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柳姑娘。我有十足的把握讓我們的合作成功。如果合作失敗,我會給你們一定的補償。而且,我相信,隻要我們齊心協力,一定能讓我們的店鋪成為梧桐苑最受歡迎的店鋪。”
眾人聽了淩知念的話,心中的顧慮漸漸消散。他們知道,淩知念是一個有能力的人。如果能與她合作,他們一定能賺得更多。
“好,我們願意與淩公子合作。”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願意與淩知念合作。淩知念心中一喜,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
——
驕陽高懸,光芒傾灑在梧桐苑,此處熱鬨非凡。梧桐苑門口,眾人排成一條長龍般的隊伍,熙熙攘攘。店鋪門口,一麵醒目的布幌子隨風輕擺,其上寫著:白玉軒店鋪大慶——邀絕代佳人柳青煙、琴師白玉蝶,同台獻藝!那幾個大字蒼勁有力,極為惹眼。
楚清歌身著一襲青色長袍,這長袍雖質樸無華,卻將他的挺拔身姿襯托得淋漓儘致。他在人群中穿梭往來,神色專注地維持著隊伍秩序,高聲喊道:“莫要擁擠,依次排隊入場。”他的舉動沉穩有力,眾人也隨之安靜下來,隊伍愈發井然有序。
馮掌櫃站在店鋪門口的桌前,與淩知念一同迎候客人。馮掌櫃身著一件褐色長袍,雖有些許陳舊,卻儘顯穩重之態。淩知念身著淡藍色裙裝,這裙子布料雖不名貴,卻有著清新之色。她生得明眸皓齒,麵容嬌俏。她手持印章,為排隊的客人在手背上蓋章,此章便是白玉軒的入場憑證。
一位麵容清秀的女子站在淩知念麵前,淩知念為她蓋章之時,她看著手背上的印記,滿臉的難以置信,“有此章,真能免費進去觀看柳青煙和白玉蝶的表演?”
淩知念展顏一笑,“放心吧,我們白玉軒已然付過賬了,你隻管進去儘情欣賞。”女子聞言,喜上眉梢,“多謝,日後有空我定去白玉軒逛逛。”言罷,興高采烈地走進了梧桐苑。
淩知念正欲為下一位客人蓋章,抬眸間,卻見周若梅、淩紅霜和淩子煜滿臉不善地走來。周若梅身著一身五彩斑斕的服飾,衣服上繡滿了繁複的花朵,顯得極為俗氣。她麵色陰沉,雙眸中怒意翻湧。淩紅霜身著粉色裙裝,裙子上點綴著幾顆小巧的珠子,頗為精致。她眼神中滿是嫉妒之色。淩子煜身著藍色衣衫,普普通通,並無特彆之處。他麵容俊朗,卻帶著幾分無奈之意。
楚清歌見狀,快步走來,眼神中滿是警惕之色。淩知念微微蹙起眉頭,說道:“周姨娘?”
