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沒關係的,我知道這種事情,你覺得丟人。”“可是……”“我願意和你一起麵對,因為,我們是夫妻,不是麼?”見周子陵羞於懇求華承安,劉雯彤卻是不在意的對華承安道,“華神醫,您……”“抱歉,你老公的情況,我束手無策。”見劉雯彤看向自己,華承安直接淡漠的搖頭。開玩笑。若是尋常的不舉,他華承安開幾味藥方調理一下,或許還能讓周子陵雄風再起。可問題是……周子陵的命根都沒了!沒有的東西,讓它怎麼舉?憑空舉麼?“束手無策?”見華承安回絕的如此果斷,劉雯彤麵色有些失落。但她還是強顏歡笑的對周子陵道,“老公,你彆沮喪,正所謂術業有專攻,可能……華神醫不是男科方麵的神醫。”“等奶奶痊愈了,我會陪你去江南省找男科的專家,到時候,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劉雯彤說完,她見周子陵的臉上的表情並沒有太大波瀾,於是又咬著薄唇道,“退一萬步說,就算你周子陵終身不舉,我也愛你。”“去!去!去!雯彤,你少在這烏鴉嘴,我覺得,江南省一定會有男科專家治好子陵的不舉。”輪椅上的陸琴心給周子陵遞了個鼓勵的眼神,“子陵啊,媽相信你。”“我也相信子陵姐夫。”陸宣儀笑著道。“子陵,有需要奶奶幫忙的地方,你直接說。”“奶奶還指望你讓雯彤給我們陸家生幾個大胖小子呢。”陸老太太和藹看向周子陵。“……”見陸家人都在給自己加油打氣。周子陵心中有些感動。但……他真的舉不起來了。因為他的老二,被楊武彪給卸了。想到這。周子陵差點失聲痛哭。可就在這時,噗。原本痊愈的陸老太太竟又是一口烏黑鮮血吐了出來。緊接著。才醒來的陸老太太便再度昏死過去。“奶奶?!”“媽?”看到陸老太太倒下,在場陸家人皆是一愣。他們目光紛紛看向身旁華承安,然後緊張不安的問道,“華神醫,我媽她這是怎麼了?她……她怎麼又昏迷了?”“我看看。”華承安快步走到陸老太太麵前。他將手放在陸老太太的脈搏處。“嗯?”“居然體內有兩隻胎蟲蠱?”當發現陸老太太體內有兩隻胎蟲蠱,華承安臉色一陣兒蒼白和無力。方才……他用了《神農素經》中記載的七星鬼門針壓製住了陸老太太體內的胎蟲蠱。但這七星鬼門針。僅能壓製一隻胎蟲蠱。兩隻的話?華承安也束手無策!“華神醫,我奶奶的病……?見華承安久久不說話,陸宣儀提心吊膽的問道。“抱歉,陸小姐,陸老太太的情況,我束手無策,嚴格說起來,陸老太太,並沒有得病,她隻是體內有兩隻胎蟲蠱。”“若是不將兩隻胎蟲蠱殺死。”“那麼……”“陸老太太隻怕,命不久矣。”華承安話音剛落。陸宣儀便是身體一軟的癱坐在了地上。劉雯彤聽到‘命不久矣’四字,她更是著急萬分的看著華承安,“華神醫,那您趕緊殺死我奶奶體內的兩隻胎蟲蠱啊。”“隻要殺了那兩隻胎蟲蠱,我奶奶就可以活命,不是麼?”“你……”“抱歉,以我的醫術,根本沒辦法殺死陸老太太體內的胎蟲蠱。胎蟲蠱乃是寄生之蠱,當它出現在陸老太太體內的一瞬間,便說明,兩者的生命痕跡,早已連在了一體。”華承安歎息的搖頭。“沒辦法殺死?”劉雯彤嬌軀一顫,她瞳孔無神的僵在原地。“華神醫,您沒辦法殺死,那其他人應該會有辦法殺死胎蟲蠱吧?”陸宣儀想到了什麼,她如找到救命稻草般連忙開口。“不錯,在九州,的確有人能殺死陸老太太體內的兩隻胎蟲蠱。”聽到陸宣儀的詢問,華承安倒也沒隱瞞。“那人是誰?”一名陸家人迫不及待的開口。“是!閻!王!爺!”華承安一個字一個字說道。甚至他眼神中,還帶著幾分崇拜和肅然。“閻王爺?”在場陸家人早已不是第一次聽到‘閻王爺’三個字,早在之前秋先生來陸家做客的時候,他們就從秋伏龍口中得知了閻王爺的存在。據傳對方乃是屹立在九州之巔的大人物。哪怕鎮國戰神在閻王爺麵前,都猶如飛蛾撲火,不堪一擊。“華神醫,那您知道要去哪找閻王爺麼?”陸琴心目光泛紅的看向華承安。要說整個陸家。誰最不希望陸老太太倒下,那無疑是陸琴心。因為她女兒不是陸姓。一旦陸老太太身死,陸家瓜分遺產,劉雯彤能分到的遺產數量,肯定要遠遠少於陸宣儀和陸晚風這些陸家人!“去哪找?”見一名名陸家人都眼巴巴看向自己,華承安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高深莫測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陸宣儀和劉雯彤相互對視,兩女目光中皆有些茫然和不解。“華神醫,您能再說清楚一點麼?”陸宣儀的母親孔曼雲問道。但華承安卻不語,他意味深長的拍了下周子陵的肩膀,便頭也不回的離開陸家彆墅。“華神醫?!”看到華承安離開,幾名陸家人還要去追,可等他們走到陸家彆墅的門口,外麵哪還有華承安的影子?“怎麼樣,華神醫他……?”看著去追華承安的陸家人回來,孔曼雲聲音一緊。“華神醫已經走了。我們沒追上他。”那幾名陸家人苦澀失笑。“那、那現在該怎麼辦?我們要上哪去找閻王爺?”一名陸家小輩直接哭了起來。“方才華神醫離開前,說了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而且他還拍了周子陵的肩膀,會不會,其實周子陵就是傳聞中的閻王爺?”“而且之前秋先生不是也說過,閻王爺就在江南省麼?”不知是誰說了句。一瞬間,陸家彆墅死寂般的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