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女聽了,連忙站起身來,走到薑義身邊,看著薑義那略顯蒼白的臉龐,心中湧起一絲心疼。她毫不猶豫地脫下自己的外衫,就要往薑義身上披。薑義見狀,急忙伸手阻攔,“彆!彆!那你怎......”話還未說完,他的肩膀上的傷口被牽扯到,頓時傳來一陣劇痛,他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白衣少女連忙停下手中的動作,嗔怒地看著薑義,“好了,都說了彆亂動,你還未痊愈,身體虛弱,哪有擔心彆人的份兒。”
薑義想象著白衣少女那嗔怒的模樣,心中湧起一股愧疚之情,乖乖地躺在床上,不再說話。
白衣少女看著薑義那聽話的模樣,心中的怒氣漸漸消散。她輕輕地為薑義蓋上被子,然後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關切。薑義似是感受到白衣少女的目光,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他看著白衣少女,“謝謝你,若不是你,我恐怕早已性命不保。”
“不必言謝,舉手之勞。”
他視線望著白衣少女的方向,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愫。白衣少女似乎感受到了薑義的目光,她轉過頭來他視線望著白衣少女的方向,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愫。白衣少女似乎感受到了薑義的目光,她轉過頭來,看著薑義。兩人的目光交彙在一起,那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他們彼此看著對方,心中充滿了溫暖和感動。過了許久,白衣少女打破了沉默,看著薑義,“你好好休息。”
薑義微微點頭,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王爺?”賀蘭韻停下彈奏,輕聲喚了幾聲薑義。他從回憶抽離出來,手中茶水都撒出去些。賀蘭韻笑笑,“王爺在想什麼?這麼入迷,韻兒連喚您好幾聲,都不見有反應。”
薑義把玩手中茶盞,低垂眼眸,臉上染上笑容,“我想起我們曾在寺廟養傷的日子,那時我不願意喝藥,你勸慰我的模樣。”
寺廟內,彌漫著淡淡的草藥香氣。少年薑義斜靠在床邊,臉色雖還有些蒼白,但眼神中已多了幾分生氣。白衣少女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汁,蓮步輕移,來到薑義麵前。她的眼眸清澈如水,嘴角帶著一抹溫柔的笑意,“喝藥了。”
薑義看著那碗藥,眉頭微微皺起,臉上露出一絲不情願,“這藥太苦了,我不想喝。”白衣少女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不行,必須喝藥,否則你的傷怎麼能好得快呢?”薑義依然搖頭,態度堅決,“不喝,打死我也不喝。”
白衣少女看著薑義那倔強的模樣,心中湧起一股捉弄他的念頭。她放下藥碗,伸出一隻手,輕輕地在薑義的腰間撓了撓。薑義沒想到白衣少女會來這一招,頓時大笑起來,“彆撓了,彆撓了,我喝還不行嗎?”
白衣少女停下手中的動作,得意地看著薑義,“這還差不多。”
薑義無奈地端起藥碗,看著那黑乎乎的藥汁,心中一陣苦澀。他閉上眼睛一咬牙,將藥汁一飲而儘,那苦澀的味道瞬間在口中彌漫開來,讓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白衣少女看著薑義那痛苦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話。”
薑義放下藥碗,苦著臉說道:“你也太狠了吧,居然用這種方法逼我喝藥。”
白衣少女眨了眨眼睛,笑著說道:“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誰讓你不聽話呢?”
賀蘭韻掩唇低低笑了兩聲,給薑義續上一杯熱茶,“我還記得當時王爺不願意喝藥,和我鬨呢,還是我......”她笑容更加明顯,“幼年時不懂事,胡鬨了些。”
“若是說胡鬨,也是我胡鬨。”薑義眼眸動容,染上幾分愛意,“那時也不知韻兒如此才情,我想接著聽,韻兒可願?”