周若梅冷哼一聲,“與樂坊合作,真是給太尉府丟人。”她的聲音尖銳刺耳,讓人聽之不悅。淩知念反應敏捷,瞬間伸手將周若梅欲掀之桌按住。周若梅未能得逞,神色略顯尷尬。
淩紅霜不甘示弱,挑釁道:“怎樣?”話音剛落,楚清歌走上前來,當著周若梅等人的麵,輕輕一掰桌角,那石質桌角竟被他輕易掰下一塊,楚清歌將其握在手中把玩。周若梅三人見狀,臉色驟變,驚恐之色溢於言表。
淩子煜連忙打圓場,“二妹,我們是來給你助威的。”說罷,輕輕拍了拍周若梅,又道:“娘,紅霜,咱們快進去吧。”周若梅和淩紅霜雖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再多言,隻得隨著淩子煜灰溜溜地走進梧桐苑。淩知念麵無表情地為他們三人在手背上蓋了章。
此時,坊主敲響銅鑼,清脆之聲回蕩開來。柳青煙和白玉蝶懷抱古琴,從二樓窗戶中露出身影。柳青煙身著淡粉色紗裙,這裙子質地輕盈,微風拂過,便輕輕飄動。裙子上繡著幾朵嬌豔的花朵,甚是美麗。她生得花容月貌,眼眸如水,波光瀲灩。白玉蝶身著白色長裙,裙子簡潔素雅,沒有過多裝飾。她神色清冷,雙眸如冰,散發著一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氣息。她們一出現,排隊的眾人頓時沸騰起來,興奮之色溢於言表。
淩知念示意馮掌櫃從坊主手中接過銅鑼,敲響一聲。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馮掌櫃。馮掌櫃大聲說道:“各位貴客!今日白玉軒攜手梧桐苑眾佳人才子,展示並限量出售百款新奇首飾。凡現場拍下飾品者,便有機會獲得青煙或玉蝶的贈曲一首!”
眾人一聽,皆激動不已。有個男子高聲喊道:“多少錢?我現在就買。”又有個女子喊道:“怎麼還限量呢?快加貨啊!”
麵對此景,楚清歌看向淩知念,眼中滿是讚賞與欽佩之意。他微微頷首,豎起大拇指,仿佛在說:你真厲害。淩知念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透露出自信與堅定。她心中暗想:這場盛會必定能圓滿成功,白玉軒也定會成為京城中最受歡迎的店鋪。
——
茶攤處在街道的一角,雖不顯眼,卻有著獨特的氛圍。茶攤周圍人來人往,有挑著擔子匆匆走過的小販,有嬉笑打鬨的孩童,還有悠然漫步的行人。
茶攤由幾根簡單的木柱撐起一個遮陽的棚子,棚頂是有些破舊的帆布。幾張木質的桌椅隨意擺放著,雖不規整卻有著一種自然的隨意感。桌子看上去有些年頭了,漆麵斑駁,還帶著一些細微的劃痕,但擦拭得很乾淨,沒有一絲灰塵。桌上擺放著粗陶製成的茶具,茶壺的壺嘴微微翹起,有著歲月留下的痕跡。茶杯大小不一,有的杯口還有些細小的缺口。儘管茶具粗糙,卻散發著淡淡的茶香,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薑義和沈傅身著便裝,坐在茶攤的一角。薑義身著一襲深藍色的長袍,麵容冷峻,眼神如鷹隼般銳利,不時地望向梧桐苑的方向。沈傅則身著一襲灰色的長袍,麵容溫和,眼神中透著思索,也緊盯著梧桐苑那邊的動靜。
茶攤上還有其他形形色色的茶客。一位穿著粗布衣裳的老漢,正悠然地喝著茶,嘴裡還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幾個年輕的後生聚在一起,熱烈地討論著什麼,時而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還有一位書生模樣的人,靜靜地坐在角落裡,手捧著一本書,偶爾端起茶杯輕抿一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這時,從梧桐苑那邊傳來馮掌櫃的聲音。茶客們一聽,紛紛按捺不住看熱鬨的心思,起身就往梧桐苑跑去。不一會兒,茶攤就隻剩下薑義和沈傅兩人。
沈傅的目光一直落在淩知念的方向,眼中滿是欣賞。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微微上揚,仿佛在欣賞一幅動人的畫卷。薑義則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帶著疑惑。
“沒想到念念雖深居閨房,卻有這般經商頭腦。”沈傅的聲音中帶著讚歎,他看向薑義,繼續說道:“看來王爺和念念的賭約,輸贏未卜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似乎在等待著這場賭約的結果。
薑義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本王不信她能想出這些方法,定是背後有人指點。”他的聲音中帶著篤定,仿佛已經看穿了一切,薑義的目光落在楚清歌的身上,沈傅也隨他看去。
楚清歌身著一襲青色的長袍,身姿挺拔,麵容俊朗。他在人群中忙碌著,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沈傅看著楚清歌,心中有些疑惑。
“那個男人真是念念的情郎?未必吧。”沈傅的聲音中帶著懷疑,他不願意相信淩知念會有一個情郎。
“你不信?花雨節那晚,是本王和韻兒親眼所見他們私會。”
“念念怎麼說?”
