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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身份被懷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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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當然可以。隻不過,我們王爺近日事務繁多,恐怕要等些時日才能來府拜訪。”楚清歌強裝鎮定,心中卻在盤算著如何應對。

“王爺要是不方便,那就先作罷。這些日子有勞你保護我們知念,等我見了王爺,一定為你多說好話。”

淩知念忽然反應過來,急忙阻攔,“不用!”

眾人一驚,紛紛看向淩知念。隻見淩知念訕笑起來,說道:“小小護衛,這是他分內的事,夫人不必和王爺提他。”

周若梅聽見淩知念的話,眼中閃過一絲懷疑,說道:“這就是你的不是了,雖是下人,做得好也該有賞。我們府中也有幾個老仆曾在王府謀生,今早問起,他們卻沒聽過楚護衛之名啊。”

“王府護衛眾多,平時多在外麵替王爺做事,府內早就離去的老仆不熟悉我,也是正常的。”

周若梅看著楚清歌半信半疑,說道:“說的也是。”

膳廳內一時陷入了沉默,眾人各懷心思,氣氛變得微妙起來。

淩知念眼睛不斷在桌上的人身上來回掃視,希望能從他們身上看出些破綻。如果自己沒有穿越回去,那麼極有可能是淩紅霜和淩子煜兩個人根本就不是害淩知念的凶手。那麼既然凶手另有其人,那會是誰呢?

周若梅和淩子煜兄妹兩個人是一夥的,他們害淩知念的事情已經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況且動機已經格外清楚了。那麼這個太尉府裡麵就隻有兩個人——當家主母葉如筠、太尉淩宴,可是他們要殺淩知念的動機是什麼呢?

淩知念嫁給安康王無論從哪個方麵來看都是百利而無一害,與當今的太尉府而言,是皆大歡喜的事情。除了會影響淩紅霜,可淩紅霜並不是葉如筠的女兒,她為什麼要替淩紅霜這樣一個鼠目寸光的庶女兒鋪路呢?

淩紅霜從小養在周若梅身邊,很明顯葉如筠是不喜歡的。她膝下無女,要鬥一個即將出嫁的女兒作甚?她應該對付淩子煜那麼個不成器的才對。況且以寶笙說的情況來看,淩宴是放棄了庶長子淩子煜的教養。

——

黑影自言自語道:“這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算計淩知念。”隨後黑影消失在夜色中,西廂又恢複了平靜,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不知過了多久,淩子煜緩緩睜開眼睛,隻覺得頭痛欲裂。淩子煜呻吟著,說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太尉府的庭院中,綠樹成蔭,繁花似錦。微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花瓣如雪般飄落,為這寧靜的院落增添了幾分愜意。

飯後,淩知念和楚清歌並肩走在回房的小徑上。她身著一襲月白色的羅裙,裙角繡著幾枝淡雅的蘭花。她那如墨的長發隻用一根簡單的玉簪輕輕挽起,幾縷發絲隨風飄動。她娥眉微蹙,雙眸中透著深深的憂慮,心事重重,仿佛這滿園的美景都無法入她的眼。

淩知念心中暗想:“我明明記得劇本上寫的任務是找到真凶,為何我還不能走?”

楚清歌一身黑色勁裝,身姿挺拔,劍眉星目,英氣逼人。他時刻察言觀色,看著此時滿臉愁雲的淩知念,心中也滿是憂慮。“若周姨娘繼續懷疑下去,我的身份遲早要被拆穿,那時,我們扮作王爺暗衛綁架淩子煜他們的事,恐怕也要敗露。”

淩知念一聽,更是心煩不已,索性捂住了耳朵,嬌嗔道:“求求你了,莫要再說了,我已經夠煩的了。”她走到一邊,步伐淩亂,心裡嘀咕著:“不對,一定是哪裡出錯了。或許我該把淩秋思原本的劇情走完,才有可能回去。”

