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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章 星川輝:似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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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貝爾摩德等待了幾秒鐘,見庫梅爾始終沉默不語,隻是收回了投向自己的視線,好似明白了什麼,輕慢地扯了扯嘴角。

“庫梅爾。事已至此,我同樣不可能再對雪莉做什麼了,你大可不必如此防備。你這裡肯定也有檢測用的裝置,我身上沒有攜帶任何竊聽器或者攝像頭。”自認為抓住了庫梅爾的破綻的貝爾摩德將臉越發湊近,試圖增加自己的壓迫感,“你不必向我繼續隱瞞了。”

關於宮野誌保和江戶川柯南身上發生的事情,真正知曉aptx造成了變化的人寥寥無幾,所以雪莉已經變成了小孩子的消息,哪怕是組織成員也不可能了解。

那麼其實,化名灰原哀的雪莉因為唐澤昭的存在不得不與庫梅爾短暫合作,這個消息波本應該也不知情。

“怪不得,你能那麼篤定地告訴我臨時解藥的消息,好像你也參與了研發,聽見雪莉親口向你解釋了藥效似的。我就說,要是雪莉能學會向人求助,真的願意坦誠告訴o guy所有自己知道的秘密,那就不是她了。”回憶起先前的點點滴滴,貝爾摩德不禁笑了起來。

難怪,雪莉麵對自己的到來,能那麼氣定神閒,簡直像是早有預料一般……真是有趣啊,這群孩子。

確實參與了研發,親自把正品a藥交給灰原哀,也壟斷了臨時解藥供貨渠道,甚至是自己把藥交給柯南的唐澤:“……”

這個,你要我怎麼回答呢……

唐澤艱難地嘗試理解貝爾摩德現在的思路,順著她的腦洞發散片刻,想要找到一個不會讓她出戲,也不會讓自己出戲的合適答複。

“你似乎不介意我的立場。”放下手裡的茶杯,調整好情緒的唐澤慢悠悠地說,“真是抱歉,對我來說,雪莉的意義十分重要。除非伱能給我找到更好的選擇,或者你真的能越過小偵探的阻攔,神不知鬼不覺地乾掉她……否則,關於她的問題,我不會給你提供更多幫助了。”

貝爾摩德似乎認定了在這套劇本當中,庫梅爾完全仰賴於宮野誌保的醫術,達成了活死人肉白骨的奇跡,那他能怎麼辦呢?

這還能順勢預判,讓自己合理地缺席列車篇什麼的,倒也不錯。

得到了明確回答的貝爾摩德笑了起來,仿佛根本不介意庫梅爾立場的轉換,收回前傾的動作,抿了一口茶。

他們是被困於相同處境的囚徒,貝爾摩德當然不會為對方的隱瞞感到沮喪或者憤怒。

——就好像她也不可能對庫梅爾全部坦誠一般。

聽見庫梅爾明確給出自己的立場,她反倒是覺得,他們兩個人之間脆弱的合作關係有了進一步鞏固的可能性。

搞清楚彼此的弱點,相互掐住對方的命脈,基於這樣的認識,他們才有可能成為誌同道合的共犯。

“放心吧,我已經答應了o guy放過那個女人,我不會欺騙他。既然她對你有用,那你自己想辦法掩蓋她的問題吧。”見好就收的貝爾摩德不再進一步表現出進攻性,反手給出了一些友善的暗示,“對組織而言,她本人以及她可能帶走的東西價值非凡,你是否能牢牢控製住她,是你自己的麻煩了。不過,盯上她的人遠不止我們。你要小心的東西還多得是。”

組織裡的其他人,比如琴酒,很大概率還在誤會雪莉的失蹤完全與怪盜團相關,她與這個神秘的團體一同行動,行蹤得到了這些技術高超的家夥掩蓋,所以才會找不到她的人,但已經搞清楚了雪莉動向的貝爾摩德肯定不會這麼想。

