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千萬?”看著人畜無害的蘇文,一瞬間,陳雪梅直接傻了。她就是砸鍋賣鐵也湊不出五千萬啊!“小兄弟,我們錯了,你行行好,放過我們這次吧。”其他冒充死者家屬的騙子聽到五千萬,他們也是痛哭流涕地懺悔,“我們再也不騙人了。”但蘇文卻並不慣著他們,而是冷笑道,“沒錢就老老實實滾去坐牢!”“連我女人都敢騙?”“真是不知死活!”他說完,陳雪梅就被執法人員帶走了。一時間。不少陵園的工作人員全都懵了。枉他們之前還幫著陳雪梅助威,結果……陳雪梅居然是一個騙子?“陸小姐,剛才對不住了,我不知道那些人是騙子,我還幫他們指責你,實在不好意思!”有工作人員一臉不好意思地道歉。“沒關係,這不怪你們。畢竟我也被陳婆他們給騙了。”陸晚風嫣然一笑地搖頭,跟著她回眸,目光好奇地看著蘇文,“老公。”“怎麼了?”蘇文詢問妻子。“你怎麼會知道,陳婆他們不是死者的家屬?”陸晚風心中很不解。對方連嶽經理都騙過了,可蘇文卻直接拆穿了陳雪梅。“我猜的。”蘇文的回答讓陸晚風和一旁嶽經理同時一愣。猜的?蘇文運氣這麼好?這都能蒙中?“那個,陸小姐,方才吳隊離開的時候告訴我,死者是一個孤兒,沒有親屬。現在要火葬他麼?”這時,一名陵園的工作人員走過來詢問陸晚風。“嗯,火葬吧。後續費用,我會承擔。”陸晚風點頭。但蘇文卻搖頭道,“不能火葬,直接土葬。”“啊?”那工作人員一愣,“可是土葬的價格要貴一點。”“沒關係,就按我老公說的做。”陸晚風笑著開口。“是。”等死者入土為安後。金陵市的天已經亮了。“蘇先生,為什麼你不讓那死者火葬啊?”如今嶽經理有些疲倦,可他還是忍不住詢問蘇文。“因為他身上不乾淨。火葬的話,會讓不乾淨的東西逃出去。土葬則不會。”蘇文話音剛落,嶽經理就懵了。而陸晚風也是縮了縮身體,她下意識扯住蘇文的衣袖,然後小聲膽怯地問道,“老公,你說的不乾淨的東西是指什麼?”“是……”蘇文正要回答。忽而,嶽經理的電話響了。“什麼?東郊村的項目又出事了?”掛了電話後,嶽經理連忙對陸晚風道,“陸小姐,方才東郊村項目又有人摔斷腿了!”“什麼?!”陸晚風俏臉微變,就見她掐著眉心,有些困惑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昨天項目死了人,今天又有人受傷?”“這……”嶽經理不知怎麼接話。“算了,我親自去東郊村看看。”陸晚風說著,她直接帶蘇文來到了東郊村。如今東郊村的舊房已經全部拆完,數十輛挖機停在工地上等待施工。“呦,陸晚風,這麼早就來東郊村啊?看來你對國際音樂學校的項目挺負責啊?”剛到東郊村,陸晚風就看到不遠處陸宣儀帶著幾名工人迎麵走來。“陸宣儀?你怎麼會在這?”看著身穿ol製服,氣質出眾的陸宣儀,陸晚風冷不丁問道。“放心,陸晚風,我來這,可不是和你搶項目的。”陸宣儀冷哼一聲,旋即她伸手指了下旁邊的空地,“西郊村的地,我們宣儀傳媒公司拿下了,我打算在這建個影視基地。”“你把西郊村的地買了?”陸晚風一驚,“這塊地不是不出售麼?””“不出售,那是對你而言。我和你可不同,哪怕我不能去參加江南花月宴,我還是江南省的鳳凰女,有著你難以想象的人脈!”陸宣儀傲然地說了句,跟著她又想起了什麼,然後似笑非笑地問道,“對了,陸晚風,方才我聽東郊村的工人說,昨晚國際音樂學校的項目死人了?”“是。”陸晚風沒有隱瞞。因為工地死人的事情不算小,陸家早晚要知道。“嘖嘖,那還真是晦氣,這國際音樂學校的項目剛開工就死人,真是應了那句話古話,天道好輪回,你陸晚風就是最近太順了,所以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陸宣儀陰陽怪氣的調侃一聲,她便帶著幾名工人走了。“哼,大清早看到你才晦氣呢。”望著陸宣儀的背影,陸晚風憋屈的嘀咕一句。片刻後。陸晚風見到了東郊村那名受傷的工人。“見過陸小姐。”那受傷工人看到清純貌美的陸晚風走來,他連忙一瘸一拐地起身問好。“傷得這麼嚴重,怎麼還不去醫院?”看著那工人腿上都是血,陸晚風蹙眉問道。“沒,沒關係的。一點小傷,過兩天就好了,不影響施工,還請陸小姐不要開除我。”那工人說著,他聲音竟有些哽咽,“家裡還等著我掙錢呢。”“胡鬨,你都傷成這樣了,還怎麼施工?”說著,陸晚風對嶽經理道,“嶽經理,趕緊帶工人去醫院,所有費用算我的。”頓了下,陸晚風又補充一句,“還有,工人住院期間,工資照發。”“陸小姐,您其實不用發工資的,他們……”嶽經理正說著,陸晚風就投來一個冷漠的眼神,“怎麼,聽不懂我說的話麼?彆忘了,我才是東郊村項目的負責人!”“是,是,我這就送受傷的工人去醫院。”嶽經理不敢忤逆陸晚風,他連忙帶著傷者離開。兩人走後。工地上不少工人看向陸晚風的眼神都有些愛慕,陸小姐真是善良的豪門小姐。“老公,我們回去吧。”解決了受傷工人的事情,陸晚風打算帶蘇文離開。但蘇文卻沒走。他反而看了眼東郊村,然後突然對陸晚風道,“晚風,你讓國際音樂學校項目的工人先停工吧。”“停工?”陸晚風微微一愣。“不錯,最近幾天,最好不要讓工人來東郊村,否則,這裡還是會繼續死人。”蘇文臉色陰沉道。“還會死人?”陸晚風被這話嚇了一跳,她忍不住問道,“老公,這是為什麼啊?”“因為這片工地上有不乾淨的東西。”蘇文鄭重道,“昨天那死者,還有今天傷殘的工人,都是被那東西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