楚清歌見她如此,卻依舊語氣輕鬆,帶著幾分不著調,說道:“不然你跟我一起浪跡天涯去。”

楚清歌的話把淩知念拉回現狀,她停下腳步,美眸凝視著楚清歌,片刻後說道:“莫要胡說,當下還有另外的難關。”

淩知念略一思索,似是想到了辦法,眼中閃過一絲光亮,說道:“不要緊,安康王說過,我有何困難都可以找他,我們這就去王府幫你要一個真正的身份。”說著,她毫不猶豫地調轉方向,拉住楚清歌的衣袖,急切道:“快走,莫要耽擱了。”

楚清歌無奈地搖搖頭,卻也隻能跟著她加快腳步,兩人的身影在陽光中漸行漸遠。

安康王府的大廳,雕梁畫棟,金碧輝煌。陽光透過雕花的窗欞,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廳內的陳設典雅華貴,彰顯著王府的威嚴與氣派。

薑義身著一襲月白色的錦袍,袍上繡著雲紋,腰間束著一條鑲玉的腰帶,身姿挺拔,氣宇軒昂。他劍眉星目,麵容冷峻,此刻正站在廳中。魏明則在一旁微微彎腰,細致地為薑義整理著衣領,將那微微褶皺的地方撫平。他又輕輕拉扯了一下薑義的衣袖,使其更加平整順滑,嘴裡還念叨著:“王爺,今日這身裝扮定能讓您在眾人麵前儘顯風采。”

魏明身著深藍色的長衫,神色恭敬。

兩人正要出門,侍衛甲匆匆前來通報:“啟稟王爺,淩二小姐來了,她說有事求見,正在府外恭候。”

薑義心中一怔:“淩知念?她怎麼會來?”

魏明卻是一副早有預料的樣子,笑著說道:“王爺您看,魏明怎麼說的來著?這個淩知念絕對就是要嫁入王府,今日花雨節,有情人相逢之日,她這時候來找您,不就是想借故來找您嘛。”薑義眉頭微皺,神色間透著一絲不耐煩,說道:“本王已有約。”

魏明撓撓頭,臉上露出一絲為難之色,說道:“對,您今日約了賀蘭公主,那淩知念這邊?”薑義沒有絲毫猶豫,果斷說道:“我們從後門走。”魏明趕忙應道:“是。”

“這淩知念到底要弄些什麼幺蛾子。”

魏明跟在薑義身後,心中也在嘀咕:“這淩二小姐也是執著,可惜王爺心有所屬。”兩人腳步匆匆,向著後門走去。

淩知念在府外等候,街道上行人熙熙攘攘。王府的朱紅色大門巍峨聳立,門口的兩座石獅子威風凜凜。淩知念身著粉色的羅裙,裙袂飄飄,腰間係著一條淡綠色的絲帶。她麵容姣好,眉如遠黛,眸似秋水。精心梳理的發絲挽了一個彆致的發髻,幾縷碎發垂在額前,更添幾分嬌俏。隻是此刻那美麗的臉龐上卻滿是忐忑與不安,她手中拿著一方繡著蘭花的絲帕,不時地輕咬著嘴唇,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不安。

淩知念心中暗自思量:“此次前來求見安康王,不知他會如何看待,但願他能助我一臂之力。可他若不願相見,我又該如何是好?”她抬起頭看向身側的楚清歌,楚清歌腰間束著一條黑色的腰帶,上麵掛著一柄短劍。隻是此刻神色略有異樣,轉身欲走。

淩知念注意到,“誒,你要去哪?”楚清歌腳步一頓,“我先前偷了他們王府不少東西,不想見王爺,你等下自己去吧。”

淩知念急忙上前,死死拽住楚清歌,“哎呀沒事,你平時戴麵具的嘛,他又認不出你是盜月公子。”