賀蘭韻繼續彈奏,月光柔和的照在她臉上,彌補了他記憶中對於白衣少女的空缺。林中寺廟被一層靜謐的氛圍所籠罩,偶爾傳來的蟲鳴聲更增添了幾分寧靜。寺廟內一盞微弱的油燈散發著昏黃的光,勉強照亮著周圍的一小片地方。少年薑義在睡夢中悠悠轉醒,他微微動了動身子,肩膀處的傷痛讓他輕輕皺了下眉。當他的目光逐漸能見到光影時,卻看到了讓他心中一動的畫麵。白衣少女正坐在他的身邊,腦袋一點一點的,顯然是在打瞌睡,然而她的手中卻還緊緊握著一把扇子,輕輕地扇動著他受傷的地方,仿佛生怕他會有一絲不適。
薑義靜靜地看著白衣少女,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動。在這寂靜的夜晚,她的這份溫柔與關懷如同溫暖的春風,悄然吹進他的心田。想起自己受傷以來,白衣少女日夜照顧,不辭辛勞,心中的感激之情愈發濃烈。
薑義的目光緊緊地鎖在白衣少女的身上,她的麵容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柔和,她的發絲有些淩亂,幾縷垂落在臉頰邊,更增添了幾分嬌憨。薑義看著她,心中滿是憐惜。
他輕輕地抬起手,想要為白衣少女拂去臉上的發絲,但又怕驚醒了她,最終他還是放下了手,隻是靜靜地看著她,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與溫暖。薑義的心中思緒萬千,他想起了自己的身世和遭遇,也想起了白衣少女的善良與勇敢。在這個陌生的環境裡,她就像一束明亮的光,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他暗暗下定決心,等自己傷好之後,一定要好好報答她的救命之恩。
就在這時,薑義突然想起了自己身上的一隻荷包。那是他一直隨身攜帶的物品,裡麵裝著一些對他來說很重要的東西。他輕輕地拿出荷包,看著它,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衝動。薑義小心翼翼地將荷包塞進白衣少女的衣袖裡。過了一會兒,白衣少女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她輕輕地動了一下,然後緩緩睜開了眼睛。
她看到薑義正看著她時,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你醒了?感覺怎麼樣?”白衣少女關切地問道。
賀蘭韻忽然停下,薑義回過神,輕聲讚歎道:“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這寧靜的夜晚顯得格外動人。
賀蘭韻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羞澀的光芒,“王爺過獎了,韻兒隻是隨意彈奏,難登大雅之堂。”
“韻兒不必謙虛。”薑義真誠地說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讚賞和喜愛。
她低下頭臉頰微微泛紅,“王爺就不要打趣我了。”賀蘭韻忽然抬起頭,眸光溫柔望著薑義,“王爺當年可有尋過我?當時來去匆忙,未給王爺留下隻言片語,如今想來隻覺可惜,還好我同王爺還能再次相遇,若是因為當年走的匆忙,便錯過王爺,當真是要抱憾終身。”
“有。”薑義的回答簡潔,神態和語氣卻格外認真,“我有尋過你,甚至一直在尋你。”
陽光透過寺廟的窗欞灑入,給這古老的空間帶來絲絲暖意。寺廟內彌漫著淡淡的檀香氣息,寧靜而祥和。此刻這份寧靜卻被一陣吵鬨聲打破。
寺廟外,鳥兒在枝頭歡快地鳴叫著,微風輕輕拂過,樹葉沙沙作響。薑義在睡夢中,急促的吵鬨聲把他從夢境中硬生生地拉了出來。他蹙眉不悅,緩緩睜開惺忪睡眼,眼前的景象讓他微微一怔。隻見麵前站著少年蕭之言和幾個錦衣華服的護衛。
蕭之言一臉焦急與愧疚,他微微躬身,“請王爺降罪,之言救駕來遲。”
薑義坐起身來,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他看了看蕭之言和那些護衛,格外清晰,他伸出手在眼前晃了晃,視線清明的讓他格外驚喜,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微微搖了搖頭,“無妨,你能來便好。”
薑義的目光在周圍掃視著,心中突然湧起一股不安。他探頭在房間內尋找,卻未曾見到過他不停在腦海中幻想的白衣少女,心猛地一沉,一種失落感瞬間湧上心頭。寺廟內的光線似乎也在這一刻變得黯淡了下來,那原本溫暖的陽光此刻卻顯得有些冰冷。他急忙問道:“可知這寺廟中可有一位白衣少女?”
蕭之言微微一愣,隨即搖了搖頭,“未曾見到什麼白衣少女,王爺,您這是......”
