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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打入敵人內部(6.4k)(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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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兩天後。

東京都,澀穀區。

夜色如水,晚風徐徐吹拂而來,卻無法靜下來去人們躁動的心。

猶如從畫中走出來一般的少女穿過車來車往的人行道,沿著街道走向漫無邊際的都市深處。

少女有著一頭似粉似金的齊肩短發,腦後紮著蔥綠色的蝴蝶結,上半身穿著白色的一字肩吊帶上衣,露出光滑粉嫩的雙肩,下身則是一套黑色的七分褲,散發著青春活力的氣息。

雖然少女外表看起來隻有十五歲左右,但婀娜的體態卻不斷引來路人的回眸,頗具規模的胸脯、纖細柔軟的腰肢和比例修長的雙腿,就像是夜色下的玫瑰一樣惹人注目。

隻是她臉上神情冰冷,渾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場,讓人意識到這朵玫瑰不止美麗同樣帶刺,隻敢遠觀不敢褻玩。

夜色之下,少女漫步於城市之中,霓虹逐漸從身後遠去,鳴笛聲也漸漸消弭於無形。

在來到一條人跡罕至,破舊得簡直像是廢棄了一樣的街道時,少女停下了腳步,沿著一條向下的階梯走進了一條胡同中。

胡同的深處,在霓虹閃爍的地方,有一座燈光暗淡的酒吧。

酒吧的門口貼著奇特的符紙,一眼看去讓人以為是神婆開的占卜店之類的地方,若是傳出去的話,想必很容易受到適齡學生的歡迎,成為一種校園傳說。

少女無視了門口貼著的符紙,推開木質的大門走了進去。

木門的吱嘎聲響起,店鋪內的景象隨之印入少女眼簾中。

這是一家並不寬闊的酒吧。

昏黃的燈光吊在粉刷得雪白的屋頂上,給人一種隨時可能被地震搞得搖來晃去的印象,僅有的幾張桌子整齊地分布在四周,似乎已經有先到的客人了,此時正有幾道身影坐在那裡。

吧台的位置,大約是這座酒吧主人的男人,正在那裡忙碌著,手中不斷晃著搖酒壺。

在聽到木門被打開的聲音之後,吧台上站在調酒的男人向門口這邊投來了視線,臉上揚起書生般儒雅溫和的笑容。

“歡迎光臨,一個人嗎?”

“嗯。”

“怎麼稱呼?”

“叫我衝田總司就好。”

“請隨意坐。”

男人點頭示意理解,向店內的諸多空位努了努下巴。

衝田總司走進酒吧,冷淡的目光第一時間就落在了這正在調酒的男人身上。

體型高大,氣質儒雅。

雖然臉上在笑,但相貌卻自然而然地帶著一絲銳利。

身上穿著五條袈裟,一頭黑發紮成發髻飄在身後,額頭的位置用線將上下縫合著,像是以前打開過頭蓋骨一樣。

搖晃酒壺的動作相當有範,一看就給人一種熟練又優雅的感覺。

“還以為跟我作對的人是誰,原來是這家夥,那就不奇怪了。”

和衝田小姐共享了視覺的羅伊,在看到這個男人之後頓時恍然,心中的疑惑豁然開朗。

這充滿標誌性的打扮,額頭上那無比顯眼的縫合線。

僅僅一眼就能看穿其身份了。

“哦呀?居然來了個這麼年輕的女孩子!”

忽然間,一道粗糙的聲音在店內響起。

衝田小姐轉過頭,看向酒吧內的最深處的那張桌子。

一名中年壯漢正坐在那裡,看年紀應該接近四十歲,頭頂蹭亮,反射著暗淡的燈光,**的上半身隻用一件鐵匠圍裙遮住,健壯的肌肉擋也擋不住。

“小姑娘,你是跟媽媽走失了嗎?那要不要跟叔叔一起走,你這皮囊真不錯哦,應該可以做成非常棒的家具,不,做成枕頭,抱枕……對!叔叔把你做成抱枕怎麼樣?”