楚清歌一臉無奈說道:“你不懂,小賊遇上官,天生緊張。”淩知念聽後撇撇嘴嬌嗔道:“你之前在我們太尉府,不也好好的?”楚清歌搖搖頭,“那不一樣,淩太尉又不在府上。”

淩知念正想再勸,侍衛出來了。他行上一禮後,麵露難色,“抱歉,我們王爺今日不見客。”

淩知念向前一步,急切說道:“我隻進去說兩句話,不會過多打擾的。”

“您不要為難小人,王爺今日身體不適。”侍衛說著,轉身回去關上了府門。

淩知念疑惑地望著緊閉的大門,“怎會這樣巧,偏在這會兒不適。算了,改日再來吧。”

楚清歌嘴角上揚,調侃道:“回去不悶嗎?再來一次借酒消愁,我可不會管你了。”

淩知念白了他一眼,“那能去哪?”楚清歌靠近淩知念,眼神中透著神秘說道:“晚上一起去河會看熱鬨吧。”

淩知念眼神一亮,“什麼熱鬨?”楚清歌奇怪地看著她,“你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淩知念拍了拍腦袋,佯裝忘記,“哦,那......一起去啊。”

兩個人正欲離開的時候,走到小巷子時卻撞見了薑義的馬車。她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臉上綻放出欣喜的笑容。她連忙走上前,腳步略顯急促,微微欠身行禮,聲音清脆而甜美,說道:“王爺。”

薑義卻看都不看她一眼,徑直從她身邊走過。淩知念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眼中閃過一絲失落和委屈,她緊緊地攥著手中的絲帕,貝齒輕咬下唇,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她上前攔住薑義,連忙福身行禮,聲音輕柔卻帶著一絲急切說道:“王爺安好,知念冒昧前來,實有要事相求。”

薑義眉頭微皺,神色冷淡,“淩二小姐,本王今日另有要事,恐無暇聽你訴說。”

淩知念抬起頭,眼中滿是懇切,“王爺,此事關乎知念身家性命,還望王爺能給知念片刻時間。”

薑義不為所動,轉身欲走,淩知念急忙上前一步,伸手想去拉住薑義的衣袖,卻又在即將觸碰到時停住,略帶委屈地說道:“王爺,就當知念求您了。”

魏明在一旁看得著急,開口勸道:“王爺,要不就聽聽淩二小姐所言?”

薑義停下腳步,沉默片刻,終究還是說道:“罷了,你且速速說來。”

淩知念心中一喜,趕忙說道:“多謝王爺。”

薑義聽完淩知念所言,眉頭皺得更緊,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冷冷地說道:“淩二小姐,本王與你非親非故,你的事本王著實不該插手。但念在你如此懇切,本王且派人去調查一番,若屬實,自會幫你想辦法。但若有半句虛言,休怪本王無情。”說罷,他揮揮手,示意淩知念退下。

淩知念目送薑義離開,看向角落裡麵的楚清歌,悄悄比了個‘OK’的手勢。見四下無人,快步走進小巷子,等著到巷子深處。淩知念轉過身,笑容格外燦爛,說道:“搞定!安康王答應考慮給你一個合理身份了。”

“隻是考慮,你高興什麼。”楚清歌環胸抱著劍依靠在牆上,說道:“以薑義的性子,他回過頭來會要你解釋清楚我的身份,才會考慮給我一個合理身份。”

被潑了冷水的淩知念一時間像是霜打的茄子,低垂個腦袋,說道:“我怎麼解釋你身份啊。”

楚清歌宛然一笑,說道:“你是想嫁還是不想?”

“什麼意思?”

“你到底想不想做這個王妃?”

