘,但還是不情願地低下頭,“奴婢不敢。”

賀蘭韻走上前,捏起朱砂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是嗎,如今我是公主,你卻成了婢女,心中不舒服吧。”

朱砂連忙搖頭,“不,奴婢沒有。奴婢隻是覺得,公主大張旗鼓戴著荷包去白玉軒欠缺考慮……”

賀蘭韻冷笑一聲,“就算沒有寶笙認出荷包,王爺也早就懷疑我了。”

朱砂一愣,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後忽然明白過來,“難道你——故意的?”

賀蘭韻聽了朱砂的話,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陰森。“現在,王爺不會再有任何懷疑了。”她的眼中閃爍著算計得逞的光芒,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

店內燭火搖曳,楚清歌急匆匆地回到店鋪,環顧四周,卻發現隻有馮掌櫃在整理著櫃台。楚清歌眉頭微皺,心中湧起一絲不安,急忙問道:“馮掌櫃,二小姐呢?”

馮掌櫃抬起頭,看到是楚清歌,回答道:“剛剛被安康王請走了。”

楚清歌一聽,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這麼晚還沒回來?”他不自覺地提高了音量,心中那股醋意如藤蔓般蔓延開來。他快步走到門口,往外看了眼天色,夜色如墨,仿佛要將一切都吞噬,他的眼神變得越發深邃,擔憂與酸澀交織在心頭。

楚清歌往太尉府邸趕去,疾步去了淩知念院子,寶笙手提燈籠,柔和的燈光在回廊上灑下一片昏黃。她和淩知念走在回去的路上,四周靜謐,隻有她們的腳步聲在回廊中回響。

寶笙輕聲問道:“小姐還在憂心王爺和公主的婚事?”

淩知念微微搖搖頭,嘴角泛起一絲苦笑,“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挺好的。”

寶笙聽後,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接著說道:“那寶笙也希望小姐和楚護衛早日終成眷屬。”

淩知念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像熟透的蘋果,她急忙打斷寶笙,“寶笙,你說什麼呢。”

寶笙卻不以為然,眨著眼睛說:“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楚護衛甘願豁出命保護小姐,看你和王爺、沈大人走近了還會吃醋呢,你們這對有情人隻差戳破一層窗戶紙而已。”

淩知念聽後,腳步微微一頓,若有所思。她想起楚清歌平日裡對自己的點點滴滴,那些不經意間流露的關懷和保護,心中泛起一陣漣漪。

此時,兩人走進院子,寶笙忽然停住腳步,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壓低聲音說:“小姐,這層窗戶紙馬上就要破了。”

淩知念有些疑惑地抬起頭,順著寶笙的目光看去,隻見楚清歌打著燈籠站在院中樹下。昏黃的燈光映照著他的臉龐,更顯冷峻帥氣,他的眼神深邃熾熱,直直地盯著淩知念。

寶笙偷笑了一下,轉身快步離開,留下淩知念獨自走向楚清歌。

“在等我嗎?”淩知念輕聲問道。

楚清歌眉頭一皺,語氣中帶著明顯的醋意,打斷她的話:“為何去見他?若你對他還有想法,那我就走。”

楚清歌的態度和最後那句話,讓淩知念剛剛的扭捏和害羞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氣惱。她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怒火,“楚清歌,你現在是以何種身份在質問我?”

楚清歌張了張嘴,想要回答,卻又不知如何開口,話語在嘴邊戛然而止。

淩知念看著他,眼中的期待漸漸落空,心中一陣刺痛。她冷哼一聲,轉身往自己屋裡走去,腳步有些急促,仿佛要逃離這尷尬又讓人心痛的局麵。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楚清歌神色一變,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幾步追上淩知念,猛地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將她轉過來,還沒等淩知念反應過來,他便俯身,以一種強勢而又充滿愛意的姿態吻了下去。這個吻熱烈而深沉,仿佛要將兩人之間所有的情感、誤解、猶豫都融化在其中。淩知念瞪大了眼睛,先是一愣,隨後緩緩閉上雙眼,沉醉在這個突如其來卻又期待已久的吻中。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變得甜蜜起來,隻有那盞被放在一旁的燈籠,靜靜地散發著溫暖的光,見證著這動人的時刻。