“她不承認。”他的聲音中帶著不滿。
沈傅鬆了一口氣,“我與念念相識多載,她性子乖巧柔弱,從不說謊。”
薑義微微皺起眉頭,“她......乖巧柔弱?本王跟你認識的是同一個淩知念嗎?”他的聲音中帶著驚訝,仿佛在為沈傅對淩知念的評價而感到驚訝。
沈傅微微一笑,“念念性情有變,定是離魂症的緣故,但我相信念念的內心不會變。”
薑義見沈傅對淩知念無腦吹捧,也懶得繼續和他辯駁,他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耐煩,他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茶,然後放下茶杯,不再說話。
沈傅看著薑義的表情,心中有些無奈,他知道薑義對淩知念有偏見,但他也不想和薑義爭論。他微微歎了口氣,然後看向梧桐苑的方向。
“王爺,我們也進去吧。”沈傅的聲音中帶著期待,他想進去看看淩知念的店鋪,也想看看這場賭約的結果。
薑義微微揚起下巴,“不急,本王來這裡又不是為了找淩知念。”
沈傅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知道,您是為了賀蘭公主嘛。可賀蘭公主與您有情,為何願意幫念念完成賭約?”
“韻兒就是這樣純粹善良,無論誰有難,她都會儘力相幫,這正是本王愛慕她的原因。”
薑義陷入甜蜜中,被秀了一臉的沈傅隻能拿起茶水一飲而儘,他微微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他知道薑義對賀蘭韻一往情深,但他也不想看到薑義如此沉迷於感情之中。
茶攤依舊靜靜地坐落在街道一角,陽光灑在上麵,仿佛給這個小小的角落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外衣,薑義和沈傅坐在那裡,心中各有所思。
梧桐苑的梳妝房裡,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房間裡彌漫著淡淡的香氣,那是各種胭脂水粉和熏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梳妝台上擺滿了精致的首飾和化妝品,讓人眼花繚亂。
柳青煙和白玉蝶站在鏡子前,互相整理著衣服。她們的臉上都露出緊張的神色,手也微微有些顫抖。柳青煙輕聲說道:“梧桐苑從來沒這麼熱鬨過呢。”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安。
淩知念和賀蘭韻對視了一眼,然後走上前去給她們打氣,淩知念笑著說:“彆緊張,等會兒戴上我們的新首飾,像平常那樣上台演奏就行。”
賀蘭韻也微笑著點點頭,眼神裡滿是鼓勵。
柳青煙深吸一口氣,“那我們再把曲子過一遍。”
淩知念點頭說:“好。”她的眼神裡滿是期待。
柳青煙和白玉蝶抱著琴往屋外走,淩知念起身相送。剛一轉身,就看到走廊另一邊走來了薑義和沈傅。
淩知念驚訝地說:“王爺,沈大人!”