幫助雪莉叛逃的沒有任何人,隻有雪莉自己。

仔細梳理一下雪莉這段時間的經曆。

她服用了aptx4869,僥幸地存活下來,由於變成了孩子,成功躲避開組織的排查,找上她唯一知道的幸存者工藤新一求助。

與江戶川柯南碰頭之後,她化名為灰原哀,也在帝丹小學開始上學,在此時,她接觸到了已經頂替唐澤昭的身份,生活在毛利事務所樓下的庫梅爾。

依照貝爾摩德對雪莉性格的揣測,早已確定唐澤昭被害了的雪莉,在此時一定是想要警告柯南遠離庫梅爾的,在發現庫梅爾其實知道江戶川柯南的真實身份之後,這份迫切又會轉為恐懼,說不定還會私下找到庫梅爾,試圖用自己的性命與他做什麼交易之類的。

然而,此時的庫梅爾告訴她,唐澤昭沒有死亡,但他的生命岌岌可危,那些嚴重的傷害隨時可能奪走他的性命……

那是雪莉最後一個活在世界上的親人了,站在當時的立場上,她同樣彆無選擇。

很通順的邏輯,不僅能合理解釋清楚雪莉這段時間發生的轉變,也能解釋明白她與庫梅爾和平相處的狀態。

一種微妙卻穩定的平衡,始終默契地存在於他們之間,讓平淡的日常狀似和諧地維持了下去。

但這並非毫無隱患……

“你是說怪盜團?”唐澤挑了挑眉,直接點破了謎語人在暗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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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怪盜團。”貝爾摩德微笑起來,她喜歡與聰明人說話,“雪莉這家夥,在組織裡的時候瞻前顧後,離開了組織,卻又來了你這麼個壓迫者,她當然也會首鼠兩端。你可不能有分毫的鬆懈,共犯先生。”

說到這裡,貝爾摩德又是噗嗤一笑。

“你又想起了好笑的事?”懶得揣摩謎語人誤會了什麼的唐澤語氣很衝地直接問。

“是啊,又想起了好笑的事。”貝爾摩德點了點太陽穴,頗為俏皮地做了個wink,“難怪,風戶京介會被你毫不留情地送進警察手裡。你告訴波本和琴酒,那是因為他說話的方式讓你不快,現在想來……你真是給自己找了個大麻煩啊。”

風戶京介的目標是唐澤昭,以及唐澤昭背後關於認知訶學的知識與財富。

隻這一點,無需任何其他理由,就能激起庫梅爾的殺意了。

最終,這個玩弄人心的心理醫生會落到瘋瘋癲癲,甚至無法控製自己的意識,悲慘地以罪犯的身份鋃鐺入獄,這是從一開始就注定了的結局。

不過,稍微想象一下盯住了唐澤一家,所以肯定不會放過唐澤昭的那些瘋子,會怎樣源源不斷地給庫梅爾帶來新的麻煩,她就頗感趣味。

以後的庫梅爾,要如何絞儘腦汁才能解決所有襲來的陰謀算計呢?

這出戲的後續,越來越有意思了。

再次被她的劇本撰寫功力控住了的唐澤:“……”

他就說,演戲還是演給謎語人好玩。

都不需要進行額外的精加工,貝爾摩德這個頂級謎語人越說越順溜,完全把自己說服了,讓唐澤感覺基本沒地方插嘴。

“隨便你怎麼理解吧。”唐澤聳了聳肩。

筆給你,你自己寫好了。

“我隻是想再次警告你一句。”為茶杯裡斟上新茶,唐澤的語氣沉了下來,“不要過分的激怒我,我的能力你很清楚。”

貝爾摩德不意外地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以示自己知道了。

基於認知訶學的實驗,在意外中誕生的,仿若具備超能力的殺手……

組織對庫梅爾的理解依舊停留在膚淺的具備犯罪天賦的好用工具層麵,但親眼見到過風戶京介的下場,見到過認知訶學是如何發揮效力,讓庫梅爾能獲知超乎想象的情報的貝爾摩德卻很清楚,這家夥絕非一個出色的殺手如此簡單。

“放心吧,我會好好保守秘密的。”貝爾摩德捧起茶杯,慢慢歎氣,“假以時日,隨著你越來越了解那些人,隨著認知訶學進一步影響到組織的決策……你一定有所打算了,對吧?”

