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梅看著這一幕,氣得直拍大腿,連連歎氣,淩紅霜則完全被首飾迷住了,她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青煙和玉蝶身上的首飾,滿臉羨慕,“這頭麵真好看,哥,給我買。”淩紅霜拍拍淩子煜的肩膀,撒嬌道。
淩子煜卻皺著眉頭,不耐煩道:“買什麼買!快走吧!”他拉著不甘願的淩紅霜,和周若梅一起離開了。
薑義和沈傅、賀蘭韻同坐高處隔開的雅間,也欣賞著這美景美人,雅間布置得極為雅致,擺放著精美的家具和裝飾品,薑義身著深藍色長袍,麵容冷峻,他的目光一直看著台下的淩知念。此時,淩知念正為匆匆趕來的楚清歌擦汗。楚清歌的臉上帶著疲憊,但眼神中卻充滿了欣慰。
薑義心中暗自思忖:這個淩知念心思縝密,竟然還準備了備用的首飾,小瞧她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驚訝與讚賞,而賀蘭韻正靜靜地盯著薑義,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與不安。她順著薑義的目光看到了淩知念,心中頓時湧起一股醋意。
賀蘭韻的眼神逐漸變得冷漠,表情也變得難看。她微微皺起眉頭,心中充滿了不滿。她覺得薑義對淩知念的關注太多了,這讓她感到很不舒服。她輕輕地咬著嘴唇,心中暗自決定要找個機會和薑義好好談談。
梧桐苑裡,表演結束了,熱鬨的氣氛也慢慢消散,隻剩下一片安靜,陽光灑在院子裡,好像給所有東西都披上了一層柔和的金色衣服。
人都走光了,馮掌櫃滿臉高興,手裡拿著一大箱子銀票和碎金子,快步朝淩知念走過來。那個箱子看著可沉了,裡麵的錢好像在告訴大家這場盛會有多成功。馮掌櫃眼睛裡閃著光,臉上都是興奮和驕傲,“二小姐,咱們可賺大發了!這次出了名,白玉軒以後的買賣也不用愁了,我先去算賬。”
淩知念點了點頭,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去吧。”
寶笙站在淩知念旁邊,一臉愧疚地看著她,不停地道歉。她的眼睛裡閃著淚花,臉上都是自責,“小姐,都是我太粗心了,差點惹出大禍。”
淩知念溫柔地看著寶笙,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不怪你,我早就想到可能會出事,在匠人坊準備了好多備用首飾,這次用足夠了。”
寶笙歪著腦袋想了想,眼睛裡都是疑惑。“小姐,我就是想不明白周姨娘啥時候把咱們的首飾弄壞的?”
淩知念搖了搖頭,沒說話。楚清歌站在旁邊,看著淩知念和寶笙,眼睛裡都是溫柔。他的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根本不是周姨娘乾的。”
淩知念看著楚清歌,眼睛裡滿是期待,“賀蘭公主呢?”她的聲音裡有點懷疑,直接問到了關鍵問題。
淩知念點了點頭,眼睛裡露出堅定的神色,“好,咱們去好好算算賬。”
淩知念和楚清歌站在廂房門口,指揮著一個小工把那箱有問題的首飾小心地抬進屋裡,小工穿著很普通的衣服,額頭上有不少細汗,但他動作挺穩的,就怕把這些東西弄壞了。
“知念,你把這些壞了的首飾搬過來乾啥呀?還能修好嗎?”
淩知念搖搖頭,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玉瓶。那個瓶子小小的,很精致,看著亮晶晶的,透著股神秘的感覺,旁邊伺候的朱砂一看見這個瓶子,臉色馬上就變了。
淩知念舉著小玉瓶給大家看,“我讓做首飾的老板叫人把庫房裡裡外外都找了個遍,這個用了一半的小玉瓶是他們從庫房外麵的草堆裡找到的。”
賀蘭韻看著小玉瓶,心裡全是疑問,“這是啥呀?”
楚清歌拿出一條有問題的手鏈,把瓶子裡的液體倒在手鏈上。那液體一點顏色和味道都沒有,就跟水似的。過了一小會兒,手鏈就變黃變舊了,還被腐蝕得不像樣子,楚清歌跟大家解釋,“這東西叫綠礬油,這玩意兒沒顏色沒味道,塗在首飾表麵馬上就被吸收了,一開始看著沒事,過一刻鐘就會把首飾給弄壞。”
淩知念看著朱砂,“做首飾的老板手下的賬房先生今天早上看見你拿過這個小玉瓶。要不要我把他叫來跟你當麵對質?”
