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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晨見方一凡被懟的啞口無言,精神都有些恍惚了,將剛才方一凡嘚瑟的話反過來用在方一凡的身上。
“春風中學吳電鰻?哄堂大孝預言帝?風趣幽默小王子?精神點,彆丟份啊!”
賀晨一連換了好幾個稱呼。
在他看來,方一凡哪裡是什麼鬨天宮的齊天大聖!
彆侮辱齊天大聖了!
方一凡這樣的連當個黑神話天命人的資格都沒有。
而且方一凡平時自稱也不是齊天大聖,而是春風中學吳電鰻!
沒錯!
雖然現在才2011年,按理說吳電鰻還沒有正式回國大紅大紫,但賀晨早就不糾結於時間線了。
畢竟如果真按照時間線,這會也不可能有袁華和秋雅。
這種電影電視劇一鍋燴的綜合世界裡,時間線是自動調整過的,以現在實際的時間線為準,賀晨早就習慣了。
因此這時候已經有吳電鰻了,而且還成了方一凡的偶像。
因為就方一凡那張長臉,除了吳電鰻,說自己和平平無奇古天樂很像,是春風中學古天樂,不說彆人怎麼看,自己也實在說不出口啊。
而方一凡這麼自稱後,在賀晨看來那就有趣了。
頗有點預言帝的味道了。
吳電鰻最後是進去了,而這回一個不好,春風中學吳電鰻的爸爸可能要被他先送進去預演一番了。
進去的原因都是因為自己知法犯法的特殊愛好。
“你神經病吧!”方一凡回過神來,怒斥賀晨。
同學間打打鬨鬨,你來我往,至於動真格成這樣嗎?
關鍵這回被牽扯的還是他最親愛的老爹。
一般兒子都是和媽媽更親近,但奈何他有那麼一個暴躁的媽媽,而他爸爸性子軟綿綿的,更像是傳統意義上的媽媽,所以他一向和爸爸無話不談。
當然也見不得爸爸被牽扯到這裡麵,不僅丟臉,而且回去後肯定要被媽媽訓斥和嘮叨。
沒錯!
他根本不覺得真會有什麼問題,也根本不信爸爸會因為這個就被抓起來什麼的,不過是個烏龜嘛。
“你以為是過家家呢?”賀晨嘲諷道“舉報違法行為人人有責,虧你還是搞法務的兒子,連基本的守法意識都沒有。
既然你爸爸不言傳身教,那麼我這個校友的就當仁不讓,替他好好教教你了。
也免得你法律意識淡薄,以後乾出更多更嚴重的違法行為,到時候真進去踩縫紉機了!”
這把方一凡氣的,那暴脾氣一上頭,又衝過來要動手,被其他同學趕緊攔著,早有人一溜煙的跑去通知老師了。
高考谘詢會現場。
校長親自陪同季楊楊的爸爸,親自做著講解,介紹春風中學這個豪橫的傳統項目,聽的季楊楊爸爸不時點頭,套話不斷。
突然一張胖臉擠過來,和季楊楊爸爸打招呼,看的校長差點直接攔住趕人,眼見兩人真認識,才站在一旁沒有說話,不過依舊看著季楊楊爸爸的表情,隨時準備著。
“勝利,好久不見了,我是方圓,圓圓啊!”
“哦,圓圓啊!你怎麼突然蹦出來,你在這裡當老師嗎?”
“我兒子在這裡上學。”
兩人寒暄了兩句,校長見都是些沒營養的廢話,於是立刻出聲打斷,將季楊楊爸爸給請走,留下不斷回味的方一凡爸爸。
方一凡的媽媽童文潔這時也走過來,驚訝道“你還真認識他啊!”
“那當然!”方一凡爸爸方圓嘚瑟道“區長算什麼?哪天我遇上市長,一回憶,沒準還是表親呢!”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童文潔笑著吐槽“人家也隻是和禮儀性的打了個招呼,不冷不熱的,認識有用嗎?”
“不冷不熱嗎?”方圓這才後知後覺,不過很快就被他拋諸腦後了,感歎道“時間過得真快啊,他都認不出我了,而且他現在還成了大區長。
想當初我們還是發小呢,我學習成績好,考大學直接考上了政法大學,而他沒考上複讀一年才考上。
差了一個年級,後來就漸漸沒了聯係。
結果現在天差地彆。
人家是大區長,我卻是個連律師資格證都沒有考下來的區區法務小科長。”
“小科長怎麼了,我就喜歡你這樣,喜歡你不求上進的樣子。”夫妻倆在談笑之際,李鐵棍焦急的找了過來。
“方一凡爸爸媽媽,你們跟我來!”
“李老師,發生了什麼事?”童文潔立刻心中一咯噔。
自家的兒子是什麼貨色自己心裡最清楚,這才開學剛剛過了24小時,已經鬨出多少亂子了。
現在她一被老師叫,就頭疼。
李鐵棍擺手,示意他們跟上自己,又叫了阮潞,出了高考谘詢會會場,這才一邊引著他們往老師辦公室走,一邊介紹情況。
“報警?!”相比於阮潞的平靜,童文潔和方圓都嚇了一跳。
童文潔立刻抱怨了丈夫幾句,然後生氣的看著平靜的阮潞“賀晨他家長,你家賀晨也太過分了!都是同學,至於那麼較真嗎?之前打人下手那麼狠,現在更過分了,這怎麼能報警呢!”
“為什麼不能報警?”阮潞語氣平淡的反駁“見到不法行為,進行舉報,是每一個公民的義務,對此我很欣慰!”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李鐵棍趕緊勸止“方一凡爸爸,你現在要好好想想你是不是買賣了正宗國家保護動物金錢龜!”
“我……”方圓啞口無言。
他能說不是嗎?
之前讓兒子送老師時,他可是一再提醒兒子要告知老師這是正宗金錢龜。
“你什麼你啊!”童文潔雖然不是丈夫這樣乾法務的,但也是所謂的工作精英,立刻就把握住了重點“早就讓你不要玩物喪誌,你不聽,人菜癮還大,現在走眼被打臉了吧?連是不是正宗金錢龜都分不清搞錯了,你說你能乾什麼!怪不得到現在連個律師資格證都考不下來!”
“……”方圓胖臉一陣變幻。
他知道妻子是好意,提醒他要先撇清這裡麵的法律責任,但剛剛妻子才誇讚過他不求上進說就喜歡他這樣,現在又毫不猶豫如此絲滑的說出完全相反的話。
他都不知道到底哪個才是妻子的真心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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