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知念看著顧威簡直嗤之以鼻,“我看你真是死到臨頭了,本來我還想著發發善心,看看你最近的表現怎麼樣。或許心情大好,可以放你一馬。”
顧威一聽瞬間慌亂起來,“你,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我什麼意思,等會兒刑部的沈大人來了,你就知道了。”
顧威一聽淩知念提到了沈傅,更是慌亂,但還是佯裝鎮定,“你你你,你手裡沒有我的把柄了,你嚇唬我是吧,我告訴你淩知念,爺進去還能再出來。”
淩知念被氣笑了,顧威看著淩知念毫無畏懼的笑,更是抓狂,“你還敢笑,我早晚弄死你。”顧威說完這句話,身後的楚清歌生氣一腳踢過去,顧威因為慣性撲通就跪下了。
淩知念逐漸的靠近顧威,表情也變得十分的陰沉,“是嗎,我怎麼聽說,通敵賣國的罪名是滿門抄斬呢。”
淩知念的話一落,顧威瞬間蔫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不……不可能……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淩知念冷笑起來,“沒事,等會沈大人來了,你到了刑部自會聽得懂。”淩知念話音剛落,沈傅便推門而入,他的身影在陽光下顯得格外高大,隻見淩知念將一個契約書遞給沈傅,而顧威看到紙契約書更是怒目圓瞪,“不可能,不可能!!”
“帶走。”
刑部的官兵神情嚴肅地來到告示欄前,整齊地將一張告示貼在告示欄上,貼完告示後,官兵們轉身離去,眾多路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吸引,紛紛圍了上來。
“渤海侯竟然通敵?”
“是啊全家流放,果然是個奸臣……”
“是,前幾日還看渤海侯世子在鬨事。”
“是啊,果然惡人自有天收,唉。”
寶笙急匆匆跑進屋子,正大肆地講述著今日在街上的道聽途說,“小姐你都不知道,幫路人把世子罵的狗血噴頭,哈哈可解氣了,全家流浪,活該。”
“沒想到沈傅辦事如此的乾脆利落。”
“可是,畢竟契約作為證據都已經呈上了。”
“是啊,渤海侯下去了,可是太尉府的威脅還在。”
寶笙一聽瞬間有些慌亂,“小姐,你不會大義滅親太尉府吧,我可不想被流放啊。”
“你說什麼呢,我指的是某個人,該怎麼辦。”
逐風此時倒是大大咧咧的,“我知道你們說的是誰,要我說,直接給她綁了,不說真相就殺掉。”
“倒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淩知念好奇,“你又有什麼主意嗎?”
楚清歌卻看向逐風,“逐風,鬼市的鬼老三何時出攤?”
逐風聽後愣了一下,隨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看向楚清歌,“今晚他應該會來。”
楚清歌帶著眾人穿過一個狹長的山洞,踏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山洞中彌漫著一股潮濕的氣息,洞壁上閃爍著微弱的光芒,眾人的腳步聲在山洞中回蕩,顯得格外清晰,當他們走出山洞的一刻,眼前的景象讓他們驚呆了。鬼市上煙霧繚繞,如同夢幻般的場景。街道兩側擺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攤販,攤主們個個奇形怪狀,有的麵容猙獰,有的身形怪異。些攤位上擺放著各種各樣神秘的物品,散發著奇異的光芒。
淩知念和寶笙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不免有些好奇。她們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四處張望,“這個地方好獨特。”
楚清歌警惕看向周圍,“這裡是鬼市,也是這些能人異士的聚集地,甚至還有多國流竄的犯人。這些人都是危險人物,你們都跟緊點。”