沈傅溫和地打招呼,“念念。”
薑義卻直接無視淩知念,朝著賀蘭韻走去。他皺著眉頭說:“韻兒,你身份尊貴,想做什麼吩咐一聲就行,這裡人這麼雜,說不定有壞人,你乾嘛親自來。”他的聲音裡滿是擔憂。
淩知念臉色一沉,生氣地說:“剛才這屋裡就我和公主,王爺這話什麼意思?說誰是壞人呢?”她的眼睛裡冒著火。
賀蘭韻拉住薑義,溫柔地說:“王爺彆這麼說,我和知念聊得很開心,已經把她當好朋友了,那個楚公子為了知念忙前忙後,我看他對知念是真心的,王爺你大度一點,彆老想著賭約的事,就幫幫知念,讓她得償所願吧。”她的聲音裡滿是請求。
淩知念板著臉說:“我都說了好幾次了,我和楚清歌不是那種關係。而且我也不需要王爺讓我,我自己就能完成賭約,讓王爺心服口服地幫我。”
沈傅笑著說:“有骨氣,念念,我相信你。”他的眼神裡滿是信任。
就在這時,寶笙和楚清歌慌慌張張地從走廊外走來。楚清歌看到薑義,兩人都皺了皺眉頭。寶笙著急地說:“小姐不好了,咱們準備展示的首飾出問題了!”
薑義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嘲諷地說:“你還能完成賭約?我倒要看看。”
楚清歌果斷地說:“跟我來。”
淩知念顧不上和薑義再說話,立刻轉身跟著楚清歌和寶笙離開,她的眼神裡滿是焦急和擔憂。
賀蘭韻也很著急,擔心地說:“怎麼回事?王爺,我們也去看看吧。”
薑義微微皺了皺眉,有些猶豫。但看到賀蘭韻的眼神,他還是點了點頭,“好吧,去看看。”
沈傅也跟著點頭,著急地說:“走。”
柳青煙和白玉蝶站在門口,眼神裡滿是擔憂。
梧桐苑的庫房裡光線有點暗,空氣裡彌漫著一股舊舊的味道,架子上放著好多東西,看著有點亂,大家都盯著麵前那些壞掉的首飾,氣氛很壓抑。
淩知念穿著淡藍色的裙子,身材很好看。她彎下腰,仔細看著那些壞了的首飾,眼睛裡有疑惑,也有擔心,臉上很嚴肅。楚清歌穿著青色的長袍,站在她旁邊,身材高高的,他也看著那些首飾,皺著眉頭,好像在想辦法。
薑義穿著深藍色的長袍,臉冷冷的。他抱著胳膊,看著那些壞了的首飾,有點不高興。沈傅穿著灰色的長袍,臉很溫和。他搖了搖頭,臉上露出可惜的表情。寶笙穿著普通的衣服,緊張地站在一邊,眼睛裡都是害怕。
賀蘭韻很是著急,她轉過頭看著朱砂。
朱砂穿著粉色的裙子,又著急又緊張,“公主,我真的一直好好看著首飾,就剛才吃飯的時候離開一會兒,讓寶笙幫我看著,沒想到回來就成這樣了。”
寶笙一聽,趕緊擺手,“小姐,公主殿下,我真啥也沒乾啊,我數完首飾就一直在門外看著。”
淩知念擺擺手,表情很平靜,想讓寶笙彆害怕,“你彆慌,朱砂走的時候,你數首飾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寶笙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後搖搖頭,“沒有,朱砂走的時候,首飾都是好的。後來我在門外看著,也沒看見彆人進來,一直到朱砂回來,才發現首飾壞了。”
淩知念又擺擺手,表情不那麼緊張了,“我知道不是你的錯,有人故意搗亂,你肯定防不住。”
寶笙聽了,懷疑地看著淩知念,“小姐,你是說周姨娘她們乾的?”
