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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淩知念生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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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場內燈火通明,人聲嘈雜。淩知念和楚清歌穿過擁擠的人群,來到登記報名處。小廝拿著毛筆,神色猶豫,他的目光在兩人之間徘徊。

“姑娘,公子,你們二人是何關係也無任何證明,這無法登記。”小廝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為難。

他的目光掃過一旁的其他新人,那些人都帶著婚書或定情信物來證明身份,而淩知念和楚清歌卻兩手空空。

“你看那些,他們都帶了婚書或定情信物來證明身份,你們這……”小廝的話音未落,身後的人群已經開始躁動。

“你們快點啊,不行就趕緊讓開。”一個路人不滿地催促著。

“是啊,快點證明啊,不會是騙子吧。”路人乙也跟著起哄。

“說不一定呢,每年都有些男女賭徒,合作來此。”路人繼續說道。

淩知念麵對眾人的質疑,一時之間不知如何辯駁。就在這時,一名身穿綠裙的女子緩緩走來,她的出現立刻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方沉來了!”有人低聲說道。

方沉,畫舫上的女賭神,她的名聲無人不曉。她的目光冷峻,掃過人群,最後落在了楚清歌和淩知念的身上。

“怎麼了?”方沉問道。

小廝見方沉到來,急忙解釋,“他們不懂規矩,像是頭一回來,不能證明身份。”

“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女賭神?”淩知念靈機一動,急忙說道:“今日我和我郎君來此想要一睹風采,奈何不知規矩,希望方沉姑娘能破例,網開一麵。”

方沉卻絲毫不留情麵,“規矩就是規矩,從不破例,沒有身份證明就拿彆的證明。”

淩知念聽後頓時啞然,一旁的楚清歌卻看向淩知念,輕聲喚道:“知念。”

淩知念扭頭看向楚清歌,還未反應過來,一個吻卻印在了自己的唇上。她吃驚地想要推開楚清歌,楚清歌卻緊緊地箍住她,兩人的擁吻讓周圍的人群開始轉變風向,大聲叫好。

“男才女貌,神仙眷侶啊。”路人讚歎道。

“今日有好戲可看了。”路人乙也跟著起哄。

方沉靜靜地望了一眼,然後看向小廝,“讓他們進。”

小廝急忙點頭迎合,“是。”

船上的人拍手叫好,楚清歌放開淩知念,淩知念害羞,臉色緋紅。楚清歌順勢拉起了淩知念的手,“走吧,娘子。”

兩人在眾人的注視下,走進了賭場。賭場內,各種賭博遊戲琳琅滿目,從簡單的骰子到複雜的牌九,應有儘有。楚清歌和淩知念穿過人群,來到了一張賭桌前。

賭桌上,莊家正在搖骰子,周圍的賭徒們緊張地注視著。楚清歌放下了一些籌碼,他的目光銳利,觀察著莊家的每一個動作。

賭場的中央擺放著一張巨大的賭桌,方沉正坐在那裡,她的麵前堆滿了籌碼,她眼神中露出股傲氣。她的身邊站著幾個護衛,警惕地觀察著四周。

楚清歌和淩知念站在賭桌前,“方沉姑娘,我們來賭一局。”

方沉的目光在人群中掃視,最終落在了淩知念和楚清歌的身上,“我等的人,終於來了。”方沉抬起頭,“你們?你們願意用一隻手作為賭注?”

楚清歌點了點頭,“不錯,我們願意。”

“好,既然你們有這個膽量,我就陪你們玩一局。”

莊家搖完骰子,將骰盅重重地扣在桌上,“買定離手!”

賭徒們紛紛下注,楚清歌冷靜地分析著,最終他將籌碼放在了“大”上。莊家揭開骰盅,果然是“大”,楚清歌贏得了第一輪。

淩知念在一旁看著,心中既緊張又興奮。賭局繼續進行,楚清歌憑借著冷靜的頭腦和精準的判斷,逐漸贏得了更多的籌碼。他的名字很快在賭場中傳開,引起了方沉的注意。

方沉緩緩走到楚清歌的身旁,她的目光審視著楚清歌,“你不是普通人。”

楚清歌微微一笑,“我隻是來玩玩而已。”

方沉的目光轉向淩知念,“她是你的娘子?”楚清歌點了點頭,“不錯。”

方沉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好,如果你能贏我,我就答應你的任何請求。”楚清歌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成交。”

賭桌之上,方沉和淩知念坐於桌子的兩側對立麵。方沉手中拿著賭具和六箸,看向淩知念,“你是新手,我不為難你,今日賭具就由點數比大比小,三局猜中兩局為贏,猜錯,你情郎的手臂,給我。”