薑義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站起身來,四處尋找著白衣少女的蹤跡。他的心中充滿了擔憂,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寺廟中的佛像靜靜地佇立著,仿佛在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那莊嚴的麵容卻無法給他帶來一絲安慰。
薑義回想起與白衣少女相處的點點滴滴,她的善良、溫柔和勇敢,都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中。此刻寺廟中的每一個角落都似乎充滿了他們曾經的回憶,那破舊的蒲團,那燃燒著的香燭,都讓他想起白衣少女照顧他時的情景。薑義的心中充滿了懊悔,他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早點醒來,為什麼沒有好好地跟她道彆。
他不知道她是否遇到了危險,是否需要他的幫助,心中充滿了牽掛,仿佛失去了一件最珍貴的寶物。寺廟內的空氣仿佛也變得沉重起來,壓得他有些喘不過氣。
寺廟內陽光依然灑在地上,卻顯得格外冷清。薑義的身影在寺廟中穿梭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焦急和絕望。他不停地呼喚著,希望能聽到她的回應。回應他的隻有寺廟內的寂靜,那寂靜如同一張巨大的網,將他緊緊地籠罩其中。
蕭之言看著薑義那焦急的模樣,心中也充滿了疑惑。他不知道這位白衣少女對薑義來說意味著什麼,但他能感受到薑義的那份深情與牽掛。他走上前去,“王爺,莫要著急,我們可以派人四處尋找。”
薑義微微點頭,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他知道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儘快找到白衣少女,他不能失去她,他甚至連名字都沒有得到過。
他被接回安康王府,身著一襲月白色長袍,端坐在桌案前。他的眉頭微微蹙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發出有節奏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他內心的不安。
魏明匆匆而來,腳步聲在安靜的王府中顯得格外清晰。薑義聽到腳步聲,立刻抬起頭,期待地看向魏明。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希望,仿佛魏明會帶來他渴望的消息。魏明走到薑義麵前,微微躬身,臉上露出一絲愧疚之色。他輕輕搖了搖頭,不敢直視薑義的眼睛。薑義的心中一沉,臉上露出一絲失落。他的眼神瞬間黯淡下來,仿佛失去了光彩。
他輕輕歎了口氣,“還是沒有消息嗎?”
魏明低著頭,聲音低沉地回答道:“回王爺,尚未找到白衣少女的蹤跡。”
薑義的手指緊緊地握成拳頭,心中充滿了不甘。他想起了在林中寺廟與白衣少女相處的日子,她的溫柔、善良和勇敢,都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中。他不知道她去了哪裡,是否遇到了危險。他的心中充滿了擔憂和牽掛。薑義站起身來,緩緩走到窗前,他看著窗外的花園,心中思緒萬千。
花園中的花朵依然嬌豔欲滴,但他卻無心欣賞。他的心中隻有白衣少女的身影,她的笑容、她的眼神,都讓他難以忘懷。
薑義轉過身來看著魏明,“繼續尋找,一定要找到她。”薑義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他不能放棄,那個女子對他來說太重要了。
魏明點頭應道:“是,王爺。屬下一定竭儘全力。”
薑義揮了揮手,示意魏明退下。他獨自坐在桌案前,陷入了沉思。他不知道白衣少女為什麼會突然消失,也不知道她是否還會回來。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王府內氣氛變得格外沉重,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薑義的身上,但他卻感受不到一絲溫暖。他的心中隻有白衣少女,他渴望再次見到她,聽她的聲音,感受她的溫柔。薑義轉過身來,重新坐回桌案前,他拿起筆,想要寫些什麼,卻發現心中千頭萬緒,無從下筆。他放下筆,靠在椅背上,陷入了沉思。
薑義隨手拿起桌上的一本書,試圖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而他的心思卻完全不在書上。他的眼睛不時地望向門口,期待著魏明能帶來好消息。他回想起與白衣少女在寺廟中的點點滴滴,她的笑容,她的溫柔,她為他扇風的樣子,都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腦海裡。他不知道她來自哪裡,也不知道她為何會出現在寺廟中,他一定要找到她。
薑義的心中充滿了矛盾,他既希望能儘快找到她,又害怕找到她後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她。他不知道她對自己的感情如何,也不知道她是否願意留在他的身邊。可他唯一能確定的是自己不能錯過這個機會,他要勇敢地麵對自己的感情。
時間在寂靜中緩緩流逝,薑義坐在桌案前,思緒萬千。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引起他的反應。他心中一動,立刻抬起頭,望向門口。隻見魏明滿臉喜色地跑了進來。
薑義的心中湧起一股希望,他急忙問道:“有消息了?”
