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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三章 又縫一塊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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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拜托他一下嗎?”緊緊拽著唐澤的褲管,柯南壓低聲音說,“不用按時到場,在最後露個麵也可以……”

“你有點離譜了啊?”唐澤拉住腰帶,邊往嘴裡塞著三明治,邊對抗他拉扯的力道,“是怎麼的,不去參加你老師的婚禮會怎麼樣嗎?這種小事麻煩人家黑羽同學不太好吧?”

“這個嘛,就是……”支支吾吾了一會兒,在唐澤無聲的注視中,他垮下肩膀,沉重地歎氣,“我有一點不好的預感,我感覺,‘工藤新一’應該儘量在場一下……”

“預感?你還有相信這種東西的時候啊。”頗覺有趣地歪頭看了柯南片刻,唐澤拍了拍他的腦瓜,“什麼樣的預感?會出命案的那種預感嗎?”

如果是這種預感的話,你的預感最沒用啦。

哪天有不出命案的預感再叫我吧,那才比較新奇一點。

“會出命案是什麼預感啊喂!那也是我老師的婚禮,彆說這麼不吉利的話。”柯南翻起半月眼,“……還是小蘭的問題啦。”

“哦?要來了嗎,名偵探的戀愛商談。”唐澤眼睛一亮,把凳子往他的方向拖動了一下,“說說看,什麼樣子的預感?”

“哎呀,其實就是……”看著自己晃動的腳尖,柯南沉沉地歎了一口氣,“今天她給我打了個電話,突然聊到了在多羅碧加樂園的事情。”

想到了早上打來的電話,他就又老成地歎了一聲氣。

那本來是氣氛多麼好的一天……誰能想到在那場約會的最後……

“多羅碧加樂園?你是說,你被敲悶棍那天?”唐澤頓了頓,慢慢放下了手裡的白瓷杯,“……她和你說了什麼,讓你都想召喚彆人來偽裝你了。”

“說到了那天看見的很多東西,尤其是那個噴泉……嗯?怎麼了?”看見唐澤嘴裡咀嚼的動作停住,柯南挑挑眉毛,“小蘭和你也聊到這個事情了?”

“……她除了打電話給你說噴泉的事情,還提到了什麼?提到了你們老師的那場婚禮嗎?”思緒慢慢轉動起來,唐澤抬起頭,產生了一點不可思議的想法。

難道說,難道說……

“是啊,小百合老師的婚禮嘛,就在三天後。不知道為什麼,通知的非常倉促,小蘭都是先接到了園子的電話,今天才收到的請柬。園子說是因為男方家族企業的變故,但是,小百合老師應該不是這種人啊?”說著說著,柯南托住腮幫子,習慣性分析起來,“應該有更深層的原因吧,小百合老師是個很有主見的女人,不可能為了遷就未婚夫的計劃隨意處理自己的婚禮的。”

“反正,要黑羽來替你出席的想法還是算了吧,你想象一下,如果你的蘭同學又提出想去多羅碧加樂園之類的理由,難道你要看著黑羽替你去和她約會?”唐澤晃了晃手裡的咖啡杯,提出了一個非常致命的問題。

柯南臉色一僵,一些不妙的想象快速滑過,讓他打了個哆嗦。

“而且,等到蘭同學發現一切的真相,你今天這一出啊,就是又一次的罪加一等。”輕飄飄地把這些個問題一一排列出來,唐澤打出了終結一擊,“而且,多羅碧加樂園,嗯,不討論這趟約會那個倒黴的結尾吧,這是對你對她來說,都非常重要的回憶吧?把製造這種重要回憶的機會交給他人的話……”

“我知道了。”兩手一合,柯南打斷了唐澤滔滔不絕的攻擊,“我錯了,我不該有這種胡鬨的念頭,彆說了。”