淩知念沒說話,隻是看了一眼賀蘭韻,薑義以為淩知念很失落,他嘴硬,但是心很軟,就開口安慰她。
“首飾都壞了,今天大家就先回去吧。淩二小姐,咱們的賭約也不著急。”
淩知念抬起頭,眼睛裡很堅定,“不用回去,我有彆的辦法。”她的聲音很肯定,她看著楚清歌,眼睛裡都是期待。
楚清歌點點頭,眼睛裡也很堅定,“你先讓彆的琴師上台表演,我肯定能按時回來。”
淩知念答應道:“好。”
賀蘭韻和沈傅看著那些壞了的首飾,都覺得很可惜,薑義看著淩知念沉著的臉,心裡對她有了新的認識,沒想到這個看著很柔弱的女人,遇到事情一點也不慌,還很有辦法。
梧桐苑中,陽光如金色的紗幔般輕柔地傾灑而下,整個苑內熱鬨非凡,仿佛一場盛大的狂歡正在進行。
庭院中央,一座庭榭靜靜地佇立在水池之上。那庭榭的構造極為精巧,朱紅色的柱子粗壯而挺拔,如同忠誠的衛士一般穩穩地支撐起飛簷。飛簷微微翹起,線條流暢而優美,仿佛是工匠們用最細膩的筆觸勾勒而成。雕花欄杆環繞四周,上麵的圖案栩栩如生,每一處雕刻都凝聚著工匠們的心血。
兩側的池塘中,荷花肆意綻放。粉色的花瓣層層疊疊,猶如精心雕琢的寶石,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迷人的光彩。荷葉則像是一把把撐開的綠傘,為水中的遊魚遮擋著熾熱的陽光。微風拂過,荷花輕輕搖曳,仿佛是一群優雅的舞者在翩翩起舞,嬌豔的模樣讓人陶醉不已。池塘的水清澈得如同明鏡一般,幾尾遊魚在水中歡快地嬉戲著。
池塘兩側的欄杆之外,是淩知念精心布置的觀眾席。觀眾席上,桌椅擺放得整整齊齊,如同等待檢閱的士兵。每個座位上都備有精致的吃食與清香的茶水。那些吃食小巧玲瓏,糕點的造型彆致。水果則鮮嫩水靈,仿佛剛剛從果園裡采摘而來,散發著誘人的香氣。茶水盛在精致的瓷杯中,熱氣嫋嫋升起,仿佛是一層輕柔的薄霧。附近的小廝們忙碌地來回穿梭,他們身著統一的服飾,動作敏捷而熟練。為看官們殷勤服務時,臉上滿是熱情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溫暖的陽光,讓人感到格外親切。
然而,此刻眾人皆已等得有些不耐煩。觀眾席上的群眾們紛紛叫嚷起來,群眾甲皺著眉頭,大聲道:“這都啥時候了,咋還不開始?莫不是騙我們的吧!”他的聲音中滿是不滿與懷疑。此言一出,周圍頓時又是一陣哄鬨之聲。
周若梅和淩子煜等人則幸災樂禍,滿臉得意之色,周若梅撇著嘴,輕蔑道:“我就說她成不了氣候。”她的眼神中儘是嘲諷之意,群眾乙也跟著附和道:“就是!青煙姑娘和玉蝶姑娘呢?不會就是走個過場把我們騙進來吧?”眾人情緒越發激動,現場再次哄鬨起來。
就在這時,一曲蕭聲悠然響起,如泣如訴,瞬間打破了喧鬨的氛圍。兩側庭榭處,突然冒起白色霧氣,那霧氣嫋嫋升騰,似薄紗般,將庭榭籠罩其中。喧鬨聲瞬間安靜下來,眾人皆好奇地看著眼前奇景,眼睛睜得大大的,充滿了期待。
一聲聲清脆悅耳的鳴音彈唱出現,那聲音如同天籟之音,讓人陶醉其中。此時白霧中,竟露出青煙和玉蝶的身影。隻見青煙身著一襲淡粉色紗裙,身姿婀娜,如仙女降臨一般。她的手中抱著古琴,手指輕輕撥動琴弦,悠揚的琴聲便流淌而出。玉蝶則身著一襲白色長裙,翩翩起舞,她的動作輕盈優美,如同蝴蝶在花叢中飛舞。兩人頭上身上戴著首飾,那些首飾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更是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官宦子弟們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讚歎道:“這......不是仙女下凡嗎。”
青煙和玉蝶的表演如癡如醉,讓人仿佛置身於仙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