魏明興奮地說道:“王爺,有線索了!我們在城中發現了一位與白衣少女相似的女子。”
薑義的臉上露出一絲驚喜,他站起身來,“快,帶我去看看。陽光灑在巍峨的皇城城牆上,泛出金色的光芒。皇城城門外,寬闊的大道延伸向遠方,塵土微微揚起,灑下萬道金光,一片莊嚴肅穆。高大的城牆巍峨聳立,朱紅色的城門緊閉著。城門外的廣場上,整齊地排列著一隊隊護衛,他們身著鎧甲,手持長槍,神情肅穆,嚴陣以待。
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和車輪聲,賀蘭韻公主初進京城。馬隊浩浩蕩蕩,馬蹄聲如雷般響起,揚起一片塵土。華麗的馬車在陽光下閃耀著金色的光芒,車身上的裝飾精美絕倫。馬隊緩緩前行,猶如一條長龍,彰顯著公主的尊貴身份。
薑義身著華麗的官服,騎著高頭大馬。他身著一襲紫色長袍,腰間束著一條金色腰帶,頭戴玉冠,眼神深邃。他代表皇上在門口相迎,駿馬在陽光下毛色發亮。薑義挺直脊梁,目光沉穩地望著遠方漸漸靠近的隊伍。隨著馬隊的臨近,薑義騎馬走到馬車車轎一側,護衛著賀蘭韻。微風輕輕拂過,吹起他的衣角,他的身姿在風中顯得格外挺拔。
他的目光不經意間掃過馬車,卻突然被一個東西吸引住了。他定睛一看,隻見賀蘭韻佩戴在身上的荷包,正是自己當年相贈的那隻。
那一刻,他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震驚。
薑義的眼神緊緊地盯著那個荷包,心中思緒萬千。他想起了當年的那個夜晚,在寺廟中,他將這個荷包悄悄塞進了白衣少女的衣袖裡。他從未想過,這個荷包會再次出現在他的眼前,而且是在這樣一個場合。薑義震驚地透過雕欄窗口看向賀蘭韻。
賀蘭韻也正好看向他,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溫柔和驚喜。她的美麗如同盛開的花朵,讓人陶醉。她微微揚起嘴角,露出了溫柔的笑容。薑義的心中一陣激蕩,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驚喜。他不知道賀蘭韻為什麼會有這個荷包,也不知道她是否就是那個白衣少女,但他的心中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這個女人與他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公主殿下。”薑義輕聲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賀蘭韻微微點頭,微笑著說道:“王爺安好。”她的聲音溫柔動聽,如同春風拂麵。薑義微微一愣,隨即回過神來,“公主殿下安。”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心中的情緒難以平靜。
賀蘭韻微微一笑,“王爺不必多禮,這個荷包,王爺可還記得?”薑義看著荷包,點了點頭,“記得,這是我當年......”他的話沒有說完,卻陷入了回憶之中。
賀蘭韻看著薑義,眼中閃爍著光芒,她輕輕地說道:“當年王爺相贈,我一直視為珍寶,今日再次見到王爺,真是緣分。”
薑義聽了賀蘭韻的話,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看著賀蘭韻,“沒想到我們會以這樣的方式再次相見。”
賀蘭韻微微點頭,“是啊,命運真是奇妙。”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慨。
薑義的心中充滿了疑問,但他知道現在不是詢問的時候。他看著賀蘭韻,“公主殿下,我們先進城吧,皇上已經在宮中等候多時了。”賀蘭韻點了點頭,“好,有勞王爺了。”
薑義的心中充滿了疑問,但他知道現在不是詢問的時候,他隻能壓抑著心中的疑惑,繼續履行自己的職責。馬隊緩緩進入皇城,薑義騎著馬跟在馬車旁邊,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皇城之內,熱鬨非凡,街道兩旁站滿了百姓,他們歡呼著,迎接公主的到來。薑義的目光卻始終落在賀蘭韻的馬車上,他的心中充滿了期待和不安。馬隊終於到達了皇宮,薑義下馬,恭敬地站在一旁。賀蘭韻從馬車上走下來,她的身姿婀娜,氣質高雅。她的目光與薑義交彙,那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
賀蘭韻停下了彈奏,那悠揚的箜篌聲仿佛還在空氣中回蕩。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溫柔,靜靜地看著薑義。薑義也從記憶中回到現實,他的目光落在賀蘭韻的身上,心中滿是感慨。賀蘭韻柔柔詢問:“王爺在想什麼?”
薑義微微沉吟,“在想我們年少時的相遇,我沒想到,你竟是北燕人。”
賀蘭韻此時看向薑義,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輕輕歎了口氣,“命運弄人,那時我也未曾想過我們會有如此身份之差。”
薑義看著賀蘭韻,心中湧起一股憐惜,他知道他們之間的感情麵臨著諸多困難,但他從未想過放棄,“北燕和我們南楚素有戰事,關係緊張,我相信你那時離開也是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