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蘇文從朱德安家中離開的同時。安陽市。一家名為‘蘇荷’的夜店中。王夢珊和王濤等人,卻遇到了一個天大麻煩。“夢珊,現在怎麼辦啊?”看著眼前凶神惡煞的小混混們,一名王家小輩忍不住向王夢珊投去目光。“我……”王夢珊張張嘴,她同樣有些不知所措。不久前。他們這些王家小輩在夜店中得罪了一名年輕少女。仗著王家在安陽市四大財閥的地位。他們都沒將那年輕少女當一回事。可誰想?對方竟是朱老板的乾女兒。朱老板是誰?那可是在安陽市給陳司使辦事的通天大佬。即便是安陽市的三名武道大師,對方都不會平白無故去招惹朱老板。但如今……他們這些王家小輩,卻招惹到了朱老板。“王濤,王夢珊,你們剛才不是讓我叫人麼?”“現在我把人叫來了,你們說話啊?”看著對麵唯唯諾諾,低聲下氣的王家小輩。一名穿著蓬鬆連衣裙,白色短襪的動人美少女趾高氣揚叫囂。“張姐,方才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您是朱老板的乾女兒,這其實都是一個誤會。”麵對咄咄逼人的張文涵。王濤連露出討好和恭維之色。“是啊,張姐,我們也隻是不小心把酒水碰到了你衣服上,要不,我們給你賠償?”王濤身後的王家小輩同樣殷勤道。“賠?”看著天真無邪的王濤等人,張文涵頓時就笑了,“王濤!你們剛才罵了我那麼難聽的話,現在說賠償,你當我張文涵好欺負啊?”“張文涵,那你想怎樣?”深吸口氣,王夢珊硬著頭皮問道,“道歉我們也道歉了。”“而且,本來就是你搶位置在先,我們不小心才撞了你,你……”啪!不等王夢珊把話說完,張文涵直接狠狠一耳光扇了過來,“賤婊子,你他媽的意思,怪我咯?”“你!”王夢珊捂著臉,她看著囂張跋扈的張文涵,差點委屈的哭了出來。而這時。王濤又賠笑地對張文涵道,“張姐,您消消氣。消消氣。王夢珊怎麼敢怪您?她可不是那個意思。”“那她什麼意思?”張文涵瞥了眼王濤。“王夢珊其實就是想問您,到底……怎麼樣才肯放了我們。”王濤滿臉討好道,“您如果要錢,說個數。隻要我們王家能滿足您,我們一定不會說半個‘不’字。”“錢?嗬嗬。王濤啊王濤,你當我張文涵是那些普通老百姓麼?”“你覺得,以我的身份,會缺你們王家那幾個臭錢?”譏諷地俯視著王濤,張文涵不可一世冷笑。“是,張姐不缺錢,那您……想我們如何?”王濤樣子卑微道。“不如何,今天你們……都得死。”張文涵話音剛落,嘶,在場王夢珊等人就是嚇了一跳。“張文涵,你瘋了?你敢殺我們?”王濤同樣不可思議地瞪著張文涵,“我們背後,可是王家。”“王家?嗬嗬,一個馬上就要從安陽市除名的財閥,你當我會放在眼裡麼?”張文涵嘴角上揚,她神態輕蔑。“你,你在胡說什麼?什麼從安陽市除名?”在場王家小輩皆是心頭咯噔一下。“裝,繼續裝。”見王夢珊等人不承認,張文涵也懶得廢話,她毫不客氣道,“你們王家丟了吳家一批貨,據我乾爹所言,七天之內,若是王家沒辦法償還那批貨,那麼,吳大師就要滅了你們王家。”“你,你胡說,我們王家明明已經在和吳家交涉賠償問題了。”王夢珊嬌軀顫抖。“賠償?哼,你們王家知道那批貨是什麼麼?我乾爹可是說了,就算是你們王家傾家蕩產,都不可能賠償那批貨物!”“所以,你們王家的命運,就是從安陽市滅族!”張文涵說到這,她又耐人尋味一笑,“當然了,王家滅族,你們這些人是看不到了,因為很快,你們就會死在這裡。”“……”從張文涵口中得知了王家的命運,在場王家小輩皆是毛骨悚然,目光空洞。直到許久後。王濤才身體一軟的癱坐在地上,“怎麼會這樣,怎麼會……王家竟要從安陽市除名了?”“嗚嗚。”王夢珊身後的幾名少女承受不住打擊,她們紛紛哭了起來。“真是舌燥,來人,給我弄死他們!”指著王夢珊,張文涵正要審判這些王家小輩的命運。但身旁一名小混混卻忍不住提醒,“涵小姐,與其殺了他們,不如,將他們賣給白塵商會。”“賣給白塵商會?”張文涵微微一愣,“這些家夥又不是習武之人,白塵商會肯買?”張文涵不是沒接觸過白塵商會的人。不過她聽說,白塵商會隻重金購買習武之人。“當然,白塵商會的嶽會長做實驗需要很多小白鼠的。”那小混混意味深長道,“而且,我們將這些王家人賣給白塵商會,還能加深嶽會長和朱老板的關係。”“這樣啊……”張文涵若有所思,旋即她點點頭,“那行,先將王濤他們給我抓起來。”“等明天一早,我就將他們賣到白塵商會!”“是!涵小姐!”一眾小混混二話不說把王夢涵等人抓了起來。而蘇荷夜店的老板見狀,他隻把頭縮在吧台下麵,根本不敢出麵阻攔。開玩笑。朱老板何等身份?朱老板的乾女兒辦事,他可沒勇氣忤逆。“……”直到張文涵的人抓走了王濤眾人。這蘇荷夜店的老板這才詢問一名服務員,“人都走了?”“是的,老板,那兩波人都走了。”服務員身體顫抖道,明顯他也被嚇的不輕。“快,趕緊給王家打電話,就說,他們的人,讓朱老板的乾女兒抓走了。”蘇荷夜店的老板想了下,他一臉苦澀,“當年王家幫過我,我能為王家做的,就隻有這麼多了。”“是,老板!”那服務員也聽說過蘇荷夜店和王家的過往,他連忙拿出手機,撥打了王家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