這是在確認對方也是二五仔的意思了。

唐澤心領神會,所以隻是抬抬眼皮,給予貝爾摩德一個銳利的回視。

“那就好。”貝爾摩德彎起眼角,享受地喝完杯子裡最後一點紅茶,“如此輕易地讓你逃出黑暗,他們遲早會後悔的。”

如果她的猜測屬實,庫梅爾其實具備著與那些心之怪盜們類似的力量,能憑借對一個人的充分調查,就逼近對方的心靈,摧毀、乃至於殺死一個人的靈魂,那麼組織裡的每一個人,都該為之後會發生的一切惶惶不可終日。

這就足夠了。

她既不具備摧毀組織的力量,更不具備掌控人生的自由,她是隻能在組織的陰影中苟且偷生的幽魂,既無法接觸陽光,更無從借助陽光的力量。

但庫梅爾不同,庫梅爾是不一樣的,他在掙紮中,已經走了那麼遠。

他甚至從最初開始,就完成了最應該做的反抗——他救下了唐澤昭,保留住了唐澤夫婦留下的,最後一絲火種。

他一定可以的。

“早就該後悔了。銀色子彈,是一切魑魅魍魎的克星,不是嗎?”唐澤聳了聳肩,意味深長地這樣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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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庫梅爾,是銀色子彈的重要配方,而這顆子彈最後擊碎的東西,恐怕會超出他們的想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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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們可以更進一步談一談接下來的合作了,共犯君。”

“一定要用威脅的手段,才肯坐下來好好談一談嗎?你真是惡劣啊。”

“這一點上,大家彼此彼此吧。我也很不喜歡被人掐住脖子,點破身份的感覺……”

監控室的屏幕上,巨幅的畫麵展示著唐澤與貝爾摩德的對談。

怪盜團的幾乎所有人,都保持住了一個目瞪口呆的狀態,看著他們漸漸和諧的談話氣氛回不過神。

“似乎,真的奏效了。”宮野明美捂住嘴,滿臉都是訝然,“唐澤說她特彆吃狗血故事這套,之前我還不太相信……”

“雖然他給我解釋過大概的邏輯,但是,看見現場直播,還是忍不住感到離譜啊。”淺井成實端著唐澤手裡的同款茶,同樣感慨。

“不,比起這個,你們不覺得能輕而易舉發現她的邏輯,能跟得上,甚至能用類似的邏輯給自己也寫一套的故事,從某種角度來說更恐怖嗎……”島袋君惠一言難儘地皺起臉,“說實話,這種題材的故事,現在連相對閉塞的海島上的阿姨們都不愛看了。”

“不好說,”淺井成實嚴謹地表示,“畢竟貝爾摩德真實的年齡其實是個未知數。也許她比你認識的那些阿姨還要大呢?”

有道理啊……島袋君惠恍然點頭。

“好家夥……”諸伏景光拍了下腦門,低聲喃喃,“貝爾摩德居然真的被這樣的邏輯說服了。”

千麵魔女貝爾摩德,在組織當中是一個地位超然,級彆極高的成員。

雖然沒從接觸到過她本人,但還在臥底期間,這是諸伏景光列入需要高度戒備的名單當中的一員,所以第一次聽聞唐澤給貝爾摩德準備好的算計路線,他的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

殺人如麻心狠手辣的代號成員,會因為一些什麼黑暗不黑暗,光明不光明,救贖不救贖的狗血劇本,輕易放下戒備,與人隱晦地達成一起給組織添亂子的交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但偏偏事與願違,這套真的奏效了!

到底是他出了問題,還是這個世界出了問題?諸伏景光扶著額頭,感受到了一絲無與倫比的荒謬。

所以其實,針對貝爾摩德的情況,當初的零應該靠著娃娃臉自稱高中生,然後找一本俗套的感情或者家庭倫理劇,就能輕鬆獲取到對方的信任了……?

為自己的想象感到了惡寒的諸伏景光迅速搖了搖頭,把奇怪的畫麵甩出腦中。

轉頭間,他注意到再次進門來的星川輝正彎著背低頭不語,不由湊過去關切了一句:“你還好吧?身體不舒服?”

是剛才與貝爾摩德的對峙令他心生緊張,所以正在努力調節情緒?

不至於吧,不是說星川輝已經替唐澤幾頭跑,習慣了各種離譜的演繹項目了嗎……

把臉深深埋在兩手之間,現在不僅是臉,連名字都已經被唐澤無情征用的星川輝吐了一口氣,氣若遊絲地說:“彆問了,讓我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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