叫黑羽來可能引發的一係列奇怪連鎖反應且放到一邊,要是順著唐澤的想象繼續下去,聽得他腿肚子都有點打哆嗦了。

“嗯,總之啊,這種問題千萬慎重再慎重……因為形勢所迫說的謊,和為了暫時粉飾太平,給自己的謊言一再打補丁,處理起來完全是兩個難度。”不知道是否是算有感而發,唐澤這樣感慨了一句,“做事要給自己留好後路啊,偵探君。”

很有道理,無法反駁……

看著沉默下去,看著自己麵前的三明治開始思考人生的柯南,唐澤終於得空翻出了自己的手機,開始鍵入信息。

【joker:諾亞,幫我檢索一下近期有沒有發生過受害者為警察的謀殺案件,還沒追查到凶手那種。】

————

走下舷梯,毛利小五郎蹙緊眉頭,看著目暮十三的臉色,又一次追問道:“案件到底是什麼情況?你這麼急著趕回來,應該是出了什麼事情吧,為什麼不肯告訴我?我想,我總歸是能幫上一點忙的。”

把目暮十三連夜從東京叫來,結果成了給他們收拾爛攤子的局麵,毛利小五郎心中還是很過意不去的,於是聽說了他因為突發案件急於趕回東京,他就自告奮勇地湊了上來,想要給他們提供一些幫助。

以他和目暮十三的關係,還有自己在過往的案件中的出色發揮,怎麼想,目暮十三也沒有拒絕的理由才是。

沒想到,還真就被拒絕了。

目暮十三隻肯告訴他,是涉及到了敏感情況的命案,再多的,不管他如何追問,都不肯多說了。

目暮十三轉過頭看了看自己這位老下屬,心情十分無奈。

就是因為和他關係良好……這件事才真的無法給他說明。

“你也是做警察的人,有些事情,你也明白的,是真的無法多說。”目暮十三擺了擺手。

“為什麼,莫非……”一些不好的猜測閃過,毛利小五郎眼珠亂轉,忍不住瞎猜起來。

是涉及到了大人物?還是說是會引發國際問題的大案?哦對,說起來,在日本本土失蹤了的托馬斯·辛多拉到現在都沒有消息呢……

“彆瞎猜了。”看毛利小五郎越來越誇張的神色,就知道他多想了的目暮十三翻了下眼睛,“事態不算小,但是也不是你想的那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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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是哪種情況,總不能是因為我或者和我有關的人有嫌疑,需要避嫌吧?”發散的思維被打斷的毛利小五郎摸了摸後腦勺。

其實,確實也可以這麼說就是了……

目暮十三輕輕搖了搖頭,在毛利小五郎糾結的注視下,隻好簡單地說明到:“need not to know.這樣說,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啊!”聽見這個詞組,毛利小五郎一下瞪大了眼睛。

nntk,這算是一種警界的黑話,表示事情牽扯不小,你沒有權限知道,或者說,你存在需要回避關係的情況,所以雖然同樣是警察,但是不能讓你接觸這個案子之類的情況。

現在的他,當然已經不屬於警界的範圍了,但是會在這個時候提到這個詞組的話,也就代表說……

凶手很有可能是與警方有關的人,以至於這個案件的調查情況,在警界當中也是需要保密的。

“明白了就行。”用寬厚的手掌拍了拍這位老朋友的肩,目暮十三正了正自己的帽子,“這次凶手針對的也許不止是警察。你這幾個月實在是很高調,如果因為媒體的原因也被凶手盯上的話,一樣存在危險。多加小心,能帶上佩槍就儘量佩戴吧。”