中年鐵匠看到走進門的衝田小姐就雙眼一亮,迫不及待地從桌上起身,向衝田小姐大踏步跑了過來。

他就像是看到了精美素材的雕刻家一樣,心急於要在衝田小姐的身上展現出自己的藝術造詣,狂熱感撲麵而來。

站在吧台前的羂索眉梢微微揚起,卻並沒有出聲阻止。

其他桌的幾名客人見狀,像是沒看到這一幕一樣,喝酒的喝酒,看手機的看手機,神情毫無波動,就連一絲起伏都懶得生起,壓根沒把門口發生的事放在心上。

“鏘!”

一瞬間,鏗鏘之音猶如驚雷般響起。

分散在店內各處的幾名客人,忽地麵色一變,向門口處的少女投去驚愕和忌憚的目光。

中年鐵匠麵色微微一滯。

耀目的刀光從他眼前一閃而逝。

緊跟著,他就看到自己正要向少女抓過去的雙臂,從胳膊肘處規整地斷裂開來。

兩隻小臂掉落在地,雙臂的血液像是不要錢一樣巨量噴發出來。

“唔噢噢噢!”

鐵匠跪倒在地,慘叫不斷。

衝田小姐收刀歸鞘,臉上一片漠然。

“店長,這種腦子有病的家夥也能明目張膽地放進店裡嗎?不在門口放一塊寫有狗與神經病不能入內的看板是伱的失職。”

“嗬嗬,雖說精神確實不太正常,但聚集於此的詛咒師都是有一技之長的。”

羂索的目光在失去雙臂不斷慘叫的男人身上一掃而過,臉上笑容不變。

前一刻不為衝田小姐的安危擔憂的他,這一刻也完全沒有為鐵匠男人失去雙臂而感到愧疚。

“衝田小姐的劍技倒是讓人驚歎,就算放在高手如雲的古代,也是足以比肩劍豪的強者,這個年紀就有這樣的劍技,真是讓人佩服。”

他的目光落在衝田小姐的身上,臉上浮現出絲毫不作假的讚歎。

“這杯酒就算是我的賠禮吧。”

他將手中剛剛調好的酒遞給了衝田小姐。

然後離開吧台,來到那中年鐵匠的麵前,將他吊在地上的雙臂撿起,安在了兩臂的斷裂處。

“組屋先生,我理解你的藝術追求,但這個時候還是希望你能忍耐一下,不然的話——我也會變得忍不住的。”

慘叫聲戛然而止。

有那麼一瞬間,組屋鞣造在他的臉上看到了猶如惡鬼一樣猙獰的惡意。

就算是早已習慣於把人類做成各種家具的他,這一刻心臟也不由倏地漏跳了半拍,整個人一陣惡寒。

“我、我明白了……”

組屋鞣造站起身,聳拉著肩膀,滿臉悻悻地走向自己的座位,一副人生真是沒有意思的模樣癱坐在那裡。

衝田小姐撇了眼那鐵匠男人。

他那剛才被斬斷的雙臂,這一刻已經接了起來,鮮血已經不再噴射,隻剩下短短一圈傷疤留在那裡。

短短幾句話的功夫間,羂索就幫他處理好了傷勢,連上了斷臂。

“反轉術式……他能幫他人療傷?”

咒力是從負麵情緒中誕生的力量,負麵情緒就是壓力本身,壓根不能用來療傷。

但若是能將負數與負數相乘的話,就能得到一個正數,將咒力以這種方法進行相乘,就能形成正能量,可以用於對自身,乃至是對他人的療傷等等。

這就是反轉術式。

不過說是反轉術式,本質上其實隻是一種咒力操作,如果說強化身體的法門算是“強化術”的話,那反轉術式就是一種“逆咒術”。

反轉術式所帶來的療傷效果,因各人不同效果也完全不一樣,有的人使用反轉帶來的正麵咒力隻能恢複被小刀劃開的口子,有的人卻能連斷臂都能接上,而有的人甚至還能給其他人療傷。

究竟為什麼會形成這樣的差距,到現在也沒有個準確的答案。

和咒力是從腹部傳導向四周不同,反轉咒力是從大腦中產生傳向周身的,而大腦的領域,哪怕以現在的科技都無法解讀。

“可是數遍整個咒術界,也就隻有高專的校醫家入硝子和乙骨憂太兩人能夠治療他人才對,羂索也能治療他人嗎……還是借助了什麼其他的力量?”

