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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說,你是因為委托才跑來船上的,不是因為看見競猜?”
毛利蘭聽見他的說法,不知道該鬆一口氣,還是該歎了一口氣。
怪不得,怪不得看不見和葉的影子,原來是他上船了都不知道他們此行的目的地是哪裡。
哦,也不全對。就算知道他們是去看海豚的,服部也未必能有那個叫上和葉來的神經……
“對啊,前幾天我收到了一封信,裡頭放著十萬日元,托我去小笠原辦案,寄信人署名叫古川大,沒有寫寄件地址,鈔票也全都是舊版的紙鈔。”不知道毛利蘭正在如何銳評自己渺茫的戀愛關係,服部平次頭疼地拍了拍腦門,“我還從來沒有因為錢而辦案呢,也不想接受酬勞。本來我想說,不行就拜托東京的朋友退還一下,結果查了一下,發現這些絕版鈔票的價值,好像不止麵額上的那些……”
“把你所有退路都堵死了啊。”唐澤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逗留在餐廳裡的人,“這樣你就隻能按照他給伱設計好的方法,乖乖到現場來,接受委托,或者直接歸還酬勞。是個高手呀。”
“唉……”服部平次鬱悶地歎息了一聲,“也不是沒有接受花錢的委托的高中生偵探啊,為什麼非要用這種方法硬逼我過來?”
“也許是因為你的委托人是關西人吧,明智的話,他近來生意還挺好的,這種形式的委托他大概根本沒機會關注到。”唐澤委婉地說著。
那可太好了,好的他最近忙的像陀螺一樣,不得不開始準備回絕委托的答複模板了。
這一波長門家的案子,真是給他大大吸引了一波人氣,趕上安室透在酒廠方麵銳意進取,忙的他腳不沾地。
“……聽你這麼一說,怎麼感覺那麼不爽呢?”想起那家夥在橫濱大出風頭的嘴臉,服部平次哼了一聲,“反正,我不準備接受付費的委托,我上船是想把酬勞歸還回去的。信上說,隻要我把這些鈔票展示給港口的人看,他們就會讓我搭船。”
“你來東京,都沒想著聯係我們一下啊。”毛利蘭抿了抿嘴,“要是你提起聯係過我們,那我們可以代為轉交,根本不需要你自己跑上來了啊。”
“我也沒想到,這個委托人會這麼神神秘秘的,我本來是說東西交給他就可以下船去了,誰知道就連工作人員都沒見到過他本人。”服部平次無奈搖頭。
“總之,能在同一艘船上相遇還是好巧啊。”毛利蘭笑著說,“就當作是結伴旅行好了。”
正好他們此次出行的目的就是觀測一下唐澤對旅行的態度,以及他的限製令在遊輪上會不會被觸發,有服部平次這個朋友一起的話,唐澤應該會更高興的吧。
“對呀,可能這就是物以類聚吧,偵探總難免被謎題吸引,然後就會在各種地方相遇。”他說著,衝著柯南擠了擠眼睛,“是吧,柯南小弟弟?”
“嗯,這就叫替身使者是會相互吸引的。”唐澤放下喝光了的橙汁,冷不丁來了一句。
“啥?”沒聽懂這個詞語的服部平次茫然了一下。
就是說,你和柯南是同一個類型的替身……也對哦,p5世界觀的話,你說他們這個算替身,好像問題也真的不大?