逐風衝著楚清歌招手,“公子,他在。”
隻見逐風拎起一個羅鍋背紅鼻子老頭,老頭衝著楚清歌訕然一笑,鬼老三沙啞響起,“嘿嘿,楚公子,好久不見。”
眾人跟隨鬼老三來到一個破舊的草屋中。草屋在煙霧中顯得格外陰森,草屋的牆壁上布滿了斑駁的痕跡。
走進草屋,裡麵看起來像是許久沒人住過了一樣。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地麵上鋪滿了乾草。誰知鬼老三熟練地扒開地上鋪的乾草,一個木板赫然在眼前。木板上刻滿了奇怪的符號,鬼老三把木板掀開,裡麵透出亮光,一個長長的樓梯出現。眾人驚呆了。
“好啊你個鬼老三,還有密道。”
鬼老三得意,“楚公子笑話了,我這不是過著鼠蟻生活,小心為上,大家跟我來。”
眾人跟著鬼老三下了樓梯,藥材罐子擺滿了各個角落,有的罐子上刻著奇怪的符號,有的則散發著奇異的香氣。
還有一些藥罐裡養著蛇、蠍子等毒物。些毒物在罐子裡蠕動著,淩知念好奇地看著四周,她忍不住輕輕觸摸著些醫書和藥材罐子,“鬼師父真是厲害啊,能搜羅出這些多奇珍異寶。”
鬼老三聽後得意地笑起來。他的笑聲沙啞而刺耳,“哈哈淩二小姐過獎了。”
淩知念聽後有些訝異,“你怎麼知道我是誰?”
“彆看老夫常年在鬼市待,鬼市的消息可比外麵靈通多了。你們的所作所為早在鬼市傳開了。”
“逐風應該已經跟你說過了。”
鬼老三立馬頷首點頭。他的動作恭敬而謙卑,在向楚清歌表示敬意,“是自然楚公子,靈犀蟲已經準備好了,隻是老夫養這一對不容易,公子到時候用著多加小心。這蟲不怕熱不怕冷就怕踩,彆再像上次,給老夫的蟲踩死了……”
鬼老三說完,逐風便佯裝威脅般地靠近鬼老三,“嗯?”
鬼老三立馬乖巧地把靈犀蟲遞給逐風。靈犀蟲在罐子裡蠕動著,發出微弱的光芒。它們的身體小巧玲瓏,像是兩顆珍貴的寶石。
此時的淩知念和寶笙一臉好奇地看著罐子裡的小蟲,“楚清歌,你要這麼小的蟲子做什麼?”
楚清歌賣關子不肯說,鬼老三笑笑接話道。他的笑容中帶著一絲神秘和得意,在向淩知念展示他的智慧,“淩小姐,這個靈犀蟲是一對,此蟲又為心心相印蟲,隻要把兩蟲分開,另外的蟲可入蠱,受蠱之人可百依百順,問什麼答什麼,非常乖巧。但是如果其中一隻蟲死掉,麼另一隻便作廢。”
鬼老三說完,淩知念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看來對付葉如筠也隻能用這個辦法了,隻是她心思細密,十分謹慎,不好下蠱吧。”
“小姐,有我在呢,我進膳房無礙。”
寶笙悄摸摸地推門進來,她的動作輕盈而謹慎,膳房內彌漫著淡淡的熱氣,是從籠屜中散發出來的。寶笙輕輕地走到籠屜前,緩緩打開。隻見上麵放著一個熱氣騰騰的瓦罐,瓦罐在燭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誘人。
寶笙打開手裡的罐子,小心翼翼地將蠱蟲倒進去。蠱蟲在燭光下顯得格外渺小,寶笙的心中充滿緊張和擔憂。
門外傳來腳步聲,腳步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寶笙心中一驚,她迅速地躲在後麵的柴垛裡。柴垛堆積如山,寶笙完美地隱身其中,她的心跳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
常媽媽揉著肚子推門進來,嘴裡還嘟囔著。她在膳房內回蕩,顯得格外刺耳,“怎麼今天可勁兒鬨肚子,哎喲夫人的蛋羹彆蒸老了。”說罷,常媽媽端起蛋羹離去
寶笙露出小腦袋,嘿嘿一笑,“太好了。”
——
葉如筠此時端坐在桌前,她的身姿優雅而端莊,她的麵前擺放著一本佛經,葉如筠的眼神專注而虔誠,她的手指輕輕翻動著書頁,在尋找著內心的寧靜。
常媽媽此時端著手中的蛋羹進來,她的腳步輕盈而謹慎,蛋羹散發著淡淡的香氣,在空氣中彌漫開來,“夫人,夜已深,您晚上沒吃太多東西,我照舊蒸了蛋羹,您吃點歇息吧。”
葉如筠因為常媽媽先前的背叛沒有接話,常媽媽看到葉如筠的反應,心中一緊,她乾脆跪了下來,“大夫人,個楚清歌手段狠毒,老奴先前不是故意要背叛您的,當時實在逼不得已啊!”
