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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被夏侯玄撲倒在床榻上的時候,薑挽歌才反應過來天都還沒黑呢。
她輕輕推了夏侯玄一把,提醒他
“陛下,天還沒黑,我飯也還沒吃”
“帷幔扯下來,和天黑也沒區彆,怎麼,你還害臊嗎?”夏侯玄笑著反問。
“有一點兒,萬一被人看到說我們白日宣淫怎麼辦?再說,我還沒吃晚飯。”
“薑挽歌,你覺得現在是說吃晚飯事情的時候嗎?晚點再吃也一樣的!”
夏侯玄火急火燎的,直接堵住了薑挽歌這喋喋不休的嘴,省得她說出一些他不愛聽的話來,煞風景!
薑挽歌無力反抗,也不想反抗,任由夏侯玄為所欲為。
等他倆都消停下來,天已經黑了,期間薑挽歌迷迷糊糊聽見千月要進屋,但是被玉槿給攔著的動靜。
薑挽歌頭發淩亂地坐靠在夏侯玄懷中,額頭上的薄汗滴滴點點,甚是好看。
“我餓了”
薑挽歌的語氣滿是幽怨,被他這一番折騰,她肚子早就癟了。
夏侯玄每天都要被薑挽歌給氣笑,她腦子裡除了吃還是吃。
“玉槿,傳膳——”
即使夏侯玄在心裡腹誹著,但是還是不忍讓人繼續餓著,便朝著門口的方向喊了一聲。
門外立即有了動靜,在此期間,夏侯玄親自伺候著薑挽歌換了一身乾淨的寢衣。
已經晚上了,也沒有必要穿戴整齊。
用過晚膳後,夏侯玄笑著望著她
“現在吃飽了?”
“昂,吃得飽飽的。”薑挽歌吃飽喝足,心情都好了不少。
“行,吃飽了進行,朕還餓著呢。”
嗯?他剛才不是吃了兩碗飯嗎?說的什麼虎狼之詞?
不過很快,薑挽歌就知道夏侯玄的此餓非彼餓了。
再一次溫存過後,叫了水進來洗漱,薑挽歌這才被夏侯玄摟著躺在了床上。
她累得胳膊都抬不起來了,整個過程任人擺布,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破布娃娃。
“陛下,你要是再不節製一下,遲早會精儘人亡的!”
“放心,朕對你,永遠不會有這一天的。”
薑挽歌翻了一個白眼,不欲與他再辯駁,現在隻想趕緊睡覺。
夏侯玄在她睡著之後,走到窗邊,召了一個玄衣衛出來。
“主上有何吩咐?”
“把動身前往安和縣的玄衣衛叫回來,不需要他去調查了。”
“是,屬下得令。”
玄衣衛隻需要聽從夏侯玄的命令,不會過問緣由,主子做任何決定,他們都必須擁護。
從中秋宴過後,夏侯玄也不再藏著掖著,各種意義上寵著薑挽歌。
後宮妃嬪們也十分焦急,要知道陛下從未如此寵幸過一個妃嬪。
原本後宮妃嬪們以為夏侯玄開了讓嬪妃真正侍寢的先河,其他姐妹的好日子也要到來,誰料陛下眼裡根本就沒有她們的存在,隻召薑良媛侍寢了!
又是一個請安日,後宮妃嬪們照例去給太後請安。
夏侯玄直接免了薑挽歌初一十五請安的流程,不必去應付太後的刁難。
而其他妃嬪可不敢怠慢,早早地來到了慈安宮等候。
太後梳洗好後,便來到中殿,掃視了一眼,卻並未見到薑挽歌的人影。
“薑良媛人呢?”太後十分不悅地問身邊的孫嬤嬤。
孫嬤嬤也表示不知情,“並未收到薑良媛的告假。”
這時候,知情的珍貴人便主動開口了
“回太後,這薑良媛可了不得,不知道用什麼手段哄得陛下免了她請安的步驟,以後都不用來向太後請安了。”
“太後,這薑良媛完全就是恃寵而驕啊,就算是臣妾和宸妃,初一十五的晨昏定省都不曾少過,她一個小小的良媛就敢這般目中無人,實在是太過分了!”淑妃也忍不住憤恨道。
太後聽著她們一人一句,臉色已經十分難看了。
自從中秋宴會後,太後也沒有去找薑良媛的麻煩,免得惹得陛下不快,可是這陛下的做法也太過分了,竟然免了薑良媛的請安,還不知會她一聲,根本就沒有把她這個太後放在眼裡!
“孫嬤嬤,去鹹福宮把薑良媛請過來,哀家要好好教教她規矩。”
“是,老奴這就去。”
孫嬤嬤得了太後的旨意,立馬帶著宮女前往鹹福宮。
小半個時辰後,薑挽歌出現在了中殿,宸妃一臉擔憂地看看向她,示意她收斂鋒芒,不要把太後給得罪徹底。
不過薑挽歌在來的路上就已經想好了,今天她這鋒芒是必須要露的,不然這些人當真以為自己是好欺負的。
“跪下!”
太後一看到薑挽歌,便厲聲斥責,想讓她下跪。
但是薑挽歌無動於衷,隻是福了福身子
“嬪妾給太後請安,太後萬福金安。”
“薑良媛耳朵是聾了不成?哀家讓你跪下!”
“回太後,陛下體諒嬪妾每日伺候他太辛苦了,所以早就免了嬪妾跪拜之禮,就算是見到陛下也不用下跪的呢。”薑挽歌笑意盈盈地說道。
聞言,太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這是拿陛下來堵哀家的口?你眼裡還有哀家這個長輩嗎?”
“太後息怒,嬪妾也想給太後請安,也想給太後行大禮,奈何陛下偏寵嬪妾,這不讓那不讓的,嬪妾也隻能聽從陛下的旨意,免得開罪了陛下就不好了,這是作為妃嬪最基本的職責,就是討陛下的歡心才是。”
薑挽歌一番冠冕堂皇的話讓在座的所有人皆是一愣,太後更是想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
宸妃見薑挽歌如此牙尖嘴利,不禁捂嘴偷笑
這薑良媛,當真有意思得緊。
“罷了,既然是玄兒的意思,哀家也不好再說什麼,隻是你身為陛下的妃嬪,不僅不勸陛下雨露均沾,還獨自霸占陛下的恩寵,到底是何意?難不成想學妖妃迷惑陛下,霍亂朝綱?”
喲吼,這頂帽子可真夠大的啊,扣下來能直接壓死她了!
“太後,嬪妾當真是冤枉死了,嬪妾每日都在勸說陛下去後宮看看其他姐妹,奈何陛下獨寵嬪妾一人,嬪妾也沒有任何法子的,嬪妾人微言輕,又怎麼敢忤逆陛下呢?”
薑挽歌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樣,裝模作樣地拿出手帕擦了擦眼角根本沒有的淚痕。
更可氣的是,即使在座的所有人都看出來她是裝的,卻也拿她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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