“所以,這就是另一個偵探咯?”在唐澤開口解釋之前,長相有幾分豔麗的磯貝渚已經靠了過來,彎下腰輕輕搭在了服部平次的肩上,“相當年輕嗎,真不簡單。”
“謝謝誇獎!”被漂亮姐姐誇獎了一通,服部平次還是十分受用的,當即露出了不收錢的笑容。
“那個葉才三呢,我剛剛看他們氣衝衝地跑過去了。還沒找到?”磯貝渚回以柔美的笑容,很快就將話題引入到了自己想問的內容上。
“還沒聽見消息呢……”毛利蘭想著,也有點擔憂地望了一眼走廊的方向。
以爸爸和鮫崎警視的身手,是不至於在船上出什麼問題啦,不過這艘船規模也沒有很大,怎麼去了這麼久還沒有消息……
“葉才三,不就是這次活動的主辦人嗎?”轉動著空杯子的唐澤,隨口說了一句,“他這麼神神秘秘的,還搞這種活動,肯定是不想輕易露麵的了。”
“……啊?可是活動的主辦人是古川先生吧。”毛利蘭茫然了兩秒鐘,反駁道。
“簡單的文字遊戲,把他們的名字轉過來看,不就是一樣的嗎。說不定毛利大叔就是已經看穿了這一點,所以正在和鮫崎老爺子商量這件事吧。”唐澤隨口扯著,餘光注意著已經悄悄離場的鯨井定雄和蟹江是久,開始尋找合適的離場時機。
這麼一番辛苦布置,為的就是看這幾個家夥破防,要是不能親眼見證,那也太讓人感到可惜了。
“轉過來……”聽見唐澤這麼提示了一句,服部平次和柯南迅速在腦子裡模擬了一下這兩個名字的漢字變形,很快齊齊的“啊!”了一聲。
其實這個謎語放在中文裡,這是很簡單的字謎,在各種搞字形的謎語當中,算較為簡單的那類。
整天被楚中天林蛋大洗禮的中國人來看,確實是難以理解的。
奈何日語和漢語不同,不是直接使用漢字表形表聲的,他們聽見一個名字,就算寫下假名,具體對應什麼樣的漢字,也是不太能隻靠耳朵確定的。
這才是柯南他們直到最後,才確定古川大就是轉了個九十度,換了個順序的葉才三的原因。
你還彆說,柯南裡利用這種假名漢字玩的把戲,還不少呢。淺井成實不就是嗎!
想到淺井成實,唐澤轉過頭,看向重新激動起來的兩個偵探,善意地提醒道:“要不然,我們也去找一找好了。如果這個葉才三,是整個活動的策劃人,以有心算無心,毛利大叔他們可能依舊搞不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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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想法的計劃,真是十分出乎我的預料。”慢慢將最後一塊雞肉切碎,放入口中,貝爾摩德發出了一聲沙啞的笑聲,“我現在稍微相信,你確實有能力取代朗姆的地位了。”
她本以為,已經撕開偽裝,在組織中暴露出更多真麵目的波本,會一不做二不休,繼續現在的節奏,做個更加囂張的家夥呢,不過果然,以應變的智慧與情報能力著稱的波本,不是那麼冒進的莽夫。
不像是愛爾蘭……
算了,就算都是威士忌,他們的性格和行為模式也是大為不同的,還是不要放在一起比較為好。
隻是,波本居然會選擇繼續讓庫梅爾站在台前,還是多少讓她感到了意外。
庫梅爾在組織當中的地位本來就是會逐步上升的。
伴隨著明智吾郎的身份逐漸走高,從新晉的年輕人,慢慢發展到了同樣如日中天的名偵探,組織的實驗在庫梅爾身上發揮的作用,正在逐漸彰顯。
10歲之前的他,沒有表現出分毫與其他孩子不同的地方,也許因為顛沛流離的生活而具備了很多同齡孩子沒有的韌性,但也就是僅此而已。
10歲之後,雖說吞口重彥的插手讓庫梅爾的實驗結果延後到今年才被發現,但無可否認的是,他確實具備了很多自己本不應該學會的能力。