在最大限度上給出了提示,目暮十三背著手深深吸氣,帶著跟隨他一起出海的搜查一課的成員們,走向了等在港口外的警車。

過了這麼長時間,芝陽一郎的死訊已經很難繼續隱瞞下去,那些無孔不入的媒體,正在想方設法地挖掘這場謀殺案的種種細節,他們的保密工作還能進行多久也是個問題。

希望媒體不要隨便發散,牽扯到其他警界人士吧……

哎,這些媒體的關注,有時候真不是好事啊……

————

“怪,太怪了。”癱在閣樓的沙發裡,唐澤翻看著諾亞給他彙總出來的一條條新聞鏈接和視頻,發出了這樣的感歎。

“怪在哪裡?”扒在他手機上緣的諾亞抬起頭,看了一眼唐澤的表情,“對警方懷有仇恨然後報複警察這種情況,不算特彆少見吧。”

“這種情況確實是不少見啦……”唐澤切到了異世界導航app,看著其中已經被他們標注出來的高杉俊彥這個名字,一陣搖頭,“少見的是這種奇怪的蝴蝶效應。”

他用指尖點著這個被標注出來的名字,思考起來。

你還彆說,鬆本小百合的婚禮,好像還真的是有理由縫上這段劇情的。

比起原本的白鳥警部的妹妹這樣的身份,身為鬆本警視的女兒,男方又是一個財團繼承人,這樣的婚禮本身場麵就應該是要更大、更符合案件發生的條件的。

原先的案件從頭到尾都發生在婚禮開始之前,還沒有進行到婚禮的部分,新娘就因為服毒被抬走了,其實根本沒有展示過前廳都有什麼客人,完全是黑盒狀態。

理論上,身為警視廳的警視,他的獨女結婚,警察這邊來什麼樣級彆的都不奇怪,佐藤美和子等人會來再正常不過了。

而男方那邊呢,又是個能認識鈴木園子的財團少爺……

“這到底是怎麼縫上的,是因為我這裡接觸到了倉橋,提前觸發了心理醫生這麼一條線索嗎?”百思不得其解的唐澤拍了拍腦門,有些頭疼起來。

如果這樣考慮的話,那這一連串的案子,也應該算到他頭上才是。

哦,也不能這麼說,關於他這種理所當然把事情和自己扯上關係的心態,安室透剛訓過他一頓來著。

也許就算自己這裡沒有察覺到“唐澤學派”的存在,已經犯下殺人重罪的凶手,也存在著必須殺害所有牽扯到這個案件中的警察的動機。

要是自己完全沒有察覺,可能隻會參考著預知的劇情,毫無防備地一腳踩進早有準備的獵人的圈套。

你還彆說,你還真彆說,安室透穩定的情緒和人格能提供出來的思維方式,在這種糾結的道德倫理困境裡還真的是非常管用。

簡單調理了一下,感覺好多了的唐澤振奮起精神,把扒在他手機上探頭探腦觀察他的諾亞拽了下來,站起了身。

“通知一下大家,有事要商量。”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唐澤從柔軟的沙發中站起身,“諾亞,繼續收集這兩起命案的訊息。”

這樣說著,他的手指飛快地在異世界導航裡鍵入了名字。

“這是個有殿堂的家夥。”取代了導航的提示音,被唐澤拎在手裡的諾亞說了一句。

“不奇怪,我要商量的就是與他相關的事情。”往樓下走去,唐澤回答道,“這很有可能也是個具備認知訶學了解,殿堂有過增幅的人。不要掉以輕心,這是一個很重要的突破口。”

關於這個不知道藏在什麼地方,乾著什麼的“唐澤學派”,風戶京介就是最有可能的突破口了。

話說,他沒記錯的話,這是個拿著槍攆著柯南追殺了一整天的狼滅來著?

想到這裡,心態放鬆下來的唐澤,搞事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他是不會坐視佐藤美和子受到槍擊重傷的,他也不覺得當前版本的毛利蘭,會因為一次槍擊而精神受創到臨時失憶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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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他倒是真好奇起來了,這次風戶京介,能給他整出什麼樣的活呢?

至於柯南那邊嗎……

反正也不會造成事實傷害,該看的戲還是要看的嘛!

————

“早上好風戶醫生!”