“不清楚......”淩知念片刻沉默,“很重要嗎?對你的身份而言。”

“他問起,你就說是母家的遠方親戚,不爭氣考不上功名,但幼時學了些武藝,隻求在太尉府能得個臉,將來可以叫你父親帶去軍中建功立業,此番多有隱瞞家中是憂心嫡母,若能得安康王的引薦,將來若得功名,安康王便是恩人。”

“這個理由並不能站住腳。”

“薑義並不在乎你給的理由是什麼,隻是需要你告訴他,我不是你的情郎,將來他抗爭不過皇權必須迎娶你,你也不會有旁的有損他名譽的事情出現。”

淩知念微微眯著眼,狐疑的盯著楚清歌,迫切想要從他臉上找出什麼破綻。他被盯得發毛,摸摸自己的臉,“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你為什麼會這麼了解安康王?”淩知念湊近,盯住楚清歌的表情,不打算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你們曾經認識?”

楚清歌後退兩步,“不認識。”他輕咳幾聲,強裝鎮定,“行走江湖,不了解些東西,如何生存。”

“真的?”淩知念依舊不相信的模樣,臉上多出幾分迫切,“我多得知一點,線索或許就能多一份,我沒準就能早點完成自己的事情,離開這裡,你也能得到自由。”

“沒騙你。”楚清歌一臉認真,隨即揚起笑容,說道:“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兒?”

“跟我走。”楚清歌拉著淩知念跑出小巷子。微風吹拂著夜色,河畔熱鬨非凡,燈火輝煌。一條青石鋪就的小路蜿蜒伸展,路兩旁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攤販。賣糖人的小販正熟練地擺弄著手中的工具,一勺糖漿在他的巧手下漸漸變成了栩栩如生的動物形狀,引來一群孩童圍在旁邊,眼睛裡滿是渴望與驚喜。

賣首飾的攤位上,珠翠琳琅,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迷人的光彩。那些精美的發簪、耳環、項鏈,吸引著不少女子駐足挑選,她們時而輕聲交談,時而露出欣喜的笑容。還有賣小吃的攤位,陣陣香氣撲鼻而來,餛飩在熱湯中翻滾,包子散發著誘人的熱氣,糖葫蘆紅彤彤的,讓人垂涎欲滴。

河麵上漂浮著一盞盞五彩斑斕的蓮花花燈,如同璀璨的星辰點綴著夜空。百姓們紛紛來到河邊,手中捧著自己精心製作的花燈。有年輕的夫婦攜手而來,他們將寫滿祝福的花燈輕輕放入河中,相視一笑,眼神中滿是對未來的憧憬和期待。有老人帶著孫兒,耐心地教導著孩子如何許願,孩子那純真的眼神中滿是好奇。也有一群年輕的姑娘們,穿著鮮豔的衣裙,嬉笑打鬨著,將花燈放入河中後,雙手合十,默默祈禱著自己的姻緣。

薑義此時來到河邊碼頭,心中滿是期待地張望著賀蘭韻的身影。他身著一襲深藍色的長袍,腰間束著一條金色的腰帶,身姿挺拔,劍眉微微皺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急與溫柔。

河邊,一個婀娜多姿的身影正佇立在此。賀蘭韻身著一襲月白色的廣袖流仙裙,那裙袂如雲朵般輕盈飄逸,裙身上用極細的銀線繡著精致的纏枝蓮花圖案,在月光與燈光的交相輝映下,閃爍著若有若無的光芒,仿佛每一朵蓮花都蘊含著神秘的魔力。

她的腰間係著一條淡紫色的絲帶,絲帶上綴著幾顆圓潤的明珠,隨著她的輕微動作,明珠輕輕晃動,發出悅耳的聲響。外罩一層薄如蟬翼的白色輕紗,更增添了幾分朦朧之美。她的長發如墨般黑亮,梳成一個繁複而華美的發髻,上麵插著數支金步搖,那步搖的頂端鑲嵌著璀璨的寶石,隨著她的一舉一動,輕輕搖曳,閃爍著絢麗的光彩。在發髻的兩側,還垂下幾縷如絲的秀發,更顯溫婉動人。

