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說周家要從江南省消失?”聽到蘇文這話,陸晚風頓時嚇了一跳。她剛要開口。卻見秋月苑中,一名名豪門子弟,紛紛投來異樣的眼神,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於是連忙低聲道,“老公,我先不和你說啦,回家再聊。”掛了電話後。陸晚風看到陸宣儀一臉不悅地走向自己。“陸晚風?你是不是有病?你知不知道,自己方才在說什麼?”雙手抱胸的瞪著陸晚風,陸宣儀用質問的語氣道,“還是說……你今天並不看好周叔叔給周易敏報仇?”“沒。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陸晚風慌張搖頭。“不是那個意思?那你是哪個意思?你可彆忘了,今天我們陸家來秋月苑,就是為了站隊周家,若是因為你的閒言碎語,導致周叔叔對我們陸家有怨,那陸家不會放過你的!”陸宣儀寒聲怒斥。“我,我以後會注意的。”陸晚風低著頭,她小聲應道。“哼!”見陸晚風示弱,陸宣儀驕哼一聲,不再繼續開口。而這時。劉雯彤也是邁著修長**從遠處走了過來,“陸晚風,你剛才在和誰打電話?”挑眉看著陸晚風,劉雯彤冷不丁問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告訴你,周家會從江南省消失的?”“我、我……”陸晚風支支吾吾半天,卻不肯說蘇文的名字。畢竟,蘇文好不容易才淡化在了陸家人的視野中,她可不想主動談及蘇文。以免等下周子陵去找蘇文麻煩。“給我拿過來!”見陸晚風半天不說話,劉雯彤一把搶過陸晚風的手機。緊接著。她看到了陸晚風的通話記錄。“蘇文?”盯著陸晚風的手機來電,劉雯彤先是一愣,跟著她麵露嫌棄和鄙夷之色,“嗬嗬,我說是哪個傻比這麼不長眼,敢說周家會從江南省消失。”“原來是我們陸家的小醜蘇文啊?”“嘖嘖嘖。”“這蘇文,他媽的人都不在秋月苑,倒是沒忘記打個電話嘩眾取寵。”“真就死乞白賴的硬纏著我們陸家人演戲是吧?”“噗!”聽到劉雯彤的話,一名陸家小輩忍不住笑出了聲。旁邊陸宣儀也是譏笑道,“我說晚風堂姐,要不,你哪天帶蘇文去看看腦子吧?”“聽說你之前賭馬,贏了不少錢。”“那麼多錢,你不給你老公治一治病啊?”“陸宣儀!你給我閉嘴,我老公沒病,你少在這陰陽怪氣!”聽到陸宣儀的嘲笑,陸晚風頓時氣的嬌軀顫抖,她緊緊攥著拳,然後咬牙說道。“沒病?”陸宣儀臉上的笑容更濃了,“怎麼會沒病呢?這蘇文,整天和個跳梁小醜似的。本來秋月苑都沒他什麼事情,結果他倒好,非要打個電話過來,找找存在感。我真是服了這個鄉巴佬。”“也幸好啊。”“當初本小姐堅持自己,沒有嫁給蘇文那種廢物,不然……嘖嘖,你聽聽,說周家會從江南省消失?這種腦殘言論,他蘇文是怎麼說出來的?”“他以為自己是誰啊?”“江南省的陳司使麼?他說誰消失,誰就消失了?”“簡直是可笑!”“周家背靠江南省的滔天人物朱德安。有朱老板罩著周家,周家怎麼可能消失?”“好了,宣儀,你不用和陸晚風廢話,畢竟,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若陸晚風能聽進去我們的話,她早和蘇文離婚了。”劉雯彤的母親陸琴心推著輪椅走過來,“那蘇文,過去在陸家扮演神醫失敗,接著扮演風水師失敗,然後又想扮演大人物,結果被周子陵戳穿了保潔身份。我本以為,蘇文能消停一點,誰曾想,他還在樂此不疲地演戲。”“沒辦法,媽,誰讓蘇文那鄉巴佬身份太低,隻能接觸金陵市底層圈子的小人物,也隻有演戲,冒充一些大人物,才不會讓他那麼自卑。”劉雯彤冷笑一聲。“雯彤說得對,蘇文這廢物,倒是深得‘出門在外,身份是自己給的’精髓。”周子陵從遠處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他正好聽到劉雯彤和陸宣儀在談論蘇文。不過當看到陸晚風時。周子陵的目光,卻閃爍著幾分寒芒,“陸晚風,蘇文那廢物呢?他怎麼沒來秋月苑?”“那、那個……蘇文去上班了。”陸晚風不敢去看周子陵。“上班?哼,我看那廢物是在躲著老子吧?知道老子的二叔今天要清算麓月商會的趙古瀾,所以不敢來秋月苑,害怕我連他一起清算了?”周子陵輕蔑和不屑道。“不,不是的,蘇文真的去上班了。”被周子陵道破自己的小算計,陸晚風連忙慌張搖頭。“切,一個臭保潔,一個月掙那幾個三瓜兩棗,還不夠我買條絲襪的錢,也不知道他蘇文哪來的臉去上班?”劉雯彤優越十足道,“不像我家周子陵,辦公室一坐,一個月好幾百萬收入。”說到這。劉雯彤又想到了什麼,她回眸深情地看向周子陵,“對了,子陵,你二叔他們,什麼時候過來啊?”“應該快了。我二叔今早去麓月商會下通牒了。不出意外的話,再有半個小時,我二叔應該就過來了。”周子陵解釋一聲,同時他問道,“雯彤,朱老板來金陵市了麼?”“嗯,朱老板已經來了,不過,朱老板要拜訪南陵祝家的祝老爺子,所以還沒來秋月苑。”劉雯彤話音剛落,突然,她手裡陸晚風的手機便開始震動。竟是蘇文發來了一條短信。“媽的,這蘇文有完沒完?”劉雯彤惱怒道。“手機還我。”陸晚風伸手索要。“彆急,我先看看,蘇文這傻比,又說了什麼……”劉雯彤把陸晚風的手機打開。緊接著,她看到了蘇文發來的短信內容:晚風,你不用在秋月苑和陸家站隊,陸家站隊周家,隻將黴運連連。很快朱德安會親自解決了周豐裕,到時候,秋月苑會很血腥,我不想你臟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