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老子不吃飯,還他媽不能走了?”看著攔路的黑衣壯漢,安斌強忍著的怒火問道。要不是對方手中拿著西瓜刀。隻怕……他早就一耳光抽過去了。“走,可以,把單買了,再走。”製服女仆雙手抱胸,她麵露冰冷的說道。“買單?”聽到這話,安斌直接就氣笑了,“我買你媽買批!老子一口飯沒吃,我憑什麼買單?”“就是,我們都沒吃飯,為什麼要買單?”董思妍也不悅地嗬斥道。“為什麼?嗬嗬,我們做了飯,你們吃不吃,那是你們的事情,但單,必須買!因為這就是規矩!”製服女仆不為所動。“你們這是強盜規矩,還是說,你們以為金陵市是你們說了算?信不信我報警?”趙山瞪了眼製服女仆。結果他話音剛落。啪!一名黑衣壯漢男子就是一耳光抽在了趙山臉上,“報警?來,你今天報一個,我看看。”“你……”捂著被扇紅的臉,趙山頓時就慫了。王湘湘見狀,她偷偷走到角落,準備拿出手機報警。結果。嘭。穿著高跟鞋的製服女仆走過來,她狠狠一腳踹在王湘湘的肚子上。“啊!”王湘湘顫抖地跪在地上哀嚎。“賤婊子,你剛才是要給誰打電話?”扯著王湘湘的頭發,製服女仆麵無表情的問道。“我、我……”王湘湘又疼又怕,她支支吾吾半天,但卻恐懼得說不出一句話。“……”馮陽等人看到王湘湘被打。他們臉色蒼白,但卻沒有一人敢給王湘湘出頭。而這時。董思妍突然想到了什麼,她連忙回頭看向季子茹身旁的蘇文,“蘇文,你還不趕緊教訓這些黑店的壞人。你不是習武之人麼?以你的身手,擺平他們,應該輕而易舉吧?”“是啊,蘇文,你快出手啊!”趙山反應過來後,他也連連催促蘇文。但蘇文卻並沒出手,而是耐人尋味地看向安斌,“安大少,看來,你也消費不起這地方的料理啊?我還以為你多有錢呢。結果,就這?”“……”被蘇文嘲笑,安斌一臉陰霾,但卻無法反駁。畢竟。他確實消費不起幾個億的酒菜。“蘇文,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說風涼話,你有意思麼?”看到蘇文調侃安斌,董思妍氣不打一處來。“就是,蘇文,斌少好心請你吃飯,你還嘲笑他?你心眼怎麼這麼小?”“你到底是不是男人?”“真不知道季子茹為什麼要和你交往。”馮陽等人見蘇文遲遲不出手,他們也是急了,當即為安斌打抱不平。安斌想了下,他挑眉對蘇文道,“蘇大武者,之前怪我,沒看清菜單。你說得對,我消費不起這地方的料理,不過,這裡是黑店,和我有多少錢,沒有關係。你既是習武之人,那解決這些螻蟻,應該易如反掌吧?”指了下那些手持西瓜刀的黑衣壯漢,安斌示意蘇文出手。但蘇文卻眯著眼一笑,“安斌,想我救你們,可以,跪下,給我磕一個,我就出手。”“你,你說什麼?”安斌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蘇文,你什麼意思?讓我家安斌跪下?你有病吧?”“難道你不出手,這黑店的人就不會找你麻煩?”“真是下頭!”董思妍怨聲怒罵。其他傳媒學院的學生也反感道,“蘇大武者,之前你說斌少是乞丐,斌少沒和你計較,甚至願意帶你發財,而你……就是這麼投桃報李的?”就連跪在地上的湘湘學姐也有些看不下去了,“蘇文,是不是你們習武之人,都這麼自負?不把彆人放在眼裡?”可蘇文接下來的話,卻讓這些傳媒學院的學生更加氣憤了,“彆把我和那些底層的習武之人混為一談。”“念在季子茹的麵子上。”“我讓安斌下跪,那都是他的榮幸,否則,在江南省,請我出手一次的代價,你們這些小人物,根本,承受不起。”“你!你……”看著蘇文玩世不恭的樣子,董思妍咬牙大喊,“蘇文!你裝什麼裝!?你也不過是一個底層的習武之人,你有什麼資格囂張?”“還說什麼讓安斌跪下,是他的榮幸?”“你當自己是傳聞中的武道大師啊?”“有本事把你的武者證拿出來讓我們看看!”在江南,江南府會給所有習武之人派發證書。一品最次。九品最高。至於武道大師,雖沒有證書,但同樣要在江南府登記造冊。這就是江南府的無上地位。一府,掌控整個江南十三市。“沒錯,蘇文,有種把你的武者證拿出來,我倒要看看,你這開比亞迪的家夥,到底是幾品武者,居然敢這麼裝比?!”趙山也幽幽附和道。“抱歉,我沒武者證。”蘇文淡然一笑,“我不需要那種東西證明自己。”“沒武者證?”“噗,看來你剛成一品武者,還沒去江南府認領啊?”“也是,你這個年齡,能成一品武者,已經頗為難得了,至於二品武者?不知道你這輩子,能不能達到那樣的高度。”“明明就是底層的習武之人,卻還目中無人,真不知道,你哪來的底氣。”“……”得知蘇文沒有武者證,王湘湘等人都是一臉厭惡。安斌更是盛氣淩人的指著製服女仆對蘇文道,“蘇大武者,你不會真以為,你不出手,我安斌就解決不了這些人了?”“連武者證都沒有,還指望我給你跪下?”“送你四個字,癡人說夢!”“老子……不需要你幫忙,我自己也能擺平一切麻煩!”話落,安斌心中一狠,他直接捏碎了脖子上的一枚玉石。嗖嗖嗖。隨著玉石破碎,莫約十分鐘後,一輛輛黑色的路虎車停在了料理店外。緊接著。踏踏,數百名胳膊上有著蠍子紋身的黑衣小混混拿著棒球棍走了進來。“許宿叔,你來了。”看到為首光頭紋身男子,安斌拘謹地打了聲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