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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身份的增多以及每個身份的日漸提高,唐澤日益忙碌,除了明確為委托的時候,其他時候跟毛利小五郎已經跟的不是那麼緊了。
前有愛爾蘭和連環殺人案給他拉活,後有絕活一家人製造的工作,加上怪盜團的日常,如月峰水的畫展,正在成型的新蛋……
總之,就在他根本無暇顧及的角落裡,毛利小五郎一行人和水無憐奈的相遇已經發生了。
這件事仔細說下來還是要怪唐澤自己,他要是沒那麼有精神,教毛利小五郎做飯,毛利小五郎說不定會婉拒廚房綜藝這種很容易丟醜的場合,但偏偏毛利小五郎的廚藝雖然仍然還沒練到熟練的程度,廚藝的熟練度拉的已經很高的,聽到是在廚房做飯以及雜談的綜藝,搭檔還是衝野洋子,想都沒想的接受了。
於是,那樁不起眼的委托就這樣在角落裡悄悄發生。
水無憐奈由於每周六的清晨都會遭遇惡作劇,聽見門口有門鈴聲,打開門卻看不見任何人影,身份過分敏感的她馬上提高了警覺性,將這樁事件作為煩惱告訴了在電視台偶遇的衝野洋子。
作為衝野洋子始終推崇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就這樣被介紹到了水無憐奈麵前,替她解決這個小小的奇怪門鈴案。
原本是作為聆聽門口動靜的輔助工具被柯南貼在門前的竊聽器因為他們在水無憐奈家呆了一整夜,方便觀察和蹲守犯人而被暫時性地遺忘了,接著水無憐奈在開關她那加裝了很多鎖的大門時不慎將竊聽器震落下來,一腳踩在了高跟鞋底。
隨後,那曲童謠就命運一般的從她的手機按鍵聲中流淌而出,順著竊聽器的電波,傳入了柯南耳中。
隻是多少在交鋒中變得謹慎小心的柯南沒有如同原定的劇情那樣,毫無顧忌地跟蹤竊聽器的訊號追蹤水無憐奈的行蹤,而是在確認過水無憐奈與組織中的某個人會麵之後,立刻將這個情報告知了博士、灰原哀等人,還有同樣在努力追查組織的服部平次。
水無憐奈年紀還不算大,卻已經是在東京近乎家喻戶曉的電視主持人了,由於良好的出鏡形象以及優秀的工作能力,受到多檔著名節目的青睞,是電視屏幕的常客。
她參與的訪談節目極多,更是時常會負責戶外的采訪與出鏡,她的人際關係並不複雜,接觸過人卻實在是太多了,多到根本甄彆不出其中哪些與組織有關,又有哪些隻是渾水摸魚的煙霧彈或者日常工作。
光是檢查綜藝尋找各類新聞已經花光了柯南的精力,他隻好將調查她的具體背景這種工作交給了更有渠道的服部平次。
“……出色的院校,強大的語言能力,加上優秀的外形和強烈的進取心,總之,光是看背景資料的話,她這個王牌記者沒什麼太大問題。”簡單描述完自己的調查結果,服部平次給出這樣的結論,“這要是個和組織深度關聯的家夥,那事情的問題就大了。”
雖然有貝爾摩德這種意外存在,看似組織對成員是否拋頭露麵毫不在意,但貝爾摩德在組織裡的地位非同尋常,是否能被視為普遍情況並不好說。
可現在看看明智吾郎,再看看水無憐奈……
“如果組織在‘普通人’中的隱藏身份,都是這樣得到大眾注目的光鮮亮麗之人,那就算證明了他們與違法行為存在關聯,影響也會非常巨大,你懂我意思吧,工藤。”服部平次直言不諱。
如果這幫人的身份隻是普通人,哪怕是與大眾傳媒關係少一些的高層角色,即便揭穿了他們背後從事不法交易,除了利益相關者,普通大眾不會對這些名字都沒聽過的人發生的事過分關心。
但要是一群明星,尤其是這種關注度相當高的明星出現這種情況的話……
柯南拍了拍額頭,想到那天蹲在水無憐奈的門前,因為喜愛她的節目滿心天真的每周六來她家門前敲門,怕她錯過工作的小朋友,他就好一陣頭疼。
要是讓這樣的孩子知道,水無憐奈不是他想象中溫柔和藹的知心主持人大姐姐……