咒靈理論上是不會產生療傷之類的生得術式的。

它們本質上是負麵咒力的集合體,而療傷是反轉咒力負責的領域,像真人那種屬於是對靈魂的改造,和療傷不是一種概念。

“裡梅。”

羂索看了眼地板上濺射得到處都是的血液,不由皺了皺眉,向酒吧的後廚出聲道。

在他的呼喚之下。

從酒吧後廚的方向,走出來一名看年紀和衝田小姐差不多的少年,身上穿著和尚樣的服飾,留著妹妹頭,長著一張雌雄莫辨的臉,臉色像是冰塊一樣冷漠。

“有事?”

“血處理一下,留在這裡有礙觀感不是嗎?”

“嘖,不要為了這麼無聊的事情叫我。”

裡梅咋了下舌,被他的說法搞得十分不爽。

他伸出一根手指,冰冷的咒力呼嘯而出,眨眼間就將地上的鮮血凍結,然後啪一下碎成了一片白霧,分解成了肉眼幾乎不可見的細碎結晶。

羂索把門打開,一股風憑空刮來,將那片白霧吹出了酒吧,不多時,酒吧內就沒了血跡的影子,隻剩下些許血腥味還若有若無地縈繞在鼻尖。

看著裡梅帶著滿臉不爽走向後廚,羂索不以為意地一笑,目光落到了店內的數名客人身上。

店裡的人不多。

加上他和剛才的裡梅,也就隻有七個人而已。

剛才的中年鐵匠縮著肩膀坐在角落中,滿臉的人生真是無聊。

一名金發側馬尾的青年坐在另一個角落中,偷偷地打量著剛剛到來的衝田小姐,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

最後是一對奶孫倆,孫子梳著莫西乾的頭型,看起來有些呆呆的,坐在他裡側的是一名看起來接近九十歲,頭發一片花白的老婆子。

“時間差不多了,看來就隻有這個人數了。”

羂索看了眼牆上的掛鐘,微微歎了口氣,對這個人數稍微有些不滿。

但有膽量跟高專作對的詛咒師,本來就少之又少,國內大部分的詛咒師,都隻能生活在咒術師們的陰影之下,從來不敢跳到明麵上來,否則一定會迎來總監部的追殺。

若是普通術師來追殺的話,精神大多不正常的詛咒師們還不會太放在心上。

但總監部一出手,就會派出五條悟。

五條悟的存在,是壓在所有詛咒師身上的一座大山,沒有一個詛咒師敢正麵跟五條悟作對,隻要他存在一天,詛咒師們就永遠都彆想冒頭,一輩子都隻能躲在下水道裡過活,偶爾出來接個任務養活自己,然後為了不被總監部察覺,立刻抹除所有痕跡,夾緊尾巴跑路。

“夏油傑,老身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活著。”

坐在某張桌子裡側座位的那名年近九十的老婆子,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向夏油傑看了過去,眼神中帶著幾分感慨。

“以前有你這個特級詛咒師在前麵頂著,我們還能過一過奢侈的日子,但從年前你假死之後,詛咒師界就跟一潭死水一樣,所有人都不敢被五條悟發現,所有人都夾著尾巴做人,你還活著的話,早點放出消息來不好嗎?”

尾神婆婆的臉上帶著濃濃的不滿。

夏油傑,原來是霓虹的一名特級咒術師,擁有著咒靈操術的術式。

在十年前,因為不知名的原因,其墮落為了詛咒師,成為了特級詛咒師,也是詛咒師界唯一的特級術式,詛咒師們的頂梁柱,有他吸引總監部的目光,詛咒師們的日子比現在好過得多。

但在去年年底,聖誕節那一天,他攜麾下一眾詛咒師在新宿和京都同時發動了後來被稱為“百鬼夜行”的事件,在兩地釋放出數千隻的咒靈。

也就在那一天,他本人襲擊了咒術高專,被乙骨憂太打敗,後來被五條悟親手處決。

至今不過才半年時間。

“尾神婆婆,我當然有我的計劃。”

羂索神情不變,臉上笑容不改。

“去年我稍微有些天真了,竟然將戰力分散到數個地方,本來的話,隻要集中戰力,以乙骨憂太那小子的實力壓根不是我的對手,真是有夠愚蠢……現在說這些也沒什麼意義,總之,我現在有新的計劃,不知道各位願不願意加入?”