葉如筠沉默了幾秒,才對常媽媽發話,“我能從刑部回來,也多虧你和老爺送信,這次算你將功抵過。”
“絕無二次!”
“老爺在哪。”
“老奴經過老爺的書房看燈已經熄了,估摸著今晚就在書房歇息。”
葉如筠這才放下筆,看向常媽媽,“也罷,蛋羹你放下吧,我吃完就歇息。明日再收。”
“是,老奴告退。”
淩知念的心中充滿了緊張和期待,她微微皺著眉頭,眼神不時地望向葉如筠房間的方向,“也不知道她吃了沒。”
楚清歌抬頭望著浩瀚的星空,在尋找著答案。隨後,他戴上麵罩,黑色的麵罩如同神秘的麵紗,遮住了他的麵容,“估摸著可以了,逐風你先去。”
逐風默默地點頭,也戴上麵罩。
隻見葉如筠已經躺好在榻上,窗戶此時被逐風抬起一端,他的動作謹慎,生怕驚擾,逐風輕輕吹了一股迷煙。
迷煙逐漸到達葉如筠的臉龐,她剛才緊皺著不安的眉頭慢慢舒展,看樣子昏睡過去。逐風此時模仿鳥叫,清脆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楚清歌和淩知念便推門進來,他們的身影在月光下被拉長。他們的腳步輕盈,生怕發出一絲聲響。
楚清歌和淩知念看著榻上的葉如筠,逐漸靠近,“大夫人?”
淩知念和楚清歌觀察著葉如筠,隻見楚清歌伸出手指去探息,確認葉如筠睡著後點頭示意。
淩知念點頭回應,這才掏出鬼老三給的口哨,淩知念一吹,口哨發出類似於蟲鳴,此時的葉如筠坐了起來。她的動作機械而呆滯。
“現在我有問題要問你,你做好如實回答的準備了嗎?”
葉如筠微微睜開眼睛,但是表情看起來十分的呆滯。她空洞而冷漠,“做好了。”
“好,我要問你,我嫁給安康王之際,你派人殺我是為什麼?”
“為了滅口。”
淩知念聽後有些疑惑,她抬頭看向楚清歌,楚清歌點頭示意她繼續提問,“滅口?為什麼?”
“因為你是白含煙的女兒。”
淩知念聽後頓了一下,在心中默默想著:“白含煙是淩知念的親生母親,難道這一切還與白含煙的失蹤有關?”
“是不是和白含煙的失蹤有關。”
“不是,殺你隻是不想讓你找到白含煙留下的秘寶,因為你知道她的……”
就在葉如筠要全盤托出時,窗外響起了鳥叫。鳥叫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刺耳,楚清歌聽到逐風的暗哨後,急忙奪過淩知念的口哨將蟲子引回了罐子裡,“快走。”
前腳剛走,太尉便推門進來。他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高大,太尉看著床榻上熟睡的葉如筠,細心的為她掖好被子,也脫衣躺下。
淩知念生氣地把麵巾扔到桌子上,麵巾在燭光下飄落,在訴說著她的不滿,“氣死我了,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要說出真相的時候來。”
楚清歌也緩緩歎氣,“好事多磨吧。”
淩知念一副思考的模樣,靜靜地坐在裡,在回憶著剛才的一幕,在心中默默想著:“葉如筠一直提到的人就是淩知念的母親白含煙,難道通關這個劇本殺的關鍵而是尋寶?”淩知念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拍桌而起。清脆在房間裡回蕩,嚇了眾人一跳,“我知道了!”