“而且你想要瞞著唐澤秘密調查,等於說你也不準備走明智吾郎這邊的通道去確認其身份。這會很麻煩的,工藤,我們還缺乏對這個組織的了解,甚至連輪廓都沒能好好勾勒出來,貿然用個人的身份去嘗試破解他們的迷局,這很困難,也很凶險。”
服部平次的暗示非常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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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無憐奈是個電視媒體的紅人,同樣頗受熒幕寵愛的明智吾郎肯定是多少知道點什麼的。
他如果知道水無憐奈的身份,調查自然會很順利,就算不知道,讓他這個組織成員去接觸和了解肯定也比柯南自己以身犯險來得強。
柯南又揉了揉額頭,把自己光潔的腦門都快搓紅了,頭疼不已地回答:“我知道你的意思服部。可你是沒看見剛才唐澤那個表情。我是真的不懷疑現在殺害他父母的組織成員站在他麵前,他會毫不猶豫儘己所能立刻致其於死地。”
好吧,也沒那麼誇張。
不過好友到底是開個玩笑還是真的這麼想,柯南還是分辨的出來的。
雖說考慮到水無憐奈的年齡和她的工作性質,她更有可能是組織用來瞄準特定人群的釘子和殺手之類的角色,和唐澤夫婦有關的可能性不大,他還是希望稍微排除一下風險。
服部平次立刻投降,語氣無奈地表示:“好吧好吧,彆用這麼嚴肅的口吻,我不會私自向他透露的。不過這種事情真的查下去,總有需要找人驗證的時候,瞞不住多久的。”
“我知道。所以我們還是需要儘快調查清楚此事。”
“放心,我自會竭儘全力。”
掛斷通訊的柯南心事重重地趴在事務所窗口琢磨事情,並不知道過不了多久,自己的秘密就會伴隨他對水無憐奈的追蹤以及本堂瑛佑的不請自來而暴露。
反正被他邀請的當事人,現在的煩憂完全不在組織這邊。
“要集體出遠門啊?那,那個新來的蛋要怎麼辦,留在這裡嗎?”聽見唐澤的要求,宮野明美放下正在記錄用的賬本,用筆尾頂住下巴思考,“我感覺,鬆田君恐怕是很難同意。你這次又是想跟著誌保他們一起,那誌保也沒空照看。”
是的,設樂家的合家歡大禮包不僅成功讓他們多了一個新的編外成員,也保質保量地為下個複活目標的進度貢獻了自己的一份力,新蛋已經在據點裡安家好幾天了。
這也是唐澤略微有點心虛,這兩天沒敢主動往安室透麵前湊的原因。有諸伏景光和鬆田陣平的例子在前,安室透估計接受是很好接受了,但要是讓他知道這次的進度條還在讀取中,他怕是很難按捺住職業病,想要對他們的複活進度和手法一探究竟了……
哎,要麼說藝術界的人脈對人的發展很重要呢,喜多川祐介這才經營多久,大單子就跟不要錢一樣瘋狂往他們手裡塞……
唐澤瞥了一眼實驗室的方向,聳肩道:“其實,貝爾摩德徹底不再盯著家裡看了,我們不用那麼嚴防死守,鬆田要是真的那麼想孵蛋,就讓他把蛋裝房車上帶著一起唄……”
他們買的房車是嚴格按照最大人數的可能性進行過布局規劃的,為了方便工作,還加裝有方便外出辦公的設備,台式電腦移動網絡樣樣不缺,就算蛋是有點大,挪個地方給它還是沒啥問題的。
“……你要帶著蛋一起出去調查嗎?”宮野明美的嘴角有些抽搐,“哪怕是經常有奇怪想法的你,提出這種要求也還是太奇怪了。”
“怎麼不行?”唐澤反倒是非常坦然,“這次很可能也是個大目標,說不定就能給進度條再拉快一點。”
那畢竟也是曾經給他留下深刻記憶的神金,挖出來一定很有價值。
“這種事,其實……算了。”想起鬆田陣平雷打不動一日三餐去實驗室打卡的樣子,宮野明美隻好也無奈地點頭,“我先去問問誌保好了。鬆田君整天往裡頭鑽,誌保也快受不了了。”
她說的多少有點委婉,準確一點說,灰原哀是早就已經忍無可忍,指著鬆田陣平的鼻子發過火了的。