“計劃?你又打算乾什麼?”

年近九十頭發花白的老婆子緊皺眉頭,眉心擰成了一個川子,簡直能夾死蒼蠅。

“老身醜話先說在前麵,看在你的麵子上,老身才到這裡來走一趟,你要是又打算搞什麼大事,可彆連累老身!”

這個老婆子,就是那種年紀越大越怕死的人吧。

衝田小姐心中如此想著。

明明已經活得比很多人都久了,卻依舊不滿足。

“那真可惜。”

羂索歎了口氣,露出一副為此感到惋惜的模樣。

“不過,除了計劃之外,我這裡還有一個彆的委托,不知道尾神婆婆願不願意接手?”

“委托?”

“綁架咒術高專一年級的三名學生,任意一個都行。”

“夏油傑,你把老身當傻子嗎!”

尾神婆婆憤而起身,以蒼老的嗓音向羂索怒喝。

“咒術高專一年紀的班主任可是那個五條悟!綁架他的學生,老身可還沒有嫌命長!危險得這麼淺顯易懂的委托,誰敢接,你把老身當傻子不成!”

“你那個消息過時了。”

羂索一點沒在意尾神婆婆的怒火,反而微笑著回應道。

“五條悟從三個月前開始,就一直在海外沒回來,可能是被什麼任務絆住了腳步,我個人對能絆住五條悟的任務相當好奇……不過那不是重點。”

“重點是,現在高專一年級的班主任,是那名新晉特級,叫羅伊的外國咒術師。”

“什麼,有這種事?”

尾神婆婆吃了一驚。

她滿臉狐疑地看著羂索,顯然對他的說法不是很信任。

“我在總監部高層有內應,不會有錯。”

羂索十分肯定地點著頭。

說是內應,本質上更像是傀儡。

但這種事情就不用跟這幫派不上什麼用場的詛咒師說了。

“這個消息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尾神婆婆要是不信的話,可以自己去打聽。”

總監部高層有內應啊?

中年鐵匠組屋鞣造和那名金發側馬尾的詛咒師,聽到這話都吃驚不小,看著羂索的表情都帶著一種不愧是特級的歎為觀止感。

衝田小姐麵上毫無波動,像是對這話毫不在意一樣。

“……老身姑且信你。”

尾神婆婆遲疑了一陣,心中鬥爭了片刻,還是將信將疑地坐了下來。

“可即便如此,要綁架高專一年級的學生,不還是要跟特級對上嗎?危險性僅次於得罪五條悟吧?”

“放心,近期我會安排他離開霓虹。”

羂索卻絲毫不以為意,以一副早知道你會這麼說的表情笑了起來。

“至少會讓他離開一周以上,那個時候就是動手的好時機,你隻需要等待我的信息,然後將任意一個學生抓過來即可,啊,但是我建議不要抓虎杖悠仁,他體內的東西稍微有點危險,剩下兩個可以隨意。”

“如果你所說的話屬實,老身倒是可以接下這委托。”

尾神婆婆的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那她隻要對付那幾個小鬼頭就行了,她在詛咒師界混了那麼多年,如果連幾個小鬼頭都打不贏的話,那會被人笑死的。

“你這委托,隻對老身一人發放嗎?”

“不,這委托在座的幾位都可以接,畢竟可以綁架的人選不止一個,幾位沒有必要競爭,大可分散目標不是嗎?”

羂索的目光在其他三人身上接連掃過。

中年鐵匠組屋鞣造是個鍛造師,打造咒具有一手,但實力一般。

金發側馬尾青年重麵春太的術式雖然神奇,但對戰力沒什麼幫助。

唯一需要注意的就隻有——

羂索的目光最終聚焦在了穿著吊帶衫的少女身上。

這個女孩子雖然年紀輕輕,但劍技著實不凡。

哪怕以他千年的眼力和經驗來看也足以名列前茅,若是她也接下這委托的話,那應該就穩了。

“衝田小姐,你有興趣接下這委托嗎?”