大家都看著朱砂,朱砂的臉色變得很白,她咬咬牙,跪了下來,“這是我自己想出來的主意,跟公主一點關係都沒有。”
薑義瞪大了眼睛,聲音裡帶著怒氣,“啥?”
朱砂抬起頭看著薑義,眼睛裡都是淚水,“我天天陪著公主,知道她可喜歡你了,她雖然臉上不表現出來,但是知道你有未婚妻以後,每天晚上都偷偷哭。所以我......我就對淩二小姐有怨氣,想破壞她跟你的賭約。”
賀蘭韻看著朱砂,心裡特彆難受,“朱砂,你怎麼能這麼乾呢?”她的聲音裡帶著責怪,滿滿的都是失望。然後她又看著淩知念,滿臉都是歉意,“知念,這件事是因為我才發生的,是我沒管好下麵的人,我跟你道歉。”
淩知念看著賀蘭韻,微微搖了搖頭,“不用。既然有人出來承擔責任了,那我也不會再揪著不放。”
薑義看著賀蘭韻,皺起了眉頭,心裡隱隱覺得背後搞破壞的其實是她。
賀蘭韻看著淩知念,眼裡滿是期待,“知念,我能跟你單獨聊聊嗎?”
淩知念猶豫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行,不過我希望咱們能坦誠相待。”
賀蘭韻和淩知念靜靜地站在橋上,微風拂過她們的發絲,帶來一絲涼爽,淩知念身著一襲淡藍色的長裙,身姿婀娜,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和期待。賀蘭韻則穿著一身華麗的紫色衣裙,美麗動人,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淩知念率先打破了沉默,“公主想和我說什麼?”她的聲音輕柔而動聽,如同微風拂過琴弦。
賀蘭韻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坦蕩地說道:“我承認,是我交代朱砂毀了你的首飾。”
淩知念微微搖頭,“我不會深究告訴王爺的。”
賀蘭韻無奈地笑了笑,“王爺那麼聰明,想必已經猜到了。”
淩知念看著賀蘭韻,“我與王爺雖有婚約但並無感情,公主此舉實在多慮了。”
賀蘭韻忽然彎腰,向淩知念行了個北燕的致歉禮,她的動作優雅而莊重,讓人感受到她的真誠和歉意,淩知念愣住了,連忙扶起賀蘭韻,當她看到賀蘭韻臉上的淚水時,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
賀蘭韻的臉上已經布滿了淚水,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悲傷和無奈,她的聲音中帶著絲顫抖,“知念,我這樣做都是因為我太在乎王爺了,在我和王爺分開的這十年裡,我朝夕所想就是嫁給他,可當我見到你的時候,我怕了。你不但美貌聰慧,又和王爺有先皇賜婚,我怕自己多年美夢一場空。若我是平凡女子,嫁給王爺做妾也罷,可我是北燕公主,你若堅持嫁給王爺做王妃,我隻能和王爺分離,那我活著也便在無意趣。”
淩知念驚訝地看著賀蘭韻,心中充滿了擔憂,“你不嫁給王爺,就要尋死嗎?”
賀蘭韻苦笑了一聲,“我承載著聯姻使命,會嫁給其他南楚世家,可笑我連死都做不到。”
淩知念被賀蘭韻悲傷的情緒感染,默不作聲。她的心中充滿了矛盾和糾結,不知道該如何麵對賀蘭韻的請求。
賀蘭韻看著淩知念,“我知道,自己無權讓你讓出王妃的位置,我願祝你和王爺一生美滿。”
淩知念看著賀蘭韻,“那你——”
賀蘭韻微微垂下眼眸,臉上露出一抹無奈之笑,“後半輩子,我會在心裡默默念著王爺,至於我會嫁給誰,聽憑兩方皇室做主便是。”
淩知念看著賀蘭韻認命的垂手,心中無限悵然。她伸出手,為賀蘭韻抹去眼淚,卻被她的淚珠燙到一般縮回了手,淩知念的心中充滿了感慨,她默默地想:她的眼淚有溫度,這個世界對我來說是虛假的,對她們來說卻是真實的,我若為了自己私利堅持嫁給王爺,豈不是毀了她的一生?
賀蘭韻止住眼淚,臉上露出堅毅之色,“我失態了。”
賀蘭韻轉身想走,淩知念忽然抓住了賀蘭韻的手,她的動作果斷而堅定,讓人感受到她的決心和勇氣。
淩知念看著賀蘭韻,眼中充滿了堅定,“等等!我想通了,願意和王爺進宮麵聖解除婚約。”
賀蘭韻驚訝地看著淩知念,眼中充滿了感動和感激,“什麼?那太尉那邊會同意嗎......”