眾人紛紛看向淩知念,他們在等待著淩知念揭開謎底。
淩知念自信響起,“接下來的任務就是查清我娘失蹤的原因和秘寶蹤跡!”
——
淩紅霜看著桌上的紅燒肉,她的喉嚨動了動,想要動筷,但被淩宴掃了一眼,又弱弱放下筷子。淩紅霜對坐在一旁的淩子煜,小聲吐槽道:“誰知道淩知念來不來吃,我快餓死了。”
淩子煜的臉上露出不滿,他小聲回應道:“真是豈有此理,向來都是晚輩等長輩開席,如今簡直倒反天罡,父親也太慣著她了。”說話間,淩知念冷著臉走了進來。
眾人對她敷衍一笑,唯有淩宴自然的拿起筷子,也是剛坐下一般,“剛上完最後一道菜,知念,你來的正好。”
淩知念看了看天色,自知遲到的她對淩宴的態度有些意外,“正好?我來遲了可不止一會兒啊。”
周若梅火氣上頭,啪的一下放下筷子,“好啊你,果然是故意的!”
淩宴掃了周若梅一眼,周若梅隻好憋屈噤聲。
葉如筠強顏歡笑,“坐吧。”
淩知念掃了眼空位,發現自己的空位在淩宴左側旁邊。淩宴擔心淩知念不願意跟自己挨著,找由頭解釋道:“知念,特意給你安排的位置,你坐過來。”
坐在淩宴右邊的周若梅忍不住冷笑一聲,揭穿淩宴,陰陽怪氣地,“我說老爺,你苦心安排人家不一定領你的情呢。”
葉如筠說完,淩知念卻徑直走到了淩宴身邊坐下。眾人詫異,淩宴壓住心中的喜色,故作自然的開始夾菜,“人齊了,都動筷吧。”
淩紅霜等人如蒙大赦,趕緊吃了起來。他們的動作急切。淩知念卻沒有胃口,拿起筷子不知道吃什麼。
淩宴注意到淩知念的異樣,關心地問道:“沒有愛吃的?爹讓膳房再做幾道。”
淩知念冷漠,“不用了,我吃不下。我今日過來,是想知道我娘當年失蹤的經過和原因。”
眾人聽到這個話題麵色一僵,唯有淩宴沒受影響,“她都失蹤麼久了,還提她乾什麼?來,吃。”
淩知念認真看向淩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執著,“可我想知道,這對我來說很重要。”
“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你何必比你爹回憶呢。”
“怎麼不光彩?我知道,外麵傳言說我娘是和野男人跑了,可這就是真相嗎?根本沒有人查過來龍去脈,憑什麼斷定她是私奔——”
淩宴厲聲打斷淩知念的話,“夠了!如果你是想問你娘的事,我無可奉告。(放下筷子)我去練兵場看看。”
不再管淩知念的回應,淩宴大步離開。
“爹!”
“你還沒吃飯呢老爺!”
周若梅見淩宴已經走出門,麵對淩知念又囂張起來,“看看你,把老爺都給氣走了。”
“二妹,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娘的事兒,是爹身上的恥辱啊,你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哪個男人不難堪?”
“你閉嘴!說我娘和人私奔,誰看見了?”
“我看見了!”