羂索饒有興致地看向一直沉默不語地坐在那裡的衝田總司。

自稱衝田總司,以曆史上的名人做自己的假名,相當警惕嘛,和年輕靚麗的外表不能一概而論呢。

“如果那個叫羅伊的不在的話,那我就不接這個委托。”

衝田小姐坐在那裡,依舊是一副毫無表情起伏的冷淡模樣。

“哦?為何?”

羂索拄著下巴,淡笑著問道。

“我找那個叫羅伊的有事。”

衝田小姐的眼神驀地銳利了起來,像是想起了糟心的往事一樣,神情也陰沉了下來。

“我要向那個家夥報一箭之仇!”

原來如此,我懂了。

見衝田小姐一副恨不得殺之而後快似的神情,羂索頓時恍然,在心裡自動腦補了一百集的劇情。

總的來說,就是在那家夥的手裡吃過癟吧。

仔細一想,兩人年紀差不多,而且像衝田小姐這樣的實力,以前居然沒有聽到過她的名頭也不正常,如果她也是從海外回來的話,那就說得通了。

可能兩人在海外的時候有什麼糾葛,衝田小姐在那個叫羅伊的身上吃了不小的虧,於是在羅伊來到霓虹之後,她也追了過來。

嗯,很合理!

尾神婆婆看了眼酒吧內的眾人,見衝田小姐不打算接委托,組屋鞣造和重麵春太也保持沉默,也就明白了他們的意思。

“那麼,這個委托就由老身單獨接下了!”

尾神婆婆站起身,在孫子的攙扶之下,向酒吧門口走去。

“老身對你那所謂的計劃不感興趣,就不留下傾聽了,夏油傑,等時機到了,你再聯係老身就好。”

“好哦。”

在羂索的微笑注視之下,尾神婆婆和她的孫子打開木門離開了酒吧。

在尾神婆婆離開之後,羂索的目光落在了剩下的三人身上。

“那麼,還留在這裡的三位,應該都是對我的計劃感興趣的吧?”

“直接說吧,你有什麼計劃?”

衝田小姐做出一副不想跟他囉嗦,有話就直說的神情。

“那自然沒問題,不過在那之前,還請三位跟我立下束縛吧!”

羂索順從地點頭,臉上露出愉快的笑容來。

“畢竟我們都是在詛咒師界混的,也彆談什麼信任不信任的了,要是這個計劃泄露了出去,我會很困擾的,所以還請三位跟我立下絕對不會將計劃外傳的束縛。”

組屋鞣造和重麵春太紛紛依言而行。

他們倆都是那種精神不太正常的詛咒師,整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作風,對夏油傑所謂的計劃非常感興趣。

最後輪到衝田小姐,衝田小姐也不含糊,當著羂索的麵立下了束縛。

若是打破這個束縛,身在此界的自己也會受到這個世界的懲罰吧。

但她壓根不需要外傳。

反正禦主現在已經知道他們這幫人想乾嘛了。

在三人都立下束縛之後,羂索便將他的計劃對三人和盤托出。

話說回來。

禦主怎麼每次都拿她開馬甲啊?

要麼混入其他學校,要麼混入敵人內部。

禦主就這麼喜歡搞這一套嗎?

衝田小姐心裡這麼吐槽著,卻不敢通過念話跟禦主對話。

現在她就是鴕鳥。

跟三玖小姐一樣的鴕鳥。

絕對不要被禦主發現自己已經醒了!

又過去十來天,時間來到了七月。

這一天。

正在操練三名學生的羅伊,忽然收到了來自咒術總監部的任務。

說海外出現了一隻特級咒靈,需要他去祓除。

“所謂的安排我離開霓虹就是指這個吧。”

羅伊看著手上的任務資料,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正好我對生得術式的實驗已經完美達到了可以在自己身上嘗試的地步……就看看你們能掀起什麼樣的風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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