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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哥,咱們不妨找一下各個縣城還有那些鄉鎮裡麵的小作坊,咱們不要他們包裝,把酒水拉過來就可以了,包裝的話咱們自己完成。”
“也隻能這樣了。”張瑋琛揉了一下頭開口。
隨著采購的指令下到了各個縣城以及鄉村,為了能夠收更多的酒,張瑋琛還派人在各個縣城專門設立了采購點,喝多得到消息的小作坊,甚至會釀酒的家庭都帶著自己釀造的酒紛紛到收購點。
一桶一桶的酒被集中收到了冰城,許大茂聯係了玻璃廠生產一批沒有標識的二兩,半斤以及一斤的玻璃酒瓶,然後在找到冰城最大的酒廠,利用他們的車間,對收到的酒開始進行集中處理,度數不夠的添加酒精,到了度數之後就開始罐裝,酒廠忙活了幾天幾夜才處理完這一批酒,一直到他們裝上車之後,許大茂才出了一口氣。
“行了,這邊你就負責給你曹叔還有張叔聯係,我這邊直接買飛到莫斯科的飛機票準備出發,老大自己在i那裡我可不放心。”看著遠去的火車,許大茂對著夏天開口道。
“大茂叔,放心,這裡就交給我。”夏天點頭應承道。
第二天,許大茂就帶著四個老魏精挑細選的保鏢再次上了開往莫斯科的飛機。
安排好了一切之後,接下來的幾天,薑言徹底閒了下來,每天窩在房間裡,烤著壁爐,悠哉悠哉的過著閒暇的小日子,他這一佛係不要緊,這家夥卡丹夫這邊可是著急了起來,畢竟這這汽車聯盟可是他後期重要的計劃之一,這一天不開始他這心裡一天都不踏實,不過他也沒有打攪薑言而是在哪裡靜靜的等著,不過他倒是私下裡聯係了阿羅夫,不過現在的阿羅夫忙的腳不沾地,心思全部用在了如何更好更快的賣貨這裡,不得已的卡丹夫隻能安奈下去自己的心思。
其實這件事情,薑言之前已經考慮的很清楚,這事情他可以乾。
首先,自己做這個事情,對自己沒有生命危險,因為薑言來這裡開始做倒爺就考慮到,自己不能做有危險的危及生命的事情,其實說起來相當的簡單,就是君子不立危牆,再掙錢的生意,一旦對自己的人身安全有危險,寧可自己放棄,也不會參與。
現在的毛熊,可能是最為混亂的時期,有點朝不保夕的那種感覺,不過這種混亂大部分都是針對於底層民眾而言的,自己在這裡沒有任何一個仇家,不存在有人找自己的麻煩。
至於說同行競爭,也算基本上沒有,現在活躍在這裡也有歐美和國內的一些小倒爺,可是自己也是基本上和他們有點利益上麵的衝突,還沒有達到要命的地步。
而且,看著自己弄到了這麼多的物資到莫斯科,不過莫斯科多大,自己弄的算什麼,就莫斯科的體量而言,又有誰能填滿莫斯科的胃口?最少自己沒有。
現在的情況就是,隻要能把貨拉進莫斯科,就有錢賺,製約大家賺錢的最大問題,是沒有那麼多貨能拉進莫斯科而已,而不是所謂的同行競爭。
在這種情況下,自然沒有人願意大打出手了,而且他住的是莫斯科最好的酒店,自己在這裡已經初步建立了自己的人脈關係,哪有那麼多不長眼的人。
至於說以後,那就更不可能有生命危險了,搭上卡丹夫這班車,他在後來的大毛不說橫著走也差不多了。而且以後的大毛簡直就是個富人的天堂,真叫做有錢人可以為所欲為,甚至能明目張膽的將國家納入自己的掌控之中,自己自然更不可能有什麼生命危險了。
其他的生意不說,就單單說伏爾加汽車的事情,前世阿羅夫就從中賺了數十億美元。而他的付出能有多少,根據他的推算,三五百萬盧布就了不起了,自己如果參與到裡麵估計賺的會更多。
自己想了一圈,至於說最慘的情況,無非是賺了一段時間錢,卡丹夫想要把自己撇開,那也就是前期的投入全部打了水漂而已。但是薑言預計,這種可能性不太大,畢竟卡丹夫以後是個政治人物,不至於吃相那麼難看。
薑言預計在1993年,卡丹夫下台之前,這種合作絕對是可以保持的,而這期間,他至少能賺個十億八億美元,簡直可以說一本萬利。
至於薑言為什麼還是現在在猶豫,他為什麼內心會這麼的抗拒,除了不想過多的介入大毛的亂局之外,就是心裡過不去。有點於心不忍,
從薑言重生到這個世界,他秉承的就是不為惡,哪怕是做生意也是光明正大的掙錢,有時間還時常提醒自己,不但他提醒自己,還偷偷的資助了很多比較貧困的地方,積極的參加希望工程,由他們公司建立的希望小學還有其他的學校已經有上百所。
可是來這裡之後,他現在卻發現,自己似乎已經朝著作惡的這個方向滑去了。
薑言之所以相同,就是他想到了自己在書上看到的一個事例
“災年,城裡所有糧商的糧價都上漲了三倍,你漲了兩倍半,在老百姓的眼中,你就是一個好人。環境如此,人是要隨波逐流的,大家都這麼做,你不這麼做,那是要吃苦頭。一個人其實比一般人能夠心善一點點,那他就是個大善人了。
汽車聯盟這個事情,自己哪怕不參與,卡丹夫都會推廣下去,與其其他人做還不如自己做,最少自己沒有那麼無恥。大不了自己在以後的物資上麵多多的向他們進行傾斜,讓他們能吃飽一點,這也算自己對得起自己的良心,至於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
這也是正所謂的天若不予,奈何取之,天予不取,必受其咎!也就是這一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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