“早上好,新發型很漂亮啊。”聽見小護士富有活力的聲音,風戶京介露出溫和的笑容,朝她禮貌地點了點頭。

接收到他笑容的小護士不好意思地用手裡的病曆夾掩住了半張臉,羞澀地低下頭快步離去了。

他微微笑了起來,不著痕跡地理了理自己的袖口,對自己現在的外表格外滿意。

他是個成功的醫生,一直都是。

十幾年前,自己還在東都大學學習的時候,他就是學生中最出挑的那批,也不出所料的得到了導師的青睞,以超乎同齡人想象的速度,進入了東都大學附屬醫院實習。

隻用了很短的時間,他就從庸碌的年輕醫師當中脫穎而出,不僅成功獲得了上手術、接觸到病人的資格,還得到了大拿的傾囊相授,隻用了幾年的時間,他就獲得了“最年輕的頭等外科醫生”這樣的美譽。

他當然是當得起這樣的稱呼的,風戶京介十分自信。

他不僅是優秀的外科醫生,而且從事的還是神經外科,這樣外科中可謂最精細的手術。

當時的他才29歲,隻要假以時日,他的前途自然不可限量……

“風戶醫生,早。”一個柔軟的女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正沉浸在舊日輝煌中的風戶京介,感到了一些不快,皺著眉抬起頭。

清秀漂亮的年輕女性的臉,映入了他的眼簾,讓他原本正在積攢的怒氣,一下子無影無蹤。

“……早。”停下了腳步,風戶京介飛快地上下掃視了一下麵前的女性,敏銳地在她的領口看見了彆在那裡的醫師證。

長得這麼漂亮文靜,居然是個醫生啊。

興趣一下子濃厚了幾分,風戶京介端起笑容,露出了自己慣有的斯文假麵,溫柔地向她搭話:“你是新來的醫生嗎?我以前沒在醫院裡見過你呢。淺井醫生?我可以這麼叫你嗎?”

“當然。”淺井成實理了理身上的白大褂,燦爛地笑了笑,“我是來這裡進修的醫生,原先是在小地方的地方診所工作的……我來之前就聽說過您啊,米花藥師野醫院的心療科,還是很出名的。”

“過獎過獎。”得到的漂亮女人的恭維,風戶京介頓時感覺自尊得到了些許滿足,還欲與她多聊幾句,留意到旁邊時鐘指示的時間,頗有些遺憾地止住了話頭。

不行,就要到工作時間了。

他的第一位預約的客人就要來了,聽說是個與警察關係很緊密的偵探。

這是一個打探案情進展的好時機,心理治療的環境當中,他們會不設防地說出很多事情,不能隨意浪費這個機會。

心有不舍的風戶京介想了想,刻意地捋起袖子,裝作不經意地露出了自己手腕上的名貴手表,用藍寶石打磨的光潔鏡麵輕輕反射過窗外清晨的陽光。

“真是抱歉。”朝著淺井成實抱歉一笑,他點了點自己的手表,仿佛這真是什麼尋常之物一般,隨意地放下了袖子遮蓋住它,“工作時間要到了。我們醫院雖然名聲不顯,但是能來這裡進修,也是很不錯的機會……不如等到午休的時候再聊好了,你現在在哪個科室?”

“啊,在急診科。”淺井成實聳了聳肩,也流露出一絲可惜之色,“那這樣的話,回頭再見。”

果然,是個很好上鉤的家夥。

掛起一絲誌得意滿的微笑,風戶京介放下手,朝她友善又陽光地笑了笑,昂首挺胸,保持著最佳的體態向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雖然,他曾經光輝的人生被短暫地阻斷了……

但是現在的他,依然是個驕傲的醫生,是個會被同行欽佩羨慕的存在,不是嗎?

兩手笑眯眯地插在口袋中,目送著風戶京介遠去,淺井成實帶著微笑說:“嗯,確實是個傻逼呢。諾亞,接上他手機了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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