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陵,你、你真是閻王爺麼?”短暫的寂靜過後,劉雯彤猛然看向身旁周子陵。此刻她眼裡有驚喜,有期待,更有忐忑和不安……因為劉雯彤做夢都不敢想象。自己竟能嫁給連秋先生都要高攀的大人物?倘若真是如此的話,那她劉雯彤,豈不是撿了大漏?九州最大的漏!“雯彤,你先冷靜一點,我可不是什麼閻王爺……我也救不了陸奶奶。”看著劉雯彤驚喜交加的樣子,周子陵苦笑搖頭。他知道閻王爺的可怕,所以沒勇氣冒充那等大人物,生怕招惹來天大麻煩。“原來不是啊。”見周子陵搖頭,劉雯彤眼神中一閃而逝出幾分失落。但很快。她就強顏歡笑道,“不是閻王爺也沒關係。我們家子陵已經很優秀了。”“就是,子陵能請來華承安這樣的神醫,他可比蘇文那廢物強多了。”陸琴心剛開口,陸宣儀便輕笑道,“三姑,他蘇文算個什麼東西,哪有資格和子陵姐夫相提並論?”“沒錯!”劉雯彤附和地點頭,“一個臭鄉巴佬,連給我老公提鞋的資格都沒有。”她正說著。人群中一名陸家小輩便若有所思道,“既然周子陵姐夫不是閻王爺,那會不會,其實蘇文才是閻王爺?”“畢竟我們陸家最近幾個月,就隻有劉雯彤表姐和陸晚風堂姐嫁人了。”“華神醫口中的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有沒有可能,是指蘇文?”“陸翼,平時讓你少看點小說,你不聽,現在倒好,開始胡言亂語了!”那陸家小輩話音剛落,陸宣儀就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蘇文?一個臭鄉巴佬,還閻王爺?他配麼?”“誰家的閻王爺連個聘禮都拿不出來,隻能去山上采摘野蘑菇?”“誰家的閻王爺找不到工作,隻能去麓月商會當一個保潔?”“誰家的閻王爺連三姑的殘疾都治不好?隻能嘩眾取寵,在我陸家彆墅扮演小醜?”陸宣儀咄咄逼人的三連問。頓時讓那名為陸翼的年輕人不吭聲了。直到半晌後。陸翼才尷尬地笑了笑,“宣儀堂姐,我開玩笑的。你怎麼還當真了?我就隨便一說。蘇文當然不可能是閻王爺了。”“他本來就不是。”劉雯彤哼哼道,“蘇文要是閻王爺,他當初來陸家,會不娶宣儀表妹,非要娶陸晚風一個殘疾人?”“就是說,宣儀可是江南省的鳳凰女,哪裡是陸晚風能比的?”“好了,都彆提蘇文了。提一個鄉巴佬有什麼意思?多晦氣啊。”一名名陸家人正說著,突然,身旁陸宣儀的母親孔曼雲電話響了。“什麼?真的麼?好,好,我知道了。”掛了電話後,孔曼雲激動地對在場陸家人道,“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老太太的病,有救了。”“孔曼雲,你何出此言?”坐在輪椅上的陸琴心看向孔曼雲。“是我一個朋友,方才他告訴我,之前楓家的莊林曼重病,楓家請來了華神醫沒治好莊林曼,最後,莊林曼被閻王爺治好了。”孔曼雲語出驚人道。“什麼?楓家竟能同時請來華神醫和閻王爺治病?”“楓家還有這等底蘊呢?”“孔曼雲,你那朋友不是騙你的吧?”聽到孔曼雲的話,一名名陸家人的神色都有些匪夷所思和難以置信。要說楓家能請來華神醫治病,他們還不覺得奇怪。但楓家能請到連秋先生都得高攀的閻王爺,他們是真有些不信。“琴心,宣儀,你們放心吧,我那朋友就是楓家的合作夥伴,他一定不會騙我的。”孔曼雲說著,她趕緊從陸家彆墅中推來了一個輪椅,並對周子陵道,“子陵,快將老太太放在輪椅上,我們現在就去楓家。”“好。”周子陵二話不說上前把陸老太太背在了輪椅上。但這是這片刻功夫的勞累。卻讓周子陵滿頭大汗,氣喘籲籲。“子陵,你也太虛了吧?”看著上氣不接下氣的周子陵,孔曼雲有些同情地對劉雯彤道,“雯彤,等你姥姥的病好了,你快些帶周子陵去看男科專家。”“嗯,我知道了。”劉雯彤重重點頭。聞言,周子陵卻是紅著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半個小時後。陸家眾人帶著昏迷的陸老太太來到了豪門楓家。結果。剛到楓家,陸家眾人卻得知了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那就是……楓家人都搬走到了金陵市的鄉下,避不見客。“這楓家!他們什麼意思,我們找他們辦點事,他們就玩消失?搞得好像故意躲著我們一樣!”劉雯彤生氣地躲了躲腳。陸宣儀也困惑地看向孔曼雲,“媽,楓家這是啥情況啊?”“我、我也不知道啊。”孔曼雲說著,她拿出手機給朋友打了個電話。結果……她朋友也不知道,楓家為什麼玩失蹤。“現在誰還能聯係上楓家的人?”陸琴心開口詢問。“聯係不上。”劉雯彤搖頭,“我方才給楓月慕打了電話,結果是關機。”“我也給楓家的好友打了電話,同樣關機。”“這楓家,無緣無故跑到鄉下,電話也關機,避不見客,他們到底要搞什麼?他們難道就不怕,金陵市有其他豪門取代他們的地位?”一名陸家人抱怨說道。可身旁陸琴心卻冷笑道,“要我看,是這楓家攀上了閻王爺,想要和我們這些金陵市的其他豪門劃清界限呢。”“這……?”聽陸琴心這麼一說,在場陸家人都覺得很有道理。因為如果陸家攀上了閻王爺,那他們的眼界,肯定也不會局限在金陵市,而是想要走向更大的舞台。“這可惡的楓家,過去在金陵市,我們陸家和他們合作也算密切,甚至有幾次楓家遇到麻煩,也是我陸家出手相助。現在倒好,楓家發達了,攀上了富貴,馬上就和我們劃清界限,互不來往?”“他們還真是夠可以的!”孔曼雲握著拳,她目光幽怨,有些含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