淩知念疑惑的看向淩子煜。
淩子煜得意地,“時候我已經記事了,三更起夜,看見白夫人拿著包袱從後門溜出去,上了一個年輕男子的馬車再也沒回來。這不是私奔是什麼?”
“說不定男子隻是馬夫呢,當初就是你造的謠是吧!”
“什麼叫我哥造謠。你娘敢做,你這當女兒的就要敢認啊,鬨得滿城風雨,我的名聲都受影響了,要是我找不到好親事,都賴你娘!”
淩知念按住火氣,沒有繼續和淩紅霜吵鬨,而是看向淩子煜,“大哥,我娘走的時候,你可曾看她給我留過什麼東西?或者有什麼特彆的囑咐?”
“這我哪知道啊。”
淩知念這話引起了葉如筠和周若梅的注意,“你問這個,是不是想知道你娘留下的秘寶地點啊。她連你都沒告訴過?”
“興許說過吧。”
周若梅眼神一亮,“在哪?”
“我不記得了,你們也知道,我犯了離魂症後就失去了一部分記憶。”
周若梅失望的歎了口氣,葉如筠卻鬆了口氣,“你想找秘寶?”
“沒,我就是隨便問問,府裡又不缺我吃喝。”
淩知念看看一桌菜,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楚清歌,“菜色確實不錯,楚清歌應該還沒吃吧。”淩知念拿起一個碗開始往裡夾菜,“在這兒吃不下,我帶點菜回屋吃去。”
周若梅看著淩知念離開的背影,拉著淩紅霜和淩子煜來到一處偏僻的角落,她緊緊地拉著淩紅霜和淩子煜的手,在尋求著安慰。
淩紅霜的臉上露出一絲不耐煩的神情,她輕輕地掙脫了周若梅的手,抱怨道:“娘,你到底要說什麼呀?今日起得早臉上都不滑嫩了,我還急著回去補補覺呢。”
周若梅看著淩紅霜嬌俏的臉龐,她輕輕地歎了口氣,“睡睡睡!淩知念丫頭不對勁,平日裡你看她何曾提過秘寶?”
“娘的意思是,她對秘寶起了興趣?”
淩紅霜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不是很正常嘛,聽說白夫人是異邦富商之女,她留下的秘寶,肯定價值連城啊,她肯定感興趣。”
周若梅看著淩紅霜滿不在乎的神情,心中湧起一股怒火。她狠狠地瞪了淩紅霜一眼,“你這丫頭,怎麼如此不懂事?這秘寶可不是什麼普通的東西,它關係到我們整個太尉府的未來。如果淩知念找到了秘寶,我們可就麻煩了。”
淩紅霜看著周若梅嚴肅的神情,她輕輕地咬了咬嘴唇,“我們該怎麼辦?”
周若梅輕輕地湊近淩紅霜和淩子煜,壓低聲音,“你們兩個,最近一定要注意著她的動向。如果她有什麼異常的舉動,一定要及時告訴我。我們不能讓她找到秘寶,否則我們就完了。”
“娘,這樣做不好吧?畢竟淩知念也是我們的妹妹。”
“你這傻孩子,現在不是講親情的時候。如果我們不這樣做,我們就會被她踩在腳下。你難道想一輩子被她欺負嗎?”
淩子煜看著周若梅堅定的神情。他輕輕地歎了口氣,“好吧,娘,我知道了。我們會注意著她的動向的。”
葉如筠突然從遠處傳來,打斷了他們的談話。“周姨娘。”
周若梅被嚇了一跳,她急忙回身,看到葉如筠正站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他們。她的心中湧起一股恐懼,她不知道葉如筠聽到了多少他們的談話。周若梅尷尬地笑了笑,“大夫人怎麼神出鬼沒的。”
“隻是來提醒你們一句,這丫頭現在不是個好惹的,她和白含煙的事情,你們都不要過分,省的再次惹火燒身。”
周若梅輕輕地咬了咬嘴唇,“是,大夫人說的有理,我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