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潭彆墅外。蘇文和陳芊芊道彆,“姑娘,天色不早,外麵壞人多,你早些回家吧。”說著,蘇文就打算回小姨子家了。但陳芊芊卻一把拽住了蘇文,頓時,蘇文感受到肩膀上傳來一陣柔軟。“姑娘,你這是?”蘇文不解地看向陳芊芊,“你還有其他事情麼?”一邊說,他一邊推開陳芊芊,同時不忘說一句男女授受不親。“前輩,我朋友司雪兒被朱老板抓走了,求求您,救救我朋友吧。”想到之前被朱老板帶走的國色少女,陳芊芊連忙哀聲懇求蘇文。實在是除了蘇文。陳芊芊真的不知道,要去找誰幫忙。因為朱老板可是陳司使的人,在安陽市,哪怕是武道大師,都不會輕易得罪朱老板。“抱歉,姑娘,救你,我隻是順手之舉,至於你朋友。我和她非親非故,我為什麼要去救她?”蘇文麵色平靜道,“你還是另請高明吧。”“前輩,隻,隻要您願意救我朋友,我可以以身相許,你讓我做什麼都行。”陳芊芊死死咬著薄唇,不甘心讓蘇文離開。但蘇文仍是不為所動,“以身相許就算了,畢竟,我是有老婆的。”“這……”眼見蘇文已經走出了十米遠了。陳芊芊忽而想到了什麼,她連忙跑上前,匆匆追上了蘇文,“前輩,前輩!您等一下。”“姑娘,我都說了,我不會去救你朋友的。這個世上的苦難人太多了,我畢竟不是聖人,你何必要為難我?”看著目光泛紅的陳芊芊,蘇文苦口婆心道。“前輩,我認識您之前要找的女人,隻要您願意救我朋友,我可以帶您去見她。”陳芊芊目光期待的和蘇文對視。“我要找的女人?”蘇文拿出了季子茹的照片,“你說她?”“不是,另外一個。”陳芊芊搖頭。當初在龍潭彆墅,蘇文可是拿了兩個女人的照片出來。“哦?你認識薑詩瑤?”拿出薑詩瑤的照片,蘇文有些意外。“不錯,我認識這個女人。”看著照片中薑詩瑤的樣子,陳芊芊重重點頭。“罷了……既然你認識薑詩瑤,那便說明,你朋友命不該絕,走吧,帶我去見一下朱老板。”這一次,蘇文倒是並沒有再拒絕陳芊芊。……安陽市。一棟高檔的獨棟彆墅中。如今司雪兒正目光空洞的躺在一張床上。莎啦啦。有流水聲響起。很快,朱老板洗了澡出來。看著麵前國色天香的傾城少女,朱老板嘴角上揚,麵露出貪婪之色,“司雪兒,過來,跪下。”“是,主人。”司雪兒樣子呆滯和木訥的走到朱老板麵前跪下。“嗯,真是聽話。”伸手摸了下司雪兒的臉,朱老板正準備享受一下人間極樂。但突然。彆墅裡一名穿著黑絲和高跟鞋的製服女仆匆匆找到了朱老板,“朱爺,外麵有人找您。”“這麼晚找我?他媽的誰啊?一點眼力見都沒有?”朱老板怒斥一聲,“讓他們給老子滾。”“可,可是朱爺,那找您的年輕人說,要是三息之內,您不出現的話,就,就……”黑色女仆支支吾吾半天,愣是不知該怎麼開口。“就他媽怎樣啊?”朱老板陰陽怪氣問道。“就要滅了你全家。”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隻見蘇文帶著陳芊芊來到了朱老板的彆墅中。“雪兒。”看著彆墅中跪在朱老板麵前的國色少女,陳芊芊連忙跑了過去扶起對方,“雪兒,你醒醒,你沒事吧?”“我,我……”抬頭用空洞的目光看著陳芊芊,司雪兒張張嘴,她想要說什麼,但最後卻沒能說出來。“朱德安!”“你個禽獸,你到底對我朋友做了什麼?”見司雪兒完全失了智,陳芊芊還以為這一切都是朱老板搗的鬼,她頓時憤怒質問。“哦?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直呼本老板的名字?”聽到陳芊芊的叫囂,朱德安反而是笑了,“還有,小美女,你這麼晚來找本老板,難不成,你也想和司雪兒一樣,成為我的奴隸啊?”“肮臟,下賤!油膩!”“誰要當你這種王八蛋的奴隸?”陳芊芊瞪著朱德安就破口大罵。“你他媽找死!”朱德安見陳芊芊一個女人敢在安陽市羞辱自己,他抬手就是一耳光扇了過去。不過。朱德安的手並沒能落在陳芊芊臉上,而是在半途被蘇文給握住了。“小子,放手!”見蘇文膽敢阻攔自己,朱德安另一隻手指著蘇文的腦袋叫囂道,“你他媽算什麼東西,敢來你朱爺的彆墅鬨事?是不是不想在安陽市混了?你……”啪!不等朱德安把話說完,蘇文便是一耳光抽了過去。“朱爺?”旁邊的黑絲女仆看到朱德安被打爬在地,她嚇了一跳,當即眼紅尖銳地對蘇文大喊,“小子,你死定了!在安陽市,你敢得罪朱爺,你已經可以給家裡打電話留遺言了。”“讓我留遺言?這姓朱的也配?”蘇文不屑的冷笑。“你!”黑絲女仆正要開口,卻見朱德安從地上爬起來,他一邊捂著臉,一邊開始打電話叫人。不到三分鐘時間。踏踏。彆墅中便來了數十名習武之人。這些習武之人實力都不弱,皆是五品武者。為首的黑衣男子,更是七品武者。相當於江南省的兵王之流。“朱爺,您找我們?”為首的七品武者來到朱德安麵前行禮。雖然朱德安不是武者。但對方背靠江南府的陳司使,給陳司使效命多年。地位在安陽市非常之高……“你們幾個,給我弄死這小癟三!”指著蘇文,朱德安咬牙,他一個字一個字咆哮道。“是。”那些習武之人鋪天蓋地地襲向蘇文。但他們還沒靠近蘇文身前半米。周身便有一股偉岸的力量降臨,竟他們身體無法動彈了。“這是?勁力?”“不對,這是罡氣,這小子是宗師!”望著四周若隱若現的青色靈力,有習武之人將其當成了罡氣,他頓時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