楚清歌大步流星地向前走,淩知念緊跟其後,麵露難處,淩知念拉住楚清歌,“楚清歌,肯定還有其他辦法可以接近方沉,你這樣豪賭,若我們輸了怎麼辦?”楚清歌停下腳步,轉過身來,認真地看向淩知念,“我不怕,無非就是斷掉一條胳膊,重要的是,方沉就在眼前。”

淩知念看著堅決的楚清歌,心中湧起一股心疼,“不行,我不能讓你受傷。”

楚清歌卻微微一笑,“你放心,我在江湖上浪跡已久,賭場這點招數我還是會的。”淩知念狐疑地看向楚清歌,楚清歌堅定地點了點頭,“信我。”

淩知念緊張不已,她看向楚清歌,楚清歌卻淡然的點點頭,示以安慰。淩知念這才稍微有點信心,點點頭。

賭局正式開始,周邊的人都摩拳擦掌,期待好戲。

隻見方沉熟練的搖動賭具,裡麵的骰子快速滾動。此時左邊的燈籠突然掉落,砸落在一個路人身上,眾人驚呼。

方沉隻是看了一眼,淡定的將賭具扣於桌上,“開嗎?”方沉問道。

楚清歌用手指在淩知念的背上寫字,淩知念心中明晰,“開,我開大,一通。”

方沉一聽,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她心中暗自思忖,“聽剛才骰子的聲音,應為四個點,她猜錯了。”方沉此時打開賭具,沒想到映入眼簾的竟是三個六。方沉臉上的笑漸漸消失。

眾人們一看淩知念押中了,瞬間哄鬨起來,“厲害厲害!開門殺,方沉姑娘這麼久終於遇見對手了。”路人讚歎道。

方沉此時臉上的表情十分難看,隻見她收起了剛才的輕視,看向淩知念,“姑娘,繼續。”

隻見方沉搖動賭具,閉上眼睛微微去聽賭具裡骰子的聲音,“這聲音,應是半順,絕不會出錯。”方沉心中暗自思忖。

此時方沉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小廝的聲音,“不長眼啊,你踩我作甚。”小廝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滿。

方沉被打擾,睜開眼,扣在桌上,“開大開小。”方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

淩知念此時緊張的看向楚清歌,楚清歌一臉淡定,“方姑娘,開嗎?”楚清歌的聲音平靜而溫和。

方沉隨即抬起眸子,看向淩知念,“姑娘,開大開小。”淩知念此時感受到楚清歌的手指滑動,已知曉答案,隨即自信起來,“還是大,順子。”方沉的眉頭緊皺,看著洋洋得意的淩知念,此時賭具揭開,竟然如淩知念說的一樣。

周邊觀看的路人們紛紛歎為觀止,“天啊,太不可思議了,這再有一局,女賭神的封號就要拱手送人了。”路人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訝。

方沉此時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她望著麵前的骰子,又看向對麵的楚清歌,“方才我仔細探聽點數,為何到了揭開就會變。”方沉心中疑惑不已。

方沉一副思考的樣子,最後她淡然一笑,看向對麵的兩個小廝,兩個小廝點頭。

“姑娘實力非凡,那就請最後一局,我方沉願賭服輸。”

淩知念此時高興的看向楚清歌,楚清歌也回以微笑,“好。”淩知念的聲音中帶著詭異的興奮。

隻見方沉氣勢洶洶的搖起了篩子,此時就在篩子要落下之際,身後兩個小廝上前,一個小廝趁楚清歌不防備,發出銀針定住穴位,另一個拿著一個麻袋把楚清歌套走。

方沉把賭具扣在桌上,看向淩知念,“姑娘,還開嗎?”

淩知念此時看向身側,卻發現楚清歌已經不見蹤影,“彆看了,畫舫不允許有不乾不淨的人。”

淩知念意識到楚清歌被抓走,立馬拍桌而起看向方沉,“方沉!你把他帶哪兒了?!”方沉示意,小廝們把圍觀的路人們都轟了出去,隻剩下淩知念和方沉,“當然是沉塘喂魚了,你彆急,該你了。”方沉大手一揮,隨即兩名小廝來綁住淩知念,淩知念掙紮,看向方沉,“你把楚清歌放了,方沉,方沉!我有話問你!”淩知念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

此時方沉已經毫無興趣,她站起身來,準備向外走,“醃臢之輩,扔下去。”

淩知念也即將被扔進水裡,關鍵時刻,淩知念大喊一聲,“白含煙你是否相識?!”