她的脖頸上戴著一條珍珠項鏈,顆顆珍珠圓潤飽滿,散發著柔和的光澤。手上戴著一對白玉手鐲,質地細膩,溫潤如羊脂。她的耳垂上掛著一對小巧玲瓏的翡翠耳環,那綠色的翡翠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清新脫俗。賀蘭韻靜靜地站在那裡,臉上洋溢著溫柔的笑容,宛如從畫中走出的仙子,在這熱鬨的河畔盛會中她格外的亮眼。

薑義快走兩步,在撥開人群見到河邊靜靜站著的賀蘭韻那刻,他驟然想起他們曾經的那段日子......

山林中,少年薑義和少年蕭之言騎著高大威猛的駿馬,他們身著騎裝,腰佩的寶劍在陽光下閃爍著寒芒,滿臉的興奮,雙眸中閃爍著對冒險的渴望和對勝利的憧憬。少年薑義微微側頭,看向身旁的蕭之言,眼中閃爍出自信,高聲喊道:“之言,你我分開,看誰獵得多!”

少年蕭之言爽朗一笑,回應道:“好!傍晚會合!”

兩人在岔路分開,馬蹄揚起陣陣塵土。薑義選擇了左邊的道路,他雙腿輕輕一夾馬腹,駿馬便如離弦之箭般疾馳而去。他眼睛如鷹隼般不停地掃視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出現獵物的角落。偶爾能看到幾隻毛茸茸的野兔從茂密的草叢中驚慌失措地竄出,又或是一隻色彩斑斕的飛鳥從枝頭撲棱著翅膀飛起。薑義緊握著韁繩,挺直腰板,環視四周想要尋求更大的獵物,好叫蕭之言甘願認輸。

隨著時間推移,薑義追逐獵物逐漸跑進山林深處,他漸漸發現自己似乎迷失了方向,周圍的景色越來越陌生,高大的樹木、茂密的灌木叢,仿佛都變成了一個個神秘的謎團。他努力回憶著來時的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他開始有些著急,不停地催促著馬兒前進,試圖找到一條熟悉的道路。此時的薑義的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臉上已經被樹枝劃出幾條口子。他回頭看著自己身後,叢林茂密,根本分不清方向。他開始後悔,自己急於追逐獵物,沒有好好觀察周圍的環境就貿然前行。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能在這片密林中茫然地原地打轉。

他的馬兒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不安,不安地打著響鼻,蹄子在地上來回踱步。就在薑義陷入困境的時候,數支暗箭從隱蔽之處突然如毒蛇般射向他。薑義心中一驚,本能地驅馬逃竄,馬兒受到驚嚇,嘶鳴著向前瘋狂狂奔。暗箭如影隨形,一支箭“嗖”的一聲射中了薑義的肩膀,他痛苦地悶哼一聲,身體搖晃了幾下,從馬上重重地墜落下來。

薑義摔倒在地上,肩膀處傳來陣陣劇痛,衣服已經被劃出個大口子,鮮血順著胳膊流下。他咬緊牙關,試圖站起來,但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虛弱無力。他環顧四周,隻見周圍一片寂靜,隻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和自己沉重的呼吸聲。

他強忍著疼痛,掙紮著爬到一棵粗壯的大樹後麵,躲避著暗箭的襲擊。他的動作緩慢而艱難,每移動一下,都要忍受巨大的痛苦。他觀察著周圍的環境,試圖找到一條逃生的道路。

他從腰間拔出寶劍,用力砍向周圍的樹枝和草叢,製造出一些聲響,悄悄地爬到另一個地方,再次製造出聲響。薑義希望通過這種方式,讓他們以為自己在不同的地方。果然,箭矢紛紛朝著聲音的方向射過來,薑義趁機悄悄地朝著相反的方向爬去灌木叢中,小心翼翼地避開敵人的視線,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動。經過一番艱難的爬行,薑義終於找到了一條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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