淩知念淡然一笑,“不必憂心,船到橋頭自然直嘛,我可不想當耽誤你們這對苦命鴛鴦的惡人。”
賀蘭韻感激不已,抱住了淩知念,她的動作溫柔而堅定,讓人感受到她的真誠和感激。淩知念也回抱住了賀蘭韻,她的心中充滿了溫暖和感動。
夜色就像水似的,一輛精致的馬車在安靜的街道上慢慢走著。車廂裡,一盞小小的油燈發出柔和的光,讓這地方顯得挺溫馨挺安靜的。
淩知念和楚清歌麵對麵坐著,淩知念的樣子很放鬆,眼睛裡透著一種放鬆的感覺。她穿著一條淡藍色的長裙,裙子邊輕輕動著,好像在說著她心裡很平靜。她的長頭發像瀑布一樣垂在肩膀上,在燈光下閃著柔和的光。
楚清歌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袍,身子挺得直直的,臉長得很帥。眼睛裡有擔心和在想事情的樣子,好像在為淩知念的決定擔心。他手裡拿著一本書,但是根本沒心思看,就隻是靜靜地看著淩知念。
楚清歌先說話了,“你真的想好了?”
淩知念輕輕點了點頭,笑著說:“嗯,想好了,人不能太自私嘛。”
楚清歌看到淩知念這樣,心裡鬆了口氣,“你能想通,挺好的。”他的聲音裡帶著開心,就好像為淩知念長大了而高興。
淩知念看著楚清歌,心裡有點納悶,“我退婚,你怎麼這麼高興呢?”
楚清歌愣了一下,臉上有點不好意思,“賺了一大筆錢,能不高興嘛。”
淩知念笑了笑,心裡明白了,“哦,為了錢啊。”
楚清歌趕緊解釋,“也為你高興,硬湊在一起的感情沒好結果,你和薑義確實不合適。”
淩知念聽了楚清歌的話,心裡暖暖的,她突然伸出手,輕輕地碰了一下楚清歌的手,然後又很快縮了回來,她的臉上露出害羞的表情,就好像為自己大膽的舉動覺得不好意思。
楚清歌被淩知念的舉動嚇了一跳,看著她,心裡不明白,“啥意思?”
淩知念心裡很感慨,默默地想:確實啊,我不應該隻把他們當成劇本裡的角色,他們是真真實實的人。她的眼睛裡露出溫柔的神色,看著楚清歌,慢慢地說:“這段時間,謝謝你幫我。”
楚清歌搖了搖頭,笑著說:“我答應的事情就會做到,不用這麼客氣。”
——
安康王府的書房裡,夜晚的安靜仿若輕柔的紗幔,悄然籠罩此地,一種微妙的緊張感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書房的布置古樸而典雅,深色的木質書架上擺滿了書籍,散發著淡淡的墨香。一盞精致的油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房間的一角。雕花的書桌前,賀蘭韻身著淡紫色長裙,身姿婀娜,麵容美麗端莊,但此刻卻顯得有些局促不安。她的目光不時地瞟向薑義,似乎在等待著他的反應。薑義身著深藍色長袍,身姿挺拔,麵容冷峻。他的眼神緊緊地盯著賀蘭韻,仿佛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些什麼來。
賀蘭韻先打破了沉默,“王爺從方才起,就始終看著我。”
薑義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帶著疑惑,“今天的事情,你真的不知道?”
賀蘭韻微微低下頭,避開了薑義的目光,“王爺心裡都有答案了,還問什麼呢?”
薑義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他的聲音也變得嚴厲起來,“以前的你善良大方,怎麼現在也學會用這種不好的手段了?”
賀蘭韻忍住心中的不耐煩,知道自己必須服軟,她抬起頭,眼神中充滿了歉意,“我真的是腦袋一熱犯了糊塗,知念都原諒我了,王爺就彆再跟我一般見識了。”她的聲音中帶著撒嬌的意味,仿佛在請求薑義的原諒。
薑義一聲不吭,眼神依然緊緊地盯著賀蘭韻,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賀蘭韻見薑義沒有反應,心裡有些著急,連忙說道:“我有個好消息,今天晚上,知念答應跟王爺你去見皇上退婚了。”
薑義愣了一下,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她是自願的?”他的聲音中帶著懷疑,仿佛不太相信賀蘭韻的話。
賀蘭韻點了點頭,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當然了,她看到我對你這麼癡心,願意成全我們。太尉那邊,她也願意頂著壓力,他們畢竟是父女,不會有什麼大事的。”
薑義微微皺起眉頭,臉上露出擔憂的神情,“你不了解淩太尉,她退婚,在府裡肯定會被責怪的。”
賀蘭韻的眼神中露出不滿的神色,覺得薑義太擔心淩知念了,“王爺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你後悔了,心疼淩知念了?”
