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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以嵐差點翻白眼,覺得夏侯玄在看不起自己。
“你夫人現在在你府中?”夏侯玄又問道。
“沒錯,我剛把她安置在家,就進宮來找你了。”
“帶朕去見見你的夫人。”夏侯玄冷聲道。
溫以嵐聽到夏侯玄這話,頓時起了防備之心
“你要乾什麼?你怎麼對我的夫人這麼關心?你後宮美人如雲,沒道理還要覬覦我的夫人吧!”
聽到溫以嵐的話,夏侯玄直接給了他一記刀眼
“罷了,見你夫人一事倒是不急,朕先問你個事兒,朕的薑良媛已經侍寢多次,有什麼辦法可以防著不讓她懷孕,但是又不傷害她的身子?”
夏侯玄此時腦子有點亂,思索之下後,暫時決定不見溫以嵐的新婚夫人,轉而問起了現在一個比較著急的事情。
溫以嵐一聽,直接瞪大了眼睛
“你終於開竅了?真是老天開眼,讓你知道這件事的趣味了?可喜可賀啊,哪位薑良媛啊?我離京之前可沒有聽說你有什麼薑良媛啊,還和我夫人一個姓氏。”
聽到溫以嵐的碎碎念,夏侯玄有些煩躁
“你管朕呢?說,有什麼法子?”
“你不要對我這麼不耐煩好不好?你剛才和審問犯人似的問了我這麼多問題,我都一一回答了你,換成我問了你一個問題,你就凶我?”
溫以嵐從小和夏侯玄一起長大,所以對夏侯玄的狗脾氣十分了解,一點也不害怕他,反而經常在他的底線上蹦躂。
“半年前才進宮的,你沒聽說很正常。”
“哦,行吧,你要說這避孕的法子想要不傷女子身體的,那就隻有你吃藥了,要麼就是在侍寢之後清理乾淨些,也能減少懷孕的幾率。”
涉及到醫學方麵的事情,溫以嵐顯得認真了不少。
“行,朕知道了,從明日起你每日都來太醫院值守,有需要朕會直接讓人去喊你。”夏侯玄說完就下逐客令了。
溫以嵐也不和他糾纏,他還想早些回去陪他的夫人呢,在夏侯玄讓他離開的時候他立即離開了皇宮。
溫以嵐一回到溫府,就立即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
“夫人,我回來了!”
薑挽意一抬頭,就看到她相公朝著自己跑了過來,不禁莞爾一笑。
“夫君,你回來了。”
“有沒有想我?”
“夫君才離開一個多時辰呢。”薑挽意失笑。
兩個人成親之後,她夫君好像越來越粘人了。
“可是我在這一個時辰裡,想了夫人好幾次呢,夫人你不知道,我一進宮就被陛下給叫去了,結果他問了我好多莫名其妙的問題,還對夫人你很在意,要不是我非常了解陛下,我都要懷疑他想從我身邊把你搶走了!”
薑挽意在聽到溫以嵐的這番話之後,麵色一僵,然後小心翼翼地問他
“陛下都問了什麼?你有說什麼嗎?”
“他問我你有沒有姐妹叫薑挽歌,我說當然沒有,我夫人是獨生女,沒有姊妹,他還質疑我呢。”
聽到這裡,薑挽意臉色慘白。
完了,一切都完了,或許她不應該答應和溫以嵐回京城的。
她是不是間接害了宮中的那位了?現在該如何是好?
溫以嵐見自己夫人臉色慘白,立即給她把脈
“夫人,你脈象突然就紊亂了,可有哪裡不適?”溫以嵐很是緊張地看著她。
“夫君,我我沒事,許是一路從青州到京城舟車勞頓,還沒有適應,好好休養兩天便好的。”薑挽意強扯出一個笑容對他說道。
溫以嵐聞言,這才放心下來。
夏侯玄在溫以嵐離開之後,立即召出玄衣衛,讓他立即趕往青州安和縣,把薑家的人口和薑挽歌的來曆調查清楚。
夏侯玄不會允許一個來曆不明的人一直待在自己的身邊,哪怕這個人他已經
若是薑挽歌是誰故意安插在他身邊的探子,即使他心有不舍,也會將她給鏟除!
此時此刻的薑挽歌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來臨,還在想著晚上吃什麼。
夏侯玄悄無聲息地走到她身後,用十分複雜的目光望著薑挽歌
從她進宮到現在,也不過半年的光景,而他們有進一步的接觸也才一兩個月的時間,她怎麼就在他心裡有那麼重要的地位了?
“挽挽?”
薑挽歌猛地回頭,瞪著夏侯玄
“你什麼時候來的?還有你喊我啥?”
菀菀?這可不興喊啊,從前有個叫菀菀的,後麵可挺慘的啊!
“怎麼,朕不能喊你挽挽嗎?你名字不是有個挽嗎?”
夏侯玄剛才煩悶的心情一掃而空,坐下,饒有興致地和薑挽歌掰扯這個稱呼的問題。
“容我問一句,你心裡沒有一個白月光也叫anan的吧?”
“沒有,朕認識的人裡,隻有你的名字有挽字。”夏侯玄一臉坦然地回答道。
“哦,那小名也沒有叫這個的吧?”
“也沒有。”
聽到這裡,薑挽歌這才放心下來,她可不想做什麼人的替身呢。
見她長鬆一口氣,夏侯玄隻覺得好笑,然後繼續問她
“你這麼小心翼翼作甚?難不成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朕?”
“我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你可是皇帝,想查什麼查不到?”
“說的也是,不過挽挽,朕倒是好奇,你當真沒有什麼事情是瞞著朕的嗎?看著朕的眼睛說——”
夏侯玄把薑挽歌的身子扳正,讓她直麵自己。
見罷,薑挽歌便一本正經地看著夏侯玄
嘖,不得不承認,夏侯玄這雙眼睛可真好看,這應該就是狐狸眼吧?
“陛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也不例外,所以就算有事情瞞著你,也是正常的吧?不過我能保證的是,我瞞著你的事情,不會危害到你。”
薑挽歌說得無比認真,一雙眼睛也無比真誠。
夏侯玄看著薑挽歌,選擇相信她說的話。
“好,朕信你,朕不喜歡被欺騙,但你,可以成為例外。”
薑挽歌的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對夏侯玄剛才說的那番話沒有一絲一毫的抵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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