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乾淨的東西?老公,你是說……東郊村鬨邪?”想到小時候聽說的鬨邪事件,陸晚風情不自禁把身子往蘇文身上靠。女孩子,天生膽小。陸晚風自然也不例外。“是不是鬨邪,我還要確認一下。晚風,你先讓工人都撤走吧。”蘇文微笑對妻子道。“你去確認?老公,難道你還懂風水驅邪?”陸晚風不可思議地看著蘇文。“略懂。”蘇文點點頭。“那你小心一點,實在不行,我們就去海元觀請幾個大師過來驅邪。”陸晚風叮囑蘇文一聲,然後她就去安排工人撤離了。等東郊村的人都走後。蘇文這才來到了東郊村的一處地樁前,就見他雙手不斷結印,口中振振有詞地念道,“元始安鎮,普告萬靈。嶽瀆真官,土地祗靈。”嗡嗡。隨著蘇文話音落下。突然,一道道肉眼看不見的黑色煙霧從那地樁儘頭湧現出來。這些煙霧仿佛有生命般。它們剛出現,便不斷朝一處彙聚,最後形成一尊萬丈高的龍影。“這是……?!”望著那宛若霧龍般的怪物,蘇文臉色一變,“九煞燭龍劫?”“東郊村竟有如此陰邪?”在《生死簿》一書的記載中。陰邪分六種。人間煞,陰間煞,怨靈煞,地煞,龍脈煞,海惡煞。六種陰邪。以人間煞和怨靈煞比較常見。至於九煞燭龍劫這種的龍脈煞,極為少見,至少蘇文在九州聞所未聞。這種劫。風水先生見了,不要說除邪,怕是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看來隻能讓晚風暫時放棄國際音樂學校的建設了,九煞燭龍劫這東西,太過棘手,哪怕是我,也無能為力。”就在蘇文打算放棄除邪時。突然,哢的一聲,一枚老舊破爛的木碑從那萬丈霧龍嘴裡掉了出來。這破爛木碑有巴掌大小,上麵還印有幾個古怪文字,不過蘇文並不認識這些文字。“此物是……?”撿起木碑打量兩眼,蘇文一瞬想到了什麼,“這難道是鎮壓龍脈的木龍樁?”為了印證猜想。蘇文將一縷陰陽之氣打入木碑。嘩。下一秒,那破碎不堪的木碑便散發出一縷聖潔力量。緊接著,那從地樁中鑽出來的霧龍如受到了驚嚇般,它連忙縮回了地底。“果然是木龍樁。”“不過,破碎成這樣,此物已經沒辦法鎮壓九煞燭龍劫了。除非……”現在擺在蘇文麵前的,有兩條路。一,讓陸晚風放棄國際音樂學校的項目。二,修複木龍樁,鎮壓九煞燭龍劫。前者還好,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但想修複木龍樁,那可就困難了。蘇文要先弄清楚,木龍樁上的文字內容,然後還要尋覓到相應的木材修繕。最後,再通過紫薇星定木龍樁。三個工序。缺一不可。畢竟……木龍樁可不是一般之物。“晚風當初那麼在意和祝家談合作,我看……還是彆讓她放棄國際音樂學校的建設了。”心中一番猶豫後。蘇文收起木龍樁,準備修繕此物。但就在這時。他接到了麓月商會陳百富的電話,“蘇總,有個文件,需要您親自簽署。”“好。”蘇文應了聲,他打算去麓月商會一趟。隻是……剛離開東郊村,蘇文就撞見了從西郊村出來的陸宣儀。此刻陸宣儀滿身汙泥,就像是剛摔過一跤,她傾城傲人的容顏上,也掛著灰塵,看上去狼狽不堪。“鄉巴佬,看什麼看?!”見蘇文一直盯著自己,陸宣儀立馬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你掉井裡了吧?”蘇文冷不丁開口。“你、你怎麼知道?你跟蹤我?”陸宣儀聞言,她俏臉布滿寒霜,“姓蘇的,我告訴你,我們已經沒可能了,麻雀自有麻雀命,我是不高攀不起的女人!你再糾纏我,彆怪我對你不客氣!”“你想多了。”看著自以為是的陸宣儀,蘇文隻平靜道,“陸宣儀,看在過去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給你個忠告,以後少來西郊村。西郊村挨著東郊村,那塊地不祥!所以你今天才會掉井裡。”“我看你才不祥呢!”陸宣儀鄙夷道,“小醜一個,整天胡說八道什麼呢?西郊村是我花重金買下的地,這塊地好不好,我能不知道?需要你來教?你怎麼這麼能裝呢?”“你不信便算了。”蘇文懶得再言,他直接頭也不回地離開。……半個小時後。蘇文來到了麓月商會。“蘇總,您總算來了。”看到蘇文走來,陳百富恭敬地遞來一份文件,“這是今年公司的招聘名單,我們麓月商會有規定,所有新員工入職,都需要會長親自簽字。”“怎麼還有名額是空的?”看著名單上有一處空白地方,蘇文好奇問道,“今年沒招夠人麼?”“自然不是,這空著的地方,是專門給蘇總您留的,方便您安排自己的人來麓月商會任職。”陳百富笑著解釋。畢竟他以前就是這麼乾的。“原來如此。”蘇文點頭簽下名字。陳百富收好文件後,他正準備離開,可突然,他餘光看到了蘇文手中的木龍樁。“咦,蘇總,您難道也學銀甲文?”陳百富盯著木龍樁上的文字問道。“銀甲文,你說它們?”蘇文指了下木龍樁上的文字。“嗯,這銀甲文是江南省獨有的文字,追溯曆史,怕是有好幾千年。”陳百富點頭道。“陳經理,你可認得這些字是什麼意思?”蘇文來了興致。因為他想修繕木龍樁,就要先弄清楚,這上麵文字的含義。“抱歉,蘇總,我沒學過銀甲文,我也不知道這些字的意思。”陳百富苦笑搖頭。“那你知道哪裡能學銀甲文麼?”蘇文再度問道。“整個金陵市,隻有天立培訓班有老師教銀甲文,蘇總若是想學銀甲文,我馬上讓天立培訓班的朱老師來一趟麓月商會,讓她一對一單獨教導您。”陳百富討好說道。“不用,我自己去天立培訓班。”蘇文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