方沉此時聽後腳步頓住,小廝們正準備鬆手,隻見方沉慌忙攔住,“且慢!”方沉的聲音急切。

小廝們把淩知念放穩,淩知念喘著氣。

“你是她何人?”

淩知念卻堅定的看向方沉,“我是她女兒,淩知念。”

“月下舞劍圖的落款是你吧,方沉,我找你許久了。”

小廝們把楚清歌帶了進來,楚清歌一臉不爽,此時淩知念擔憂的看向楚清歌,“你沒事吧?”

方沉看向楚清歌,“知念已與我講明情況,不打不相識,還請楚公子見諒。”

楚清歌聽後隻好抿抿嘴,“無妨,正事要緊。”

方沉此時一改剛剛冷漠不羈的態度,溫和的上前拉住淩知念的手,“好在是你機靈,不錯,這點像你母親。”淩知念看向方沉,頓覺眼神的變化,“這眼神,看起來她與白含煙感情頗深啊……”

“此番前來,我正是想要向您詢問,關於我娘的下落。”淩知念一邊說一邊踱步,“安婆死了。”

方沉聽後麵露難過,“我已聽說。”

“當年我娘失蹤也十分蹊蹺,這些時日我日思夜想,還請告訴我關於我娘的過去。”

方沉此時卻上前拉住了淩知念的手,眼含熱淚,“知念,時至今日,你應叫我一聲姑姑。”

方沉一副回憶的模樣,“我是你母親白含煙的結拜姐妹,你母親失蹤之後,我曾陪伴在你左右,但後來被太尉府察覺,我無力近身。”

“後來看你在太尉府也算平安,我隨即離去一直在調查關於你母親的消息。”

“那可曾有過新的消息?”

方沉落寞的搖搖頭,“不曾有,但我總覺得她似乎未曾離開。”方沉說著話,不覺淚水落下,淩知念掏出手帕為其擦淚,“方姑姑重情重義,我母親若是還在,一定感激涕零。”

“姑姑,這些年知念在淩府備受欺負,對母親的消息都是聽那些惡婦所言,不知真假。”

方沉聽後緩緩歎了口氣,“如今多起事件牽扯進去,安婆的死也毫無頭緒,還望姑姑幫忙。”

“也罷,也是時候告訴你一些事了。”方沉走向窗邊,看向窗外的風景,臉上帶著神傷,“你母親白含煙,原是那北燕國公主賀蘭雪。”

此時淩知念和楚清歌震驚的對視,瞪大了雙眼。

方沉望著淩知念,抿著唇,“你們還想要知道什麼?”

“我們想知道,你和拂菻之毒有什麼關係?”

拂菻之毒?你們為何問起這個?”

“因為這種毒藥已經出現在了南楚,我們已經找到了線索,它與北燕的皇室有關。”

方沉的臉色微變,她沉默片刻,“好吧,我可以告訴你們,拂菻之毒確實與北燕的皇室有關,但它並不是皇室所製,而是……”方沉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一道黑影閃過,一枚飛鏢直指她的咽喉。楚清歌反應迅速,拔劍一擋,飛鏢被擊飛,“小心!”

楚清歌護住淩知念回頭衝方沉道:“先帶淩知念走,我很快過來。”

方沉點頭,撈起淩知念飛身離開。

片刻後,方沉帶著淩知念進入船艙,楚清歌身後趕回來,三個人在燭影下對坐,淩知念關切看向楚清歌,在他示意自己沒事以後才放心下來。

淩知念擔憂,“外麵解決了嗎?”

方沉輕笑,“不必擔憂,自然有人處理,你且安心。”

“那姑姑,可否講一講我母親的事情。”

方沉點頭,“我與你母親北燕相識,我得她所救,她受北燕國之托,多年來以探子的身份潛伏在南楚,為國傳信。”

“當初你母親……”

白含煙來到長廊儘頭的柴垛處,這裡堆放著一些乾柴和雜物,是一處隱蔽的交接點。柴垛後,一名穿著類似馬夫的密探正等待著。他的眼神銳利,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白含煙走到柴垛旁,輕輕地將手中的探報遞給密探。這份探報是她在南楚搜集到的重要情報,必須儘快傳回北燕。

“速速飛鴿傳書。”

密探點頭,他接過探報,小心翼翼地藏在衣服內,“是,公主多加小心。”

白含煙轉頭離去,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人群中,這份情報關係到北燕的安危,她必須確保它安全送達。

“但十八年前那天晚上,她要去執行一個十分凶險的任務……”

那晚天空中烏雲密布,一場大雨即將來臨,白含煙穿著夜行衣,身手敏捷地穿梭在南楚的皇宮之中,她的目標是盜取一份南楚即將對北燕發動戰火的行動圖。

白含煙悄無聲息地來到了藏書閣,這裡是南楚存放重要東西的地方。她小心翼翼地打開了藏書閣的門,裡麵堆滿了各種書籍和卷軸,她的目光在書架上快速掃過,最終落在了一個標有“機密”字樣的卷軸上。白含煙心中一喜,她知道這就是她要找的東西。

她伸手去拿卷軸,一道黑影閃過,一名南楚的暗衛出現在了她的麵前。暗衛的眼神冷峻,手中的劍已經出鞘,“什麼人?膽敢擅闖藏書閣!”

