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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羅夫,我晚上想要見到卡丹夫,咱們去他的家裡拜訪,這個沒問題吧。”薑言突然開口。
聽到薑言這樣問,阿羅夫笑著說道“老板,如您所願。”
晚上,薑言的到來可是讓卡丹夫相當的高興,他知道,今天薑言過來這事情他已經準備參與,在卡丹夫的家中,吃過一頓傳統的大毛大餐之後,薑言他們來到了卡丹夫的書房中。
“卡丹夫,我可以和你合作,但是我想知道,我需要付出什麼,以及我能得到什麼,希望咱們開誠布公的談。”薑言抽了一根煙之後,看著坐在那裡的卡丹夫一字一頓,鄭重其事的說道,表情那是相當的嚴肅。
薑言考慮的就是,和他們這些人做生意,要先小人後君子,而且這些老毛子都是直腸子,有些話還是先說清楚為好。
聽到薑言這樣說,卡丹夫先是一愣,然後笑了起來,能夠看出來,他這個笑容是發自內心的笑容。
“彆緊張,我的朋友,放鬆一點,既然你要和我合夥做這一些生意,當然我會和盤托出,放心。”
這段時間,隨著調查薑言的消息越來越多,他越想越覺得薑言是個再合適不過的合作人選了。有錢,有能力,而且在莫斯科還沒有根基。
如果換個人來,他真不一定能這麼放心,畢竟在明麵上,他不能和薑言所做的生意有任何的牽扯,也就是說在外人看來,這些生意都是薑言的才對。
要是薑言在莫斯科有根基的話,把他黑吃黑了,他也沒有辦法,這也是為什麼他當時考慮和阿羅夫合夥的原因,除了欣賞阿羅夫之外,就是因為阿羅夫沒背景,好拿捏。
看到薑言放鬆下來之後,卡丹夫也拿出來一根香煙點上,抽了幾口沉吟了一下之後,卡丹夫這才緩緩說道“我負責拿到貨物,如何賣出去就看你了,不過表麵上我和你的公司沒有半點關係,也就是說這個公司在外人看來,全部都是你的。”
薑言點了點頭,沒有吭聲。
“而你需要負責公司投入的前期所有資金,如果咱們在莫斯科,隻需要三百多萬盧布,如果投入幾個重要的城市,在那裡建立銷售點,這需要大量的資金。”
“資金不是問題,如果可以我還想鋪滿整個毛熊,不過你有那麼多的貨嗎?”薑言開了一個玩笑道。
“其實也不需要那麼多,有些城市沒有價值。”卡丹夫開口。
“聖彼得堡、葉卡捷琳堡、伏爾加格勒、喀山、新西伯利亞、索契還有基輔,如何?”薑言開口問。
“基輔就算了,恐怕到時間屬不屬於大毛還不知道。”卡丹夫開口。
“最少現在屬於毛熊。”薑言淡淡的開口。
“可以,如你所願”卡丹夫攤攤手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那就再加上一個基輔,不過利用你的人脈一定要保證那裡的安全。”薑言開口。
開玩笑,這裡麵所有的城市,薑言最看中的就是基輔,至於為什麼,因為那裡關係到薑言下一步的計劃,基輔可是重中之重。
毛熊解體,昔日超級大國驟然崩潰,毛熊時代積累下來的豐厚遺產,也分彆被十五個加盟共和國瓜分。在瓜分毛熊遺產的浪潮中,大毛體量最大,分得的自然最多。而除了大毛之外,二毛是獲利第二多的國家。畢竟,早在毛熊解體之前,二毛就是第二大加盟共和國,在毛熊體係中的重要性僅次於大毛。
毛熊解體,留給了二毛大量的財產,根據不完全統計光地麵作戰的坦克就有6000多輛、還有7000多輛各種類型的裝甲車,7000多門各種型號的火炮,而最著名的飛機圖160就有19架歸二毛所有,在當時大毛才有不到十架圖160,除了大型轟炸機之外,還有將近30架圖95和圖22轟炸機,除了數量驚人的各種武器裝備之外,二毛還接收了各種先進的武器設計軍事單位,其中大名鼎鼎的安東諾夫設計局就被二毛所繼承。
二毛前後總共繼承了前毛熊將近3000多家國防武器設計單位,而在這些國防單位中有一半以上的人屬於技術員工和專家,這些人員都擁有著強大的武器設計經驗,而這其中又有將近一半的人是直接接觸過武器生產的,就連當時的鷹醬都跑到二毛挖人才。
至於他們的那些武器,說實話薑言看不上,他最看得上的就是安東諾夫設計局以及那些軍工人才,還有那些研究所裡麵的科技成果,這些東西可是薑言看中的東西。
從獨立開始,二毛就進行了所謂的“休克療法”。這一措施的負麵影響是有目共睹的。在“休克療法”的影響下,二毛大批工業倒閉,國有資產大量流失,民眾的生活更加貧困。1992~1999年,二毛經濟連年滑坡,1994年更是一度跌向了低穀。整個90年代,二毛的社會發展幾乎都處在停滯、衰退之中,日漸落後於世界潮流。
正是有了他的混亂,薑言才能火中取粟,為自己和國家謀取更大的好處,有了這些,國家的實力就會在上一個台階。
“安全問題,你不用擔心,我在基輔還有一定的人脈,到時候全部交給你。”卡丹夫開口。
聽到他準備把自己在基輔的人脈交給他,薑言的心裡可是樂開了花。
這就是所謂的瞌睡就來枕頭,這感覺太棒了。
自己隻要在基輔打開局麵,哪怕其他城市賠一個底朝天,自己也毫不心疼。而且,這生意能賠錢嗎?
“最後就是如何分成的問題,你四,我四,至於另外的兩成是鮑裡斯同誌的。”卡丹夫說道。
聽了這話,薑言倒吸一口涼氣。
其實等於說是四六分成,這個比例薑言倒不奇怪,哪怕三七分成,他都可以接受。他隻是沒想到,這裡麵居然還有鮑裡斯的股份的。
聽到這裡麵還有鮑裡斯之後,薑言突然有了一層明悟,怪不得阿羅夫前世起家最晚,但最後卻能成為大毛最大的寡頭,恐怕也是跟這有很大的關係。
薑言點了點頭,“這個我可以理解,不過我感覺有點多了。”
“哦,你想怎麼分配。”卡丹夫開口問。
“股份分成四分,我隻取其中的兩成,其餘一成給阿羅夫,剩餘一成給鮑裡斯同誌,畢竟他需要這些,您的保持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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