但不多時,淩知念忽的找回了理智,如同從一場迷夢中驚醒。她用儘全身力氣猛的推開了楚清歌,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和憤怒。楚清歌也從激情中回過神來,意識到了自己的魯莽,眼中滿是愧疚。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淩知念微怒地說道,她的臉頰因為剛才的吻而泛著紅暈,眼神卻如冰冷的箭射向楚清歌。

“抱歉,我不是有意要輕薄你,我對你——”楚清歌試圖解釋,眼中的深情愈發濃烈。

“先彆說,你我都需要冷靜下。”淩知念打斷了他的話,她的心亂如麻,腦海中一片混亂。不待楚清歌回應,心思紊亂的淩知念快步走向自己房間,她的腳步有些淩亂,仿佛在逃離這讓她不知所措的情感漩渦。楚清歌趕忙追上,可還沒等他開口,淩知念已經“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將他拒之門外。

楚清歌伸手想敲門,那隻手在半空中微微顫抖,卻在快碰到門的時候又停下動作。他深吸一口氣,輕聲說道:“知念,我並非一時情動,我對你……早就情根深種。”他的聲音有些沙啞,飽含著深情。他的一隻手扶在門上,溫柔又緊張地等待回應,那扇門仿佛是他與淩知念之間此刻最遙遠的距離。

屋內,淩知念背靠著門,心跳如鼓,臉頰滾燙。隔著這一堵門,她能清晰地聽到楚清歌的聲音,那深情的表白在她耳邊回響,讓她臉上不自覺露出了笑容。她的手緩緩抬起,想要打開門,回應楚清歌那熾熱的情感。然而,就在她的手快要觸碰到門栓時,她又像是突然被抽走了所有力氣,停了下來。

她的腦海中閃過自己隱藏的身份,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如同陰霾籠罩在她心頭,“可我畢竟不屬於這個世界,若我哪天離開,你會傷心吧。”她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疼痛難忍。淩知念心中糾結萬分,不知如何麵對眼前這突如其來卻又讓她心動不已的感情。開門的動作僵住,最後轉為一隻手扶在門上,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掙紮和無奈。

鏡頭對切,楚清歌和淩知念隔著一道門,兩人雙手隔門相對,雖然看不到彼此,但仿佛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和心跳,那是一種無聲的情感交流,卻又被無數的糾結和擔憂阻隔。

良久,沒有等到回應,楚清歌的神情有些失落。他就那樣靜靜地站在門前,眼神黯淡,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夜風吹過,帶起他的發絲,卻吹不散他心中的惆悵。

身後,打著燈籠的寶笙不知何時走到楚清歌後麵。她看著楚清歌失魂落魄的樣子,忍不住“哼”了一聲。

“哪有人像你這樣表明心意的,既莽撞又沒有誠意,怪不得我家小姐不搭理你。”寶笙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埋怨。

楚清歌這才回過神來,有些驚訝地問道:“你不是回屋了嗎?”

寶笙白了他一眼,“我那是給你製造機會,誰知你平時挺知情識趣一個人,關鍵時刻如此呆笨。”

楚清歌一臉誠懇,“願聽指教。”

寶笙一臉傲嬌,故意吊著楚清歌不肯說話,下巴微微揚起。楚清歌見狀,趕忙示好地湊上前,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好妹妹,你喜歡什麼儘管說話,幫幫我吧。”

寶笙嘴角微微上揚,“你這不是知道怎麼表誠意嘛,求我辦事都知道討我歡心,到了我們小姐這兒就隻知道空口白話?”

楚清歌像是被點醒了一般,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教訓的是,我這就去準備。”

寶笙點了點頭,又叮囑道:“我家小姐不缺金銀首飾,你可得仔細考慮,投其所好才行。”

“投其所好……”楚清歌皺著眉頭思索著,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他在腦海中快速搜索著關於淩知念喜好的記憶,卻一時有些迷茫。

寶笙看著他這副模樣,無奈地搖了搖頭,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捂住自己饑腸轆轆的肚子,“你慢慢想,今日變故太多,我都沒顧上吃東西,去膳房討點吃的。”說完,她轉身離開,那燈籠的光暈隨著她的腳步漸行漸遠。

楚清歌看了眼淩知念屋門,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淩知念需要的東西。他的眼神重新燃起希望,轉身往隔壁自己屋裡走去,腳步堅定而迅速,仿佛已經找到了打開淩知念心門的鑰匙。

他心裡有些激動,眼神定定看著她的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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