他易容的手法嫻熟自如,他狙擊的狀態老練精確,就連待人接物,以及揣測人心方麵,他都展現出了與年齡完全不相符的老辣。
不像個還沒成年的孩子,倒像是已經在人性邊緣曆練多年的老鳥。
隻要庫梅爾繼續展現自己的力量,酒廠就永遠不會放棄他,那麼隻要庫梅爾頂在前頭,波本在背後做的許多謀劃,也就能自然而然被模糊和合理化。
這當然是很好的方案,也是貝爾摩德更樂意選擇的方案,接觸的人從波本換成庫梅爾,對她而言職場體驗好了太多。
隻是,一直以來和庫梅爾矛盾重重的波本,居然能有如此的格局,倒是她小瞧了這些年輕一輩了。
“很令人意外嗎?也對,大家都覺得我和庫梅爾關係不佳,是隨時可能要了對方命的狀態。”安室透拿起餐巾,擦拭了一下手上的水珠,姿態閒適地說,“我並不討厭庫梅爾,會覺得我們兩個相處不來,完全是琴酒的偏見。”
“你們兩個打鬨的整個組織都快有所耳聞了,也是事實。”貝爾摩德對這番虛偽的發言不置可否。
“那不能叫不和,我更願意稱之為……確立從屬關係。”修剪得十分乾淨的指甲從餐巾上一一劃過,安室透看著留下了印痕的餐巾,微笑起來,“貿然闖進彆人的領地,如果不能決定出誰才是頭狼,那是要亂了套的。”
不管組織的人信不信,總之,這就是安室透為接下來的行動鋪墊好的準備。
在組織眼中,唐澤還要繼續扮演一年的他自己,波本作為監視者和監督者,也需要繼續作為他的監護人,和他保持長期接觸。
都已經鬨騰了幾個月了,接下來如果依舊保持針鋒相對的矛盾狀態,以他們兩個的能力還沒打死打傷,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說的難聽一點,赤井秀一還沒跑的時候,他和萊伊都能相互造成不少損傷,和庫梅爾假打太久,是要引人懷疑的。
所以,差不多也到了該進入第二階段的狀態了。
那就是波本發覺了庫梅爾對組織的不可替代性,於是乾脆像朗姆收服手下那樣,利用許多手段拿捏馴服了庫梅爾,確立了上下級關係。
手段更加高明,控製更加徹底,沒有依賴組織的藥物或者其他暴力手法。
這樣的他,才算有了大言不慚要替代朗姆的資格。
“你確實,很有手段。”同樣明白了這一點的貝爾摩德,沒什麼情緒地扯了扯嘴角。
所以,她現在也成了波本意圖控製利用的獵物了嗎?
那就走著瞧好了。
不過,不得不承認,她的共犯者,做到的比她想象的還要優秀,他近乎是用自己的其他致命把柄,將o guy他們保護了下來,以至於哪怕波本就呆在他們樓下,過了這麼久,都沒有對這一家子人有什麼特彆的看法。
波本,不愧是波本,庫梅爾,也不愧是庫梅爾。
“二位客人,甜點送到了。”就在這氣氛稍顯冷凝的時刻,餐廳的侍者推著餐車,走到了他們的桌邊。
安室透側目,看了一眼餐車上的酒瓶與食材,挑了挑眉。
侍者按部就班,開始當場用餐車上的燒烤裝置,處理已經切好的果蔬,嘴中介紹著使用的材料。
隨著酒水傾倒進滾熱的煎鍋中,一道紅藍交織的烈焰升騰而起,酒精與水果的芳香彌漫開來。
“酒灼。”貝爾摩德看著侍者有條不紊地操作著,意味深長地說,“將酒水裡的酒精點燃,讓食材入味的烹飪方法……我專門點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安室透看著侍者交替用不同的酒,處理著鍋中的食材,眯了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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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摩德在談話的過程中,慣愛使用一些,很具象征意義的內容,他對此也是習以為常的。