白含煙知道自己已經暴露,她沒有時間解釋,隻能選擇拔出腰間的匕首,與暗衛展開激烈的交鋒,兩人的身手都非常了得,劍光閃爍,匕影交錯。白含煙憑借著靈活的身手和精湛的武藝,逐漸占據了上風。

白含煙沒有時間停留,她迅速拿起卷軸,轉身離開了藏書閣。她知道自己很快就會被其他人發現,她必須儘快離開,她穿過皇宮的重重守衛,憑借著對皇宮地形的熟悉,終於逃出了皇宮。大雨傾盆而下,白含煙的身影在雨中漸漸模糊。她回到了自己的住所,這裡是她在南楚的藏身之處。她打開卷軸,仔細閱讀著上麵的內容。這份行動圖詳細地描述了南楚對北燕的戰爭策略,白含煙知道,這份情報對於北燕來說至關重要。

她立刻開始寫信,將這份情報的內容詳細地記錄下來。她必須儘快將這份情報傳回北燕,讓北燕做好準備,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白含煙心中一緊,一定是南楚的追兵到了,她迅速將卷軸和信件藏好,然後拿起武器,準備迎戰。門外的人開始撞門,白含煙深吸了一口氣,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

門被撞開,一群南楚的士兵衝了進來。白含煙揮舞著手中的匕首,與他們展開了激烈的戰鬥,她的武藝高強,但麵對如此多的士兵,她也逐漸感到吃力,必須儘快突圍,否則她無法將這份情報傳出去,經過一番苦戰,白含煙終於殺出了一條血路,逃出了自己的住所。她穿過街道,躲避著南楚士兵的追捕。

她來到了一個秘密的聯絡點,這裡是她與北燕密探約定的交接地點。她將卷軸和信件交給了密探,叮囑他一定要將這份情報安全地傳回北燕,密探鄭重地點了點頭,他知道這份情報的重要性。他立刻開始行動,通過秘密的渠道,將這份情報傳回了北燕。

白含煙看著密探離去的身影,她的心中充滿了憂慮,這份情報雖然已經送出,但她的任務還沒有結束,她必須繼續潛伏在南楚,為北燕提供更多的情報。她也知道,她的身份已經暴露,南楚的追捕將會越來越嚴密。

北燕皇宮的屋舍內燈火通明,白含煙一身北燕裝束,正在收拾包袱,準備踏上前往南楚的旅程。方沉站在一旁,臉上寫滿擔憂,“公主,你親身前去南楚太危險了……再想想其他法子吧……”

白含煙收拾好包袱,轉過身來看向方沉,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要證明給父兄們看,我不是無用之人,我也能幫上北燕。”

“那讓我陪你去。”

“不行,你還有你的任務。”

“我明白了,你一定謹慎行事,我等你消息。”方沉把一隻鑲滿綠寶石的金匕首遞給白含煙,“這是我上個任務得到的賞賜,給公主防身。”

白含煙接過匕首,“嗯,我會隨身帶著。”

白含煙毅然決然地背起包袱離去,她的身影在燈火下顯得格外堅定。方沉看著白含煙離去的背影,臉上儘是心疼,“我放心不下,還是輾轉請命,和其他密探一起去了北燕與她接頭。起初,我們時常見麵,可有一天,她卻忽然消失了。”

幾天後,白含煙來到了約定的接頭地點,那是一個位於南楚京城的小茶館。她坐在一個角落裡,等待著密探的到來,密探如約而至,他坐在了白含煙的對麵,開始與她交談。白含煙一邊與密探交談,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就在這時,她發現了一個機會,茶館的後門沒有關緊,她可以趁機從後門逃走。她立刻開始行動,她假裝要去上茅房,離開了桌子,密探見狀,立刻跟了上去。白含煙穿過人群,快速地走向後門。她推開後門,快速地逃了出去。

密探緊隨其後,兩人在小巷中展開了一場追逐。白含煙憑借著對地形的熟悉,成功地甩掉了密探,她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心中充滿不安。這次事件之後,南楚一定會加強對她的監視,她必須更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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