薑義微微搖了搖頭,臉上露出失望的神情,“不是,我隻是現在才知道她的處境艱難,你就沒想過為她想想嗎?”
賀蘭韻意識到自己太著急了,趕緊收起自己的表情,眼睛裡有些濕潤,“是韻兒錯了,可能這些年,隻有我一個人一直守著誓言。”
薑義看著賀蘭韻,心中一陣疼惜,緩緩地抬起手,將賀蘭韻抱在懷裡,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發,“本王答應你,一定會按照承諾娶你做我的王妃。”
賀蘭韻在薑義的懷裡,露出一個幸福的笑容,知道自己終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幸福。
夜晚依然安靜,書房裡的燈光依然柔和,賀蘭韻和薑義的故事,也在這安靜的氛圍中繼續著。
安康王的寢殿,寧靜籠罩,夜的深沉似給這空間披上神秘麵紗,讓人心情不由自主地沉靜。
寢殿布置莊重典雅,深色木質家具散發沉穩氣息,精美的雕花屏風立在旁側,上麵圖案栩栩如生,仿佛訴說著古老故事,華麗帷幔輕輕垂落,微風中微微飄動,為整個房間增添柔和動感。
一盞精致宮燈散發柔和光芒,照亮房間角落,薑義獨坐在桌前,手中拿著一杯美酒,眼神帶著沉思,他麵容在燈光映照下格外英俊,眉宇間卻透露出淡淡憂愁。
薑義輕抿一口酒,讓醇厚味道在口中散開。他思緒飄遠,回憶起與賀蘭韻的點點滴滴。他們曾一起度過的美好時光,那些歡笑與淚水,如一幅幅珍貴畫卷在他腦海不斷浮現。
他憶起他們初次相遇時刻,賀蘭韻的美麗溫柔讓他心動。他們一同漫步花園,欣賞盛開花朵,感受大自然美好。他們談論詩詞歌賦,分享彼此夢想追求。那些時光如此美好,讓他至今難忘。
然而,近來發生的事讓他心中滿是矛盾。賀蘭韻為得他,做出讓他失望之事。她的轉變讓他困惑不安,不知如何麵對。他不想因她的錯放棄他們感情,但也不能忽視她行為帶來的後果。
薑義深深歎氣,將酒杯置於桌上,他起身走到窗前,望著窗外夜色。夜空中繁星閃爍,似在訴說無儘故事。他心中感慨萬千,不知該如何抉擇。
他想起對賀蘭韻的承諾,曾答應娶她為妻,給她幸福生活。他不能違背諾言,不能做負心之人。可他也不能不顧淩知念感受,她為成全他們,不惜放棄自己幸福。他覺得欠她許多,不知如何彌補。
蕭家舊宅的浴池,彌漫著嫋嫋水汽,宛如人間仙境。柔和的燈光透過朦朧的霧氣,灑在光滑的石板地麵上,泛起一層溫潤的光澤。浴池四周的牆壁上,雕刻著精美的圖案,仿佛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
朱砂小心翼翼地侍奉著賀蘭韻脫去外衣,隨著衣物的滑落,賀蘭韻那婀娜的身姿逐漸顯露出來。然而,當她轉過身時,後背卻露出一道道駭人的鞭痕,那縱橫交錯的傷痕,如同猙獰的蜈蚣,讓人觸目驚心。
賀蘭韻緩緩走向池水,溫暖的水流瞬間包裹住她的身體。她閉上眼睛,靜靜地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仿佛外界的一切都與她無關。朱砂手持軟布,輕輕地為賀蘭韻擦拭著身體,動作輕柔而細致。
朱砂輕聲說道:“恭賀公主,淩知念願意麵聖退婚,您和王爺的婚事就能提上日程了。”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喜悅,仿佛看到了美好的未來。然而,話鋒一轉,她的臉上露出一絲擔憂,“隻是......”
賀蘭韻微微睜開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隻是什麼?”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朱砂猶豫了一下,“隻是您今日手段被王爺瞧見,萬一王爺心中有芥蒂,影響議婚。那您豈不是辜負了主人的期許?”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安,仿佛在為賀蘭韻的未來擔憂。
賀蘭韻聽到“主人”這個詞,眼神突然變得淩厲起來。她猛地伸出手,掐住朱砂的脖子,一改往日不會武功的嬌柔姿態,“我和主人的事,輪得到你指手畫腳?”她的聲音冰冷,如同寒冬的冰霜。
朱砂被掐得喘不過氣來,臉色漲得通紅。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眼中滿是驚恐。
就在這時,一記飛刀突然向賀蘭韻飛來。賀蘭韻反應迅速,收回掐住朱砂的手,側身躲過飛刀,“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