無怪乎唐澤會做出她會喜愛那些“劇本”的判斷——確實看起來就是很喜歡一些誇張劇目的類型。
坐在對麵的貝爾摩德聽不見他的腹誹,仍在自顧自討論著烹飪:“隨著烈焰焚燒,酒精不留一絲痕跡,但是,卻能讓裡頭的所有東西都沾染上醇厚的酒香,你不覺得很有趣嗎?就好像……”
伴隨著嘴中的描述,她的眼神朦朧而繾綣,看著這道菜的樣子,像看著心儀之人,塗著寇丹的指尖卻很緊地扣在手背上。
是啊,全都逃不過沾染上味道的命運。
“就好像組織一樣?”安室透將她的未竟之語說完,望著菜肴的表情已經變得十足戲謔和陰險。
酒灼提供的那麼點熱度,是不可能將菜品中的全部酒精都焚儘的。
凡走過必留下痕跡,想要用一把大火抹除掉自身存在過的證據,隻留下陰暗的傳說,想的未免也太美好了。
“表情很可怕啊波本。想起什麼了嗎?”稍微找回一點主動權的貝爾摩德,將臉頰邊的碎發整理好,重新露出很富魅力的溫婉笑容。
“想起了下一件工作。”安室透看著被侍者擺在麵前的盤子,自然地回答道,“已經聊到了這一步,那我覺得,接下去可以考慮一些更具體的工作了。你覺得呢?”
嘖,一步都不肯退讓,真是難搞的男人。
貝爾摩德挑高了被眉筆靜心勾描過的眉峰,端起侍者放在桌邊的餐後酒,輕輕舉杯。
“客隨主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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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澤等人循著飄散的煙味,尋找到久未歸來的警察和偵探的時候,兩個中年人正站在船外的甲班上,交換著他們的檢查結果。
“房間裡沒有人,1號房間雖然反鎖著,但是裡頭是空的。”
“嗯,其他客房我們也檢查過了,除了在房裡休息的龜田照吉,沒有其他人在。”
“該死,難道他的嗅覺就這麼敏銳,聽到了一點風聲,馬上就逃走了嗎?”
“怎麼逃走,這可是已經駛入大海的船……我也檢查過了救生設備,沒有救生艇被動過的痕跡。”
“你的意思是,他還在船上……?”毛利小五郎停住來回踱步的腳步,嚴肅著臉色看向鮫崎島治。
“我覺得,就是因為今天的日期特殊,他才會做出這種選擇。”鮫崎島治不甘心地拍了一下甲板的扶手,咬牙切齒地說,“他就是知道,今天是最後的期限,所以在戲耍我們呢……”
除了還在關注案件的警察與偵探,誰還能注意到,古川大這個葉才三本人常用的假名呢?
這是一場光明正大的挑釁……
想到自己很可能就要與追尋了一輩子的答案擦身而過,鮫崎島治憤怒地捏緊了拳頭。
時間逐漸推移,留給他的機會不多了。
最後的幾個小時時間,他真的還來得及……
“彆放棄,鮫崎警視,葉才三本人的通緝令已經過期,但他的三個團夥還沒有。雖然已經過去了二十年,但我不覺得,他們就能真的消失在茫茫人海當中了。”毛利小五郎拍了拍他的肩膀,鼓舞道。
“那,需要我們幫忙嗎?”服部平次主動上前問詢,“雖然這艘船不算很大體積,畢竟也是一艘構造複雜的豪華遊輪。他或許,藏身在其他地方,隻靠兩個人,很難找到他的位置吧。”
“……也行。”鮫崎島治看著他們,眼神閃爍片刻,歎了一口氣,拿出了自己的錢包,“你們沒見過葉才三的相貌,他也很有可能做好了偽裝……這是我們僅有的,疑似他真容的照片。”
被他抽出的照片上有一道明顯的折痕,整個照片泛黃起皺,邊角毛躁,很明顯,它是經常被拿出來反複查看的。
老刑警的心結嗎……
想起唐澤的描述,服部平次心裡暗暗歎了一口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