在實驗室外說話細聲細氣,有時候還會帶著點神秘腔調的灰原哀,在實驗室的風格則完全承襲自唐澤一川,屬於無可置疑的實驗室暴君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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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她的實驗室確實兼具了一些與認知訶學有關的內容,但更多的主要是生物醫藥類的研究,她的a藥逆推以及解藥的進一步迭代工作還在緊鑼密鼓進行,有這麼一個像是有事沒事來看看育兒箱一樣每天路過的同事,她的火氣一下子被引爆了。
鬆田陣平昨天就已經因為又一次溜進實驗室被她逮住,正被押在地下室裡替她洗燒瓶,
“那也沒辦法啊,畢竟是他的最重要的朋友。”唐澤攤了攤手,表示愛莫能助,“那可是和他一起長大,成為了他死亡前因的發小,他冷靜不下來我是能理解的。”
雖然他們警校同期這一組人相互關係都很好,也因為誌同道合以及同窗情誼發展成了關係融洽的至交,但像是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這種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情誼肯定是更加深厚的。
也就是當初諸伏景光那會兒唐澤瞞的緊,要是提前被安室透知道了他們的計劃以及行動節奏,指不定這家夥同樣會跑來他們實驗室裡孵蛋……
坐在一邊莫名感覺自己被掃射到的諸伏景光從電腦麵前抬起頭,清了清嗓子轉移話題道:“還是聊聊這次的新行動吧。需要我們全員出動,一定是有什麼地方令你覺得非比尋常了吧?”
“十幾條人命,你覺得呢?”兩手撐著下巴,唐澤眯起眼睛,“一般來說,害死了這麼多人的家夥,我會用窮凶極惡來形容,但這個凶手的話我或許會換個說辭。欲望無限膨脹,淩駕於人性之上的那種人吧。”
這下子,連靠在沙發裡打盹的星川輝都抬起了頭,齊齊朝唐澤望去。
“十幾條人命,是故意造成的傷害嗎?”勤奮地整理清掃著作戰室島袋君惠撐著掃帚直起腰,也有些震驚地確認道,“那也太恐怖了一些……”
要說影響方麵,他們是見識過造成的後果更嚴重的人的,當初在長門家的事件時,他們就接觸過了隻因為輕忽和傲慢就造成了特大火災事故的長門光明,但要說凶殘,他可不是靠著個人實力害死的人,這個死傷人數純粹是不敢承擔後果的懦弱加上當地消防部門的響應不及時共同釀造的悲劇。
為了個人的欲望一口氣害死這麼多人的,在他們的記錄裡還是頭一份呢。
“是啊。人的欲望一旦膨脹起來,就是什麼事都乾得出來,而且是這份狂熱造成的後果越嚴重,當事人越不可能放棄。”唐澤淡淡地說了一句,低頭看了眼手上的名片。
其他頭銜或者稱呼都不重要,光是這個間宮的姓氏,就足以引起唐澤的警覺性了。
這是明智吾郎那邊收到的請托,結合近日灰原哀那邊傳來的日程消息,唐澤基本已經鎖定是什麼案子了。
正是因為很了解前因後果,唐澤才覺得自己有必要對其重視一點。
“而且,我覺這個家夥的殿堂受到這麼多條人命的影響,一定是有其特殊之處的。有必要好好了解和接觸一下。”唐澤抖了抖手上的名片,將自己盯上這個案件的另一個理由也拋了出來。
他可還沒忘記,在或許不久的未來可能會接觸到的、那棟曾經與烏丸蓮耶有關深度聯係的黃昏彆館發生過的慘案呢。
數十人一夜之間死亡,隻因為一段關於藏寶的密文……
唐澤本能地覺得這樁事件從認知訶學的特殊角度一定是具備什麼意義的,至於到底是什麼,他覺得,從這次的行程裡大約能夠窺見一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